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华冠路-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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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笑了,说道:“你呀,还说不困,站着都要睡着了,还是去休息吧。顺带着问问顺财他们,要是困了,也去睡吧。”
草香、顺财比不得她和王爷,不用干活,这一天。他们可是累坏了。
草香只好退下。
一旁的棠湳见了,对星儿、月儿说:“你们困吗?困的话叔叔带你们去睡。”
月儿年龄小,打起了哈欠。星儿却说:“我得陪着爹爹和干娘一起守岁。”
棠丰道:“星儿还小,还是去睡吧,赶明儿大年初一才有精神。”
星儿摇摇头,眼皮子却是不住地往下压。
棠湳摇摇头,抱起星儿。又叫了嬷嬷抱起月儿,一同将他们送了回去。
棠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边送走了星儿、月儿,那边拐角就去找草香了。
棠丰和青桑坐着聊了会,就听外面有人说“下雪了!”
两人对视一眼,手拉手出门看雪景了。
这是青桑来到息国后过得第一个年。看到的第一场雪。纷纷攘攘的雪花不断落下,为这个大年夜平添了一份热闹。
“桑儿,这是你在息国过得第一个年。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过十个、二十个、三十个年。每年我们都要一起看雪,一起守岁。”棠丰温情脉脉地说道。
青桑偎依在他身旁,看着这漫天的雪,心里头暖洋洋的,嘴上却说:“只怕没过两个。你就烦了。”
棠丰捧起青桑的脸,看着她。说道:“怎么会烦?永远都不会烦。但若是桑儿怕以后两个人烦了,那就多生几个孩儿,以后人多就热闹了。”
青桑红着脸,嘟起嘴,“谁要和你生。”
“你要和我生啊!”棠丰呵呵笑了,额头抵着青桑的额头,满眼的笑意。
“我们去走走吧,坐在屋子中很快就困了。”青桑建议道。
棠丰点点头,牵着青桑的手,穿上厚厚的披风,带上帽子,提着灯笼,不要任何人跟着,在这深夜中悠闲自在地散着步。
走到玉兰园附近,两人相依相偎,在雪地里相视而笑,忽然,听到玉兰园内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小爷带我来这做什么?”好像是草香的。
“我让你把欠我的还上。”是棠湳的声音。
“还上也不用到这来啊,孤男寡女的算怎么回事。”
“难道你喜欢在屋里头,那也行,那是去你屋里还是去我宫里?”
“小爷请自重!”
青桑和棠丰听不下去了,棠丰有些愠怒,松开搂着青桑的手,迈着大步就朝玉兰园走去。
青桑怕出事,紧跟着就进去了。
“你们在做什么?”棠丰和青桑刚进园中,就见棠湳拽着草香,棠丰当即就喝道。
“王爷、小姐。”草香吓白了脸,低着头不敢多说。
棠湳则无所谓地看了棠丰和青桑一眼,说道:“哥哥和桑侧妃好兴致,深夜也到这玉兰园中观雪吗?”
棠丰对这弟弟一向宠爱,此时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责骂他,只是用略为严厉的口气说道:“你真是胡闹,深更半夜地怎可在此与婢女私会。”
棠湳笑笑,没有否认。
草香却忍不住了,抬头否认:“奴婢没有与小爷私会!”
棠湳侧脸一笑,问道:“没有?那你说你深夜与我到此是做什么来了?”
草香涨红了脸,但依然说道:“奴婢与小爷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私会!”
棠湳见草香急得脸儿通红,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你还笑得出来!”棠湳斥责道,“你平日里散漫也就算了,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为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早与你说过,在府里决不能乱来!”
“哥哥那只眼见我乱来了?”棠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棠丰的怒火蹭蹭蹭就上来了。
“深更半夜,与比翼宫的婢女在玉兰园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说没有乱来!”棠丰盛怒之下,话语也就重了。
青桑听了,微微皱了皱眉,草香是她的婢女,更是她的姐妹,她听不得棠丰拿这么难听的话说她。
草香听了,不知如何解释,急得眼泪簌簌而下。
青桑见了,上前安慰道:“大过年的,哭什么,王爷不信你,我信你。”
“小姐……”草香感动地看着青桑。
青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说。
棠丰听了青桑劝草香的话,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便放缓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大过年的,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便示意青桑领着草香回去。
谁知,棠湳却忽然说道:“哥哥,过年了,您还没赏我这个做弟弟的呢?”
棠丰一愣,说道:“你都已经及笄了,怎么还要压岁红包吗?”
棠湳笑笑,摇摇头,说道:“不是压岁红包,而是想请哥哥给个恩典。”
“什么恩典,你说。”棠丰道。
“我想请哥哥将草香指给我做侍妾。”棠湳说得轻巧,然听得人全都愣住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私会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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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光头剩男、隽眷叶子赠送的平安符。
“奴婢不愿意!”正当棠丰和青桑愣神的功夫,草香的一句话又让他们和棠湳愣住了。
“你为何不愿意?”棠湳问道。
草香低着头,说道:“奴婢只想尽心服侍小姐,其他的什么都不想想。”
青桑有些摸不清情况,唤道:“草香,你别急,这事……”话还没说完,就听棠湳说道:“我以为浅儿那巴掌将你打醒了呢,没想你还是执迷不悟。”棠湳有些气急败坏。
“奴婢没有!”草香急得又快哭了。
“草香,浅儿什么时候打你了,她为何打你?”青桑今早就注意到草香脸上有些红肿,但她说是自己不慎弄伤的,青桑也就信了,毕竟这府里现在有谁敢打她。青桑是怎么也想不到那是浅儿打得。
这个问题,草香无法回答,羞愧地低下头。
棠湳知道自己多嘴了,但心里有气,便不想帮着草香迂回。
四人一下陷入了沉默中。
“湳弟,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浅儿为何要打草香?”棠丰见两个肇事者不说话了,青桑问了,草香也不回答,他便只好问棠湳了。
棠湳寒着脸,没吭声。
在他的想法里,他愿意收了草香,已是天大的恩赐了,以草香的身份地位,嫁给哥哥也不见得好,何况她对桑侧妃感情如此深,根本就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去。所以收了她反而是好的。可是她竟然不领情,而且当面就回绝了,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一个气恼赌气,一个羞于启口,面对王爷和娘娘的质问,两个人竟然都选择了沉默。这让棠丰和青桑情何以堪。
“你们都哑巴了?”棠丰道。
草香扑通一声跪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奴婢对不住小姐,奴婢辜负了小姐对奴婢的信任,奴婢……”
就在草香要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说出实情时,棠湳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和草香早生情义,那日我与草香发生了争执,草香不愿只做我的侍妾,希望有更高的位份。被浅儿听见了,浅儿规劝于她。希望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两人发生口角,一怒之下。浅儿便掴了草香。”
草香满脸是泪,低着头,思量着棠湳的话。虽然棠湳将她说成了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但是这样说总好过她傻乎乎的实话实说,让小姐心有嫌隙。让王爷过不好年来得好得多。
青桑狐疑地看了看棠湳,又看了看草香,虽然棠湳的话并没有什么破绽,但是就青桑对草香的了解,草香不似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而浅儿。心高气傲,绝不是那种会劝别人做侍妾的人。
棠湳瞧了青桑一眼,知道她不信。便继续说道:“浅儿因为误会打了草香,我也很是气恼,但我更气草香不信我。因为她的身份,我只能收她做个侍妾,但我对她是真心真意的。我答应她此生除了她,不再娶任何人。所以她虽然只是我的侍妾。却必会伴我一生。可惜,草香却不信我对她的那份情义,便说除非我娶她为妻,否则,不会嫁给我。这也是今日她一口拒绝的原因。”
这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只是青桑却不知道何时,草香对棠湳的情义已是这样深了。
想想前段日子,偶尔也见草香魂不守舍的,倒是像是恋爱中的女人的状态。
青桑扶起草香,怜惜说道:“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草香见棠湳为她解围,心里刚刚松了口气,忽然又听棠湳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番情深义重的话,还说他今生只娶她一人,让她差一点惊得窒息过去。恍恍惚惚地由着青桑扶起她,摸不着头脑地退到一边。
她该怎么办,棠湳刚刚说得一定是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
“湳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一生一世只有一个侍妾呢?”棠丰的话虽然是提醒,但却夹杂着一份同情。当年,他对如霞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此想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只是,他们身为皇室中人,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
青桑看着棠丰,见他脸色起了变化,知道他想起了以前和如霞的事,对棠湳和草香多了一份同情,说道:“小爷,你对草香可真是一心一意?”棠湳的名声不好,这点青桑早就听闻了,不过,经过几次与棠湳的接触,青桑又觉得棠湳不似外面风传的那般不堪。
“我对草香之心,天地可见,日月可昭。”棠湳指天发誓道。
站在青桑身边的草香惊得退后一小步,要不是青桑扶着她,她就要瘫到地上了。
“草香,你别怕,我和王爷会为你做主的。”青桑见草香白了脸,以为她是担心事情曝光后,王爷不准,便开口安慰道。
然,草香听了这话,越发觉得骑虎难下,整个人都觉得要崩溃了。
“湳弟,你和草香的事等过了年再议吧,既然你们有情,也不会在乎这一会。”棠丰只得先稳住二人。
青桑点点头,也认为应该如此。
草香听了,如同困兽见了出口,急于就想逃了。今天晚上,她正要回去休息,却听棠湳叫她,并强行就拉着她就去了玉兰园。
到了这,他要她给他捏腿捶肩,她不肯,稍稍起了些争执,竟引来了王爷和小姐,之后便出了这样一场闹剧,让她不知如何收场。
棠丰、青桑、草香一同回去了,棠湳则回了飞霄宫。
这一夜,草香已是无法入睡。
同样无法入睡的还有青桑。
青桑同草香虽为主仆,但情同姐妹,草香竟然对棠湳有了情义,这让她很担心。
棠丰看出了她的心神不宁,握着她的手道:“桑儿是为草香和湳弟的事担忧?”
青桑叹气道:“草香身份低微,小爷是对的。他不能娶她为正妻,但却愿意一生只要她一人。可是草香的顾虑也不无道理,这正妻的位置空着,早晚都会有人觊觎,如此,日日夜夜,草香都不会安心。可怜他们又是一对苦命鸳鸯。”
棠丰将青桑搂进怀里,低声说道:“你我当初也是不能,但最终我们不也在一起了。”
“王爷的意思是愿意成全他们?”青桑问道。
棠丰含笑道:“桑儿放心,我不会让悲剧在他们身上重演。”
“真得?王爷有办法?”青桑问道。
棠丰点了点青桑的鼻尖,说道:“我办事,桑儿还不放心吗?”
青桑笑了。
随即又叹气道:“只是不知小爷对草香真得是否能够一心。草香比小爷还长了两岁。”
“湳弟虽说平日里随心任性,骨子里却也是极重情义的,他既然信誓旦旦说了,自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棠丰安慰道,“不过,还有一事,不知桑儿有没有过疑问。”棠丰忽然收敛了笑容,正经问道。
青桑忽闪着大眼睛,问道:“你说得是什么事?”
棠丰道:“草香的身世。”
“嗯?你怎会好奇草香的身世?”青桑不解。不过她想起那一次棠丰第二次吃了草香做得玲珑芋香糕,便问起是否认识南州陆家,难道他们二者有何关联?
青桑问:“你可是想问草香与南州陆家的关系?”
棠丰道:“桑儿聪慧,一点即透。”
青桑含笑道:“你就别赞我了,难道草香姓陆?”话说,这么多年,他还真不知道草香姓什么。
“不是姓陆,而是……”棠丰话说到此,忽然觉得其实一切都是猜测,不可确认,最终还是住了口。
“而是什么?”青桑却是分外好奇。
棠丰眉眼带笑,看着青桑,“而是,我现在不想说草香的事了,只想说说我们的事。”
“我们有什么事?”青桑越发不解。
“我们生孩子的事。”棠丰猛地抱起青桑,两人嘻嘻笑笑地就进了屋。
床帏放下,风光无限。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两人睡到晌午才起了床,梳妆打扮后,推开房门,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
“恰当岁日纷纷落,天宝瑶花助物华。”青桑微笑着看着这入眼的白,只觉神清气爽。
“桑儿一早便诗兴大发,看来心情不错。”棠丰握住青桑的手,觉得有些冰凉,便吩咐草香取来了手炉,让青桑暖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