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分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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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耿正用手掌捂住嘴,嫣红的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滴在她衣衫大敞的胸前。
“怎么了?”她被这个景象吓得完全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受伤了?谁干的?疼不疼”
“……”他摇头,死活不愿意放下手,这把言倾城吓坏了,两眼一红宽面条泪就往下喷,“我去叫大夫!很、很快的……”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又被言耿拉住扯了回来、
“我没事……”他说话带着鼻音,闷闷地。
“真的没事?”她疑惑地眯起眼睛。
仔细想想言耿的确不可能会有什么事,她的房外有熟男(现在平均年龄四十五岁真正熟透了!)暗卫团轮班守着,有什么事情也会通报,不可能……除非……
“你受伤了?”言倾城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他说话的鼻音。
“……没有。”
“让开,给我看看!”伸手去拉他的手。
“不、不用,我该走了!”这是第一次,由言耿提出要离开。
“确定不让我看?”她皱起眉。
“……”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放下了手。言倾城这才看清流血的部位不是嘴,而是鼻子。
“你、噗……你流鼻血了!”
想起自己醒来时的模样,她立刻将所有事情串了起来:言耿半夜摸到这里脱她的衣服,不料小少年肺经热盛(?),看到眼前春景一时血气上涌……就流出来了。
“别笑,我……”
理亏在他,言耿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站起身就想开溜。
“回来我给你处理一下……哈哈哈哈……”把他拉回来坐在床上,言倾城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扶着床沿起身去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回来。“坐直了。”
让他试着将血块擤出,言倾城只能克难地用帕子给他塞住鼻子,又轻轻按压,帮助止血。
他乖乖地任人摆布,眼睛却不老实地在言倾城的胸前乱瞄。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这才有空追究责任。“是谁教你半夜溜进来脱人衣服的?”
过去言耿的夜袭流程非常单纯,简略来说就是跑进来推醒她,然后摇着尾巴自荐枕席表示已经准备好了求蹂躏求践踏求摧残。今天这种像采花大盗一样偷偷摸摸脱衣服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言倾城不懂武,警觉性不强,如果刚才不是他虚不受补喷了鼻血,想必她会被脱得一件不剩迷迷糊糊就……咳,那啥了。
虽然按照这种推论她应该生气,但看到蔫耷耷坐在床上,鼻孔里塞着两管手帕的言耿,又只剩下好笑了。“快点,老实招来!”
“没人教……”
“招出来就脱给你看哦!”她抓住两边的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白皙的肩膀。
本来只是打算‘给个小甜头’,不料小少年瞪大眼睛,刚刚才止住的鼻血又涌了出来。
……我勒个去!言倾城哭笑不得,只好再次给他止血,推了出门。
“明天不出行,给你放一天的假。快回去休息吧!”
第 7 章
虽然给他放了假,但第二天起床,言倾城看着床上残留的一大堆‘血迹’也还是不放心,上午做完例行工作后,便提着亲手做的红枣糕去找他。
言耿没有与父母同住,几年前就搬出来单独住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同时也为他半夜偷袭提供了方便。
想到这里,言倾城忍不住笑了笑,推开院子门,却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地。
太反常了!
她眯起眼,拉起裙摆跨过门槛走进去。习武之人感官敏锐,以往她只要走到这里,言耿总会第一时间站在门口等她。难道今天他出门了?
“……言耿?”她轻轻唤了一声,却没有人回答。院子里安静得连虫鸟鸣叫的声音也没有,她环顾四周,突然听见书房处传来轻微的声响。
他在书房?言倾城皱眉,提起裙摆轻轻地走过去,软底绣鞋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以他的功力,应当早就发现了才是。
忽然风起,一张纸被吹了出来。她弯腰伸手接过,发现是一张能媲美毕加索大作的抽象画。
与武学天分不同,言耿同学的文化课水平一般般,虽然能读会写,但对作诗弹琴之类的风雅事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作画丹青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继续往里走去。内室的地上,跟手上那张同样涂满了不明墨团的画纸掉得满地都是,她站在落地花罩后面,看见身着单衣披散黑发的少年坐在书桌后闭眼喘息,两手放在桌下,一下一下地动着。
“倾城……倾城……哈啊……嗯……”隐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让她后背一毛,菊花狂紧。
咳,男孩子躲起来撸管是很正常的表现啦,虽然听到他似乎在想着自己撸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点那啥……自满。她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言耿安静下来,才从花罩后走出来。
“姑娘……”
完全解放出来后,他立刻感觉到有人站在外室。
她听到了吗?
少年僵直了身体,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脑中慌乱一片。“不、不要过来……”
某人自然不会听,迈着得意洋洋的脚步,言倾城走到桌前。
桌上摊着一张墨迹凌乱微微渲开的纸,砚台和笔被他推到一边胡乱放着,墨水撒了到处都是。她侧头看去,发现纸上画的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长发女人。她衣衫半褪,露出光滑雪白的肩膀和胸前隆起的柔软曲线。虽然只有黑白两色,又潦草抽象,言倾城还是认出了这画的正是昨晚的自己。
言耿见状面色一沉,猛地抓起那张纸想要毁尸灭迹,却被言倾城抓住了手。
她坐上书桌,臀部挪动来到他的面前,双腿踩在椅子扶手上将他困在中央。
“言耿,这是什么?”她带着笑意问道,将十指交缠在一起,粘稠的而带着些微腥气的白色浊液润滑了两人相触的皮肤,交握间发出细微而暧昧的水声。
“……”
少年那一脸‘老子今天玩完了’的表情彻底取悦了她,言倾城瞄到他另一手紧握着的东西,想起那正是昨晚给他堵鼻血用的帕子。
所以说这孩子坐在书房画了一大堆半裸肖像,然后用她给的手帕看着半裸画撸管吗?
这真是……
言倾城屈膝向前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再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你经常这么做吗?”
“我……”他羞愧欲死,闭眼伸了伸手,却还是不敢抱住她的腰,注意力被胸前贴靠着的柔软触感夺去了大半,刚刚才平息的欲望再次充血,无法控制地顶在她的耻骨处。“姑娘,我……对不起……”言耿想要将她推开,又不舍得压在身上的柔软触感,只好咬牙忍耐着。
伸手将被他握住的绣帕拉出,湿哒哒的丝绸料子并不吸水,轻轻一捏便有同样的白色粘液挤出,顺着指缝流下。
说起来,那些在宿舍楼下偷女生内衣的变态佬也是这么干的吧?她邪念一动,想要把内裤脱下来,想想又觉得太麻烦,只好伸手扯开后颈的带子,将亵衣从领口扯出,盖住因为充血变硬而从他裤子里探出头来的粉红小鸟头。“这个给你吧。”言倾城隔着柔软的轻薄的亵衣料子,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被包裹在其中热烫的硬物,不出意料地听到言耿抽气的声音。
“姑娘……”他按住她打算抽离的手心,抓着细嫩的手心在那个胀痛的地方重重地按压,少年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战栗着,忍不住仰起头亲吻她。
言倾城被他那种像小狗一样的舔亲逗笑了,张嘴含住他的舌头。
纯情少年似乎从未想过可以这样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迫不及待地将舌头完全探入她的口中吮吸,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无法吞咽,只能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感觉到少年正隔着一层薄薄的春衫揉搓自己的胸部,没有了亵衣的遮挡,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手掌的热度有多高。虽然现在感觉很舒服,她心中还是警铃大作。
冷静!冷静啊言倾城!他连十五岁都没到!不能做禽兽!计划!要按计划来!!!计划生育好!国家政策妙!信春哥!不挂科!生男生女都一样!
在心里不断尖叫着,言倾城想要推开他,却不敌少年的力量,言耿察觉到她的抗拒,不满地将怀中柔软馥香的女人抱得更紧,甚至使力将她压到自己身下,舌头继续生涩而热情地追逐她的嘴唇。
糟了个糕!肿摸办!?她试着踢开他,却被抓住小腿拉开,言耿顺势将身体压进她的两腿之间。长长的裙摆被拉起,堆叠在腰上;少年身上粗硬的钝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小腹,挂在小鸟头上的亵衣早在刚刚那番动作时便掉了,她低头的时候甚至能看见粉色顶端渗出的液体。一切抵抗都没有成效,他甚至不满地单手捞起言倾城的双臂钳制住,强迫她仰起头方便自己亲吻眼前柔嫩的脖颈。
难道今天就是怪阿姨辣手摧花之日?无论怎么看她都是弱势的一方嘛!言耿脸上写满了‘既然被撞破龌龊事就豁出去吧!’的情绪,此时已经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原本只打算调戏害羞小少年的言倾城没有想到他竟会因为压抑过深羞愤过度而反弹……“言耿!我说,你要冷静才行啊,壮士!”
言倾城被少年这种如狼如虎的侵略性吓得菊花狂紧,胡言乱语间突然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耿儿?”她听出这个声音!来者是春桃。“怎么把纸丢得一地都是?你今天没有上工吗?这都是吃饭的点了,就连姑娘也也不知去哪——啊呀!”
她掩嘴发出一声低呼,尽管从春桃的视角看去只能见到少年流汗浸湿的背部和言倾城被强行拉起架在他腰上的一只脚,但这并不妨碍少妇在第一时间内联想到他们在干什么。“呵呵呵……不用急,厨房温着饭菜呢,但是耿儿,别让姑娘饿着了。”
说完这话的最后一个字,春桃已经走出书房,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虽然春桃很上道,但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因为母亲的到来而清醒下来,维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半天没有动作,直到言倾城终于忍不住哼哼。“还不放开?”
“……”他沉默着退到了书桌前。
马上将衣服拉拢的言倾城暗暗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清的失望感。她将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同样整理好衣服,却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少年,“言耿。”
“在。”
“我觉得现在很需要……好好地沟通一下。”她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眼睛则直直地看向他,“你想要什么?”
少年低笑一声,暗暗握紧了衣袖下的拳头。“想要什么,姑娘一直很清楚。”
“你喜欢我?你想跟我做那……事情?想要做我的男宠?”她托腮,一脸问出几个问题。
“……是。”他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眼睛。
“但我日后可是要嫁人的。”她慢悠悠地说。
少年脸色一白,咬紧了牙齿,许久才说道:“到那时,言耿绝对不会成为姑娘的障碍。”
“我的障碍吗?”
七是一个忠诚的人,他这种忠心体现在永远将自己的地位放在比主人低一个阶层的程度。而且也不遗余力地如此洗脑他的儿子,目前看来洗脑还挺成功,看来这小子从来没想过要跟她成亲,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不过在七灌输的那种观念下还能不顾父亲反对黏在她身后自荐枕席,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重大的突破了……言倾城心里想着,指尖敲击桌面的频率变得更快。
“言耿,我需要一个丈夫。”她慢慢说道,“身份地位不是重点,却是要忠诚而永远不会违逆我的人。”
少年眼睛一亮,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又神色晦暗地低下头。
言倾城见状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你到了十五岁仍没有改变主意,便来找我吧。”
“一言为定!”言耿生怕她后悔,立刻说道。
“言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要她说这种像是表白的话,言倾城已经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此刻脸颊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忙站起身往外走,“吃饭了!”
“姑娘,等一下!”他捞起搭在一边的外衫罩到她的肩上,“您没有……亵衣……那个……还是挡一下……”言耿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小得她快要听不见了。
要担心她没穿内衣,为什么不把他攥在手里的亵衣还回来呢?穿着他的衣服从他的院子里走出去也很让人尴尬吧?言倾城看了看言耿通红的耳朵,还是好心地装作没有发现,拢紧了他的衣服。
啊,有他的味道!她偷偷拉起衣领嗅了嗅,暗暗决定作为交换,这件外衫她也不会还回去的了。
第 8 章
等待满十五岁的这段日子对她来说并不是太难熬,每日看账本谈生意巡视店铺能花掉言倾城大半的时间,但对某少年而言却是度日如年。
平均年龄已经到达五十多岁的超·熟男暗卫团终于在今年退休,新换上来的一批十六人均与他同岁,虽然并无长相出挑者,却仍是让言耿感到不安,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言倾城身边,不给人任何的可乘之机。
她觉得大概是之前的那一群男宠才让他有如此高的危机感,说了几次没有效果后也懒得理他了。
言耿生日前一天晚上,言倾城泡在浴池里,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坚信不疑的,言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