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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据说将军是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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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巴掌把他拍回去,道:“别乱认人家爹娘,留下就留下,少说废话。”
“多谢大人!我去劈柴了,先走一步!”傅贤说着就往外跑,一副喜得摸不着门的样子,中途还踩了石头险些滑倒。
将他留下来的一个弊端,便是我不得不在家里依然撑着当男人,梨花还得喊我哥。娘有两次险些说漏嘴,将“大丫头”喊出口,幸好反应及时,勉强改成了“大儿”。多亏傅贤一条筋,愣是没察觉出不对来。
娘说,家里许多年没这么热闹了。
这点倒是傅贤功不可没,他闹腾的功力着实了得,什么事情都抢着干。爹身子骨不大硬朗了,傅贤便跑前跑后的干体力活,从修屋顶到贴春联,做得十分麻溜。
梨花的江南点心果然已做得得心应手,不晓得她是不是在制法上做过变动,我连吃几日都不觉得腻。
我亦是这些年来头一次和家人一块儿过年,实在感到前所未有的温馨。年夜饭桌上足足坐满了五人,接下来几天便满村子的拜年。
我毕竟是村中唯一一个有正经官身的人,兼之傅贤亦是个当兵的,村里人对我们家总多给几分脸面。年过得很是畅快。
拜完年,娘刚进房间,眼泪就下来了,拉着我的手道:“大……儿啊,你回来真是好了,前两年家里,哪里是这个光景……唉,可怜的梨花……”
娘这么说,我心知前两年,因为梨花的克亲之名,大抵是发生了些不痛快的事。
傅贤麻利地摸出手绢给我娘,安慰道:“娘你别哭,谁再欺负梨花,我替你们教训他。左手右手我都能掰断的。”
娘破涕为笑。
我在一旁听着,默默将右手拿着的手帕放回袖子里。我嘴笨,安慰不了娘,傅贤倒是比我更像个儿子。
傅贤意外地很会说话,的确很得我爹娘的喜爱,平日里直接喊爹喊娘也没人纠正。我观察数日,发觉他对我爹娘,比在军营里对我要敬重得多。
不过,他对梨花献殷勤,却通常会碰个小钉子。傅贤对此不大在意,依然锲而不舍。娘若在场,则会不大高兴地推推梨花。
初八这天要祭星,我趁爹和傅贤忙着弄要放的灯,将娘拉扯到一边,单独问道:“娘,你觉得傅贤怎样?”
“挺不错的孩子,挺勤快的,难得不嫌弃梨花的谣言。”娘来了精神,“你们爹探过口风了,小贤他大约是乐意入赘的。”
无子传宗接代一直是爹娘的心头病,我家算是断了香火。娘尤为在意这个,总埋怨自己生不出儿子。
我是个女儿,对这种说法总是心里有点疙瘩。但若傅贤入赘,大概确能了却爹娘的一桩心愿。
我问娘道:“梨花怎么说?可是愿意?”
娘沉默半晌,叹了口气。
“梨花年纪不小了,无论现在如何,等她成亲以后,总会喜欢的。感情这个东西,磨着磨着就出来了。”
晚上,我在睡前与梨花说话,我对她直言道:“梨花,你真是半分不愿和傅贤成亲?你要是实在不愿,我过完年就把他带回去了。”
梨花半天不语,最后埋在我胸口摇头。
“姐姐……我、我不能害人家。”
我连问了好几次,梨花最后仍是摇头。
这里只有我们姐妹两人,梨花私下还是喊我姐姐的。
听她这么说,我也想叹气了,她大概还是有几分喜欢傅贤的,只是放不下心结。娘与梨花两个人两个说法,我不想不孝,也不想强求妹妹,逼得太急,反而对她不好。
我不信天道这么多年,忽然打算听天由命一回。
正月十五这天,我们一家吃了元宵,然后上山参佛。爹娘与梨花走在前头,我故意慢了一步,在佛前替梨花求了一支姻缘签。
下下签,大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我决定把傅贤带回军营里去。
这支写着“大凶”的签;令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甚至有些后悔为何突然鬼使神差地要信一次命。
我正要踏出佛殿外,角落里的一个老和尚忽然开口;对我道:“施主,你不想解签吗?”
我这才发现我手里竟然还捏着签文,忘记把它放好了。我犹豫了一会儿,坐到老和尚的桌子对面,将签文递过去。
这真是个特别老的和尚;脸上的皮皱成一团;老得瞧不出年岁,我小时候他就守着这座庙宇了,想不到如今还健在。
他眯着眼睛仔细辨识着签文上的字;说:“这支签;可是为先前离开的女施主求的?”
我暗纳他是怎么瞧出来的,只答“是”。
老和尚又问:“那女施主是施主的妹妹?”
“是。”
老和尚默默将签文放了下来,双手合十,微微俯身一弓,道:“阿弥陀佛,万事成空,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那位女施主天生凶相,只怕诸事多磨……不过,竟是功德缠身,似有佛缘。”
我听得胸中一紧,觉得有些气闷。
我问:“凶相,可有破解之法?”
老和尚摇摇头,回答:“按理,有大功德的人,命格不应凶煞至此。此等奇异的命数,老衲前所未见,不敢妄言。施主亦莫要多问。”
我憋了半晌,终究没敢多问什么。
“……多谢。”我从钱袋中摸出几枚铜钱。
老和尚将钱推回来,笑了笑,说:“不必。若施主有心施善,不如捐入山口的功德箱中。”
我看了看手上的铜板,再次向老和尚道谢,站起来往外走。我一只脚刚跨出门槛,那老僧的声音又从身后响起,他的声音苍老而沉重,响在空旷的殿内,似有回声。
“施主,对面山头上便有一座尼姑庵。切记行善积德,自有佛祖庇佑。”
思及和尚说的“似有佛缘”,再提起尼姑庵,我便知他是在劝梨花削发为尼。我心中更堵,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家人发觉我落下,正焦急地准备寻我,见我出现,都大松一口气。梨花对我温柔地笑了笑,我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瞧她。
隔日,我准备启程回军营。我刚将包袱背到悲伤,梨花从线篓里找出了什么,走过来,将一个香囊系在我腰侧。我将香囊翻起来一看,发觉上头的针脚细细密密的,花样亦很独特精致。
“真是漂亮,谢谢。”我赞道,想要拍拍梨花的肩,但记起那支下下签,伸出的手不禁顿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会儿,我才若无其事地替她整整襟口。
梨花有些疑惑我的行为,但没深究,只是微微低下头,脸上似有泛红,说:“当初我们不是说好,做了好的就给你换下来的。”
我早就不大记得这件事了,再说,她当初给我的那个香荷包就挺好的。我连忙又道了一次谢,梨花听笑了,对我道:“姐姐,我替你做这些小事本就是应当的,你何必这么客气。”
她眉眼弯弯,红晕未散的脸上,两个小酒窝甚是可人。
见她如此,我愈发不知是否该将傅贤带回去。
若是带回去,我怕耽误了梨花,给她留下遗憾;若是不带,又怕给他们二人都招来不好的事端,害了两人。
我犹豫地瞧着她,梨花却突然暗了脸色,道:“姐,你回去路上……小心些,听村里人说,最近城西郊外不大太平,晚上总有喊打喊杀声,怕是有山贼……傅贤他人不太闲得住,你们一道回去,你得多看着他,别乱跑,免得惹了乱子。”
“梨花,你当真想好了?”我问。
梨花冲我勉强挤出一笑,旋即用力点点头。
我轻轻叹了口气。
傅贤大概猜到几分我会带他走,一大早便跑得不见人影,我找了半日,最后好不容易才从后山把他捉下来。
一见我,傅贤气闷要辩,道:“大人,你干嘛非要把我带走?我留在这儿不是挺好的,反正你总是不在,我替你照顾爹娘。”
“不行。”我回答,“我们该回军营了,年后事情不会少。”
傅贤一路跳脚,试图说服我。只是梨花最后的想法让我做了最终决定,终身大事还是得由梨花自个儿决定,我便没有放傅贤离开。
因为逮他费了功夫,再想按预计的时辰回军营,便不得不让马跑得快些。我一路疯抽马鞭往回赶,傅贤跟在我后头,我时不时便得回头瞧一眼,否则这小子总和随时会往会跑掉一般。
谁知,我们刚靠近城门,正要拐道去郊外军营,却见城门口是一支冗长的队伍,正慢悠悠地往城中走。
队中人的服装怪异,隔得一点距离亦能辨别出那与众不同的花纹。我眉头大皱,这正是突厥人的衣服。这么一大群突厥人进城,他们是想做什么?
傅贤已在我身后叫起来:“大人!那条队伍好像是突厥人!我们快过去看看!”
我随意对傅贤颔首,一转马头,向城门口跑去。靠得越近,看得越清楚,果然全是突厥人的打扮穿着,只是还有些稍有不同。这些人不知怎的,竟大部分都蒙了面,只余一双眼睛落在深色的面纱外头,据我所知,这可不是突厥的风俗。他们的身形似也与我在战场上遇见的突厥兵不大一样,但具体怎个不一样法,我又不太说得出来。
我的目光与队伍里其中一人交汇,却触到他眼中的一缕异样。待我再要看清,那人已不见了。
我前后四顾,见到路边站着个拿着一筐鸡蛋的大娘,上前问道:“大娘,你可知道这是否是突厥进京上供的队伍?他们从几时开始进城的?大约有多少人?”
“大概是去进供的吧,这事我哪儿晓得。”大娘后退一步,警惕地上下打量我,“他们一大早就往里进了,我猜总有个千把上万人的。”
我琢磨着自己大约是吓着了人,向大娘道谢完便往一边走了走,盯着那突厥队伍好一会儿。
这群突厥人马上挂着弯刀,表情肃杀,不像是臣服上供,倒像去打仗杀人的。
我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些不太舒服的情景,仿佛过去什么时候的事情与此刻重叠在一起。我突然一阵眩晕,身体猛地一晃,险些从马上跌下去。
这个情况令我心头一阵紧缩,正想告诉傅贤即刻回军营,向将军汇报这桩异常之事,一回头,才发现这小子早就连影子都跑没了!
提防他一路,想不到竟在此时大大失算,让他逮着空跑了,我极为懊恼。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绝对是要跑回我家去。
我本就对带傅贤归来一事很是摇摆,如今百般小心仍被他逃脱,不由又有些怀疑命中注定之说。
我驾马回到路中间,在逮傅贤和立即回军营汇报两者中权衡了一番,最后还是选择了策马回营。
此时离营地已十分近,我没几分钟就跑到了。把马丢给值班的小兵,我抖抖衣服就跑进将军的帐篷。
常青竟然正站在将军旁边,两人似乎在商量什么事,神情都有些激动,不过,从表情判断,大概并不是什么坏事。
我微微诧异,常青前一阵子都早出晚归的没多少时间在军营里,想不到今日居然在。
我进去时,他们一齐转过头,似有警觉,见是我,才放松下来。
将军微微一笑,问道:“阿刃,年过得如何?”
将军心情大概确是不错,眉梢因笑而稍稍扬起,目光间似露锋芒。
我没心思与他念叨过年的事,连忙将路上看到的说了一番,并详细描述了我对那些蒙面人的担忧,若是没有异状,何必蒙面。
谁知将军与常青对视一眼,反而嘴角愈发上扬。
将军道:“此事我已知晓,不必介怀。那群突厥人不过是水土不服,在城外集体染了风疹。为了不惊扰圣驾,这才蒙面的。”
风疹虽易感而不易死,却仍是种传染疾病,听完将军这话,我的脸色大抵不比进军营时好看多少,大惊道:“那为何还放他们进城?”
“自然是因为圣上并不知晓。”将军好似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为何不上报?!”我已忍不住拔高嗓音。
常青已在旁边闷声笑了许久,他在这时过来揽住了我的肩膀,说:“阿刃,不必担心,我们换个无人的地方,我给你详说。”
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头。
常青把我带到了后山,此处人一贯极少,我们从以前,便时常在这里打麻雀吃。我们寻了个山坡坐下来。
常青咧嘴笑着说:“阿刃,不必担忧,那些蒙面进城的,并非突厥人,而是我们营中的士兵。我们把所有人都换过了。不过,他们毕竟与突厥人相貌不同,是以蒙面作遮掩,才谎称风疹。那些突厥大王子认识的将领及其他突厥人,基本处于士兵的押解下,不敢做什么的。”
我皱皱眉头,此举总让我觉得十分不保险。再说,我亦不大明白如此大费周章意味何在。
我问:“你们就不怕被瞧出来?”
“不会。我们挟持了一个突厥将领,让他写信给阿史那染干,说所有士兵都染上了风疹。你道如何?阿史那染干仍让所有人提前进城。他瞒着皇上让突厥人进去,便会一直瞒着。再说,这位突厥大王子头脑一贯不如当年的阿史那柯罗,我不大相信他听说风疹之后,还会去见那群士兵。大概,他连自己的爱将都不会去见了。”
“你前阵子就是在忙这个?”我眉头锁得更深,“何必如此?若他们当真不坏好心,将情况及早告诉当今圣上,皇上便会下令……”
若是放突厥人去了皇宫,他们威胁的定是整个江山,圣上不可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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