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流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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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悲催的是,竟然遇到了一个情场失意的变态男!
一想起自己浑身长满虫子的样子,王语嫣就一阵恶寒。
“我操,你奶奶的,别落到我手里!落到我手里,我就把你抽筋拨皮挖眼断腿,再@%¥%……&*”
王语嫣一阵噼里啪啦的骂,或许是太激动的原因,骂着骂着浑身无力。她瞅了一眼那张二十公分左右高的床,无力的向天翻了个白眼,干脆直接躺倒在铺了地毯的地面上。
浑身一阵酸疼,那种疼慢慢的加重,王语嫣忽然觉得不对劲,这种酸疼来得太诡异了。
“师父啊,你再不回来,你女儿就要死了!哦,你徒儿!”王语嫣说着,要起身去外边喊人,想比划着让人找个医生来,没想到还没动,那酸疼猛然加剧,浑身像是在醋缸里泡了几十年,放在地上被车碾过一样,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同时噬咬着全身。
王语嫣咬牙忍着,额头的汉细细麻麻,她蜷缩着身子,使了全力弄倒了那很底的桌子上的东西,希望引起其它的人注意。只这一会儿,额上的汉就豆大豆大的向下流,疼的她抱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啊——!”嘶喊一声,音小如蚊,王语嫣抱住头使劲的向地面上撞。她怕疼的失了理智咬了舌头,抓了衣襟塞的满嘴,死命的咬着。娘的,怎么这个疼,这么痛苦,比毒瘾犯了还痛苦!当年她刚上大学就被人带坏,染上了毒瘾,幸运的是那时她那无良老爹找到了她,强制性的帮她戒了毒。能成功的戒掉,一是她刚上瘾,毒瘾不深,也想戒掉;二是她老爹给她转了学,断了她与那群狐朋狗友的联系,让同学暗中监视了她整整两年,不然也没那样好戒的。虽然以前毒瘾不深,可是毒瘾发作时的那种痛苦,只有体会过的人才会深深的明白。那真是给了你一把刀,弑父弑母都可能做的出来啊!
王语嫣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边想边抱着头在地面上撞着,一声一声,只听咚咚的撞击声不停,不知道撞了多少下,额头开始破皮流血,先是一滴两滴,再是一小股一小股,染着地面一大片一大片,随着她的滚动,里间的地面上到处都沾满了血迹。
这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已经因失血有点迷糊的脑袋想着,昏过去就好,昏过去就不会这么疼了!
昏过去了,会不会血流至死?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看见、爸爸了?
即便头破血流,疼的想死,王语嫣也没流过一滴泪,一想起那个男人,眼泪却是顺着眼眶流下。
吃那男人的用那男人的,穿他的钱买的衣,住他的钱买的房,可她从来没有叫过他爸爸,从来就只唤他老头。如果她唤了他爸爸,她那十几年的恨,该置之何地?如果她唤了,会不会对不起妈妈?
可是老头,你知道吗?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一定,一定会亲口唤你一句“爸爸”的!
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鬓发里,湿了思念。
池净这时刚推开了外间的门,看了眼屋中间的澡盆,还没出声就闻见了一股血腥味,清隽的脸上神色一变,快速掠到内间门前敲门问道:“徒儿怎么了?师父进来了!”不见有回答,直接撞进门去,见地面上到处染满血迹,王语嫣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地面上,一张雪白的小脸几乎被鲜红的血迹染满,分外惊心。
毒发了?怎么这么早?
池净忙过去把脉点穴喂药丸,看着王语嫣满脸血迹上被泪水冲出来的两道白净的渠道,心底升起了些歉意。如果他回来早些就好了,没想到竟然还中了其它的毒。想着,就抱起王语嫣向蹋边走去。
温暖的怀抱,是记忆中的味道。
“老头……”轻轻的嘀咕一声,王语嫣染着血迹的小手紧紧的抓住手边的衣衫,唇角勾起深深的笑意。已经神志不清的脑袋想着:爸爸,你一直说我意志坚强,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在戒毒毒发的那段日子里,你温暖的怀抱,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又一滴泪,滑进了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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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今夜是你的爆菊日!
琴音清透飘渺,怡然幽远,舒畅悦心。
王语嫣是在一阵琴声中醒过来的,并未急着睁眼,静静的体味着琴音里的意境。好似看到山间清河暗流,河面波光闪闪,山顶云雾飘渺,满山野花在阳光清风中摇曳生姿,蝶翩鸟鸣,天旷云白,直舒服到人的心底里,仿佛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是快活的。
谁在弹琴?
如此好听的琴音,简直比现代那些《高山流水》之类的名曲还要好听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有其事,仿佛那琴音可以治疗人的痛苦疾病似的。
张开眼来,侧头望去,只见粉帐精绣,模糊见间帐外一白衣玉冠的男子席地静坐,身前一张小几,几上一副古筝,双手正扶着琴弦,垂首间神色认真。有阳光从纱窗间泄进来,洒了他一身,朦胧中只觉白衣素雅清贵,如同沐浴在圣光中,又仿若在黑暗里舞台上独奏,一束探光灯照射过去,那般宁静幽远,遗世独立。
“师父。”王语嫣轻声唤道,开口才觉声音嘶哑,浑身无力。只这一唤,突然间就湿了眼睛,心底深处不知有哪一处被触动了般,只是感动非常。
难怪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看来她王语嫣也是有好运气的,竟遇到了如此仙人一般的师父,为她弹琴治病呢!
池净早都清楚王语嫣醒了,只是静静的弹琴,等一曲终了,才起身近前。揭开帘帐,跪坐于睡蹋前,伸手把脉,又探了她的额头,低低问:“感觉如何,哪里有不舒服?”声音明静清澈,像清透的水一样干净,听得王语嫣舒服至极。
“感觉不好极了,我浑身不舒服,全身酸软没力气!”王语嫣说到这里,想起自己昏倒前好像是师父抱了自己走向床边的,难不成被他吃了?不觉暧昧的上下打量他,娇声道,“师父啊,你不会委屈你自己,救了我吧?”说罢还不停的对着池净眨眼放电。
池净先是没明白过来,后是一愣,眨了眨眼,才清楚王语嫣说的是什么回事,当下不知道如何反应。是尴尬是恼怒还是平静?
“哈哈哈哈哈……”王语嫣大笑起来,伸手去摸池浄那光洁的脸,“师父,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可爱?”一见他的反应,就知道没有那回事,是她想多了。
池净正好在起身,王语嫣的手就落了个空。
他到了食案前,盛了三脚青铜炭火炉上鼎里煮着的药粥,勺了一碗端到她面前:“快点吃吧!这是补血的。你全身酸软没力气,一是失血过多,二是毒发的后遗症。”
“不行,我要你喂我。”王语嫣不依了,开始撒娇。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这下更是娇软无骨,又带着一股低低的嘶哑,直击人的心坎。
池净心中一动,眉毛微挑,迟疑了下还是应了:“你先坐起来。”
王语嫣本想让他抚着起来,心道不可得寸进尺,乖乖兴奋的坐了起来,美滋滋的享受帅哥的服务。
“师父你对我真好。”王语嫣笑嘻嘻的,心里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刚开始时只是玩笑的想着将这个帅师父勾过来,现在却是存了认真的心思。只是自己中了那什么变态毒,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怕是会嫌弃自己的吧?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其它的方法?
“你是我徒儿,长辈对晚辈,自然要好。”池净平静的回答,神色温和,很有长者的风范。
王语嫣噘了噘嘴,咬着送到嘴边的勺子不放,气嘟嘟的看着他。
“怎么了,小徒儿?”池净察觉了她的异样,手下一个巧劲,轻易的就抽出了勺子。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师父,你爱的那个女子,她爱你么?”王语嫣气鼓鼓的问。你再怎么喜欢,人家也嫁了人,你眼巴巴的望着等着,不是蹉跎光阴,痴心错付么?
“两心相携,白首到老。”池净温声淡笑,眉目舒展,笑容明朗轻快。
王语嫣原本以为他听后会伤心生气,没想到竟会是如此反应。心底暗自嘀咕,最好是真的,不要狗血的是个小说里又假又装的坏女人!
“你不是说她嫁人了吗,还怎么白首到老?”
“不,有些事情,等你清楚时便会明白了。”
看池净的样子不想说太多,王语嫣想着应该也是一件伤心事,不便多问。
“师父,我正要冼澡时遇到了一个可恶的坏男人,简直是狼心狗肺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下流之人,我诅咒他这辈子得不到心爱之人,断子绝孙痛苦不堪心志难平伤心欲绝@;&^*^*^……”王语嫣一口气骂了一长串,等池净从新盛了一碗饭到蹋前,凉至可入口时,她才骂了个完。
“他喂了你毒药?”池净猜测。这个孩子虽然粗鲁无礼,脏话张口就来,又有诸多陋习,却是心思简单,心底良善,一看就透,没有什么让人担心的。
“是呀师父,你医术真高,他说我只能对一个男人专一,不然会全身长满千百只的小虫子,吃我的血,喝我的肉,把我啃成一堆白骨,我可怎么办啊?”王语嫣皱着一张一脸装可怜,心下也甚是担心。
吃血喝肉?池净轻笑出声,安慰她:“不用担心,那人说的那种事儿是巫术的一种,方法繁复杂长,哪是吃一颗药丸就能中的?不过是骗你的!那只是一种厉害的毒药……”只一把脉,他就清楚的知道王语嫣吃的是固体的药丸还是液体的汤药。
“那有人能解么?”王语嫣急急打断,她关心的是这个。
“他敢如此骗你,是因天下间除了梨香山的弟子,没有人能看得出病因,也没人能治得了……”
“师父你是梨香山的弟子么?”王语嫣又打断了。
池净摇头。
“啊——!”王语嫣尖叫一声,躺倒在床上,哀声喊叫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一个药让我找男人,一个药让我别找男人,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狗日的老天,你把我弄回去,不带这样虐的,我不受你这份罪!”
池净面色淡定,心里暗暗惊奇。虽然行为不雅,如此真性情,怕是真儿口里的任韧,也没有她来的直率吧?
“快点吃饭,吃完饭后喝药。”池净催促,饭快凉了。
“不喝!让我死了得了!”王语嫣堵起气来。
“唉!”池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如此急性子,心思又不细腻,真是和真儿没得比!“师父虽不是梨香山的弟子,医术却是从梨香山的弟子学来的,也能解了你后中的这个毒。”
王语嫣猛的从蹋上坐起,扑过去就要抓住池净问个明白,没想到他一错身,倒是让她扑了个空。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师父!?”王语嫣不满的喊叫着,指看池净气愤道,“不就是碰你一下嘛,用得着如此,搞得得跟个女人一样,害得我以为这是女尊,白白高兴了一场!”说到此处想起来了什么,嗷嗷叫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让我碰,有几次我去碰你衣服胳膊都没碰着,原来你竟是故意的!”
池净意外的挑眉。没想到如此大而化之的性子下,有时竟也是聪颖的,看来找的人没错了,通过考验!
“不让你碰,是因为不想污了你清白。喂你毒药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道池净是在转移话题,可一提起昊铭来,王语嫣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气愤的把昊铭的相貌与事情说了个清楚,才想到最特殊的一点,跳起来叫道:“师父,他也懂汉语呢!你知道他是谁吗?”抬眼看去,才见池净垂目静思,黯然不语。
“师父?”王语嫣试探的唤一声。
“唉!”池净又是低叹一声,声音里有着浅浅淡淡的怜惜,带着三分无奈,眸中却是盈着笑,“那是天全国的皇帝昊铭,也是一个可怜人。”
“哇!”王语嫣击掌赞叹起来,兴奋的不得了,“太了不起了!师父我太佩服那个勾引走了他女人的男人,简直太伟大了!皇帝的女人耶,竟然也敢勾引,太他妈牛B了!师父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都是往事了,一时说不清!等你养伤这两日,我教你学乾国的语言。”说到此处,池净的面色凝重下来。
“好!”王语嫣一口应下来,她可不想被人当成哑巴来着!见池净欲言又止,直白问,“师父你说吧,还有什么事?”
“你体内原本的毒被昊铭喂的毒一激,提前发作了,我现在虽能解了昊铭的毒,可是原来的毒只能压制两三日,你……”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王语嫣沉默一阵,却是欢笑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玩男人吗?姐还怕了不成!?”
“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池净安慰。
“难道师父的命,比你的爱情还重要?”王语嫣反驳,声音不自觉的尖锐。
“不!是她的命,比师父的爱情更重要。”
那样平淡的话,却是含着不可撼动的信仰,让王语嫣为之动容。
好,I服了YOU!
王语嫣一伸手,对着池净不解的眼神解释:“拿来!那些迷药啊毒药啊解毒药啊之类的防身必备武器,一样都不能少!我可是你徒儿!”
“我怎会随身带着那些东西?这两日给你配来,你且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