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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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太后寿辰。
徐若愚还在睡觉就被徐大学士从床上拎起来进宫给太后祝寿,她还没来得及和七桃多说两句话,甚至还没和小妹都没来得及,要怪也只能怪她昨夜回来的太晚了。
她在马车上打瞌睡,徐大学士看到只冷哼了几句也不过多苛责,只是看着自己宝贝儿子如此疲惫的样子,心中也又不忍,索性不上眼眼不见为净。
两个人一个直接去了太和殿见皇上,一个先去东宫见太子,只从徐家父子两个人就可以看出他们各司其主,但以后的朝堂早晚还是太子的,徐若愚也不过是尽了本分。
君楚川一连两天都见到徐若愚,心情很是不错,他也不介意徐若愚连连打哈欠的样子,笑着跟她说:“事情已经办好了。”
这时徐若愚才来了精神,嘴角轻轻一勾,立即精气神十足。
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先在太和殿偏殿见了官二代,一众世子王孙公子见到太子纷纷行礼,徐若愚站在后面则狐假虎威地笑了笑。
有人也是见怪不怪,只有个别几个人说她是什么魅惑太子,总是和太子形影不离,都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
不多时,孝亲王也到了偏殿,众人纷纷行礼,就连太子殿下也需要喊一声,“小皇叔。”
君孤鹤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随意地看了两眼君楚川身后的徐若愚,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与其他的王孙公子联络感情去了。徐若愚紧跟着君楚川,在他身后凑了凑,低声道:“殿下可要看仔细了这些人。”
君楚川一脸天真无邪地笑笑,“小鱼多虑了,这些人我并不放在心上。”
徐若愚不置可否,她的身后也凑上来三个兄弟,葛小鬼像是全然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笑着说道:“老大,事情可办妥了。”
她挑挑眉,“就是不信我,也应该信太子殿下。”
葛小鬼看了眼一派天真的君楚川,只觉得昨天的人那表情是自己的错觉,太子殿下看起来很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是相信太子殿下人是好的,但做坏事嘛……有待考量。
众人三三两两的说这话,还不到开宴的时间,大人们都在太和殿那边,这群小的也只有在偏殿,可是应该太子主持,到全让孝亲王抢去了风头。
只见孝亲王一会儿和肱骨大臣之子说话,又和那个世子聊天,好不热闹。
虽然孝亲王整天绷着小脸,但谁也无法忽视他身上的王者之气,与生俱来就是该俯瞰他们,接受众人的膜拜。
葛小鬼有些不服气,冲着太子殿下说,“您真不应该高风亮节。”
这分明是太子殿下的主场,他跑来捣什么乱!
君楚川温润地笑笑,“今日是太后寿辰,就当是我送的生辰礼物孝敬她老人家了,更何况小黄书实在也没什么可出头的机会,这一次两次我还不放在心上。”
众人听君楚川说话如此刻薄,不由把头看向徐若愚,难道是她教的?
徐若愚无辜地耸耸肩,他们不知道太子殿下的事情多了,她真想抓过他们的耳朵大喊,千万别小看太子殿下。
君楚川把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很是狡黠地抹去眼底的精光,既然自己是小鱼的信仰,他这个信仰总不能太不靠谱,也不能让小鱼太累了不是。
这厢说着话,不知道谁把话题引到过几日的风月书院的擂台赛上,徐若愚看了眼一脸冷肃的百里钊,突然被君楚川的唉声叹气打断了思路。
君楚川说,“也不知道怎么了,父皇让我最近都在宫中教习,说是有意让我监国,过几日的擂台赛我恐怕是无法参加了。”
百里钊抬起眼与徐若愚对视一眼,他道:“皇上也是锻炼您,有太子这份心,我们也会努力的。”
大家忽然都看向徐若愚,徐若愚无辜地转了转眼球,“别看我,我是不会参加的。”
不知道是谁听到了她的话,远处有人嘲讽地哼了声。
众人看向那人,就见吴沁柯挑衅似的对孝亲王道:“王爷,那日您一定会大展雄风,让某些人看看您的本事。”
徐若愚讽刺地勾勾嘴角,“这孙子给爷爷拍马屁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敢说,不过反正是一家人,说什么也不忌讳。”
众人哄笑,大家都知道吴沁柯给孝亲王叫爷爷的事,被徐若愚摆了一道,看样子这辈子吴沁柯都不能摆脱这阴影了。
你说吴沁柯也是,明明斗不过人家徐若愚,还偏要每天找不痛快,真是闲的菊花疼。
吴沁柯的脸成酱色,想呛徐若愚几句,却被身边的窦之拉住,“太子殿下正看着你呢。”
“太子殿下有什么……”了不起。
可他看了一眼君楚川锋芒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确实是了不起的。
他撇撇嘴缩缩脑袋,至少现在没人敢拿太子殿下怎么样。
孝亲王背对着不看,只当不知道君楚川耍的花样。
徐若愚冲着他的后脑勺撇撇嘴,心里思量着皇上让太子监国了,孝亲王那边是不是会有什么动作?
与此同时,锦华宫里,太后穿着一身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宫装,头上梳着如意高髻望仙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浑身上下散发着雍容华贵,托着迤逦的裙摆缓缓摆驾。
她的手随意地搭在身边的魏公公胳膊上,声音轻细地问:“老魏,事情准备的怎么样?”
“回太后,已经妥当。”
太后听后像是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嘴角残忍的弧度已经预兆着她接下来要做多么阴毒的事。
华盖宝顶,熏染灯烛,太后的仪仗队朝着太和殿而去,那里已经准备着她的寿辰宴席,还有她要杀的人。
突然有小太监跑到太子耳边嘀咕了两句,君楚川的眉头一皱,瞧见孝亲王看过来时,又天真浪漫地翘起嘴角。
君楚川忽然勾起徐若愚的手臂,整个人都赖在她的身上,亲密无间地说着话。
他俩的动作落在别人的眼里,也不会让人置喙什么不妥,毕竟君楚川那张脸实在太单纯,单纯到任何不堪的想法不只是对这个瓷娃娃的亵渎,更是对皇家的亵渎。
只不过会让人感叹徐家以偶怕是又要多一个至高无上的宠臣了。
君孤鹤看着徐若愚与君楚川几乎要面贴面说话,端着酒杯的手指更加指节分明,酒杯上出现细细的裂纹。
也不知道君楚川说了什么徐若愚竟笑得十分灿烂,她像是感觉到君孤鹤不善的目光,挑衅似的冲他扬了扬眉,两个人隔着甚远,但彼此眼中都充满了防备和敌意。
“哼,嚣张什么。”
吴沁柯和窦之撇了撇嘴,陈寒一觉得心神不宁。
这时,有太监唱喏,“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众人起身,跟着太子和孝亲王去了太和主殿行礼,太后娘娘已经坐到上首,皇上冲着臣子和官二代们摆了摆手,“众卿家平身。”
太后笑着看了看下面的人,太子走上前行礼,“恭祝太后洪福齐天。”
“楚川啊,快来,上哀家这里坐着。”
君楚川笑着一脸灿烂地挤到太后身边拱了拱手身子,太后一脸慈爱的笑眯眯道:“你都这么大了还没长大似的,还这么腻着人,不过爱家最喜欢你这个样子甚是可爱,最讨人喜欢了。”
底下的人脸色各有不同,葛小鬼凑到徐若愚身边,拿着酒杯挡着脸,冲她撇嘴,“太后啥意思?”
徐若愚推开他的脑袋,低声道:“为了大计,你们都老实点,别以为你用酒杯挡着别人就看不到你了。”
“太后没事看我做什么。”
谁知道葛小鬼一抬头就看到太后的视线向她这边若有似无地看过来,吓得他差点把酒杯扔了。
徐若愚让百里钊把葛小鬼看好了,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角,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其他人的脸色。
太后那番话甚是耐人寻味啊,让太子殿下一直这般可爱,以后如何堪大任治理国家?
呵呵……徐若愚心中冷笑,垂着眼眸不去看太后向她飘来的若有所思的视线,老太后如此明目张胆,又迫不及待了?
也不顾及一下小黄书的感受。
众人跟着太后尴尬地讪笑,他们可不认为太后这话有什么好笑的,尤其是皇上还在那坐着呢,谁敢去附和她的话。
这两年太后也不怎么问前朝的事,只休养生息,现在孝亲王忽然回来了,她也开始活络起来了。
也不看看今日这场宴席上,坐着的可是皇上的大臣,皇上敬重太后才给她办了这个寿宴,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有人的脸色不好看,皇上却一脸淡漠,那边的徐大学士也什么也没说。
君楚川则像是没听明白似的,笑得越发单纯,他捧着下巴看向太后,“太后说的是,只要您开心,我自然要讨您老人家开心,不让您失望。只是您偏爱我也太明显了,让小皇叔心里怕是不高兴呢,他平日总是那张谁欠他几百万的面瘫脸不说,又不会讨您开心,您在不喜欢他,他可真真是够可怜的。”
坐在底下的臣子听到小太子这么一说都忍俊不禁,太后那话的意思分明说他永远长不大以后不适合做皇位,太子殿下却把那话引到孝亲王身上,明着是让太后多疼爱下孝亲王,实则是挑拨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希望他们不是多想,不然这太子也不是吃素的。
徐维家笑着看了眼上首的皇上,两个人相视一笑,根本没打算理他们似的,彼此手持酒杯远远地敬了下,各自喜滋滋的喝酒。
徐若愚好死不死地看到那闲情逸致的两个人,真想把酒泼到他们头上,她就感觉这些官二代就像是被那两位圈养的小兽,让他们互相厮杀,只有赢了的人才能去主宰这个大陆,他们想做冷眼旁观做这背后的大BOSS。
她鄙视地撇撇嘴,这愣神的功夫,那边孝亲王已经站起来,冷着脸对太后行礼,“母后,儿臣给您贺寿。”
太后对太子那番话不满,稍稍离开他一些,笑着对君孤鹤点头,“你有心就好,有心就好。”
君孤鹤让人把他的画作拿来,双手呈上,“这是儿臣亲自作的画,请母后笑纳。”
“好,好孩子,快拿上来。”太后冷冷地瞥了眼君楚川,心中对他更是不喜,“还是你有孝心啊。”
当然还是自己的儿子亲,更何况君楚川还不是自己的亲孙子。
徐若愚忽然来了精神,君楚川也一点也不介意被太后那么看,捧着下巴好奇地道:“太后,小皇叔亲自作的画,我还从来没看过小皇叔画画呢,一定很好看。”
太后也想显摆一番,让魏公公把画站看,底下的大臣也提起精神,在肚子里搜罗那些赞美的词,不管怎么说孝亲王的面子还是要卖的,这些人还是精明的很,不想得罪任何一方。
魏公公忙亲自去把画一点点展开,他自己先看,猛地又合上了,太后不解地瞪了他一眼,“你在做什么!把画弄坏了!”
魏公公满头冷汗地跪在地上,“太……太后娘娘!”
太后见魏公公跟了自己几十年,也没出过这么大的纰漏,这是怎么了?
底下的人也一脸好奇,魏公公满脸涨红地跪着,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但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该如何开口?
太后不满地瞪着他,那边皇上才像是被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视线,温吞地笑道:“既然是王弟亲自作的画,那可是要好好裱起来,定比阿川那小子画的好,也让他开开眼见。”
君楚川也不生气,羞涩地站起来拱拱手,“父母教训的是。”
他没看过小鱼拿了什么画,但见魏公公这么个表情,就知道一定很有意思。
站在下首的君孤鹤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从魏公公那紧张的表情中多了几丝怀疑,莫非……
君孤鹤站出来微微侧头,想去看向某处,但实在离得太远,又不好声张,他缓和了脸上的表情,“不过是臣弟的一点拙作,不值一看,还是不要唐突了众人,请母后回去再看吧,儿臣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若愚嗤了声,冲着这句话就该知道君孤鹤是个厚脸皮的,说这种没害臊的话。
君楚川想上前把画打开,徐若愚冲着他摇了摇头,那幅画实在不适合太子殿下来打。
葛小鬼忍不住磨牙,这都到了关键一步了,竟然出了意外?
他恨不得冲上前去,却被百里钊死死的拉住,连秦殇的脸上也露出不满。
徐若愚看着不远处的吴沁柯和窦之,笑着拿着桌子上的花生扔了过去,那两人瞪过来。
她笑道挑眉,“我们打个赌吧。”
吴沁柯要开口,窦之拦着他,“不赌。”
别以为他们会上当!
徐若愚碰了一鼻子灰,摸了摸鼻子叹道,“看来孝亲王今日是要丢脸了。”
“胡说八道。”吴沁柯呸了声。
窦之拉着他,“别理这条疯狗。”
“我是疯狗?你们就是死狗。”徐若愚冷笑,“瞧你们主子连个画都不敢展示出来,定是难看的紧。”
葛小鬼忽然凑上来,“老大,说不定还不如你画的呢。”
这话连陈寒一都听不下去了,他愣愣地看着徐若愚不屑的笑,也不知道气恼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