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多了,谢谢你,快坐。”
海棠给傲雪沏了杯茶,突然念及一事,拉着傲雪一脸崇拜地问道:“对了,我正好有事想请教你,听说你的女红功夫在王府是数一数二的。”
傲雪谦虚道:“数一数二自不敢当,左不过姐妹们抬举我罢了。”
海棠兴奋地跑去床头取来绣篮,傲雪见她翻出一个尚未成形的绣品,拿过来一瞧,针脚粗糙,设色单一,失声笑问:“这是你绣的?”
“傲雪,名师出高徒,你就教教我吧,求你了。”
“我还真服了你,就这手艺整个王府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哈哈。”居然还真是她绣的,傲雪惊讶之余,不禁开怀大笑。
海棠承认她没这方面的天赋,绣工女红她是头一回,苦心琢磨一晚上的成果还被她当成笑柄,恼羞成怒一把夺过,低头撇着嘴,细细地瞧着那绣品,不再搭理她。
傲雪眼睛一转,又瞥了眼她手里绣品的形状成色,试探地问:“该不会是要送给心上人的香囊?”
海棠似是被电触了一下,被人窥探了秘密一般,刹那间脸颊红彤彤的,虽然害羞极了,海棠看着手中的香囊,心田间流淌着满满的温情。这真的是种神奇的感觉,从前最是对情爱之事嗤之以鼻,友情尚不可靠,何况爱。那么遥不可及的东西,如今令她挖空心思学着小儿女做女红以寄托情思。嘴角又不自觉绽开一抹微笑,最近的她老是想笑。
傲雪见她这副神情,心中一紧,低声问道:“是爷?”
海棠兀自出神,思绪神游天外,只顾低头傻笑。傲雪只当她是羞涩默认,也不再追问下去,心里着实是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又有些失落感。
她拽过海棠手中的绣品,拈了绣篮中的绣花针,接着海棠未完的地方绣下去。娴熟的穿针引线,熟练的换线手法看的海棠目瞪口呆,心生佩服。
傲雪边绣边提点她,“走针要准,特别绣香囊起位很重要,针脚绝不能马虎,图案设色要丰富,纹样要细致服帖。”连续绣了几排又交给海棠,海棠一瞧由衷地赞叹,虽然她不懂,但也看得出她是个行家,施针匀细,特别工整,果然名不虚出。
最后傲雪建议她,毕竟蝶恋花设色繁复,对她这种新手来说很难驾驭,于是她决定选如意吉祥图案,大气又平安。傲雪也是相当的有耐心,直到傍晚才离去。届时海棠已经颇得精髓要领,使得她对傲雪又添了几分好感。
傲雪看着沉浸在幸福喜悦中的海棠,心头扫过一抹哀伤,她情不自禁羡慕嫉妒起海棠。方才刺绣的时候,傲雪分明有一瞬间的恍惚,满心幻想着这是她给爷绣得。她与欺霜不同,她会将自己的爱深深隐藏在心底。人都是贪心的,有时她也会忍不住有所念想,但也只是止于幻想,他清楚而清醒的知道,哪怕爷再离不开她,在他眼里她只是,也只可能是他的得力助手,她能做的只是为他排忧解难、端茶送水。即使是这样,只要能在他身边她亦心满意足。
傲雪尽量调整惆怅失落的情绪,敲门静候。
“进来。”简单淡漠的声音夹带着几分疲惫干涩。
她推门而入,见他将笔搁在砚台上,问:“她怎么样了?”
“应该是完全康复了,过几天就可以过来当差。”
紫诺点点头,因着长时间提笔手有些酸痛,他旋动着右手腕,活络经脉气血,不动声色地说:“她最近可有异象,是不是整天还想着逃跑?”
傲雪沉默许久,回复道:“爷大可放心,今后她应该再不会逃跑。”
“哦?”紫诺很诧异,抬眼看她,眼神一亮:“怎么说?”
“今天奴婢去看她的时候,她让奴婢教她刺绣。”
“刺绣?”紫诺听得云里雾里。
“奴婢就顺势问她是不是送给爷。”说着傲雪缓缓抬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紫诺,似是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她没有否认,害羞地低头默认。”
“你说的可是真的?”紫诺手一紧,不敢置信地问。
傲雪故作轻松地微笑,“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说起来还真教人不敢相信,她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对刺绣却一窍不通。”
“我倒觉得,就她那种笨手笨脚的女人会女红才怪?”紫诺嘴里刻薄地嘲笑,眼底却滑过笑意,如春风拂面般暖人心扉,但看在傲雪眼里,无异于一把温柔刀抹过心头,在他身边那么久从没见过他笑的这么心满意足,此刻仅仅是因为海棠要给他绣个香囊。
“她之前不是一直想跑来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女人心海底针,经过这次的事件,她许是明白爷对她的好。”傲雪悉心解释道,顿了顿说:“奴婢先下去传晚饭。”
傲雪走到门口,听到紫诺背后叫住她,“以后不用再去监视她了。”她恭敬地称诺,面无表情地踏出了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热恋中的女银,,,时不我待啊,滚去码字!!
、第二十九章
书房中紫诺没来由地放下手中的诗集,略略沉吟,旋即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问立在一旁的贺云铭,“云铭,你知道女人喜欢听什么话吗?”
这个问题着实难倒了贺云铭,他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女人喜欢听什么话,琢磨了半晌:“女人应该都喜欢听赞美的话,特别是夸她们漂亮。”
“有道理,可是堂堂王爷直接说出来岂不是会很没面子?”紫诺眯着眼点点头,灵光一动,没头没脑地说:“去,把后院那只鹦鹉给我拎过来。”
说女人心难测,紫诺的心思又几时好猜过。贺云铭赶去后院将那只鹦鹉取来,紫诺对着鹦鹉邪魅一笑,开始了长达半时辰的□鹦鹉过程。他怔在当下,爷这是疯了吗?自己压不下面子说的话,居然想借鹦鹉之口。
今天起了个大早上,带薪休假这么久,海棠也觉得过意不去,跟傲雪说好的今天开始去当差,好长时间没见过紫诺,心里微微有陌生的违和感。没想到他起得更早,一大清早在廊下逗铜架上的鹦鹉,海棠没出声打扰,静静侍立于一旁。
前阵子礼部侍郎偶得一只极通灵性的鹦鹉,巴巴地献来讨好紫诺。看来他今天心情甚好,因为她记得紫诺当时只略略瞧了眼便命人拿到后院挂着,之后一直不曾问津,不过也许她休养的这段日子里,他突然就有了这份闲情逸致也说不定。
那只鹦鹉浑身呈碧绿色,一条尾巴却五彩斑斓,色泽鲜亮,它来的时候特傲气,昂着头不可一世的样子像极了紫诺。然而紫诺却不待见它,一个月的冷落幽禁,现在它变得乖巧听话。海棠抿嘴偷笑,区区鹦鹉怎么斗得过他,谁跟他傲只有死路一条,这点精髓她早就豁然顿悟,了然于胸。
只见紫诺抓了一把谷物凑到它嘴前,它乖顺地低头默默啄食。紫诺又收回手,朝它挤眉弄眼,似在等待它有所表示,无奈它回应他的只是眨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饱含不解地望着紫诺。良久,紫诺露出失望厌烦之色,低声咒骂了一句,复又抓了一把谷物凑到它嘴前。如此反复几次下来,紫诺终于失去耐心,嫌弃地骂道:“笨鸟。”
一扬手,手中残余的谷物洒向铜架上的鹦鹉,它受了惊吓连着扑腾了几下,发出几声哀嚎。鹦鹉望眼欲穿地看着紫诺渐行渐远的背影,无辜委屈地叫了两下。海棠对它表示同情怜惜,紫诺向来喜怒无常,前一秒也许和颜悦色,下一秒也许会大发雷霆。
贺云铭跟在身后,无语望青天,低声幽幽道:“我的爷,鹦鹉毕竟是鹦鹉,只能鹦鹉学舌,就算再有灵性,也不懂暗示。”
“听说你最近在绣香囊?”
听到他无头无尾的问话,海棠愣了一愣,怎么这事连他都知晓?“奴婢闲来无事,绣着玩的。”
“女子就该绣绣花草贤惠温柔些,男人才喜欢。”紫诺语重心长地说。
海棠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看来她休养期间的确是转了性,这么好心给她忠告,“多谢爷的教诲,奴婢定当谨记。”
紫诺见她虽然依旧谦卑谨慎,然说话到底不似先前那般冷漠敷衍,心头大喜,脱口而出:“绣好了,就早些送与……咳,送与人家。”
居然连这都知道,海棠对他今天的态度着实刮目相看,对下属关怀备至,看他的表情不像假装,简直受宠若惊,遂感激地说:“嗯,谢谢爷。”
连续三个晚上的赶工,海棠终于把香囊绣好了。她心里暖意四溢,淡淡的宜人香,有提神解乏的功效,香味不浓,最适合男生佩带。她精心挑了件颜色稍显鲜嫩的鹅黄衫子,脚上穿着那双他送的软缎绣鞋。
在铜镜前左看右看确定没有问题后,海棠拿起香囊往前院的男仆院走去。站在院门前踌躇不定,倒不是她羞涩,只是古代女子注重矜持,她一个女孩子贸贸然闯男仆院好像不大方便。正巧迎面走来三五个侍卫,看样子是刚换班回房休息,海棠礼貌地上去询问:“打扰一下,杜御翔他在吗?我找他有事。”
为首的一名侍卫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蓦地惊讶道:“这不是爷身边的海棠姑娘吗?”此话一出,其他人争相瞧她,“是她。”
那名侍卫用暧昧的语气问道:“姑娘找我们副教头所为何事?”一群人跟着哈哈起哄,海棠羞红着脸不说话,不由攥紧香囊藏于袖底。
“我说王三你就别开人家姑娘的玩笑了,小心教头再罚你洗臭袜子。”旁边一位年纪轻轻的侍卫揶揄他,适时为海棠解了围,随即又对海棠说道:“姑娘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把他叫出来。”
海棠报以感激一笑。
那群人纷纷跟随他而入,有人朗声喊道:“翔哥,门外有位姑娘找你。”
海棠听得杜御翔由远及近的浑厚嗓音传来,“可是我妹?”
“不是娉婷妹子,你看了就知道了。”方才取笑她的那名侍卫笑道:“翔哥可要请吃喜酒喽。”
海棠只觉得头皮发麻,她有这么明显吗?
“你小子,我回头再好好收拾你。”杜御翔丢给他一个警告,箭步跑出院子,见到含笑而立的海棠时,瞬间愣住了。
“杜大哥。”海棠怯怯地提醒道。
“海棠,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海棠鼓足勇气,终于说:“我能约你到附近走走吗?”
杜御翔看看天色,离值班还有几个时辰,遂点点头。
随后带海棠去往后山的训练场,此时迟暮时分,整个训练场寂静无声,海棠环顾中心的教练场地,不禁心笙宽旷。触摸着斑驳的练拳木桩,幻想着杜御翔曾在这里尽情挥洒汗水,辛苦训练。
“说吧,找我什么事?”杜御翔打断她的思绪。
海棠错愕地看着他,他难道听不懂她方才的话吗?约他的意思都不懂吗?
“你误会了,我特意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杜御翔猛地抬头,见海棠正灼灼地盯着他,心头晕染过欣喜的滋味。
“最近当差累不累?”
“不累,爷对我很好,很少为难我。那你呢?”
“南边不大太平,所以近来还挺忙的,明后天还得跟爷出去一趟,记得照顾好自己。”
海棠笑着点头答应,微风轻抚,额际的散发吹得她痒痒的,她低头拢起一撮别到耳根后头。却听他微微讶异地开口:“你手心拿的是什么东西?”
海棠摊开手掌一看,这才想起她此行最大的借口,“这是香囊,我闲着无聊就学着绣的,这算是第一次绣,难看是难看了点,不过这香囊里头的宜人香可以提神解乏,你夜间值班疲乏随身携带定的话我想会好点。”
海棠低头对着香囊忐忑地说了一连串的话,却没见他有任何反应,硬着头皮道:“你要是嫌难看,那就算了。”
下一秒他温热的掌心覆上来,手心的茧子刮过她冰凉的手指沙沙麻麻的,手里一空,香囊已经被他拿过去了。他捏着香囊细细观摩,喜滋滋地说:“我喜欢。”
不知不觉已经霞光满天,海棠恋恋不舍地说。
“那我送送你。”
她忙拒绝道:“不用,你还要值班早些回去准备准备吧,等有时间再来找你。”
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微笑着挥手,海棠见他还不走,不禁催促:“快点,我看着你走。”
杜御翔点头应允,转身离开。
海棠缓缓垂下手,低头看着脚上的绣花鞋,有点想笑又有点落寞。
“海棠。”杜御翔的声音再次响起,海棠还没来得及抬头,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额际软软的触觉,那一刻她的呼吸停止了,空气开始慢慢凝结,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对不起,我太,太鲁莽了。”杜御翔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他都不晓得刚才哪来的勇气,竟情不自禁去吻她,此时方觉得羞愧难当,只怕海棠把他看作孟浪无礼之辈。
海棠声音如蚊蚋一般低不可闻:“我再不回去怕是爷要找了。”
她是一路魂不守舍逃也似地飞奔回去的,缓缓气,手指不自觉抚摸额头的地方,心中有个地方逐渐融化。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