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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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二狗子鼓掌。
徐若愚淡漠地看他一眼,又淡淡地看着其他十几个人,像是再询问他们的意思。
剩下的人也齐声高呼,“没错!会打仗有什么了不起!以后我们写家书谁帮我们代笔?自然是要找个会写信的人。”
二狗子憨厚地问徐若愚,“小鱼儿,你会写信么?如果你会的话,我们就推选你当组长,你们说呢?”
众人纷纷附和,“好啊好啊。”
李宝乐大怒,“不行!你就算会写信怎么样,也要打赢我!”
徐若愚看向二狗子,反问:“你会写信么?”
二狗子没想到徐若愚会问自己,说实话他是识得几个字的,但……刚才他都输了,实在没那个脸有脸去争取什么。
他垂着头嘀咕了两声,“会,可是我不行的。”
徐若愚猛地拍了他的后背,“你是个爷们就挺起胸来说话,会还是不会!”
二狗子被徐若愚拍得差点趴在地上,“会,可是……”
徐若愚又看向旁人,“你们还有会的么?”
众人左看看右看看,纷纷摇头。
徐若愚早就指着二狗子笑笑,“那就让二狗子来做组长,我看他挺好欺负的,以后让他做组长,咱们写家书就差事他了,你们是不知道,我方才打听了,如果去找军队里的人写,是需要代笔费的,费那钱干嘛呀!”
其他十几个人觉得是这个道理,不由地被徐若愚牵动点头。
李宝乐被忽略地很不爽,整个人都跳起来,“你们什么意思!那家伙瘦得跟猴是的你们居然选他当组长!我不服,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十九个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对李宝乐的也没了那么多害怕。
徐若愚拍了拍手就算是愉快地决定了,李宝乐见此啊了声,就要去揍徐若愚和二狗子,阿水和六合也跟着站起来,徐若愚一个冷眼看向他二人,阿水和六合只能乖乖地用脚尖蹭地,只要李宝乐敢对主子不利,他们绝对把他打得只剩下半条命。
就在李宝乐上前的时候,徐若愚忽然幽幽地对二狗子道:“既然李宝乐不服,以后他写家书就不用管他好了。”
李宝乐愣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二狗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李宝乐,看着他有气误触发只能隐忍的样子,就觉得小鱼真是太狡猾了。
他忍着笑点点头,徐若愚瞥了李宝乐一眼,“你还有意见?”
李宝乐哼了声,踹了一脚鞋底的土跑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其他十几个人都不反对会写信的二狗子当组长有意见,这样可是省了不是好钱咧。
二狗子被众人哄到场重要自我介绍,“我……我小名叫二狗子,大名叫杨欧亚,你们就叫我二狗子就行,以后你们的家书就我来写!”
众人听到二狗子的小名都嘲笑不已,二狗子却不在意地挠挠后脑勺,目光透过十几个同袍兄弟看向徐若愚,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阳光下,他的牙齿特别白,笑容也十分灿烂。
那个焦黄到燥热的天空下,二狗子的笑容就如照片一样定格在了那瞬间。
从此徐若愚就记住了这个真实的少年,他的笑容让她珍惜永远地印在心底。
所有小组的组长都报上去,几乎其他组的人都有负伤,但也没人注意这南三伙第十三组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
还未入夜,所有人洗漱完都深深入睡。
他们实在太累了,徐若愚也不例外,但是她还保持着一刻清醒,所有的组员去洗澡的时候,她也跟着去了,只不过是光着膀子穿着亵裤下水,其他人只以为他面皮薄,大家也不在意。
洗澡时间有限,众人都脱得光光地扑腾腾跳下水,徐若愚见了不知道多少个人的“宝贝疙瘩”,她都怕自己长针眼。
必须尽快找到秦殇才是。
徐若愚左右两边睡得是阿水和六合,她有足够的位置睡得宽裕。
迷糊间,有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徐若愚立即警惕地睁开眼。
阿水跳起来给徐若愚披上衣服,“主子,有人在外面走动,我方才去探过了,每伙的人都要集合了,说是迟到的就全部去受罚。”
徐若愚上辈子拍戏多,看戏也多,军队里哪个不是魔鬼训练。
这一招,看都看腻歪了!
但是他妈的还是来了!
徐若愚哼了声,“我就知道这帮孙子要来阴的。那还愣着做什么,把屋子里这帮人都给我喊醒。”
“他们不起怎么办!”阿水根本不想管那些人的死活。
徐若愚瞪他,“不醒给我踹!别想给我偷懒,记住一个组就是一个荣誉,少一个人就全部受罚!不要惊动外面的人。”
她去喊二狗子,“二狗子,快起来,马上就要集合了。”
“什么?”二狗子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什么集合啊?”
六合和阿水已经用了轻功,一人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拍醒了,正闹哄哄地表示不满,就听到外面一声集结号,所有人都瞬间醒过来,震惊地看着彼此。
徐若愚气得骂了声,“还冷着干毛!集结号都想了赶紧往外冲,谁他妈的晚了就受罚,只要一个晚了大家都跟着受罚!”
二狗子立即回过神来,他是组长比谁都紧张,飞快地让众人准备。
其他人连滚带爬地抓着衣服就往外跑,好在他们是最快的,其他人睡得太沉根本没听到集结号的声音。
当南三伙第十三组到了场中央算是最早的,众人松了口气,徐若愚却沉下脸来,“只有十九个,差了谁?”
二狗子一看,也沉下脸来,“李宝乐没来!”
可是这时候去叫已经来不及,张三高已经让副手一个个去查人数,只要少了一个人的组队,全部绕场跑二十圈。
到了南三伙第十三组,李宝乐才匆匆跑过来,满脸愧疚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众人不信,只能认罚。
几乎所有的组队都受罚,每个人跑完二十圈都累的像条死狗似的。
徐若愚本来脚上就有泡,又跑了二十圈整个人都觉得要废了,剩下的十九个人看到李宝乐就气不打一出来,就是想打他都没了力气。
二狗子也恨得不行,可是自己根本打不赢李宝乐。
徐若愚张了张嘴,喂她水的六合立即明白,上去就给了李宝乐一拳,“这拳不是为了我打你,而是为了这被你连累的十几个人。不过是输了点面子就想害我们,这要是上了战场,你是不是还要给我们兄弟同袍捅刀子!”
李宝乐也没料到会罚得这么惨,累的像条死狗似的狡辩,“我没有!”
徐若愚冷冷地看着他,“真没有?”
“没……没有。”李宝乐不敢去看徐若愚那双清冷的眼。
徐若愚冷笑,“有也好,没有也罢,但是我们明明比人家早起还是受了你连累,伙长罚我们,我们因为是同袍就受了,我们拿你当兄弟不埋怨你,但是既然是兄弟就该受我们鄙视!”
她嘴角的冷笑多了一些讽刺,“我不管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作敢当!但是大家都去一人吐他一口口水,让他记住今日耻辱,让他知道什么是共同荣辱!没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是个小集体,至少这三个月大家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要是抱着不团结的心思,大家都没好日子过!都去!”
------题外话------
这个呢……是有点慢,但是呢……三千字……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写得太快
明天大姨妈,祈祷别断更!
卷二 第五章
可是摸着徐若愚的脚,怎么可能没有别的想法。
哪怕都溃烂得没个脚型了!
秦殇就摸着徐若愚的小脚,心里一阵阵抽紧,想她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哪里受过这苦,天气闷热,又走了这么多天的路,别说她一个女子,就是糙老爷们也经不起折腾。
只要一想到她还要和这些男人住在一起,秦殇就有些恼怒,动作也没了轻柔,徐若愚抽了口气,不解地看他,“老四,你觉得我还不够疼?”
“你还知道疼啊。”秦殇没好气。
徐若愚撇撇嘴,她知道秦殇是气自己不爱惜身体,也只有呐呐地抿嘴不说话。
可是她没看到秦殇眼底的另一种心痛的情绪。
秦殇只简单地用水把溃烂的伤口处理掉,眉头越皱越深,“我不知道你的脚伤得这么重,我需要给你好好包扎一下,可是身上没带药膏,你随我去军医处。”
“去你那里?”徐若愚桀桀一笑,“是不是就可以偷懒了?”
“你就是不偷懒也必须跟我去军医那里,我自己单独有个帐篷。”秦殇指着她脚上的水泡,“再耽误下去都快烂掉了。”
徐若愚靠了声,“你吓唬我!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自己单独有帐篷!”
秦殇就知道她关心的这个,“其实老军医……是我师叔。”
“果然有后门好办事。”徐若愚徐若愚把脚丫子放在他的腿上,晃了晃脚丫子,“徐老头怎么不给我好好安排下。”
“老大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太后她下令把你扔在最苦的南三伙里。”
“呵。”徐若愚冷笑,“拜托,她儿子根本是自愿的好吗?那小子在哪?”
秦殇扬眉,“老大,问的是谁?”
徐若愚嗤笑着靠在他身上,“别闹了老四,你这样子看起来像吃醋。”
秦殇看她,目光沉沉地看着不拘小节,完全不把性别当回事的徐若愚,就是一阵无力,这样的徐若愚他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
“是啊。”秦殇叹了口气,“老大一直在问别人,也不问问兄弟们,怎么不吃醋。”
“切,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入伍,我不是来玩的。”
“你看起来确实不想来玩的,这是自残。”秦殇看了看四周,瞪着徐若愚,“老大,你这又是何苦?”
“这是我选的,当然要走下去。”“怎么你后悔了?”
秦殇抿抿嘴,“跟着老大不后悔,只是自责,没照顾好你。”
“我又不是来旅游的,说什么照顾。”徐若愚笑着拍他,“好啦,就听你的这两天先去你那里养几天,这脚也真是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来军队里完全没用武之地了,反正我就慢慢混日子吧。”
秦殇觉得徐若愚的话里透着几分没落,但又说不出来这没落从何而来,他把她的大腿放在一边,拿起鞋给她穿上,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老大,我背你。”
徐若愚挑挑眉,这少年照顾人最是体贴细心,她也会不自觉地在他面前撒娇甚至不那么坚强,若是换了别人,她一定是死扛到底的,也许秦殇知道自己是女子的缘故。
她对他的态度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徐若愚没说什么,挂决堤趴在秦殇的后背,秦殇又拿了个薄纱盖在她头上,“这样别人看不到你的脸。”
徐若愚叹了口气,笑道:“老四,你这么体贴,以后谁嫁给你可是幸福了。”
她只是随口那么一提,秦殇的脚步顿了一顿,冷冷道:“照顾你一个就够麻烦的了。”
刀子嘴。
徐若愚笑着趴在秦殇的后背上,仔细地听着这个少年如鼓的心跳,不由觉得一阵心安。
她是有些懈怠,也只是到了胥渡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想过一天算一天,这里没有人认识她是谁,也没了以前并肩作战的兄弟,没人会害她,她也不需要害别人。
可能人一旦松懈下来就会变得很懒,甚至连软弱的一面都呈现出来。
秦殇背着徐若愚出了帐篷,门口的阿水和六合见状不由一愣,“老大她……”
秦殇道:“她的伤口感染,需要就医,我会和你们伙长说的。”
六合见徐若愚给他眨眨眼,就松了口气,他和阿水什么也没说,去了秦殇那里也好,至少会睡个好觉,不必那么劳累。
二狗子见徐若愚这样,急得哇哇叫,“感染?怎么回事?我看看?”
“走开!”秦殇冷厉道,“她的脚伤传染,谁也不许碰!”
六合和阿水一左一右拉着二狗子,既然秦殇说不能碰,那一定是这样。
二狗子不敢相信地低下头,这么严重?
徐若愚趴在秦殇后背上嗤笑了声,笑着对二狗子道:“不必害怕,就是这伤口太吓人了怕吓着你,这几天伤口溃烂又有些臭,你们回去吧,这几天我就在军医那里歇着,好好照顾他们。”
最后那句话是对阿水和六合说的,两个人刚点头,二狗子却道:“放心吧,放在我身上,你好好养病。”
所有人翻了个白眼。
秦殇就背着徐若愚去了自己的帐篷了,整个部队的军医都在一起,一共就七个人,按理说应该只住一个帐篷,但是秦殇早就料到要给徐若愚单独弄个地方住,就动用了百里钊的关系自己单独弄了顶帐篷,外加他是宫里太医的儿子,没人说什么。
他的帐篷也不大,离中央军的地方不远。
到了地方,秦殇先用冷水把徐若愚的伤口处理了,又拿着酒一脸为难地看着徐若愚,“老大,可有点疼。”
“来吧来吧。”徐若愚把脸一撇,有点应有就义的感觉。
秦殇也怕她疼,就想着找点话题转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