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流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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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再难过,又怎么舍得怨你保护不周?你为此不惜赔上这么多人的幸福,值得么?
他的情,他的意,她都懂,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却猜了出来。眼泪突然从眼眶里滑落,蒋司童吸了吸鼻子,拿手帕擦了眼泪,仰着头不让自己再流泪。
那黑暗里那轻微的吸气声,让微生凉一怔,心底微微有些惶惑,不解的看着她。怎么,像是哭了?好好的,哭什么?
“师娘。”微生凉轻轻的唤了一声,有些不安。站在窗前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要是让师父知道他夜闯师娘的屋子,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对不起,阿凉。”蒋司突然道歉。
微生凉有些愕然。道歉,师娘是为师父么?他这个大弟子,竟被师父当做了棋子,让他觉得他对他的宠爱教养,像是都带上了目的,好像师父并不是真心的宠爱他,所以他心底难过。此时猛然间听到长辈的道歉,一时只觉心底发涩发酸,不是滋味。
“不用。”是他自己愿意,又如何能怪师父?只是这样一来,心底却是舒服了很多,多日来因被当做棋子而低落的心情,好受了许多。
“你师父很爱你,只是,对他来说……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重要,他才如此。可他不该伤了你的心,请你原谅他。”蒋司童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微哑。
微生凉一震,一惊。
不止道歉,更是解释,这是将他当做亲人来看待!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他却从中听出了他们之间的深情。没有人比她更重要,连师妹也不能,那么他这个大弟子,更是不能比。这样一句自恋的话,从她口中说来,却是让听者也觉得理当如此一般,又哪里生得起反感之心来?师娘这在安慰他了。这样的女子,不抬身份,不以势压人,一来就是为着自己的心情着想,又如此从容淡定,光华内敛,这种隐尽锋芒后的宁静大气,让与她相处之人无形中被她折服,难怪全天下就只她得了师父的真心!
“师娘要我做什么?”微生凉开口问。一问出来又有些不安,如果师娘要是要让他做伤害语嫣的事,他该如何?他一向镇静沉稳,何时这般主动过?就算问出口,也不是因她是师娘,而是受了她这个人的影响。这师娘,真是厉害,竟能无形中移人心智。
“无需为我做什么,按你真心去做事就成。”蒋司童低低道,想想补了一句,“你……”话到了此处,又住口不语。既然池净想做弥补,她又怎么能来强行改变,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没有人比他更重要?罢了,以后该是如何就如何,他既想,她便如他所愿。况且她不懂占卜卦象之术,这女娶男嫁之事背后的原因,到底除了灵儿一事后还有何天机,她也不知道。
微生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后话,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不是让他去伤害语嫣,那就好。师娘果真是个心慈的。
“你尽力的去保护她吧!”蒋司童说道。无论如何,都是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算是老乡了。
“诺。”微生凉应着。正想着要离去,却见蒋司童拿了火石点燃了面前的鹤颈铜灯,房间里刹时亮了起来。
蒋司童回头看了一眼微生凉,只见生的是凤眸挺鼻,好一派清冷中携带着高贵的气质,遂笑道:“真是长大了,生得真俊啊。长天那孩子,也长大了。”当年见他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只是当时他昏着,不知道罢了。本来她只是与他们偶遇,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一相处,从听到的话语里,也猜了出来。
微生凉有些不解。
长天,是王阮江的字,一个人的字,只有亲近至极的人才会唤,师娘,怎么这样唤他?二师弟一直与自己做生意,三师弟应该是云清兮,至于小师弟,听说武功高强,想来年龄不对,应该不是王阮江啊!
这样一想,才觉出了窗外有人,又是不解。师娘并没有多少功夫,竟能察觉出窗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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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反目成仇
王阮江刚来到窗外,就见屋里灯亮了起来,心里一惊,没想到人竟然没睡,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他。他本是江湖人,并不顾多少礼节,只听了前边一句,就提到了他,然后就没了声响,倒像是在等着他一般。想着总是要问她问题,于是推窗,窗竟是开着的,也就闪身而入。
一进屋,竟发现微生凉站在当地,不觉一愣。印象中,这人清冷至极,又带着高傲,怎会做出如此有失礼仪之事?
“你到底是什么人?”王阮江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蒋司童。
“蒋真,师天的师父,你的师祖。”蒋司童笑看着王阮江,笑意里带着一扶促狭。
啊?
王阮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张了嘴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师祖和师父年龄相当,也知道这女子身份不一般,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妇女,竟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可是,他的师祖不是司空落么?!哦,对,司空落是以前的名字,不算数的。
“徒孙拜见师祖。”王阮江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虽然别人比他年龄只大了十多岁,可是却是他师父正正经经的师父,规矩在那里摆着呢!
“起吧!”蒋司童笑着一抬手。
王阮江起身,微生凉却是诧异之极。师娘怎么会成了王阮江的师祖?师父还有徒弟不成?
“他师父是我徒弟。”蒋司童对着微生凉解释。她与池净的徒弟并没有一起生活过,除了老四即墨乐,其它的都没有见过她的面,是以很多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窗外这时一声轻响,三人都向窗户看去。蒋司童笑了起来:“今晚真是热闹啊!”
王语嫣本来睡着,被汤睿叫醒,两人摸到窗边,见灯亮着,就屏息偷听。
那时候,王阮江刚进去,没想到听到他拜蒋司童,顿时一惊,不小心之下弄出了响动。
被人发现了,她也不客气,直接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一看到微生凉在里边,眼神沉了沉。
汤睿叫醒她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醒神的药,她问时,他说她的药是用来解迷药的。她的身边就只他懂医,难道是他对她做了手脚?
微生凉很是意外王语嫣会跟着进来。他明明是给她下了迷药的。一看旁边的汤睿,也就明白了。对上王语嫣的眼神,半点也没退缩躲闪的意思。
他如此坦荡,王语嫣反倒是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
“一个个的都翻窗,难道我的屋子没门么?”蒋司童笑问着,温和如春风。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这里有好戏!”王语嫣嘻嘻笑着,过去倚在王阮江身边,“大哥,说说,你怎么成了人家的徒孙了?”王语嫣不清楚蒋司童的身份,好奇的看着她,“你到底是谁啊?”
“是我师祖,也是你师娘。”王阮江说完,小心的看了一眼蒋司童。白日里她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想来一定是不想让大家知道,可是小嫣问了,他不想帮着隐瞒,那样就是骗她。不管师祖会不会不高兴,他都要说。
师……师娘?
王语嫣惊呆了,愣愣的看着蒋司童,不相信的摇头:“我……不……怎……不可能是!”结巴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如果是师娘,那不是南王妃童雾舞了?那不是和她同一个时代的人?那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白天并没有见她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啊!
“你真的是我师娘?”王语嫣不置信的问。
蒋司童没有想到第一天就被王阮江揭了身份,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王语嫣。严格来说,她与池净并没有成亲,虽然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却是一种非法同居的关系,算不得她的师娘。
“我就是你口中的南王妃。”蒋司童旁边放了火炉子,上边煮着水,此时水开了,她捡了茶叶,放入壶内,注开水入壶,动作流畅如水,优雅至极,看来让人赏心悦目,显然是做惯了的。王语嫣一见她的动作,就像是以前的茶秀,眼睛一亮,正要再问,就见她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用汉语笑应:“也可以算做是你的师娘。”
王语嫣这才想起来,她与池净没有成亲,不禁不满的怪叫着问:“那你怎么在车上时没反应?我明明说了英语的!”
“我没说自己听不懂啊!”蒋司童说着,还调皮的对她眨了眨眼。
王语嫣顿时语结。遇到同是穿来的老乡,她如此镇定,看不出半点破绽,与东王妃任韧面对她时的反应相差之大,让人难以想像。难怪骗得沈归放她出宫,也难怪任韧斗不过她了。
“你不激动么?”王语嫣在她对面坐下,看她将茶壶里的水倒出来温杯,有些丧气的问她。
蒋司童重新给壶里注了水,抬起头来笑问她:“为什么要激动?”
王语嫣又被问的答不出来,难道不应该激动么?难道不应该激动么?笑的这样温和,却是欠扁的很!
“我们当年一同而来,那三人反目成仇,任韧更是恨我入骨,我难道要激动于将来有可能与你反目成仇么?”蒋司童笑着问,眼里却带了一丝悲怆。熟悉的汉语,勾起了她思乡的情绪,此时才显示出了心底的那一些激动,用乾语接着应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周围里还有四个人,这样老是用汉语不礼貌。他们所处的这个朝代,最重礼仪。
王语嫣一震,也明白了她的心情。想来当年她们也是团结的,世事变迁,才成了仇人,这其实很可悲。难怪她半点不激动,白天她在车上流泪,怕也是想起了往事来伤感。她口中的丈夫与男人,原来指的不是一个人,一个指皇帝沈让,一个指师父池净。
“都站着坐什么,坐吧!”蒋司童扬手一请,另三人搬了垫子过来,坐到她对面。蒋司童望向王阮江,对他轻声说,“再去搬一个。”
王阮江一愣,听话的再去搬了一个,心下疑惑,就凝神静听,才发现房顶上有人,当下诧异,忍不诠问蒋司童:“你怎么知道的?”虽然她是师祖,可是功夫并不高,比不得他,却是一再的最先发现,怎么会知道外边有人。
“猜的。”
声落,有一人推门而入,衣裾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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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围杀
几人转头去看,来人紫衣华贵,蚕眉烟目,正是君无忧。
汤睿看了一眼蒋司童面前的茶杯,刚好六只。师父说这女子慧质兰心,果然聪颖异常,竟是能猜到他们五人都来。
君无忧走到蒋司童面前,王语嫣暗道:不会他也与这南王妃有什么关系吧?她只是这样随意的一想,没想到君无忧竟是来到蒋司童面前,也是恭谨的跪拜下去:“侄儿思谨见过姑母,姑母安康。”伏身,低垂的眼眸里深深如夜,看不出半丝情绪。
“起吧!”蒋司童手一抬,应着。近二十年异世的生活,她早已溶入其中,这乾国的礼仪规矩,无一不清楚明白。
“怎么又变成姑母了?”王语嫣好奇的问着,看了看汤睿,“你不会也与她有关系吧?”一个是徒孙,一个是徒弟,一个是侄儿,还有呢!
“没有。”汤睿只回了两个字,面色淡淡,眸光微深。王语嫣一时诧异,只觉得他有些地方不一样,却是一时没发现哪里不一样。
“你父亲还好吧?”蒋司童并未先答王语嫣的话,见君无忧点头,才对着王语嫣道:“我是前任安王的义女,此任安王的义妹,就是姑姑喽!”
她答的简单,王语嫣见君无忧并无一般侄子见到姑姑时应有的亲热,想着这中间怕是也有着很多隐情。
“宁王在哪里?”君无忧问。想着他弟弟的事情,也许遇到蒋司童能有转机,毕竟,这世上,池净最听她的话。
“我哪里知道,他在躲我呢!”蒋司童有些伤感,目光转到了炉上的水上。西煦说,他有事要忙,忙什么,却说不知道,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此时茶已泡好,蒋司童把茶注入小小的茶碗里,一一递给大家:“这是我制的茶,算是今天的见面礼了。”
五人一一接过,慢慢品尝。
他们早都闻到了一股香味,口中生津,一入口只觉香留舌齿,回味无穷,顿时大惊。只王语嫣的态度还算正常一点,只是觉得蒋司童的茶泡的好,不由夸道:“可算喝到好喝的了,这乾国也太落后了,茶难喝死了!”乾国的茶叶里,多多少少的都带了一股子竹味,好是好,不过总是有一种涩的感觉,不同于茶的那种涊,每次下口她都不习惯。
“乾国的茶,指的是一种类似于竹子的特殊植物的叶子制成的,又怎么能相提并论?”蒋司童解释。
“啊?”王语嫣惊讶出声,好奇极了,“其它植物也能做茶?难怪那样难喝。”
汤睿很快平静下来,他以前也在太子的殿里见过,就是没有喝过,那人吝啬的很,谁都不给喝。师父也有,也不给他喝,那茶在他们心里有着特殊的意义,他也没在意。不过倒是偷过一点点沈归的茶叶,不过他泡出来的味道,与她泡的差远了。
王阮江以前也曾听他师父说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