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吟香馆春园廊庭过道里,一名龟奴点头哈腰地在前引路,“大爷,邀月姑娘在留香池沐浴,您是要在这花厅等她还是……”说着抬眼谄笑,瞧着身旁的中年男子。
“留香池?”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四方脸庞上一双细小眼睛淫光四射,催嚷道:“快,快带我去留香池。”
“好,大爷这边请。”
中年男子乐呵呵地跟着小龟奴,身后十名清一色的侍卫面无表情紧跟其后,步伐出奇一致,轻盈如影。
斜穿过一个花园,迎面出现一排阁楼,而往常人声鼎沸的留香池,今晚的气氛却有些冷清,只有偶尔经过的几名舞姬与侍女。
龟奴走到最亮的一间房门前停下,悄声对中年男子说:“大爷,邀月姑娘就在里面,我来为你开门。”说着轻扣了下房门,大声对里面询问道:“姑娘,大爷来了,要请他进来吗?”
楼上暗房内的悦娘神情一紧,侧头看紫诺,由于光线微弱,只能看见他侧脸线条紧绷,不知他在担心海棠不能完成任务,还是在担心海棠的处境安危?
房内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阶前的石板地上,镀上一层淡淡薄晕,里面却半晌没有回应,中年男子脸色慢慢变得难看,心底又隐约有些焦急,邀月姑娘是春园的头牌,自然矜持傲慢些,贸然闯进去,只怕唐突了佳人。
龟奴一见这情形不禁抹了把汗,赶忙打圆场:“邀月姑娘既是没有回答,那定是她害羞地默认了。”特意放大嗓音,也给了屋内人暗示。
“是了。的确好生糊涂。”中年男子心情豁然开朗,既然没反对那就是同意。
龟奴轻轻推开房门,顿时一股摄人心扉的热气扑面而来,浓香的雾气喷在脸上,甜腻湿痒。
“大爷,小的先下去了。”龟奴望了望那十名侍卫,讨好地说:“几位大哥,要随小的去找些姑娘来解解乏吗?”
“不用了,他们随我进去。你就下去吧。”中年男子面色冰冷地回绝,随后左右示意,几名侍卫已先一步走进房间。
龟奴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来妓院找女人谈情说爱何以要十名侍卫紧跟左右,甚是不解地转身离开。
走进房内的中年男子正是海棠的目标人物袁统领,身边一刻都不离身的十名侍卫就是此次暗助他获取火药秘术的死士。
此时留香阁内雾气散了不少,依稀能看清里面的摆设。墙壁上绘有唯美性感的美人,妖娆勾人,水池旁有张青花案,放着一壶酒并两个酒杯。穿过半敞的朱红纱曼望去,偌大的留香池面上漂浮着满池的牡丹花,芳香四溢,朦胧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轮到第九章出狱鸟~
、第十章
海棠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莞尔一笑。纱曼摇曳下,她身子灵巧似精灵,优雅似携水起舞,柔软的身姿在水中如花绽放。
袁统领按捺不住内心的怦然心动,只想上去拥住那股柔软。
“哗”的一声,海棠从水中起身离开浴池,柔滑如丝般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徐徐流下。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撩起坠地纱曼,水光交融间,阵阵香气袭来,袁统领不觉心神荡漾,待到看清纱曼后面的女子,直教他如痴如醉。
海棠青丝披散,水珠顺着发梢滴落,身着一袭紫纱单肩半身裙,秀出香肩锁骨,优雅轻盈的纱裙湿漉漉地贴着身体,将曼妙的身段凸显的玲珑有致,宛若一朵出水海棠。最吸引人的是脸上嵌着璀璨宝石、遮住了半张脸的洁白羽毛面具,光彩夺目,神秘莫测,让人想一探面具后的一张魅惑众生的娇颜。
海棠行至袁统领面前,微微一福,微启朱唇:“妾身邀月给大爷请安。”软语温言,似要将人溺到心里去。
暗室里紫诺脸色阴沉地转头,这个女人有必要这么的暴露吗?居然牺牲色相,不是一向会耍小聪明的吗?全然忘记自己才是幕后推手。悦娘一脸无辜,海棠没有把计划告诉她,她也没来得及问。不过海棠确实把她惊艳到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两下子,她凸显优点掩饰缺点的功力,自己都甘拜下风。
袁统领扶起海棠,握着玉手,肌肤滑腻,迟迟不肯松手。海棠眸含秋水,抚媚一笑,“大爷,来坐下。”两人席地而坐,地上铺着波斯毯,软软得很舒服。
“大爷,你别一直盯着人家嘛,妾身喂你喝酒。”海棠羞涩地低下头,露出一截姣好莹白的颈项,娇羞无限。
“真香,真美。”海棠看着他痴痴失神的样子,掩口轻笑,执起酒杯递到他面前:“大爷喝一杯。”
闻到浓烈的酒香,袁统领突地清醒过来,眼含戒备盯着那杯酒。海棠眸中闪过一丝嘲弄,一闪而逝,嗔怒道:“大爷,难道以为这酒不干净?奴家喝给你瞧。”说完一饮而尽,将空酒杯置于案上,扭头不再看他。
见海棠似乎生气,袁统领心想自己太过小心,忙赔笑道:“邀月姑娘说笑了,姑娘敬的酒即便是毒药我也照喝不误。”
说着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眸子却未曾离开海棠半分。湿漉薄衫,紧紧贴在胴体上,里面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海棠心下转得飞快,玉手半路推拒,将他那不安分的手按在案上。
“大爷急什么?不如奴家陪你玩个游戏。”袁统领此时正心急吃热豆腐,哪有心思玩游戏,海棠不给他反驳,娇羞道:“掷骰子,输了话就得脱掉身上的一件衣裳再罚一杯酒。”
果然先前还很烦躁的袁统领,一听见“脱衣赏”三个字,细小的眼珠顿时一亮,邪恶地盯着只着寸缕的海棠,眼中光亮更浓烈炽热。
海棠见势挪开玉手,朝后面的侍女摆摆手,不一会侍女递上一个骰盒,手指把玩着三粒圆润的骰子,柔声说:“我们玩最简单的,开大开小好了。”
海棠将手中骰子轻轻一抛,随即迅速抓起骰盒在空中将三粒骰子一股脑合在案上,做完这一连串漂亮的动作,偏头妩媚地问:“大爷,大还是小?”
袁统领眼珠一转,道:“大。”
海棠笑容满溢,媚眼诱惑着他,“当真?”
玉手慢慢掀开骰盒,底下赫然是三个五点,粉唇立即嘟起来,娇斥道:“大爷真坏,净欺负奴家,第一把就不让奴家,奴家不玩了。”
“哈哈,是你说要玩的,愿赌服输。”袁统领瞧着她浸湿的纱裙内吹弹可破的肌肤,巴不得她快点脱干净,哪里肯如此轻易放过她,低哑着嗓子问:“还是要我帮你脱呢?”
海棠一脸惊吓,羞怯怯地将手移到胸前,拈开黏在胸前的湿发,纤长的手指在扣子间徘徊,看得袁统领心神激荡,直咽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口。
同样按捺不住的还有暗室中的某人,悦娘没见过这样的紫诺,眸中燃着莫名的熊熊怒火,双拳紧握咯咯作响,要不是她及时制止外加苦口婆心暗暗劝他:“你几时见过如此乖顺的海棠,或者说你认为她会让自己吃亏?还是她能那么容易就让别人给算计了去?”保不齐他已经破窗而入,那这一切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
更庆幸的是没有全部遣散附近阁楼里的人,而是留了少量姑娘和客人,不然发出这么多动静,那些暗卫早就察觉了。饶是素来沉着冷静如爷,也有这样冲动失去理智的一面。悦娘摇头失笑,真是关心则乱啊,海棠确实不“简单”,但愿她是另有计谋,不然身边这位爷可能随时会爆发。
海棠嘴角扯过一丝冷笑,忽略掉眼前之人令人作呕的举止,对付这种败类不是第一次了,前世当小偷的时候,对于拿捏分寸,故作矜持,吊人胃口,哪一种她都信手拈来。
之前悦娘对她晓以大理,可是国家安危干她何系?她不是没想过与袁统领合作,告发他们的诡计,但是袁统领的脾性为人尚且不知,她实在不敢安心与之合作。紫诺虽说不是好人,扪心自问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比起前者诸多的不确定因素,后者就相对保险多了,消除紫诺的疑虑和戒心,届时再逃之夭夭。
心思流转间,手指一弹一挑,一枚桃花纽扣斜斜松开,露出片片粉嫩的肌肤和服帖在胸口的一段精巧别致的刺绣花边。
海棠含情的媚眼扫过,袁统领三魂又丢了七魄,玉手绕到后背将脖子上的丝带轻轻一拉,微笑着将手探入胸前微敞的裙口,两指并拢捏紧刺绣花边,动作优雅,一丝丝一缕缕将它从里面抽离。
袁统领忽然视线一暗,一件香甜的丝绸劈头盖脸的盖在脸上。摸在掌心一瞧,竟是件白底绣花肚兜,喜滋滋地置于鼻间狠狠嗅了几下,宠溺地骂道:“你个小妖精。”
悦娘不禁松了一口气,随后几局着实叹服海棠。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袁统领接连惨败,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海棠直咧咧地盯着他捂嘴偷笑,他更是难掩尴尬之色。
紫诺只是稍减怒气,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面对□的陌生男子,居然脸不红心不跳还肆无忌惮地盯着瞧,简直不知廉耻。
海棠扑哧笑出声来,“大爷,奴家建议你不如让他们这些碍眼之人都退下吧。”
这酒浓烈,连灌好几杯,袁统领不觉微醉,笑着说:“美人好办法。”对身后的十名侍卫吩咐道:“你们且先出去,我和美人玩得这么尽兴,你们这帮人在这站着实在扫兴。”
从踏进室内至此都没有任何肢体语言的护卫,此时终于开口:“大人不妥。”声音如鬼魅般低沉沙哑。
“你们就在外头,能出什么事?”袁统领极不耐烦。
“大人还是小心为上。”
“出什么事我担着,都给我滚出去。”袁统领咆哮道。那行暗卫只好默默退了出去。
“真是扫兴,这样脱下去到底不好看,不如大爷就再罚两杯酒。”酥手执起酒杯,送至他唇边。紧接着又倒了一杯,递至他嘴边,袁统领爽快地喝完,不料却轻轻反咬住她的一根葱指,海棠只觉犯呕,后知后觉地抽出手指。
袁统领醺然如醉,神游天外。海棠起身走到他身后拾掇衣裳,衣袖间隐约有白色布帛飘忽。待袁统领回过神来,见她蹲在地上翻动他的衣衫,心思陡转,惊恐地抓起海棠甩出一掌,大喝一声:“你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第十一章
海棠只觉脸上一片火辣辣,压下眼底阴戾之色,泪雨梨花,哭泣道:“奴家怕大爷着凉回头受风寒,就寻思着服侍大爷把外衫披上。”
袁统领摸到衣衫内的布帛方安下心来,看她红肿的脸颊,终究有些不忍,“错怪你了。”
此时门外一群护卫应声而入,眼见无甚状况,其中一人拱手禀报:“大人,马车失火。”
袁统领闻言,正在穿衣的手顿了顿,眼神凌厉凶狠如刀,酒意烟消云散。
“此地不宜久留,孰轻孰重,还请大人权衡一下。”领头的护卫单膝扣地。
那帮来路不明之人,一路埋伏纠缠。看来行踪暴露,必须连夜赶路回国。袁统领瞟了一眼犹跪在地的海棠,心知要掳走她不难。只是这一行本就低调,带着她始终是个累赘,便不再犹豫留恋,携众人离去。
很快一群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海棠缓缓摘掉面具,伸手揩净嘴角的血迹,痛骂道:“混蛋,下手真重。”
隐约有脚步声传来,海棠心头一紧,伏在地上后背僵直。眼前出现了一角玄色袍裾,底下是一双白底黑靴,靴面以金丝勾出朵朵祥云。未及抬头,突然颊上一凉,海棠震惊之余欲待闪避,一双大手先一步钳住她瘦弱的肩膀,头顶传来带着怒气的熟悉嗓音:“笨女人,平时反应机敏,关键时刻成榆木脑袋了吗?乖乖任人打也不躲开。”手中的冰袋小心地敷上她的脸颊。
海棠脸上的灼痛感减轻不少,心中却一阵憋屈,挥开他执着冰袋的手,厉声控诉:“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生生受他一掌,如何分散他的注意消除他的疑虑?”
紫诺自觉理亏,不再还嘴,不去看她怒红的双眼,细细瞧她的脸颊,默默自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手指捏住她光洁的下巴准备为她上药。
海棠用力挣开他,冷笑道:“你不要再假仁假义,我受不起。”
本已平息的怒火又噗噗噗地往外冒,身份尊贵心高气傲的他何曾低声下气地受过这等闲气。
挣扎良久,终究还是强压下满腔骄傲与怒气,心平气和地说:“袁统领刚才那一掌后劲很足,如果你想破相的话,那就随你。”说完,兀自拔开瓶塞,一手继续扣住她的下巴,一手上药,顿时一股冰凉在她脸上蔓延开。
海棠被迫近距离靠近他的脸,他专注认真地给她涂药,好看的剑眉紧紧蹙拥,让人禁不住想去将它抚平,薄唇紧抿,这是他生气的标志。淡淡的男性气息萦入鼻间,海棠心里不知不觉平静下来。略一晃神,却撞见他也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深邃冷泠的眸光深处蕴含着一抹怜惜,海棠的心跳蓦地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