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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龙王界之通途-第26部分

小说: 龙王界之通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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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别把皇上那套闺怨戏码拿到我面前来演,直说吧,派你去查看柳州城的事情,你那边去查得怎么样?”
萧宏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的这些个下属,虽说近珠者赤、近墨者黑,但他思忖着自己就算平日里浪荡了点、痞子气重了点,也没有强力到能把下属们都影响得个个都成歪瓜劣枣吧。
这一定是那个混蛋皇帝做的好事!
萧宏很不负责任地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远在千里之外的郑国皇帝陛下身上,一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是曾经在金銮殿上藏凶器,挑拨着文臣武将们打群架的主。
“爷,这次我暗探柳州城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在柳州城里的探子都断了音讯,我们刚靠近柳州城不过三里路程,怀中的道符便示警自焚了。”
王德海的语调深沉,毕竟一下子折损了数十个探子,那些探子都是曾经和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的生死兄弟,死了一个就足够王德海心疼了,何况一下子还死了那么多。
“那么怒江边的军营里呢?”
萧宏虽然早已从乾坤们里收到了消息,但是再度听到这令人心颤的消息,还是觉得揪心不已。
“全死了。”王德海摇了摇头,“不光是我们的士兵都死了,尸体都腐臭糜烂,而且军营周围方圆十数里内,几乎算是毫无生机,连地上的青草都变成了黑色。我们派出去探营的兄弟,回来后没有多久便染上了瘟疫,最后连给他看病的大夫也没有逃过。”
“探子和大夫们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的?”
“都烧了,担心会传染开,所以大夫一断气就连屋子带人都烧成了白灰,只是怒江边的军营根本没有办法靠近,而且我担心病疫距离怒江很近,万一传入水源……”
王德海为此担心很久了,眼下依旧派人日日夜夜关注着怒江的变化。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在怒江上设下结界,不让疫病传入怒江了。”白蕴秋对这半年来修道界的安排,自然清楚得很,“只要柳州城的事情落幕,凌宇真前辈便会驱动火雷术彻底净化军营,只是眼下柳州城的源头不解,谁都没有把握能够一次性彻底净化干净。”
“那么一切还算是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萧宏点了点头。
“对了,爷。前阵子我不是曾经给您捎过来一颗珠子,您还记得不?”王德海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王德海的一句话,立刻让萧宏记起了乾坤门里,那乍然出现又迅速消失,连带理直气壮的顺走了那件被师门称为冥宝的宝珠、且自称是小阎王的白衣男子,“那宝贝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可惜被人给拿走了……”
萧宏还沉浸在自己被“打劫”的感叹时,王德海从自己衣襟的内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搁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颗模样怪怪的珠子,两头略尖,中间鼓起,本身是略带紫色的半透明质地,彷若琉璃,只是在珠子的中间,有一道显眼的青痕横跨着,乍看竟然好似一只闭拢的眸子般。
但是仔细看来,除了外表形状和当日被小阎王取走的冥宝宝珠不同之外,诡异之处却犹如孪生一般。
“这是……”萧宏一愣,他自然不会认为这是王德海拿来拍马屁的赝品,这颗珠子上散发的气息,分明也是一件冥宝。
这本在人界极其罕见的冥宝,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自己的属下随手就能拿出一件来?
“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颗靠子是我在离开柳州城附近的时候,遇上一场奇怪的雷袭,也不知道是天象呢,还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出世,只是在雷袭附近找到这么个奇怪的玩意儿。”
说着彷佛是觉得这颗宝珠上附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地,飞快地将宝珠放在桌上,脸上路出一抹尴尬的苦笑,“前阵子我通过内府的探子,把这颗珠子呈给了皇上,听探子们回声,说珠子已经给了您了,可是……五天前,这珠子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衣兜里。”

 

“这珠子和当初那颗不一样吧?”萧宏将珠子拿在手中上下打量,甚至放出一丝道力探索珠子的内核,但是和那颗冥宝一样,他怎么看都看不透。
“爷,您是不知道,当时我拿到这颗珠子的时候,它不但是圆的,而且还是透明的。”
王德海亲眼目睹这颗奇怪的珠子的变化,再加上它出现得太过于诡异,所以才会觉得这玩意儿阴森森得让人有些心寒的感觉,“不过五天的功夫,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萧宏没有听闻过会自己变色和变形的珠子,虽然他也从师门那边打听了不少关于冥宝的消息,但是显然眼前这一个分外与众不同。
也许包括人界在内,七界里真正能够识破这颗珠子来历的人,用一只手数就足够了,而敖彦也许勉强算的上是半个——不过前提是敖彦要看到这个冥宝的真正的元神才能认全——
因为当初在柳州城外的电闪雷鸣之下,他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被天雷击中的老头青瞳究竟是怎么个下场。
而眼前这颗被小阎王拿走,却又自己跑回来的冥宝,正是那个把柳州城折腾得翻天覆地的冥眼青瞳的原形。
那一夜在雷击之后拣走了青瞳,却没有发现敖彦宝宝的人,正是这个“粗心大意”的王德海。
萧宏暗中思索了片刻后,暗暗咬了咬牙,彷佛是下了决心,一脸肃穆的将青瞳用一方锦帕包裹住后,放入怀中。
“最近晏都还有没有什么情报传过来?”
收妥了冥眼之后,萧宏开始关心最近晏都的变化起来,毕竟现在晏都就如同一个正在积蓄力量的火山口般,他需要更多的情报用来判断当前的情式。
“最近吗?”侯君毅和卿蝶苦笑的对视彼此一眼之后,说出一番让萧宏要么都想不到的消息。
“爷,我们这销魂窟,怕是就要开不下去了。”卿蝶一脸愁容地望着吃惊的萧宏,“不光是我们,其实大半个月前至今,柳州城的妓院,已经倒了大半了。”
“什么?”
“我们都快失业了……”侯君毅也是奈何不得,“自从留香坊换了个鸨母之后,这客人都涌到留香坊去了,我们春宵院也就卿蝶还有客人,其他的姑娘们都好久没有看到那些个色鬼浪荡子了。”
“哦?什么人这么高明的手段?”萧宏吃惊之余倒是很惊讶这风尘之地,居然也会别具一格出人才。
“那里没有姑娘,都是些……都是些倌儿!”卿蝶撇了撇嘴,顺带用鄙视的眼光扫了一下满屋子的男人,当然这是最明显的迁怒。
能硬生生地把花魁的生意都抢走了,难怪卿蝶要迁怒。
留香坊里出了个奇才。
至于奇在何处……她敢把那些只能在暗中交易的男娼怜倌抬到大街上,不遗余力地大肆宣传不算,还把前来查抄的刑部主管给生生噎了回去。
在东大陆上所谓断袖分桃之类的故事,从来不曾断过,男娼娈童的勾当也不是什么新闻,只是晏国的律法明文规定,禁止公开的男娼接客。
在世人眼中,比起那些倚门卖笑的女子,那些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儿郎更是低贱,就连这出卖身子的勾当都不能公开,否则便是一个白昼宣淫的罪名,被官差锁了去,就是不死也去掉半条多的性命。
所以那些个下作的事情,往往都是在妓院的地下室里,悄悄地交易,千百年来从未有过改变。
身为男儿会光顾这些个娈童,无非也只是尝个新鲜罢了,男人的身体再柔软也比不过女子那前凸后翘的天然资本。
而那些在家里蓄养娈童的,更多只是攀附风雅罢了,等娈童们身子长开了,自然下场便是赶出门去,任其自生自灭。
但是留香坊却全然反其道而行之。
当家鸨母在自家楼牌前贴了告示,招募收留的都是些被遗弃在街上的失了依靠的孩子,或者被赶出门无法生存的娈童,短短数日便收留了近百名,可见男风一道在晏都有多么的流行。
起初其他的妓院老板们都嗤笑着这位留香坊的鸨母日后注定赔光家当、吃上官司,甚至有几家妓院的老板都在暗自盘算着,要怎么趁机将这留香坊瓜分了去。

 

但是不过数日后,留香坊便堂皇的开门迎客。
令人吃惊的是,这留香坊里居然没有女子,只有那一个个身材纤细,神情温柔的少年,却语还休的的腼腆与羞涩,还带着几分不安的忧伤,顿时让那些上门去看热闹的狂蜂浪蝶们迷住了双眼,一个个留着口水,扑向那白嫩嫩的小山羊。
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们这里虽说以前是风尘地、温柔乡,但是从今儿起,就只是一酒楼,楼里的孩子,专司伺候各位公子、老爷谈古论今、抚琴吟诗,但是也仅止于此,谁要是把我这留香坊当成寻花问柳的院子,还请直接出门左拐,我这是把风凉话说在前头,请各位体谅,小妇人张罗一家酒馆也不轻松,勉强养活一家子而已。”
留香坊的奇人鸨母是个带着面纱的高(身兆)女子,虽然薄薄的面纱遮着了大半张脸蛋,但是那双眉脚未挑的丹凤眼,却已经足以迷倒了一大片人了。
当然凭藉这么一句场面话,自然不会真的有人就这么买帐。
那些个胡天混地的纨绔,将那些少年抓到身边,上下其手,有那过分的,干脆直接抓着人就找偏房,打算来个今宵迷情。
只是下一刻,凡是手脚不规矩的、霸王硬上弓的、耍少爷性子的,无不在惊呼声中,被这位爽俐的鸨母直接丢出门外,甚至连一位身手敏捷的豪门护院,也被丢了出去,摔了个标准的狗啃泥。
“到了我的地盘,就要守我的规矩。我这儿的人,陪酒、陪唱、陪笑,但是不陪身子。有那下三滥的打算的,就要小心被老娘断了你们子孙根。”这位无比强悍的鸨母现身晏都的第一天,便引起一片风潮。
而其后那些个不服输的纨绔,自然是少不了拉帮结派,明的暗的给这留香坊下套子、使绊子,可惜这位鸨母身手敏捷、手段圆润、栽在她手上的狂蜂浪蝶算得上是令人怵目惊心。后来甚至有人一状告到刑部大堂,说留香坊违背晏律。
但是面对鸨母拿出来的一叠一叠的房产证明,以及满街都知道的“三陪”原则,颇有正义之名的刑部主管也只能万般无奈地偃旗息鼓。
眼看着强硬的手段无法生效,那些个狼蝶儿又开始四处宣扬,说留香坊不过如此,根本无法和附近的秦楼楚馆相提并论。
再加上妓院老板们费劲心思地促销大跌价,留香坊的生意倒是清淡了几日,不过自从那位神奇鸨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把“齐公子”挖了出来之后,整个风潮顿时都变了。

若有人问,一个男人能够美到什么样的程度?
真正的美到让你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位齐公子出现在留香坊的那一日,恐怕除了神奇鸨母还能工作自如之外,其他人无比目瞪口呆、神魂颠倒。
“然后到妓院的人现在是越来越少了,更多的来客,只是在留香坊憋得受不了了,又不敢在那边动手动脚,所以跑来解决一番之后,再去留香坊蹲点……”
卿蝶也曾经悄悄去留香坊查看,令他泄气的却是连她都自觉无没比得上那位犹如天人的齐公子,光是那举手投足间稳定人心的温和,就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的。
“这倒真是奇了……走,我倒是想要亲自去看看……”
拍案而起的萧宏,双眼熠熠放光,彷佛是遇上有趣的玩具一般,而清箴子等赛也纷纷赞同,说是想一起去看看,一个个满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却偏偏老气纵横的声明,他们此去是为了看看,这位齐公子如此诱人,会不会是那个修练魔道的修道士在那里迷惑世人。
“爷,今天甭去了。”卿蝶有气无力地向主子报告着也许是烟花之地最为离谱的一种新规定。
“按照留香坊的新规矩,他们一月只做十五天,做一天,休息一天……”

敖玄是连夜离开乾坤门的。
留给修道士们的伪装术能维持十日之久,足够他们慢慢安排如何潜入玄门道戒备森严的晏都城了。
小阎王送来的消息固然让敖玄明白龙王界那传说中的梦蛰之事,远远比他所知道的要复杂得多。
若是换做平日,他一定会抽丝剥茧一般,耐心地慢慢研究英魄这家伙究竟摆出的是什么迷魂阵法,但是现在他没有那个心思。

 
敖彦宝宝失去消息眼看就要快两个半月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至今没有办法得到弟弟哪怕一丁点的消息。
这些天来,不知道宝宝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人在宝宝感到难过的时候安慰他、在感到孤独的时候陪伴他,只要一想起宝宝那双圆滚滚却偶尔会闪过忧伤的眸子,敖玄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若非龙王界自古以来受“守卫人界”的誓言约束,敖玄早就想不顾一切的把整个人界掀个底朝天,把躲在角落里的宝宝找出来。
自己真是一个失职的兄长。
当初为什么要那么自信呢,要是在宝宝身上留下一个标示的法宝那该多好?
敖玄的自责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冥冥中感到自己若继续待在乾坤门里面对那些迎来送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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