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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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做的是尽量减少自己的性感,不对身边的人太过关注,不然她会忍不住伤心难过。
女人,这是无法避免的。
徐若愚懒懒地交代,“打不过就跑,记住我的话。”
阿水和六合没回答。
徐若愚也不计较,只是看着四周,百里肯定是跟着百里大将军的主力部队在最前面,那秦殇又在哪里?
至于君孤鹤……他们这次是战友,难得地成了同一条战线上,但未必不想对方死。
与此同时,君孤鹤忽然转过头看了眼身后,他看不见,但是知道徐若愚一定就在那里。
这次,君楚川一定为自己的失算而懊悔。
是他要带走了徐若愚!
世上的事就是如此,有失必有得,他会永远得到自己想要的。
无论是皇位,还是徐若愚!
------题外话------
请假三天,没掉一个收,反而还涨了两个,我很欣慰!
你们没抛弃我,我也不会抛弃你们的!
感谢你们的支持!
文章的调调就是这样,我绝对不会拖戏,出现的每个人都很重要。
包括这个二狗子。
其实徐若愚不想把感情放在战场上,因为其实无论男人女人,与同袍生离死别的时候都会伤心。
那些当过兵的人会有体会,那是血泪的交情。
所以君孤鹤把徐若愚带走了,他知道这一次他要和徐若愚并肩作战了!
哈哈哈……第二卷很有看头的!
我把大纲在脑海里理顺了,虽然还没写出来,但是已经有个意向了……
最后么么哒各位
卷二 第二章
三万京师军急行了五天四夜,感到八百里外的胥渡镇上操练。
五天四夜除了夜晚休整两个时辰外,其他的时间都在赶路,莫说是这些新兵蛋子吃不消,就是那些骑马的大兵官们听说都累死了好几匹马。
始终跟着徐若愚的六合和阿水看到自己的小主子累得脸色苍白,已经好几日都不曾说过话,心疼地都恨不得替她受这份苦。
阿水咬了咬牙,“我来背您吧。”
徐若愚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这不是胡闹么?
她跟没有力气说话,只摆了摆手。
六合里忙把水送到她的手中,“徐……喝点水吧,再坚持下就到了胥渡。”
徐若愚还是摇头,她的体力确实不行,能坚持下来已经是让她自己都吃惊的事了。
京中虽然已经到了深秋,但是他们是往南边走,越来越热,好似秋老虎。
她抬头望了眼天,这么热的天,南边的粮食收成如何?没有粮食的话,打仗是最大的困难。
徐若愚想的不找边际的事,但样样都事关重要。
二狗子也累得有些气喘吁吁地走在旁边,有气无力道:“小鱼儿,你的这两个兄弟真好,以后进了前线,也好有个照顾呐。”
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六合手中的水直烟唾沫,“小六,这水能给我喝吗?”
六合是练武之人,别说八百里急行,当年在暗卫里出头,每一组的厮杀才能活下来。
他见徐若愚没开口,又重新拿了一壶水递过去,徐若愚身上的包袱都被六合和阿水分担,每个人只有两壶水,中间不休息不补给,水喝完了就必须忍着,这大热的天实在熬不住,早早有人把水给喝得一干二净。
徐若愚的也喝完了,只是六合和阿水滴水未进,都给徐若愚留着。
二狗子见六合真的给自己喝,也不好意思多喝,只抿了两口,就怯怯地还给他,对六合很是感激不尽,但人也有了些活力。
他拿着已经被汗打湿的衣服擦了擦额头,“我方才听说到了胥渡后,咱们就要经过三个月训练,按照成绩来分去哪个兵种哪个校对里。”
其实这些徐若愚都知道,只是懒得开口说话。
“最好的自然是百里大将军率领的主力军,那里的骑兵和水兵是全军最厉害的,剩下的就是战车兵和轻骑兵也不错,最苦的就是步兵,听说考试不过关的就只能当步兵,步兵最苦不说,上阵杀敌也是被砍的份。”
徐若愚懒懒地看他一眼,“你想做什么兵?”
“要么水兵,要么骑兵!”二狗子忽然又叹了口气,“不过听说中央军是不收编制的,就算收也只收官家的子弟兵,去了那里升官很快的。”
“我到是觉得步兵最快!”
二狗子惊呼,“怎么可能!”
徐若愚只是笑不说话,暗自想了想这其中的缘故,中央军今年不收编制肯定是因为不想让外人安插进来,今年有她和君孤鹤在里面搅局,百里大将军不会让人在他的人里捣乱,至少百里钊在,现在百里钊少,以后早晚会掌握,她进不去不要紧,君孤鹤肯定也进不去。
就算是上战场,君孤鹤也不会是个小角色……
她有些脱水,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但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
徐若愚已经开始想到了胥渡会有什么人给自己穿小鞋,若是让她做步兵的话也不怕,反而做步兵升位最快。
在大家的眼中确实没有从步兵升到高位的,但是反而正是步兵的出位,才会更引人注意。
好吧,徐若愚在心里嘲笑自己,她也只能做个步兵,什么骑兵水兵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最是清楚!
到了胥渡,三万大军按照来时前后左右位置,二十人一组为一个房间,睡大通铺,每五百人为一个队,由一位暂定的伙长负责他们的训练。
六合和阿水无意外地在徐若愚二十人一组里,连二狗子也在。
三万人分为六十伙,其中一万人是中央军,在胥渡场上最中间,其余的四十伙分散在东西南北四处,徐若愚就在南三伙第十三组里。
他们的伙长姓张,名叫张三高,长得又爱又胖,但脸上有疤痕面目狰狞可怖。
“以后你们就叫我张伙长,每伙里分二十五组,每组的人里你们自行选人来当组长,不分年龄高矮和能力,只要记住,他们是你们组里的老大,就要心悦诚服他,你们做错了事组长担着,但是将来考核的时候组长会根据管理组的能力是否提升!”
南三伙的五百人一下子闹起来,谁是组长就意味着将来可能做伍长!
别小看伍长,至少那可以多拿一百贯的军饷呢!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徐若愚早就累得不行,哪里听得张老三说什么,懒懒地靠在六合身上打瞌睡,一旁的二狗子叽叽咕咕,“我好想当组长!”
徐若愚斜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为了那一百贯军饷去的,可是见他一路憨厚,好心地提醒了句,“最好别有那个想法,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二狗子呐呐地抿抿嘴,“为什么?”
徐若愚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六合早就冲着白痴一样的二狗子翻了个白眼。
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难道只有他想当组长,别人就不想当了?
现在全军那么多组长,以后五人一组的伍长,需要更多的人,只要当上组长也就意味着将来很可能当伍长。
这么紧俏的位置谁都想做,大家还不为了这位置挣得头破血流!
是真正的头破血流,未必比上战场轻松多少!
张三高看着底下的人窃窃私语,哼了声,“你们都下去歇息吧,明日一早开始正式训练,下午的时候你们就把组长的名单送上来。”
他临走的时候冷冷道:“祝你们好运!”
徐若愚打了个哈欠看着张老三那个样子,笑着问六合,“他什么来头?”
“中央军伙长张三高,无情无义杀人如麻,很是冷酷。”
徐若愚点点头,“唔,上过战场的人合该这样。”
六合与沉默的阿水走在徐若愚后面,他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六合忍不住开口,“主子,你不想当组长?”
“我打得过那剩下的十七个汉子么?”徐若愚啐了声,“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
六合呐呐道:“有我们在,主子您放心。”
就是那张老三都未必是他二人的对手,怕啥!
徐若愚撇撇嘴,“我才没那么傻,要负责十七个傻蛋的生活,他们做错事就是我受罚,我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六合与阿水也就不再说什么,反正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到了下午,每个伙队里的二十五个组都各自围了个圈来决定谁是组长。
有的组队很温柔,抽签决定亦或是扳手腕,更冷酷残忍的就是直接打架,少不得有人流鼻血,眼睛发青,就为了一个组长的位置。
也就徐若愚不心动,这个位置对任何人都很是诱惑。
回到自己的分组里,南三伙第十三组的人已经围坐在一起,有一个彪形大汉忽然站起来喝道:“这个位置就由我来!我劝你们也别和我打,谁也不是我的对手。”
众人看他那大肚腩,都忍不住咽口水,这连日赶路,大家元气大伤,就是能打赢他,现在也实在没那个力气。
徐若愚没功夫搭理他,坐在地上把鞋脱掉,看自己脚上的水泡。
数了数一共二十多个!
靠!
六合在怀里摸了摸,“主子……”
“叫我什么?”徐若愚很不耐烦,脚疼啊。
“小鱼!”
阿水瞪了六合一眼,没大没小。
六合瘪瘪嘴,他也不愿意好吗?
他只能沉默着把怀里的药膏递过去,“这个可以舒筋活血。”
“管用吗?”徐若愚看着一脚的水泡,有些无奈,忽然有些想秦殇那小子。
徐若愚问:“秦殇在哪?”
负责打探消息的阿水道:“在军医组,他们虽然不需要兵种考核,但也要学习军中救治的医理,和外伤的一些救治,除此之外听说也要训练,只是没那么重的复合。”
徐若愚点点头,心想这些是难不倒秦殇的。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哈哈大笑,“都说了你们不是我李宝乐的对手了!”
方才那彪形大汉张狂地笑个不停,就见被打趴下的人之中还有二狗子。
二狗子被打的只流鼻血,却还是站起来指着他大喊,“我们继续打,我还没被打趴下。”
六合撇撇嘴,“之前主子都警告他了,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还明知道不是对手还这么拼。”
“看来他很缺钱。”
徐若愚定定地看着二狗子,这个少年并不喜权势,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那一定是为了钱。
没有人喜欢上战场。
这种人上战场也会很拼,说不定还很强悍。
徐若愚皱了皱眉,六合看见,问道:“主子需要我们动手么?”
“和那种胸大无脑的需要动手么?”徐若愚白了他一眼,“也不嫌费神,去把二狗子抓回来。”
李宝乐大笑道:“谁还来?没有人反对我就是组长了!”
那边二狗子被六合用一只手拎回来,看的李宝乐一呆,二狗子看到徐若愚觉得很没脸,“我没听你的话,哎呀……我的牙齿好像都打掉了。”
徐若愚很不给面子地毒舌道:“那是你活该!六合给他上药。”
李宝乐见徐若愚那几个人忽然有些不好的感觉,指着她怒问:“你想和我练练?”
徐若愚边穿鞋边耸肩,“不啊,你想做组长就做好了,我只是想问问即将成为组长的组长,你会写信么?”
卷二 第四章
众人奇怪地看着徐若愚,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写信和谁当组长有什么关系。
徐若愚方才已经看过了,这二十个人中大多都朝中官二代子弟,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至少她周围的人没有见到一个熟人,而且经过她这些天的观察这些人都来自底层,一般是京中郊县的农户子弟,别说认识字,就是温饱都成问题,谁会去读书。
但凡能读书的,也不来当兵了。
当兵非死即伤,还未必能混上一官半职,读书就不一样了,当个秀才都是光耀门楣的大喜事。
李宝乐听到徐若愚这么问,面上登时窘迫起来,不只是他,其他人想当组长的人也有写讷讷。
“不会又怎么样!”李宝乐梗着脖子喊道,“难道不会写信就不能当组长了吗?”
徐若愚淡淡地看着他,脸上并没有太多喜怒,对于这些横冲直撞的少年总是多了些耐心的。
她知道他们身上都是耿直飒爽的,不如官二代那些人,不如朝堂的勾心斗角,他们只是想要多一些钱,努力努力地活着。
“可以。”徐若愚笑着耸肩,就在李宝乐觉得自己被嬉耍时,她声音又冷下来,“只是你知道一个组长应该做到什么?你除了拳头硬外还有事吗,你即使把这十九个人都打趴下了,他们怕了你,但是你却不能完成一个组长应尽的义务,连一封家书都不能替他们写,他们会真的心悦臣服于你吗?就算你现在拳头硬,你能保证经过十天半个月,一个月甚至三个月后,你的拳头就真的能硬过所有人?他们把这口气忍下,早晚有一天他们会逆袭把你打在身下!”
李宝乐被徐若愚脸上的表情震惊,他几乎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她那张妖魅又冷酷的脸,让他目不转睛,心跳如雷,目含冷光,直射人心,冷不丁地大骇出汗。
“说得好!”二狗子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