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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庶女华冠路-第157部分

小说: 庶女华冠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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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

“嗨!”青桑瞄准一条鱼,使劲往下戳去。却戳了个空,让鱼逃脱了,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摇晃了几下身子,险些摔了。

“哎呀。小姐,小姐。您当心点,您要是摔了,王爷非剥了奴婢一层皮不可。”草香在岸上急得直跺脚。

“没事,草香,你放心吧!”青桑说完,不等草香说话,做了个“嘘”的手势,瞅准了一条大鱼,刷地一下就戳了下去。

“草香,草香,你看,戳到鱼了,我戳到鱼了。”青桑高兴地举着树杈在水中雀跃,竟忘了水底湿滑,一个不小心,脚底打滑,眼看就要跌进水里了。

“啊!小姐,小姐!”草香顾不上自己鞋袜未脱,扑通扑通就踩进了水里,奔跑着就朝青桑那去了。

正当青桑以为自己要成为一只可悲的落汤鸡时,忽然身后有了一个强有力的支撑,抱着她,踉跄了几步,最终青桑发现自己没有跌进水中。

青桑惊魂未定地回头一看,是棠丰。

还没奔到青桑面前的草香见状,拍拍胸脯松了口气,庆幸还好王爷动作快。

“棠丰,山鸡烤好了?”青桑站稳后的第一句话让裤子、鞋袜全湿的棠丰哭笑不得。要不是自己不放心,出来看看这小女人在做什么,这会子,这女人早就落在水里了。谁想飞身救她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鸡烤好没。这怎么能不叫棠丰觉得好笑呢?

“桑儿难道就惦记着吃吗?”棠丰一边扶着青桑,小心翼翼地带她上岸,一边打趣道。

“不是啊,我是想要是山鸡若还没烤好,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青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又说道:“我才不是只想着吃呢!”说完,坐在一块石头上,由着草香为自己穿上鞋袜。

棠丰笑笑,说道:“我那时不放心你。听草香说你要匕首,就想着你又出什么花样了,还是出来看看的放心,谁知道一出来就看到你在这里做这么危险的事,还好,我身手利落敏捷,才让你免成落汤鸡。”

青桑斜了棠丰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水深只到脚脖子,即使真摔水里了,也不过是湿了,放火里烤烤就没事了。”

棠丰见青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青桑手里树杈前端匕首上戳着的鱼,问道:“这是你捉的?”

青桑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树杈,歪着脑袋说道:“是呀,你看,今天中午既有鱼又有鸡,真是丰盛呀。”

棠丰哈哈笑了,伸手解下匕首,拔下鱼,说道:“没看出来,你倒还会用这法子捉鱼。”

青桑一听,来劲了,说道:“以前念书时,我和同学去野炊,就常用这法子捉鱼,不过后来污染越来越严重,河里的鱼也就越来越少了。”

棠丰听她说出这些奇怪的词,就知道她指得是前世的事,回头看了看草香,见她正一脸迷茫地杵在那里。

“你瞧,草香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了。”棠丰靠在青桑耳边说道。

青桑回头瞧了瞧草香,回过头来冲着棠丰吐了吐舌头,极轻地说道:“还是不能让草香知道,要不然,要么吓坏她,要么当我是疯子!”

青桑的话让棠丰忍不住笑了,咬着青桑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就不怕我当你是疯婆子?”

青桑白了棠丰一眼,然后笑道:“你敢!要是我疯婆子,你不就是疯公子?”

棠丰听了,捧腹大笑。

青桑也跟着笑了起来。

跟在两人身后的草香看着小夫妻俩人打情骂俏,第一次的,心里有了一丝异样。

“等会让草香把这条鱼收拾干净了,由桑儿你亲自烤怎么样?”棠丰问道。

青桑开心地答应了,回头对草香说道:“草香,今天你有口福了,我和王爷亲自做了野味给你吃,等会你可要说出谁做得更好吃一些。”

说完后,见草香低着头没有反映,青桑惊讶地又喊了两声。

“诶,小姐,有何吩咐?”一直低头沉思的草香猛地被惊醒,慌忙抬头应道。

“草香,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连喊你几声都没听见!”青桑奇怪问道。

草香有些慌乱地回道:“奴婢没想什么。”

“是吗?我看你有点魂不守舍呢。”青桑道。

草香低下头,看见自己湿透了的裙摆和鞋子,心里有了主意,开口道:“奴婢正在想这鞋袜、裙子都湿了,呆会怎么办?所以一时没听见小姐的吩咐。”

青桑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草香的裙摆、鞋子都湿了,这才想起刚刚草香冲进溪里想救自己的事,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都是我不好,不听你的劝,害你弄湿了鞋袜、裙子,等会到洞穴,用火烤烤就干了。”

“奴婢不敢,刚刚奴婢只是随口说的,奴婢不敢。”草香没想到青桑会过来道歉,吓得语无伦次起来,飘下来的头发随着她摇头而渐渐散乱开来,遮住了草香的脸。

青桑将草香的头发捋到背后,柔声说道:“等会将那绸带洗净了烘干,就可以将头发束起来了。”

草香感动地抬头朝青桑点点头,心里头暗骂自己怎么可以胡思乱想,有愧于小姐待自己如此好。

主仆三人走到洞穴门口,看到刚刚烤的半熟的山鸡已经被扔在了洞穴口,且被撕得四分五裂,只留了脖子、鸡头、和几根白森森的骨头。

“别往里走!”棠丰伸手拦住青桑,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

警觉的他已经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青桑和草香害怕地躲在棠丰身后,恐惧地盯着洞穴,生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里面跑出来。

三个人慢慢地往后退,忽然,背后似有什么东西扑了过来,搭在了草香的肩上,草香一声惨叫,棠丰迅速回身,飞起一脚,踢开了扑过来的黑影。黑影就地打了个滚,然后立了起来。

竟然是一只狼。

这只灰狼发出了一声长嚎,然后闪着绿光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三人。

狼这种动物对于青桑和棠丰来说都不陌生,他们曾经在北戎差一些就葬身狼腹。

青桑扶着肩膀被抓伤的草香,焦急而又担心地看着棠丰,当年北戎那骇人的一幕又浮上了心头。

“棠丰,千万要小心。”青桑害怕极了,生怕棠丰有什么闪失。

棠丰侧脸给了青桑一个安慰性的笑容,就在此时,灰狼瞅准时机,发起了攻击。

“小心!”青桑疾呼。

棠丰一个侧身,躲过了灰狼,顺势举起匕首朝它脖子刺去,这只灰狼也灵活得很,扭过脖子张开血盘大口就朝棠丰持着匕首的手咬去。

棠丰往后一仰,躲过狼口,摔倒在地。

灰狼顺势扑到了棠丰身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 脱险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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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奉上。

“啊!”青桑和草香同时发出尖叫声,草香更是用袖子挡住了脸,不敢去看。

青桑脑海里一片空白,棠丰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因为这个信念,青桑也不知哪来的胆,弯腰举起身边的一块石头,高高举过头顶,飞奔过去,朝着狼头就砸了过去。

正用双手掐着狼脖子,不让它咬到自己的棠丰趁机捡起掉落到旁边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狼脖子,鲜血喷射出来,溅了棠丰满脸满身。

棠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狼,又补了几刀,见它不再动弹了,才停了下来。

“桑儿!桑儿!你没事吧?”棠丰摇了摇瘫坐在地上,直愣愣发呆的青桑。

青桑因过度害怕而发呆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转了转眼珠,看着满脸是血的棠丰,“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青桑边哭边在棠丰脸上、身上一通乱摸,深怕他受了伤。

棠丰捉住她乱摸的小手,很想搂她在怀里,又担心满身的血污脏了她,只好握着她的小手,柔声安慰道:“桑儿,桑儿,冷静些,没事了,我也没受伤,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青桑看着棠丰,止住了哭,却止不住啜泣道:“那你怎么满身都是血?”

“那是狼血,我的傻桑儿!多亏了你砸了那一下,要不然,为夫可能真得要……”

“不准说,不准说,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办啊?”惊吓过度的青桑压根听不得这不好的可能性,生生打断了棠丰的话。

棠丰听了。再也顾不得脏不脏,无比激动地将青桑搂紧,安慰道:“不会不会,我会一世守着你。”经过这场惊险,棠丰才知道他在青桑心里竟是这么重要,心里头真是又喜又惊。

青桑搂着棠丰的腰,忍不住又嘤嘤哭了一会。

过了一会,青桑从棠丰的怀里探出脑袋,洁白的脸上沾上了一些血污,混杂着泪水。弄了个大花脸,样子甚是可笑。

“来,桑儿。我们洗洗脸,快些下山吧,此处不安全。”棠丰忍住笑,疼惜地扶起青桑,将她领到溪边。帮着她洗净了脸。

然后自己也捧了水将脸上的血污洗去。

“啊,草香!”经过冷水的刺激,青桑已经完全回过神来,忽然间她想到了草香,再回头看去,就见草香倒在地上。青桑急忙奔了过去。

正在洗脸的棠丰闻言。回头一看,也急忙跟了过去。

“草香,草香!”见草香嘴唇发白。不省人事的样子,青桑急得又要哭了。想起嫁去北戎时,在送亲的路上,草香被人砍了一刀,那时幸好有医术高明的褚连瑜。才让草香逃过一劫,现在不知道草香还有没有那么幸运。

棠丰用了掐了掐草香的人中。片刻后草香慢慢苏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唤了一声:“小姐!”

青桑搂着草香的肩,发现手上润湿一片,细细看去,草香肩膀上的伤深可见骨,血流不止。

棠丰用刀割开自己袍子的下摆,扯下一块布来,为草香包扎了一下伤口。由于伤在肩膀上,大大增加了包扎的难度。

“我们快下山吧。草香的伤需要上药止血。”棠丰说道。

心急如焚的青桑点点头,扶着草香起来,三人慢慢往回走去。

谁料才走了两步,草香便瘫软下去,站也站不起来。

“草香失血过多,没有力气了。”青桑带着哭腔说道。

走在前面的棠丰走回到青桑、草香身边,看了看刚刚为草香包扎起来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渗透了,可见草香已经因流血过多,走不动路了。

“草香走不了了,你来背她吧。”青桑道。

棠丰有些犹豫。不是因为门第观念、身份尊卑,而是棠丰觉得有些尴尬。不过,随着青桑又求了他一遍,加上草香的伤已经不能再拖了,棠丰最后还是背起草香,快步朝山下走去。

回到宅子时,宅子里的人都被眼前三人的样子吓坏了。

画眉、喜鹊两个小丫头没有见过世面,未经过大事,一见自家老爷浑身是血,自己夫人蓬头垢面地冲进宅子,老爷背上还背着个不省人事的,边走那人身上的血便随着手臂滴到地上这幅景象时,顿时脸就吓白了。

画眉长喜鹊一岁,还算镇定,跑去叫了还在后院养伤的马三,前来前厅帮忙。

马三一听画眉的叙说,三魂吓掉了两魂半,老爷浑身是血?难道是受伤了。

慌慌张张地跑到前面查看,就听棠丰冲他叫道:“马三,我们带来的那些药瓶子呢?”

马三一听,越发笃定王爷受伤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自己竟然没保护好王爷。飞似地跑到后院,砰一声撞开了浅儿屋里的门,抓起刚刚拿去给浅儿用的药盒子就往外跑。

“你做什么呢?这么急,投胎去呢?”浅儿被马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捂着胸口破口大骂。

“王爷受伤了,我拿药给他!”马三边跑边撂下一句。

“什么,王爷受伤了?”浅儿大惊,立马想到自己小姐,勉强站起,扶着桌子,门框,一路拐着就去了。

“王爷,王爷,你哪受伤了?要不要请郎中?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卑职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马三打开药盒,拿出一瓶药,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已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好了,好了,马三,死什么死,没一句吉利的。还有,幸好现在没外人,在这里不要叫我王爷。我没事,是草香受伤了。我已让喜鹊去请郎中了,桑儿和画眉到屋里给草香处理伤口,你快把药给她们送去。”棠丰说道。

马三一听,棠丰没有受伤。顿时松了口气。端着药盒急忙去了草香屋中。

站在门外,马三喊了两声药来了,便在门口等着人来取。

青桑听见马三说拿来了药,赶紧让画眉去外面取。

马三问了草香的伤势,然后告诉画眉用哪些药,该用多少。

“可记清楚了?”马三问。

画眉皱皱眉说道:“这瓶是再这瓶之后敷吗?”画眉指了指蓝色的药瓶,然后又指了指红色的药瓶。

“这瓶在这瓶之后敷!”马三见画眉一副完全没弄懂的样子,顿时急了,拿过一瓶蓝色的和一瓶褐色,大声说道。

“马总管。还是您进去亲自敷吧,奴婢怕弄错了。”画眉愁眉苦脸的说道。

马三一听火了,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进去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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