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虎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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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可能啊,你肯定是骗我的,那酒一定是被你藏起来了,快点拿出来!”,老乞丐打着一双眯眯眼凑上前去,鼻子灵的又像狗,没一会就找到了药酒的所在地。
“你不能拿,快还给我!”
“嘿嘿,丫头至于那么小气嘛?不过是一壶酒而已……”,老乞丐一个顺手便将装酒的葫芦给拿到了手,颜喜在下面跳着要抢过来,他却悠然自得的一边躲避一边喝起酒来,姿态随性,好不惬意。
“师父,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啊?”,叶连倾从庙里走至他们面前,见他们像是在抢着什么东西,不禁好奇问道。
颜喜跳的累了,干脆不去抢了,反正她是抢不过他的。以后来的时候不带酒就行了,看他该怎么办。“哼,你自己慢慢喝去吧,我不要了!铃铛”
她走到她旁边将肩上的包袱给取了下来,一边拣着挑着一边道:“这些都是我以前不穿的衣服,虽然不是好的,但是可以勉强穿穿,你收下吧!”
叶连倾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接,接了她会觉得不好意思,不接又会怕姐姐生气,她要怎么办?
颜喜看出了她的心思,她调皮的吐吐舌头道“哎呦好了,你先收着我回去了,记住千万要穿,还有要是那乞丐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姐姐替你出气!”
她拍拍胸脯,说着也不等她回应,身影马上就消失在小道边。
老乞丐笑嘻嘻的扭了过来,怀中抱着个明黄色的酒葫芦,一脸的酒气,跟她说话时已是微有醉意。
“徒弟啊,你想学武功么?师父我教你,怎么样?”
“师父啊,我为什么要学武功?武功是用来干嘛的?教训坏人么?真的有这么多坏人么?!”,一时,她的问题如连环枪一般发个不停,愣是要把疑问给弄清楚。
老乞丐不耐烦的咋咋嘴,哪里还有心情听她问那么多,趁着兴起他恨不得立马把毕生所学都传给她,只可惜师父有意,徒弟无心啊!
“额……闭嘴,师父的话你敢不听?为师让你学你就学,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来来,看好了,为师耍几招给你瞧瞧……”
老乞丐扔掉手中的空葫芦,双手一翻就开始打起醉拳来了,到最后他竟然拿起棍子替代长剑舞了起来。
叶连倾新奇的看着这些武功,眼底充满了兴奋的光芒,心里忽然涌上许多冲动,现在她也好想拥有那么多的武功,然后再去教训坏人。
第十四章 幕后毒手
不知不觉中三个月已过,前线不断传来兵败之报,叶羲和更是得寸进尺,不顾凤都安危,只知向凤齐瑾搬要救兵。
他出征几个月,却是逢战必输,就算有赢过那也是小规模的打杀,无法牵及性命。他这般行为早已引起了楚君庭与凤子商的怀疑。
现在凤都犹如一棵摇摇欲坠的大树,除去外部的许多因素,如果内部的人再来插上几脚的话,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国不可一日无君,偏偏凤齐瑾又是重病缠身,如今却是连床都下不了。朝廷上下都在靠楚君庭二人把持着,既不能让人心乱了,又要时刻注意着前线的一举一动,随便一个误差都是他们担待不起的。
叶华容虽然是一国之母,只因是个妇道人家,不好插手于这些朝纲中的事情。皇上一病,后宫也正乱着,再说太后年纪大了,上次因为凤朝歌的事已经是快不行了,她的身边更是需要叶华容去照料着。
等到楚君庭处理完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后,他算了算,自己竟然有两天两夜没有宿寐了。两天说长不长,一个眨眼就过去了,刚放下笔他又不禁想起了几个月前平白无故失踪的叶连倾。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向来不是个胆大的人,又很少离家,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呢?听府里的一个小丫鬟说,她失踪的那晚是出过门的,且再也没有回来。
此事疑点诸多,而他心中却是盛满了担心,这个傻丫头粗枝大叶的,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情急之下,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陌婠,之前那个女人似乎与她就是有点不和,她们当真他不知道?只不过不好说出来罢了,就像现在一样,他不能明目张胆的去盘问陌婠,而是要从暗中着手,找足证据。
凤齐瑾病怏怏地躺在龙床上,听着下方的太监在汇报着前线刚刚传来的快报。
静了半响,他终于厌倦了似的摆摆手,表示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都出去吧,让朕先静静。”
“皇上你……”,凤子商踏前一步,欲言又止。
凤齐瑾摇摇头,自顾自地躺了下去,不再理会众人。
“你们出去吧本王留下来照顾皇上。”
吩咐他们都退下去了之后,凤子商这才走了上来蹲在他的床头前面。“皇上切勿自暴自弃,应该先保重龙体,这样凤天才会有希望。”
凤齐瑾沉吟了良久,终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朕又何尝不想快点好起来呢?可怜朕这一国之君呐,到头来只有你们两个人替朕分忧。”,他顿了顿,忽然将头别过来道“子商,你怪皇兄么?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的母妃,如果不是因为我,今天坐在这龙位上的兴不是我。”
凤子商垂下头去,辨不清他面上究竟是何情绪。凤齐瑾只当他不原谅他,心下着急,语气不住地也快了些。
“我……我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们……但……但是……咳咳咳”,他话音未完,便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声声牵扯着凤子商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见他这样,他又于心何忍?!
“皇兄,你先不要说话,臣弟马上去找御医来。”,他今天居然没有自称为朕,就这件事情而言,他已经很意外了。
凤齐瑾拉过他的手臂,艰难的摇摇头,用眼神在示意他不要去。未曾料想,一条成线状乌黑暗沉的血自他嘴角流出,落在龙榻之上,随即而来的,他的人也跟着昏厥了过去。
凤子商连忙传叫御医,他们这一忙活又是一天过去。
与前几次昏迷的不同的是,这次凤齐瑾的病似乎是加重了。连吐出来的血都已经开始变成了黑色,由此可见下毒的人手段不容小觑啊,这毒竟然能埋伏这么久想来也是个十分厉害的。只是他现在没有丝毫的线索,这让他从何查起?
好几位御医从皇上的寝宫里一起走了出来,个个面带难色,神情不安,见到凤子商站在门外他们又慌忙施礼。
“皇上到底如何?可会损害龙体?”,他自动免去御医们的俗礼,直奔主题问道。
众医面面相觑,没过多久一名年纪稍大些的御医走了上来,恭敬道:“回王爷的话,这次的确有些进展了。”
“哦?”,凤子商急切的问道。“是何进展?快说清楚。”
“比之以前,皇上的病情虽然加重了,但是老臣却意外的查到了皇上的中的是何种毒。”,不等凤子商说话,他又接着道“此毒名为石灵散,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服用时间久了便会致人于死地。而且皇上中的毒不止这一种,或许是有别的毒,所以皇上才会经常产生幻觉。”
“那可有办法医治?”
御医无奈的摇摇头,“老臣只能开些去圬化毒的药给皇上喝,至于别的还得看皇上他的造化了。”
短短几句话便就轻易地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这是凤子商几个月来听到的最不好的消息,他或许与凤齐瑾之间没有兄弟之情,干脆说他恨他们。
他刚刚不回答也是在纠结,要说不恨他们那是假的!没有人会对一对间接害死他母亲的母子有任何好感,更何况他这人记仇的很,如果不是他们,也许他的母妃可以活得好好的。
可是现在听到凤齐瑾要快不行了,他却有些舍不得。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感情,似乎天生就有。毕竟血浓于水,他再怎么恨,他都是他的皇兄。
“知道从哪儿查起么?”,他收回心思,再度抛下一个问题。
御医站的直直的,如实道“这毒在别的途径进不去身体,且只有在皇上吃的宫膳里头才能起到作用,并能保证连续一段时间不断。”
要每天不断么?凤齐瑾是皇上,宫中御厨自然是每天变着花样做菜,而且厨房人多手杂,一时不好着手调查。唯有从妃子那里开始查起,谁最喜欢送东西给皇上吃,谁的嫌疑便最大。
想至此,一个气质高华,风姿绰约的身影忽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或许真的是她?!
第十四章 追查真凶
凤子商将这个疑虑放在心里好好的推理了一番,忽然发现疑点重重。叶华容进宫也有四五年了,他虽很少与她接触,但是为人却是也知道一些的。
身为皇后她有这个能力去带领后宫三千,作为一国之君的结发妻子她更是有资格去当。照理来她是没有任何理由来毒害皇上的,除非她隐藏的够深。
但是有些事情表面看上去越简单,它就越复杂。凤子商不敢掉以轻心,只得带上几个侍卫行色匆匆的往朝仪宫走去。
阿竹抱着一株盆栽从内殿里面走了出来,却刚好看见肃王进了朝仪宫,她来不及做出其他的反应,连忙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道:“奴婢参见王爷。”
他淡淡的应了声,站定在门口,接着又说道“你进去禀报皇后娘娘,就说本王有事找她。”
“奴婢遵命!”,阿竹从地上站起身来,头也不抬的便朝宫里走去,似乎是把他给当成了洪水猛兽一般。
“臣弟见过皇嫂,不知嫂嫂的凤体如何了?”,凤子商微微向她施了个礼,这样就算是见过了礼数。
叶华容轻轻笑着,眉间仍然带着浅浅的憔悴,满身凤华,却挡不住她的倦意。
“有劳肃王挂怀了,本宫近日来也服用了一些宁气静神的药汤,已经好多了。”,她视线不经意的越过他,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大内侍卫,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肃王,宫里可有出了事情?唉,皇上龙体有恙,暂时管不了政业,本宫虽然贵为皇后但是却不能替皇上分忧,实在是愧对皇室的列祖列宗。”
说到这里时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几欲红了眼睛掉下泪来。凤子商心有所触,又决定了一件事情。
“嫂嫂你不用担心,有本王……和楚大人在是绝对不会让外人有机可乘的。本王今天过来不过是探望下嫂嫂你而已,望嫂嫂保重身体,皇上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叶华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的点点头,身形却越发的削瘦下来了,多日来奔波劳累让她的脸色差了不少。
凤子商没有去搜查朝仪宫,只因看到叶华容的模样时他便犹疑了,她为凤家付出了这么多,他不应该去怀疑她。一个女人在真心的爱着自己相公的情况下是不会背叛的,再者她进宫真么多年,果真要杀凤齐瑾机会多的是,不会挑在这个时候。
只是他现在该怎么办?从何查起?
一路上心思重重,不知不觉中他已走到了凤齐瑾的寝宫外边。门口依旧有不少的侍卫在严密把守着,此时寝宫里有好几个太监来来回回的跑着,每次从里面出来时都回抱着几株翠绿嫩人,宛如新生的盆栽。
凤子商有些不明就里,为何这些花草要往外面搬?搞不懂凤齐瑾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们这是在干嘛?”,他走上前去,用询问的口气问道。
几个正在忙活的太监看见是他,都不禁慌张的跪了下来,赶忙请安回话。
“启禀王爷,这些都是皇上吩咐奴才们办的,皇上说他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叫奴才们全搬了便了。”
“哦?”,凤子商踏前几步,看着那些七七八八的盆栽,心头忽然不是滋味。“皇上说了什么吗?”
那个回话的太监是个机灵的,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该怎么说。“皇上说这些花草开的正盛,应该要多晒晒太阳,不能跟他在同座宫殿里。”
凤子商皱皱眉头,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总觉得让人不得靠近。“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为首的太监施了个礼,将旁边的盆栽全部摆好后便带着手下的小太监离去。
凤齐瑾是在用另外一种方法在嘲笑自己么?纵然宫里人不说只怕他心里也清楚的很,他这个皇兄不管是才情还是智谋都算是个中佼佼者,只是心气有点窄,敏感多疑,不太会轻易相信他人。所以在一旦遇到心结的时候就会容易自闭,任谁也接受不了。
“自古无情帝王家,可是谁又知这其中的辛酸呢?!”
凤子商蹲在身子去,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一株君子兰的叶上摩挲着,温柔至极,就像是在对待爱人般。
他偏过头去,恰好看见一株盆栽与其他的盆栽似乎是有点不一样的地方。细细看去竟然真被他给瞧出来了。
此植栽名为“水松树”。也是松树类的其中一种,不过因其体型要比平常的松树小上太多,所以才会被人称之为水松树。
这树久生而不衰,没个十几年是绝对死不了的,一年四季照开不误。由于它们枝叶苍翠葱笼,生长茂密,用来装饰家居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