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冷情-第10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伤落的神色渐渐隐下,被残酷与嗜血弥盖,冷冽的瞪着他,一点一点的逼视着。“夫人?你以为,朕有可能会让你们成婚,让你做出背叛朕的事来吗?”
她要做什么?“您…你想怎么样?”她的样子很可怕,让他有些不能适应。
“做什么?呵呵…别忘了,你那个夫人,可是偷了朕玉佩的贼人,你觉得…朕是将她凌迟处死,还是五马分尸的好啊?”
听闻,傅子浩只感遍体生寒,那该对她升起的几分好感,顿时破灭,“不…您不能这么做,不要伤害她,请您不要伤害她。”
“为何朕不能?这天下间,没有什么,是朕不能做的,只要朕想,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朕。”此时的她,面上虽狂傲,咄咄逼人,可谁又知,她此刻心中的痛呢。
“如果陛下您一定要处死夫人,那么…就连草民,请您也一块判罪处死吧。”如果尧儿不在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傅子浩的话,让她不由怒火直升,抽过挂在床头的剑一挥,那无辜的桌,立时被劈成了两半。“你威胁朕!背叛朕不够,现在你竟然还威胁朕,你…你…”
陛下不会被他给气疯了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俩从来都未有过什么,何谈背叛。
女皇愤怒的又拿那被两半桌子来乱挥,出气了一通后,竟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来,而那诡异的笑声,竟让他开始不安。
“她知道吗?”
听闻女皇那没头没脑的问话,傅子浩不由疑声道,“什么?”
“你夫人她知道,你的身子早已给了朕吗?”
“你…望陛下自重,休要胡言!”陛下竟然连这么离谱的话,都说得出来,实在是厚颜。
一把抓起他的手,芷西尧的声音忽的变得暧昧了起来。“既然做都做了,你又何惧承认,你早已是朕的人了呢。”
他知道自己这般说大逆不道,可是,他就是无法吞声忍下这侮辱。“草民没想到,陛下您竟然是这样的人…放手!别让你的脏手弄污了我…”
芷西尧猛的抬起手,可却在快挥到他时,却还是下不了手的停了下来。“你知不知道刚才的话,已让够让你死一万次了。”
“草民知道,既然如此,就请陛下杀了草民,以振天威。”
死,他竟然宁可死,也不愿和她在一起。想着,芷西尧伤落颓败的垂下眼帘,却忽的瞥见了他隆起的腹部,心下一惊。
“你肚子里的孩儿,是…谁的?”
、第一百零五章 好,朕成全你
惊愕的呆望着傅子浩的腹部,她不由在心中暗骂着自己。无痕怀孕了,为何她会笨到现在才发现。
那孩子,是她的吧。
“您想做什么?”看着女皇激动的伸过手来,傅子浩立时惊起的向后退去,戒备的看着她。
望着他防备的神情,芷西尧眼眸一暗。“朕并不想做什么,朕只是…想摸一摸。”
“别过来,别过来…”摸?不,她想伤害他的孩子,他绝不能让她得逞,不论如何,他一定要保护好尧儿的骨血。
看着他只顾躲闪她,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身后的危险,芷西尧骇得一个跃身,闪到他身后扶住了他,自己却反被桌角撞得生疼。
在她才想出声安抚他没事时,怎知他突然挣扎,抬手一撞,让她被桌角磕得更深。“你…怀着身孕,就不要乱走动了…要是撞伤,就不好了。”
没察觉她异样的傅子浩,立时跳离她远远的,仍防备的盯着她,片刻也不肯放松。“只要陛下您不要再靠近,试图想伤害草民的孩儿,草民就不会乱动。”
“好,朕不过去!但…你要告诉朕,你腹中的孩子…是何人的?”说着,芷西尧扶着桌子,缓缓的移坐在一旁的椅上,缓解后背的刺痛。
“当然是草民夫人的。”陛下刚刚移动的姿态有些怪异,她好端端的,干嘛不走过去坐好,反而要那样子,真是让人无法琢磨?
“你确定?”半睐起眼,芷西尧又继续打量起他的肚子来。
陛下竟然又…“当然,草民非常确定。”难道他孩子的母亲是谁,他会不知道吗。
那肚子看起来,应该也有六个多月了,当时他除了她,难道还有别的女人?“你和你夫人是何时开始认识的?”
“这是草民的私事,应该不需告知陛下吧。”陛下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
“你也知道唤朕陛下,不说是想抗旨吗?”为什么就不爱老实的回答她的问话呢,非得要她端出女皇的架子来威胁,他才高兴是不是。
“草民与夫人,是在半年多前相识的,没多久,我们就爱上了彼此…”
听到这,芷西尧抓狂的大吼了声,打断了他的讲述,“什么?半年多前?你…”她和他也是在半年多前认识的,没想到从那时起,他就已经背着她和别的女人…
那孩子…孩子是…芷西尧烦躁的起身,一手按着仍疼痛不已的背,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来回踱着步子。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个时候来撞她,不想活了是不是!
凤允憋屈的睐了女皇一眼,明明是陛下自己撞过来的,干嘛还要用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他?
后知后觉的的发现她的诡异姿势后,凤允才察觉到什么的,去扶住她。“陛下,您背上的伤后疼了吗?臣弟这就唤左琳玉进来…”
“不必了!朕…没事!”说着,她便收回手,僵硬的直起身子。
瞄了眼角落的狼籍,凤允立时担忧的朝子浩望去,无声的以唇语问道。“浩,你没事吧?陛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傅子浩看明,便淡淡的摇了摇头,以示他无事。
“陛下,您才刚好些,还是不让这般操劳的好,要不,让臣弟扶您去歇息吧。”刚才在外边,光只是听陛下的吼声就已经是听了好几次,再这么让这两人单独待在,浩迟早会毙命于陛下的剑下。
芷西尧疲惫的又坐回了椅子上,眼睫半闭半合的扇了扇,忽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光快闪蹦过。“这事若不能解决,朕绝不歇息。”
“到底是何事啊?不如陛下说出来,让臣弟为您分忧可好?”他也极想知道,陛下与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抬眼,看了下凤允,“允弟,这可是你说的!要为朕分忧的。”
待凤允无奈的点头允应后,芷西尧才转看向傅子浩,突的伸手指向他,止不住委屈的道。“他将朕吃干抹净了,现在还卑鄙的否认事实,不愿负责!”
什么?因着她的话,凤允险些跌倒。
浩吃了陛下?这怎么可能呢,这要吃,也是陛下把浩给…快速的扫了两眼傅子浩,待确定他的衣着没异样后,他才舒了口气。
“陛下,浩再不久就要成婚了,您莫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如果您是为了玉佩不见之事而不高兴,那臣弟代浩向您道歉,望您看在臣弟的薄面上,放过浩这次吧,大不了,臣弟为您去各地搜罗奇玉补过如何?”
“允弟,你以为那些凡玉能与本国镇国之宝相比吗?”
镇国之宝?陛下说的,难道是凤血佩?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复杂了。毕竟私盗一般的宫中宝物,便已是被判处重刑了,如今还是凤血佩,这真是…
“不可能是凤血佩的,怎么可能,陛下会不会看错了。”那玉佩是尧儿的,如果真是凤血佩,那尧儿岂不是,不会的,不会,绝不会的。
看着蓝倾玉不敢相信的眼神,芷西尧嗤笑了声,事到如今,你还这般维护那女贼?将怀中的凤血佩取出,展现在两人面前后,“你看看,这玉是不是你夫人给你的那块?”
这就是我国镇国之宝凤血佩?会不会太过普通了?恐怕随意一颗玉石,都要比它美上百分,陛下是不是拿错了?
“是…又好像…不是。”尧儿的那玉好像没这么圆润,但色泽上确实是那样。
缓步来到傅子浩面前,将玉放到他手中后,芷西尧忽的踉跄倒在了床的另一边,虚弱的瞅着他。“你…再看看,是不是…那块玉…”
“是…就是它!您…陛下您怎么了?”玉一到他手中,就变回了他之前熟悉的模样,当他正惊叹之时,却看到她有别于刚才的狂傲模样。
凤允赶忙奔来扶起她,“陛下,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好像很…”
“别…担心!”对凤允说完,芷西尧便探手入面巾内,点了点嘴角渗出的血,抹到了凤血佩上。
不一会,由芷西尧所碰触的点开始,凤血佩发出了熠熠夺目的红光,将她笼罩了起来。感觉气力恢复后,芷西尧才探手取回凤血佩,“现在,你相信朕的话了吧,你的夫人,她盗了朕的凤血佩,犯了死罪。”
看着眼前的一切,傅子浩有些颓丧无力的靠着床柱,不敢相信这真相。
尧儿她…真的盗了镇国之宝凤血佩…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啊,不…他不要尧儿死,不要孩儿一生下来,就没有母亲。
看着女皇,傅子浩缓缓扑跪在她面前,卑微的伏在她脚边。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着芷西尧便伸手,想将傅子浩扶起,怎知他却倔强的挡下了她伸来的手,不肯起身。
“陛下,既然现在凤血佩已经归还,草民斗胆,可否请您念在傅家多年来,忠心耿耿护主的份上,放过草民夫人一命,求您了,陛下!”他说得哀戚,可他却不知道,他的这番模样,看着她眼中有多伤痛。
“你这是要朕徇私枉法,要朕对天下百姓不公不义?如今你知道了自己的夫人是个怎么样的人,你还是不愿放弃,还有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他就这么不顾念与她的情分?丝毫都不留恋?
“不管夫人是个怎样的人,草民都无法放弃,不爱她。刚才,是草民鲁莽了,草民不该让陛下为难。”
发现他眸色中的决绝,芷西尧不由一惊。“你想做什么?若是朕杀了你夫人,你想为夫人殉葬是不是?不可以,听到朕的话了吗?朕不准你这么做。”
可傅子浩却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半丝都未将她的话听下去,仍是愣愣的跪着。“孩子呢,孩子是无辜的,难道你忍心看他还未出世,便要陪着你们一块死吗?”
孩子…傅子浩伸手缓缓抚上凸起的小腹,眸中正闪着痛苦的挣扎。这是他和尧儿的孩子,他不能自私的…可尧儿,他不能让她孤零零一个人走黄泉路,他要陪她…
望着他痛苦的模样,芷西尧忿恨的一把将他揪起。“你就这么爱你的夫人?丝毫都不眷恋与朕的曾经?”
“请陛下…成全!”突然的,他的心里想着的不再是孩子与尧儿衡量拉锯,反而是眼前这女皇陛下的痛苦,他能感觉到此刻她的内心,正受着怎样的煎熬。
一点一点的将他松开,芷西尧嗤笑了声后,才冷漠的出声道,“好,朕成全你。朕就当凤血佩不曾遗失过,而你,朕也不曾见过。”
说完,她便起身,快速的朝外走了出去。
傅子浩诧异的回神,望着她的背影,又再次发起呆来。他是怎么了?为何看到陛下的背影,他竟会觉得熟悉,心也会那样的不舍?
凤允缓步走去将子浩扶起,然他的震撼,却久久无法平复。只因,在陛下决然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一直隐在陛下眼底不明的情绪,竟被他无意中看清。
竟然是…情意!是痛苦,而又深刻不化的情。
、第一百零六章 放手,离开!
陛下是真的爱着浩,并非是在与他玩笑,只是,他们不过才第一次见面,陛下对浩,怎会种下如此厚的情?
“浩,你与陛下,真的是初识吗?”陛下刚才口口声声让浩负责,难道…不可能的,如果真是,浩又怎么会只有愤怒,其他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当然,我确定以前从未见过陛下,你怎么会这么问,难道你也相信我与陛下之间…”允是怎么了,连他也要质疑他吗?
凝了凝眉,凤允忽然想到什么,不由有些惊慌。“你忘了你的怪症了,对女子永远是过目即忘的,或许…你真的与陛下见过,只是你给忘了。”
“这…”也是有可能的,但那若是真的话,陛下刚才所说的…不,不是真的,他与陛下不可能相恋,更不可能发生任何关系。
“不,应该不会!至少刚才在园中与陛下相见的一切,我都记得,还有刚刚的一切,我竟都没有转身即忘…”这虽然令他更不解,但至少能让他打破陛下所言的一切,令他那颗不安的心,平静不少。
浩竟然记得?可…为什么单单是对陛下?他对其他女子可是转瞬便忘的啊。“那你的夫人呢,你记得与她相处的一切吗?”
“当然记得,关于尧儿的一切,我都记忆犹新,记得非常清楚。对了,那陛下让你捉拿尧儿的事…”
“陛下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她不再追究凤血佩的事,换言之,也就不会捉拿你夫人了,你就安心成婚吧。”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陛下,看陛下刚才那失魂的模样,恐是被伤得不轻,不知道怎么样了。
看着女皇一路奔出,灭等人立时追随在后,保护着,以免此时处在暴走边缘的女皇,会出什么意外。
“主人…您要去哪?主人…”都快到城门了,主人怎么仍没有停下的迹象?难道她真想就这么徒步走下去啊?
索性守城门士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