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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19部分

小说: 绝世夫君很腼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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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厮好不容易在桌后坐定,提起笔来,却顿住,抬眼问董荷:“之前有找大夫看吗?都吃了些什么药?”
董荷忙示意佟乾把之前几个大夫的方子拿出来,佟乾双手奉上。
我见他一人坐着,我们都站着,心里有些不平衡,自顾自拉了条长凳也坐下来。
那厮听到声响,抬起头来,对我展颜一笑,媚得我那小心肝“咚”地一跳,董青更是直了眼,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人妖!”我暗自在心里骂他。
那厮斜眼看了两张,就全扔到了地上,撇了下嘴,神情倨傲,“一群庸医!误人子弟!”
“此话怎讲?”佟乾急问道,可能他请的大夫并非无名之辈。
“这孩子所患的是七日泄症,只要好生调理,多进水,七日后自可不药而愈。那些什么开胃止泄之药方于此病无一丝疗效。”那厮一边下笔,一边慢悠悠地说,有些不屑又有些自得。
我恍然大悟,他说的不就是“秋季腹泄”吗?!对应时间,对应症状,只有年纪对不上,书上说多是周岁内的小孩患此病,因此我之前也没想到。
说起秋季腹泄,也算得上婴幼儿杀手了,患儿一开始就水样大便,一日可几十次,也没有特殊的药物可治,很容易脱水至全身功能衰竭,但如果补水得当,七日内能自愈。在现代是可以通过输液来补水的,在这里如果误诊,那孩子就是一个“死”字。
那厮写了方子就递过来,董荷如获至宝捧着,却不见他把那能起死回生的药丸拿出来,
“把方子给小陌,他自会替你们抓好,你这样看着方子是看不出药来的。”那厮看着董荷淡然说,语气里有一丝不耐。
“药呢?”想出尔反尔?
那厮眨巴着眼睛,状似不解地问:“什么药?娘子!”声音又复甜腻,似乎还带着点献媚。
跟我打太极?我提高了声音:“我是问你那万金难求的仙丹!”
“娘子,你是说续命丹吧?我一早就给他吃了,你不是看着我喂的吗?”那厮一脸奇怪地看着我,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戏谑。
“你把那药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怎么可能不知会我们一声就给希希吃了?”我压根不相信他的话,严重怀疑那仙丹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东西或者就是一普通药丸,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让他死得很难看!
“娘子不是紧张他吗?如果他死了,娘子你一定会恨死我,在下哪还敢有半点舍不得?什么稀世灵药也没娘子来得重要。我自然是一早就给他吃了,你也没问。”那厮马上表明心迹,从自称“在下”变成了“我”,最后还把问题兜回了我身上来。
我看着那厮邀功请赏的表情,一时也不知怎么反驳,不得不佩服他偷梁换柱的本事。
“娘!”希希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却比世上最动听的音乐还悦耳。
“小玉,希希说话了,希希说话了!”董荷在希希躺着的病床前又哭又笑。
我两步冲过去看,希希似乎真好些了,从嗜睡的状态变为神志清醒,眼神明显有了焦距。这时间上也太快了,用科学无法解释,只能是他之前吃药的因素了。
原来,之前那厮喂的真是那稀世罕有的灵药,好像我又被他忽悠了!
我死盯着他,我是现代新新人类,被一封建社会的二愣子三番两次戏耍,是该怪他太奸诈呢?还是怪自己太笨?
“娘子,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这大庭广众的…”那厮居然做了个羞涩的表情配合着话诬蔑我。
看到董荷和佟乾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那厮,董青则是好奇的神色,我觉得很丢脸,这厮简直无耻之极,我“哼”了一声,恨恨扭过头,把气憋在心里,不再瞪他。
我见佟乾接过了药,就想快点离开了,只要希希有了精神,这秋季腹泄便难不倒我了,不过是补水而已。对着这么个人,我真不知接下来我会做出什么事,在我理智尚存时走吧。
“荷姐,我们走吧,希希需要回家静养的。”我对董荷说,余怒未消,语气有些生硬。
董荷察言观色这么久,倒也看出火山即将爆发,打了个眼色给佟乾,佟乾便抱起希希准备离开,一行人上前给那厮道谢:“多谢大夫救命之恩!”
“不用谢他!”我见那厮安然端坐,还是想不过,甩出这么一句。
董荷他们貌似有些尴尬,好像说什么也不对,视线在我和那厮间来回穿梭。
“娘子慢走!”那厮嘴角噙着笑意,不咸不淡地和我说再见了。
就这样?没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两分钟的时间他就转性了?我本已经做好了和他掐架的准备~
“娘子莫不是舍不得我?”那厮又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挑高了眉看着我,右手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桌面。
我“腾”地站起身来就往外冲,舍不得他?笑话!走了一截才慢下来,等着董荷他们一路。
天已经大亮了,清晨的微风夹着薄薄的雾气迎面扑来,不自觉感到一丝寒意,已是深秋了!
路边摆摊的生意人早已支好架了,摆好了各种货物,能见到三三两两的行人。
静下心来,才察觉自己好像又着了他的道了,他想阻我,我便不能自由离去;他玩够了,两句话就能让我自动消失。就像一个摇控玩具,他把摇控器握在手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极度郁闷,不去想他道行深浅的问题,只反复纠结于为什么我一碰上那厮就败下阵来,他总能很轻易挑起我的情绪,又能三言两语让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的冷静和淡然都上哪了?我为什么总在无意间配合了他?难道我被美色所惑了吗?可没有动心的感觉,每次都是动气而已。
俗话“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觉得再次栽到他手里,自己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我一开始就把他说的话当放屁,不去生那个闲气,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最后仍被那厮占了便宜。
我要是会功夫就好了,打得他满嘴找牙,亲娘都不认识!我心里对他的怨恨再次升级。
“小玉!”董荷在我耳边叫。
我吃了一惊,回过神来,看到已经到布庄了,佟乾和小青早都进去了,董荷站在门边,侧着身子,有点无奈地看看我,再看看门口的台阶,貌似再走两步我就踢上了。
刚进门,只见小青折了回来,“乔姐姐,李大哥来了!”小青脸上掩不住兴奋的神色。
我看着董青,有些难过,小丫头的初恋到头来怕只是一场独角戏。
董荷房间里,李孟正询问希希的病情,仍是一身青衣,沉稳内敛的模样。



19疑是情敌
见我进来,李孟对我一颔首,眼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暗潮汹涌。
“乔姑娘,我一早去过客栈,小二说你半夜就离开了,我到这里来才知道希希的事,这次全靠你救了希希的命,姑娘见识不凡!”李孟看着我说,既似称赞,又似感叹。
说不上原因,我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
“是我们希希福大命大!”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小家伙居然睡着了,呼吸均匀,微嘟着嘴,让人忍不住就想抱起来亲上几口。
看到希希的病情已经缓解,我才觉得好累,伸了个懒腰。
“小玉,你先回去吧,应该没什么事了。”董荷对我说。
我看她脸上也是浓浓的倦意,这几个小时,把大家都整得身心疲惫。
我出门,李孟也告辞出来,董青一脸不舍,却又找不到留下他的理由。
李孟又要送我回去,我不自觉地全身一惊,坚决反对!然后逃也似的提了裙子就跑,他是官我是民,再等一下他把官架摆出来,我又被动了,还是跑吧。想昨日他送我时,那一路妒嫉的眼神差点没直接把我射杀了,再得瑟下去,不是找死吗?
第二天,我去看希希时,李孟又来了,说起铺子的事,我干脆把铺子的钥匙交给他,全权委托他代办装潢的相关事宜。
六天后,希希又活蹦乱跳了,众人心里都松了口气,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
那几日我和李孟每日都去报道,他管着诺大一个县城,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常一早去了,等我离开时才一同出门离去。董青却是一日比一日忧郁了,有时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再不如之前的亲密,我想多半她是误会了什么,可我也无从解释,毕竟大家都没挑明说过。
一天,李孟不在,董荷拉了我进书房。
“小玉,姐姐有事想问你。”董荷看我的目光有些飘忽,看了看窗外,张了张口,似有犹豫,眼珠转了两圈好像在想怎么开口。
我想她肯定是要问秦逸那厮的事了,这几日围着希希转,她也没顾上问,以她的性格,定是憋坏了。
我抿嘴笑笑:“荷姐,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好问的?”
“那李孟大人可是对你~?”董荷试探般地问了半句,盯着我,不放过我的一丝表情。
“荷姐不妨直言。”我没想到董荷要问的是李孟的事,她怎么会和董青想到一块去了?不知她是要当说客劝我退出呢,还是想让我作说客去劝董青。
“姐姐也不瞒你,青儿她对李大人一往情深,这几日见李大人对你颇为上心,心里不乐。”
“荷姐的意思是?”
“其实我一早就知道青儿定然痴念成空,想那李孟自高中状元以来,虽只做了七品县令,但相貌堂堂,文采不凡,南江城内多少女子倾慕,无数远近达官贵人上门求亲,他均推却了,一般女子怎么入得了他的眼,除非像小玉这样的。”董荷顿了顿,看我的眼里有一丝推崇。
我心里暗自苦笑,我这样的有什么好呢?只因来自未来,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事,肚里有那么几滴墨水,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是。
她又接着说:“可我一直没认真劝过她,总想她还小,一时迷恋也没什么,心里也隐隐希望有一天,李孟真能娶了青儿,就算是做妾也行。但这几日看她不吃不喝的,才顿悟,自己一直错了,她见李孟对你示好,心里已不能接受,如果真入李府,三妻四妾的,她又怎么受得了?小玉,姐姐今天不为别的,就想请你帮我去说说,让青儿绝了念头。”
“姐,你为什么要反对我和李大哥,就因为乔姐姐喜欢李大哥,就要我绝了念想吗?明明是我先喜欢李大哥的,为什么要让给乔姐姐?”董青一把推开门走进来,气呼呼地说。
“青儿,你胡说什么呢?”董荷喝斥她,转头看我面无不悦才放下心来,恨恨瞪了董青一眼。
“哼,我刚才明明听见你叫乔姐姐来劝说我的。”董青一脸少眶我的表情,看来她只听到最后几句,难免会错了意。
我用睛神止住了董荷将要说的话。
“小青,你先别激动,坐下来,乔姐姐只说几句话,至于今后你想如何,决定权都在你的手里,并不是我们劝你几句你就非得照着我们的做不是?我的话也许并不中听,你敢听吗?”
董青看看我又看看董荷,终于点头:“你说吧。”
“你觉得李孟喜欢你吗?”我单刀直入。
“当然!李大哥从不喜和女子说话的,可他会同我说,还会对我笑。”董青眼中有一点犹豫,却很快找了理由压下心中的不确定。
“你能确定他爱你吗?他会娶你吗?而且会只娶你一人吗?”我盯着她,不让她闪躲。
董青看着我,各种心思在眼中闪过,眨了眨眼,眼中升起雾汽来,在眼泪掉下来的一刻,她扭过了头。
其实从古至今,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那些个三妻四妾也是不得已,随了大流,心中万般无耐怎敢与人说?小了说是别扭,大了说,那是犯了七出之条!
“我喜不喜欢李孟或是李孟喜不喜欢我,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明白吗?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不喜欢李孟,至少现在不喜欢。”我淡淡对董青说,不管她是什么心思,我也要摆明自己的立场,我不是她争风吃醋的对象。
“可李大哥喜欢你!”董青转过脸来,眼里含泪,却还在固执地指控我。
“小青,我不知你为何认定李孟喜欢我,就算他真喜欢我,他的喜欢和我有什么关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就像你喜欢他,也可以是与他无关,有些感情可以放在心里一辈子,只要没说出口便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我满不在乎地说出现代人的感情论调。
董青可能从没有听过有人如些谈论感情,吃了一惊,眼睛睁得大大的,睫毛颤动着,双眉皱起,似在努力思索我话里的意思,“自己一个人的事,和谁都没关吗?”她低声喃喃。
董荷也极讶然地看着我,可能一时也悟不出“暗恋”的精髓来。
“你现在要想的是你和他之间的问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你何苦再自欺欺人?小青,女人最悲哀的不是爱错了人,而是爱上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我也为她难过,谁都知道初恋是女人一辈了的回忆,无疾而终者是美丽的回忆,有疾而终者是苦痛的回忆。
董青巨震,看了我一眼后便垂下头不言不语。
我示意董荷同我一起出去,又带上了门,让她自己想吧,能想通皆大欢喜,实在想不通就是“自做孽,不可活”。
渐渐地,天气凉了,风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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