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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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背起药箱,当真往外走。
如故皱眉,如果容瑾不想管这事,根本不必来严家,但来了严家,却管一半不管一半,等于脱了裤子放屁。
玉玄有些懵,“就这么走了,这狗官……”
“你一个小小男宠,居然敢骂本官……”
容瑾听到‘男宠’两字,眼底闪过一抹刺骨寒意。
玉玄勃然大怒,抢上前,揪住王坤的衣领,握拳就要打。
容瑾斜眼冷瞥了王坤一眼,“放开他,打他脏了手。”
“老子没你小子那些洁癖。”玉玄抬了拳头正要打。
王坤突然觉得心口上痒得厉害,但那痒在身体里面传出来,钻心钻肺地痒,比世上任何痛都更加难以忍耐,用手抓了两把,却越抓越痒,痛苦得脸扭曲得冒出青筋。
玉玄砸向王坤鼻子的手停住,‘咦’了一声,“痒心药?”
容瑾连眼角都不看王坤一眼,带着寒意走向门口。
玉玄忙把王坤掷在地上,生怕自己的拳头给王坤解了痒。
王坤吓得脸色惨白,“你给我下了痒心药?”
痒心草,功效和名字一样,痒心痒肺,偏又挠不到,能让人活活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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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是这文文中很重要的一个角色,会慢慢展现在大家面前,希望以后姑娘们会喜欢这个角色。
今天鲜花榜突然跳到榜单第二名,吓了一大跳,姑娘们太破费了,风晚会以保证这本书的质量来回报大家。
☆、054 打的不是我的狗
容瑾冷道:“如果钱大人这会儿回去,用泽泻、茯苓、猪苓、桂枝、白术各五百钱,再加艾叶,赶着熬一大锅,泡上两个时辰,或许晚上不会太过辛苦。如果迟了……能不能撑到明天早上,就看王大人的造化了。”
王坤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死灰,“你……你竟敢对本官下毒。”
容瑾嘴角抽出一丝冷意,“王大人只记得我是临安府里的人,却忘了我的名号。”
像有一盆冰水把王坤从头淋到了脚,容瑾的名号——毒医。他的医术天下第一,而他的用毒之术更在他的医术之上,就连各国的国君看见他,都要敬他三分,同时也惧他三分。
容瑾毒死他,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那是不是泡了两个时辰就没事了?”王坤两腿发软,后悔刚才冲动,没等这二人离开了再来。
“只下了四个月的药量,四个月内,严大国一家有什么意外,王大人也别指望拿到解药。”
严大国三个月可以全愈,剩下一个月时间,足够他们一家老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玉玄挑了眉梢,晃向门口,路过王坤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嘿嘿一笑,“王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王坤看着容瑾和玉玄走向门口的背影,咬牙切齿,“我是朝廷命官,你敢对我下毒,罪该万死?识相的,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本官不客气。”
别说他受不了这四个月的罪,就算受得了,丞相大人哪能等他四个月时间,现在拿不到金砂鼎,用不着四个月时间,丞相就能把他给办了。
玉玄擦了擦手掌,“王大人的意思,是要再打一次?好呀,正好老子还没打过瘾。”
“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王坤向身后一扬手,狠声道:“上,给我拿下这两个叛贼。”那些官差已经被摔得骨头快要散架一样,但被王坤逼着,又不敢不打,勉强爬起来,向玉玄扑去。
“既然活得不耐烦了,就让老子来送你小子一程。”玉玄声音透了冷杀之意。
“住手。”如故迈进门槛。
屋里众人一起向她看来。
如故径直看向容瑾。
容瑾本冷得不近人情的脸,又冷了三分,即便是大热天见到,也会忍不住打个哆嗦。
玉玄瞥了如故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
王坤见进来的是如故,如同见到了救星,立刻扑上来,“郡主,你要给下官做主啊。”
严大国夫妇的脸瞬间白了。
如故扫了眼床上严大国,严大国的腿上上了夹板,看样子伤势处理得不错,也不等人请,自己在屋里唯一一张凳子上坐下,“做什么主?”
王坤指着容瑾和玉玄,愤然道:“这两个小贼胆大包天,打杀官兵,煽动贱民造反,还给下官下毒……”
“你想怎么样?”
“先让姓容的交出解药,再把他们交给官衙,定他们造反的罪。”在他看来,容瑾是如故府里的侍郎,只要如故出面,容瑾再厉害,也得乖乖交出解药,然后再狠狠地出这口恶气。
“他们可是我府上的人,他们造反,我岂不是也脱不了关系?”
王坤怔了一下,忙道:“这全是他们二人擅做主张做的事,跟郡主没有关系,郡主这是大义灭亲。”
“他们又没对我怎么样,我干嘛要大义灭亲?”
玉玄把大刀抱在怀里,把如故从上看到下,这丫头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不帮这条狗。
王坤懵了,玉玄和容瑾是如故的人。
如果如故不开口,皇上也不会随便动她府上的人啊。
能治这两人的,只有如故。
在王坤看来,这两人虽然是郡主府上的侍郎,但听说这两人与如故一直不对眼,并不得宠。
王坤以前帮如故没少干坏事,很得如故欢心。
他求如故治这二人,如故虽然未必会要这两人的命。
但让容瑾把解药给他,再打一顿给他出出气,不会是什么难事。
反正,侍儿,打了就打了。
不料如故居然一改常态,完全不理会,急了,“俗话有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面。他们……他们打杀下官,就没把郡主看在眼里,今天打杀的是下官,改天打杀的就是郡主了。”
如故笑了,极品女得多2,才能用这么个蠢货?
“对啊,打狗要看主人面,可是他们打的不是我的狗啊。”
“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拿着鼎去讨好丞相大人,现在丢了鼎,却在这里对我的人喊打喊杀,这也算是我的狗?”
以前临安从来不理会王坤在外头的勾当,王坤才敢毫无顾忌地打着临安的名号胡作非为,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较真起来,而且还不知从哪里知道他拿鼎讨好丞相的事。
王坤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红了白,白了黑。
如故不耐烦听他编谎话,不给他开口狡辩的机会,接着道:“再说,把他们给打杀了,我府上的空缺,谁来补?”
临安府里的公子们是用来镇邪的,不是什么秘密。
王坤急情之下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不过在他看来,说什么阳气,不就是男宠吗。
天下还能少男人?
他突然压低声,“赶明儿我给郡主去好好挑挑,一定挑上十个八个好的给郡主送去。”
如故指了指容瑾和玉玄,“能有他们好?”
“他们有什么好……”在王坤心目中好的男宠是要床上功夫好,会讨人欢心,至于连讨好人都不会的玉玄和容瑾,狗屁都不算,但见如故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容瑾的相貌无人能比,医术更是无人能比。
玉玄相貌也是万里挑一,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水族的小族长,水族是天下第一族,掌管着各国所有重要物资的水运。
如果单看相貌,他根本找不到比他们好的,而且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他们也自是有这个身份地位,才不会像别的男宠那样去巴结讨好临安。
如故脸上笑意蓦地收敛,看王坤的眼神瞬间转冷,“谁都知道,我靠着他们活命,可王大人却死活要把他们往死里办,我倒要问问王大人存的什么心?”
☆、055 领教臭脾气
王坤倒抽了口冷气,临安虽然没有实权,但她是的命关系到越皇的命,北皇看在越皇的面子上,也得让临安三分。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平时打着她的旗号做了那么多恶事,也没有敢为难他。
可临安这话是说他有害她性命之心,这话传到二帝耳中,他死无全尸。
“郡主误会了,下官绝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王坤顿时死了打杀容瑾和玉玄泄气的心,正想开口求饶,让如故出面向容瑾讨要解药。
如故猛地起身,“云末,把王坤交给刑部,秉公处理。”
金砂鼎涉及到丞相,一旦东窗事发,丞相想干净脱身,绝不会让王坤活着,这颗包脓血,不用如故出手,就有人给她挤掉。
王坤被人鬼哭狼嚎地被人拖走。
玉玄摸着下巴,围着如故转了一圈,“小魔女转性了?”
如故白了他一眼,不理,为了不让案子复杂化,好心提醒容瑾道:“大牢里估计不会给王坤熬药水泡澡,王坤要是痒死在大牢里,你就有麻烦了。你给他一点解药,只要他在结案以前,不死在痒心丹上,你就可以免了一身臊。”
容瑾连瞟一眼都不看她,迈出门槛。
玉玄幸灾乐祸,“马屁拍在了马蹄上。”
如故碰了一鼻子灰,讪讪道:“还不如不管,让你们殴打官兵,然后一起拉去坐大牢。”
玉玄不以为然,“就怕我们留在牢里,到时有人得巴巴地去请我们回来。”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有点阳气就跩?
哼哼,等她修炼成高级药师,再找个九阶丹师双修炼出赤阳丹,把这些活祖宗全踹出临安府,看你们拿什么跩。
瞪着玉玄那张可恶笑脸,邪恶一笑,突然上前,手指往他的胸脯上搭,“你的小身板,我挺喜欢。那个……小弟弟,我也挺喜欢。”
玉玄脸抽了一下,像见了鬼一样跳开,生怕被她手指碰到,“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小身板,小弟弟……”
如故朝他挤了挤眼睛,“你知道的。”
周围的人看向如故和玉玄的眼神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味道,然后想到玉玄的在府里的身份,就变得了然——临安已经把玉玄给吃干抹净了。
玉玄像被人卡住脖子,脸‘嗖’地一下红过耳根,往后急窜,“老子知道个屁,你别乱说。”
如故冲着玉玄扬声道:“我看朔月,别轮班了,一直由你陪我。”
“做梦。”玉玄逃得更快。
如故吓跑了玉玄,笑嘻嘻地收回视线。
云末轻抿了唇,看向如故的眼神里多了分询问的味道。
如故直接无视,调戏美人还要向他汇报?
屋角的严大国一家,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看见不该看的,招来是非。
如故从三生镯里取出金砂鼎,“鼎还给你们,你们可要好好收着,别再往外张扬。”
金砂鼎本来是严大国的祖爷爷传给严大国的哥哥的,严大国的哥哥为这口鼎送了命,死之前把鼎传给了严大国。
严大国知道财不外露,这些年,把这鼎也藏得好好的。
可是一句酒话,把鼎的事给泄露了出去,立刻招来横祸。
鼎没了,严大国一家哭着闹着要鼎,但鼎回来了,却害怕了。
露过的财,哪里还藏得住。
这鼎如果留在家里,终究是一个祸患。
“其实这鼎,我们拿来也没用,劳烦郡主拿去送给容公子吧。”
容瑾有神农鼎,才不会稀罕这口金砂鼎。
不过严大国留着这口鼎,早晚会死在这口鼎上。
再说东西不是送给如故的,如故也不能代容瑾做主。
只好把鼎收回三生镯,拿去找到容瑾。
刚走到竹林边,一缕琴音随风拂来,悠悠扬扬,蓦地听见,像是淡泊如清泉之水,但略一回味,却回肠荡气,触动着内心深处不容人察觉的隐痛。
容瑾仍是一身青衣,一把玉梳别着他乌黑的长发,风扬起他身上青衣,冷冷清清。
如故听着那琴音,不知不觉中竟痴了。
‘铮’地一声,琴音嘎然而止,长琴琴弦带着鲜红的血珠弹开。
所有往事在这瞬间散去,如故深吸了口气,没能挥散心里的那份落寞。
好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掩饰情绪,即便是心里再难过,也能表现得跟没事一样。
她平静上前,把金砂鼎放在桌前,“严大国给你的。”
“拿走。”
“人家也是好心,你不用也可以放在这里当个摆设。”
“谁要你动过的脏东西摆在这里碍眼。”
容瑾突然一挥袖子,一股劲风把金砂鼎撞飞出去,摔落在小院门外。
“我动过的东西,就是脏东西?”如故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怒了。
她好心代严大国给他送鼎,凭什么要受他的冷语恶言?
容瑾起身往屋里走,好像看她一眼,就脏了眼,回答她一句,就脏了他的嘴。
如故不知道极品女对他们做了什么,让他们对她排斥到这地步。
她不介意他们因为极品女做过的事,而仇视她,但她不是极品女,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们的事,不会无条件的忍让他们的臭脾气。
手指抚过琴弦,挑衅地轻勾了两下,发出两声低沉的琴音,“琴,我碰过。”
容瑾蓦地转身,眼里凝着冰,一拂袖子,‘呼’地一下把琴扫起,直撞上一旁的青石。
碎木乱飞,一把上好的琴,竟生生地毁了。
如故心里更恼,嘴角却咱出一抹甜美笑意,手指又抚上琴几上的熏香炉,那香炉通体碧绿,是上好的翡翠精雕而成,“香炉,我也摸过了。”
劲风袭来,香炉被卷起,摔落地上,即时粉碎。
如故抢在容瑾前面,进了他的屋子,在屋里这摸一把,那摸一把。
她摸什么,容瑾摔什么,转眼功夫,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