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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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辜地笑着,“可是我并不像换靠山,他可不比你逊色,若不是他今天这酒……”
不等她说完,君孤鹤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气,“我同样可以保住你的命,给你所有想要的!甚至徐家永世富贵!”
君孤鹤觉得心中的骚动被另一股怒火灼烧。
徐若愚吃痛地笑起来,“王爷,您听说过一女侍二夫?更何况哪有一人共两个主子,就是我同意,您母亲也不会同意,您的那些手下也不会信任我,我又何必犯傻。”
“为什么一定是他!”君孤鹤的语气带着森冷和……不服气!
倔强的不服气!
徐若愚依旧笑着,“呵呵,这话要是让你母后听见,肯定会当场捏死我。”
“你又不怕。”君孤鹤也翘起冰冷的嘴角,“不过你说咱俩这样让你的太子殿下看到,他是会捏死我呢?还是会捏死你?”
徐若愚斩钉截铁道:“你!”
君孤鹤不赞同地抿抿嘴,“我觉得他会一起把咱俩给杀了。做亡命鸳鸯。”
徐若愚眯着眼睛笑起来,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试探自己的性别。
“王爷,您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徐若愚啧啧两声,“这可是很危险的,微臣劝您可千万别爱上我,我可是男人。”
君孤鹤的视线从徐若愚的身后不动声色地拉回来,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你会后悔的。”
徐若愚面色一僵,猛地转过头,就看到君楚川站在不远处的长廊尽头。
呵,小黄书今天居然玩这么狗血的事情!
君孤鹤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着一张冷酷的脸与徐若愚擦肩而过,他得不到的,那么就毁了他。
他身体里流着的是无情帝王的血,若是小太子想和自己斗,那么就该收起他的情,不然他将会输得很惨。
只不过在这条夺嫡的路上,他和君楚川就是有输有赢,而徐若愚就是被牺牲掉的那个。
他说过,她会后悔的。
徐若愚忽然觉得亏了上辈子自己是演戏的,脸上的僵硬瞬间被原有的笑容取代,她笑盈盈地走上前,不等说话,君楚川僵硬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鹜,猛地扣除徐若愚的后脑狠狠咬去。
没错,该死的是咬。
就是过了许多年,徐若愚都记得那个夜晚,她亲了君孤鹤,后来又被君楚川惩罚地咬回来。
也是许多年后,她才肯承认,她亲君孤鹤那一下是故意的,君楚川咬自己的时候是一点也不的章法。
那一夜,她得了两个少年的初吻。
君楚川确实不会接吻,当时他咬伤徐若愚的嘴角,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个吻,他竟是用这样的撕咬来去发泄身体里的欲望。
徐若愚紧闭着嘴角,任由君楚川发泄,不去回应,也不去反抗,直到嘴角的冒出血腥,再被对面的少年一点点舔去。
君楚川沙哑地说:“小鱼,你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你说过相信我。”徐若愚不在意地勾起嘴角,挺疼的。
君楚川忽然笑起来,“我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小黄书的是在挑拨离间,你说过不会离开我,我相信你。”
“那就好。”徐若愚淡笑,“下次可不要这么咬我了,会疼的。”
君楚川笑着挠挠头,又露出那畜生无害的笑容,“我给你吹吹,小鱼你可别声我的气。”
说着,他又凑上前来吹她的嘴角,徐若愚看到君楚川的脸带着淡淡的粉色,只垂着眼帘笑而不语。
当天夜里散了宴席,徐大学士看到徐若愚嘴角带着伤,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徐若愚耸耸肩,“被小太子咬的。”
“你……你……他……”
徐若愚懒懒地看了一眼自己老爹那张发绿的脸,撇撇嘴,“太子殿下也不小了,去给他派个教习,是该开开荤了。”
徐大学士想着是这个道理,他和皇上谁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看来孩子是大了。
他转身就往回走,想到什么又去嘱咐徐若愚,“我今晚歇在宫里,你自己回去吧。”
徐若愚笑而不语,太子殿下是该找个人调教调教了,居然连吻人都用咬的,当她是坨肉啊。
东宫里,君楚川端看着手中的画卷,那画中女子一颦一笑就是穿上女装的徐若愚。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他的小鱼。
君孤鹤想来抢他的皇位就罢了,竟然连小鱼都敢染指。
“来人!”
君楚川把画轴一点收起,冷峻地吩咐:“给小黄书送两个美女去。”
黑暗中的暗影默默离开,默默地想,送美女?怎么送?
直接送到床上去好不好?
君楚川这边刚吩咐完指令,他身边的太子小闹子推开大门领着一个宫女,苦着脸走进来。
“殿下,这是……这是皇上给您的教习宫女。”
“教习宫女?”君楚川纳罕地看着地上跪着的穿和没穿没什么两样的宫女,不慢地挑挑眉,“皇上送的?”
他是在问小闹子。
小闹子苦哈哈地点点头。
“皇上今夜在哪歇着?”
“在养心殿。”小闹子看了眼阴沉的太子殿下,“徐大人和皇上……秉烛夜谈。”
“哦……”
太子殿下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节,这一声真是好几个意思。
徐大人和父皇在一起呢,那这宫女肯定是徐大人撺掇的,而徐大人则是……小鱼的主意。
太子殿下冷冷地看着地上镇定的宫女,“叫什么名字?”
宫女声音得体的回答,“奴婢青衿。”
“抬起头来。”
青衿长的十分柔美,巴掌脸上镶嵌着一双大而灵动的眼睛,带着柔情和妩媚。
君楚川看着眼前的教习宫女,他知道皇宫里有这么一群教化皇子床事,以免将来不懂而闹出笑话。
他并不排斥,但是青衿长得一点也不像他的小鱼。
“出去吧。”君楚川挥手,“孤还用不到。”
他今天只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
青衿未动,其实她很紧张,她被皇上指派来,就明白今日若是没完成任务,回去就是死,若完成了,她说不定会平步青云,毕竟太子殿下还是处子之身,她身为他的教习,按照规矩是被册封的。
她必须一赌。
“殿下!请听奴婢一言。”青衿忍着颤抖,说实话她从来没这么大胆过。
“我的耐性不多。”
君楚川只有在面对徐若愚的时候才会那派清澄纯净。
“奴婢……奴婢知道您不想,但是今日圣上把我派来,是为了您日后着想,就是奴婢回去,还会有其他的人来,不如……让奴婢留下来,等您什么时候想要了,奴婢也算是完成任务,我想奴婢早晚有用得到的地方,至少现在可以替您挡住圣上的好意。”
“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君楚川始终笑着,只是笑容里全是王者的霸气,“孤可以让你留下来,只是莫要有非分之想。”
“奴婢不敢。”
“小闹,带她下去吧,给她安排一个房间。”
青衿磕头的时候差点激动地哭出来,她做到了!
在她刚要迈出大门口时候,身后的君楚川忽然又开口,“等等。”
“奴婢在。”青衿的心又揪起来。
太子摸索着手中的画轴,忽然问:“你……会不会接吻?”
青衿差点意外地抬起头,但意识到这是太子殿下在发问,头垂得更低,“奴婢……是教习宫女,什么都懂。”
“去吧,”
太子殿下什么也没说,不耐地挥了挥手。
他想是该好好从一个吻开始学习,至少不该咬伤小鱼。
当天夜里,下起了大雨,锦华宫里传来两声刺耳的尖叫,君孤鹤的脸在闪电中变得狰狞恐怖,一手拎着一个纤弱无生命的少女狠狠地扔进雨里!
“人呢?”
他的暗卫从冒雨跪在他面前,君孤鹤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很久没说话,他的双眼通红而嗜血,说话的声音不大,听着并不像是发火,却在这狂风暴雨中传进每个人的心底。
“怎么回事?谁送来的?”
“属下以为是太后……”暗卫知道自己错了,无论是不是太后的人,都不能在没有主子的同意就送进去。
“不是!”君孤鹤冷冷否认,若是太后的话,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他猛地意识到是太子……疑惑是徐若愚,总归是跑不了他们两个。
“今晚职业的自断一指,滚——”
君孤鹤一挥手,宫殿厚重的大门轰然关上,震响整个皇宫。
太子得到消息并不在意,他就是要两个女子去恶心君孤鹤,他要是再敢对小鱼乱来,他会一直让他恶心到底!
养心殿里,徐维家听到乐福在外面站了站,他披了件外衣走到门口,听了回话又打着哈欠爬上龙榻。
皇上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了些磁性。
徐维家轻笑,“是两个小家伙闹脾气,不必在意,睡吧。”
“朕的弟弟和朕的儿子啊……”
“我家的也是个不省心的。”
皇上垮了脸,不愿意去管这些事,不如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睡大觉。
皇位,弟弟,儿子,太后……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若不是徐维家突然说太子该找个教习宫女了,他都忘记自己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他已经很久没去后宫了,那里实在是个令人厌烦地方,从小到大就十分厌烦,厌烦到提不起一点兴趣,若不是他有徐维家这个伴读,后来又成了爱人,他都不知道这一生困在这个囚笼里是多么的孤独可怖。
徐维家看到皇上似乎陷进自己的梦魇之中,猛地掐了一把他的鼻子,让皇上突然又醒过来,他大怒,“你竟敢掐朕的龙鼻。”
徐维家邪笑,“我还敢亲你的龙嘴,掐你的龙屁呢……”
这一夜,这哥俩儿打得火热,那边太后气的直摔东西,凡是能摔的都摔了个粉碎。
魏公公拉都拉不住,“太后,您消消气。”
“居然能让徐若愚给躲过去了!”太后真想跳脚,但是碍于身份只能摔东西,反正都是花的当今圣上的钱。
“是老奴无能。”
“不能怪你!”
确实无法怪魏公公,那杯毒酒明明他看着徐若愚拿走的,期间都没看她离开手,怎么喝了就是没事呢。
是太子殿下?还是孝亲王?
真是复杂的三角关系。
太后疑惑地看着魏公公,“你说,皇儿和徐家那臭小子……”
“老奴觉得太子殿下到是和那臭小子有点猫腻。”
“哼!”太后想起今天被君楚川堵得没话说,满眼布上阴毒,“本宫到是小瞧了那个小不点,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不念旧情!”
“太后,现在还使不得!”
魏公公忙道:“现在太子殿下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外人只会把矛头指向亲王殿下。”
太后捏了捏额头,叹了口气,“还好有你在提醒本宫,本宫是被气糊涂了。可是现在徐若愚杀不死,太子又动不得,如何做!”
“老奴以为……既然小太子和徐若愚有猫腻,不如就撮合他们,若是小太子爱男人的话,他绝不会继承皇位了。”
门外突然有小太监爬进来,禀告锦华宫里死了两个女人,孝亲王发怒了。
太后阴沉着脸想了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皇儿又拒绝了女色,不管这女色是谁送来的,只会让她更加害怕皇儿这般是和徐若愚有关。
她想到魏公公的提议觉得正是有理,只有让皇儿彻底对徐若愚死心才行!
“去,就让太子殿下和徐若愚苟且去!”
这一夜风雨交加,君孤鹤再躺倒床上再也静不下心了,只要一想到方才那柔软的胸,柔软的吻,他的脑海中就立即浮现出另一个人来,冷硬的胸,冰冷的嘴角,甚至冷酷的吻。
那么冷的一个人,偏又想让他想靠近去温暖她,甚至有些同病相怜似的想去汲取她的冷,这样才会觉得不孤独。
可那么冷那么冷,在他心里却被一种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腹部像是有什么热流被它蒸腾熟,翻滚着,蔓延着……
直到他猛地从梦境中惊醒,身下双腿一片冰凉,如梦中的那个被自己亵渎的人一样,都是冷冷的。
记得那时年纪小 072 男女授受不亲
雨越下越大,坐在车上往回赶的徐若愚猜想过皇宫里可能会发生的情景。
无非是他爹和小太子他爹滚了一会儿床单,小太子看到教习宫女好脾气地安抚住了,太后凉凉知道没能杀死自己大发雷霆,打算再接再厉……
可是她猜到了所有,却完全猜不到君孤鹤已经在梦里亵渎了自己。
不过是个梦而已,谁没有做梦的时候,徐若愚很久以后在那想,要知道这样,何必做梦呢,她当时可以给他帮忙。
床上的事……实在不必那么纠结,这是一件美好的过程。
徐若愚摸了摸被小太子啃过的嘴角,内心又纠结起来,这小子不会接吻,这就说明他还不懂那档子事,所以教习宫女是必要的存在,等过几年小太子还不会那档子事,就先被哪个饿狼女人给扑倒了,少不得闹出点笑话。
那档子事男人是有一定天份的,不过没有好的老师引导,好事都能变痛苦了,只会让自己享受,那置女人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