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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奸臣之女-第60部分

小说: 奸臣之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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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媛问:“大娘?”
“既然舍不得,那就趁还在这里,把熙山玩个遍。”新昌郡主提议。
一群娘子军在新昌郡主的带领之下呼啸而去。
大队人马想掩藏行踪是很难的,基本上她们收拾上马,新昌郡主还简单地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沿着池脩之的踪迹而行,远远看到池脩之站住了脚步的时候,池脩之、跟池脩之在一起的人就发现了她们。
池脩之刚刚跟郑琰她们打过了招呼,一群人里就郑琰跟他最熟,少不得近前多说两句。“师兄怎么有空出来逛的?咦?今天是休沐。”
池脩之含笑道:“正是休沐。如今日头毒,不要暴晒,会脱皮。”
郑琰眉眼弯弯:“我很小心的。”
两人慢慢走着,池脩之忽然一伸手,一手握着郑琰的胳膊,一手放到人家背后,呈保护状:“仔细脚下。”
过了一个小坑,又比较自然地把手收了回来,只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近了那么很大一咪。
娘子军们过来的时候,他们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听到动静,池脩之凝目一看,又收了回来。眼睛往下一瞄,蹲下去,把郑琰裙子上粘的几根草茎给摘了起来:“有人来了,那是东宫的新昌郡主,别失礼了。”
牵着师妹的手,与郑瑜等人会合去。
郑瑜等人也发现了新昌郡主一行,郑瑜忙着找妹妹,一看池脩之正与妹妹在一起放下了心来。率先上去拦着新昌郡主见礼,不管双方掐成怎样,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郡主安好?”
新昌郡主也笑得标准:“阿郑好兴致。”
萧令媛心情大为不爽,一歪头,看到郑琰跟个俊俏少年郎一道走过来:“阿郑倒躲着我们与人说话去了。”新昌郡主自然也看到了:“那是阿郑家的郎君?”
郑瑜摇头,心生警惕,她知道池脩之的壮举,也怕新昌郡主报仇,这郡主手里还拎着鞭子呢。
“阿姊。”郑琰到了。
新昌郡主觉得,郑家人只有在这一刻是可爱的,她大大方方地看向郑琰,又看向池脩之。走近了一看,这少年确实耐看。然后笑容变冷,说话、拉手、摸小姑娘的裙子都能说是……友情,池脩之这眼神儿,却是作不了假的。
郑瑜看到新昌郡主眼神不对,还道池脩之要倒霉,赶紧介绍:“这是新昌郡主。安仪公主(萧令媛)是你认识的。女眷在侧,大郎,你且避一避。
池脩之把郑琰的手交给郑瑜,侧身,并不看公主郡主:“七娘在这里了。”这才匆匆一礼,就要退去。
新昌郡主道:“都在外面,不必拘礼。”硬是要把人留下来搞联欢会。翻脸也不能在心上人面前翻啊!不但不能翻脸,还要表现得大度和蔼有修养,给留个好印象,才能把人抢过来不是?
这么一堆人聚在一起,气场诡异得要死。新昌郡主对郑琰说不出的亲热:“阿郑常往翠微宫中去,可看过不系舟?”
郑琰点头:“嗯,那里一汪清水看着好清凉。”
“夜景更好呢。”
郑琰诚实地摇了摇头:“不好玩。”
新昌郡主难得耐心:“一池清泉,水声潺潺,又有草木送清香,月色流光……”展现优雅情怀。
“有蚊子。”郑琰感觉不妙,新昌郡主总看池脩之,别让她给报复了,早点把她气走为妙。这年头替父报仇砍死仇家的妹子可不是没有,皇家女儿更彪悍。新昌郡主手持凶器而来(马鞭),又有君臣名份,池脩之好歹是自家师兄,不能吃亏。
“……”新昌郡主。
郑琰依旧眉眼弯弯:“这里草木又多,白天还好,到了晚上那么多蚊子,谁喜欢蚊子?”
优雅情怀的膝盖中了一箭。

62、凶残的少年

郑瑜低头;用力压住了笑意,这丫头是故意的;必须是。
郑琰真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她的目的也就是搅局;搅得大家都没办法说下去了,散了,把池脩之领回家,目的也就达到了。
如她所愿;这样扫兴的话一说出来,新昌郡主就双颊泛红,使劲儿捏了捏拳头;下巴微抬:“这倒是了。”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新昌郡主忽然想起了戴瑶成;强忍着不跟郑琰理论。
'我才不跟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一般见识呢;我要注意形象。'咽了一口唾沫,像是要把怒火咽下去,新昌郡主忍不住往池脩之那里看了一眼。池脩之看似并不在意女孩子之间的互动,他就那么静静坐着,仿佛融入了这一片秀丽的山色之中。新昌郡主的怒气,不用咽就烟消云散了。
郑瑜终于记起自己似乎有圆场这一项职责:“大伙儿都出来有一阵儿了,日头都偏了,咱们也该回家啦,到了时候家里找不着人,又要生出事来。殿下,宫里也有宫禁,可不要晚了才好。”
这个赶人的举动非常不给新昌郡主面子,新昌郡主居然也忍了:“四娘好仔细!”
郑瑜笑吟吟道:“我把她们从家里领出来就得看好了,必得仔细些才行呢。”
新昌郡主颔首,声音也温和了许多:“既如此,便散了罢。”内心很是惆怅,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呢!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生怕这一问,就是把心事大白于天下。
她说完这一声,怀着满心的遗憾起身,冷不防对上了池脩之的目光。池脩之百无聊赖,新昌郡主一出现,场面非常地不和谐,非常不适合跟师妹谈人生谈理想,正巴不得这一声。新昌郡主一开口,他不由闲闲地看过去一眼。
新昌郡主呼吸一缓,头一低粉面含羞,又刷地把头昂了起来,姿态优雅地前行。
郑瑜等人也纷纷上马,两拔人都必须从这一片草地上出去,上了修好的石板路,再沿路走几步,在沿途的几个岔路口不断地分道各回各家。新昌郡主把腰拔直,骑在马上都不由地嘴角上翘,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就是想笑。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走上青石铺地的大道,过了三道岔路,郑瑜队伍里跟着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再过两个路口就可以到家了。迎面来了一个队伍,中间是一辆轩车,前后各有数名随从。
熙山因为权贵年年来,路倒修得颇宽,新昌郡主等人是不让的,郑瑜皱眉看着这车的规格装饰,是一品夫人。拨了下马头,带队让了一让。
没想到两队交错的时候,对面的车居然停了下来。
一青衣小婢趋步上前,在新昌郡主的马边福一福礼:“请郡主安。车里是荣国夫人,不想遇到郡主。”
荣国夫人夏氏,太子妃的生母,新昌郡主也要叫她一声外祖母。听说是荣国夫人,新昌郡主不敢托大,拨转马头,到车窗边问好:“夫人是看望阿娘回家么?”
荣国夫人一手撩着窗帘,露出脸来:“老身陪太子妃说说话,郡主正该早些回去,那边的是谁?”荣国夫人有年纪的人,老花眼,眼风一扫,就看到新昌等人队后的郑氏一党。
郑瑜等是晚辈,与东宫再不睦也没闹到面儿上,场面上的尊敬还是要有的。与妹妹上前给夏氏问好:“夫人一向可好?”池脩之也跟着缀了上去。
夏氏娘家是名门、婆家也是名门,闺女还是太子妃,骨子里待人总有一种疏离的傲气。慢条斯理地道:“我一个老婆子,一把老骨头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可以四处走走。只好闷了寻人说说话。”
新昌郡主听得无聊,正要说咱们堵路上阻碍交通这行为不文明,您老回家吧。夏氏开口了:“你家几个小郎君我也都见过,这个小郎君看着不像是你们家的罢?你们这样与他同行,未免于礼不合。”
苗妃在皇帝面前借常弼之事影射过东宫家法不严,男女大妨有失,新昌郡主跟常弼粘得太紧,逼得太子妃不得不严肃了纪律,还要到太子跟前请罪,窝囊气没少受。作为东宫的另一大仇人,不管在这件事情上有没有出过力(佛曰:不可说),都被牵怒了。夏氏认得郑家几个在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都不是长得这个样子,故而此时说出这话来,也是一种讽刺。
池脩之风轻云淡,一脸不在意,连个好都没问。
新昌郡主心中一紧,郑瑜浑不在意,用一种你管得太多了的语气说:“这是顾先生的入室弟子,先生看他与亲子无异。且先生与我父亲也是同窗,两家乃是通家之好,我们姐妹出游,我带个弟弟压阵,省得闲人来啰嗦,却是不犯什么王法的!”!!!!!新昌郡主心里有百万头神兽狂奔,连最后是怎么道别的都不记得了,游魂一样地回到了清辉阁。他就是池脩之?!
与新昌郡主恰恰相反,郑家姐妹神清气爽。
郑瑜初时是担心新昌郡主报复池脩之,后来算是看明白了,新昌郡主动了凡心。那就更不行了!她不知道长辈的养成计划,只是单纯地不想让池脩之被挖了墙角。
郑琰真道自己救了池脩之一次,郑琰自己就是靠无赖取胜,如果新昌郡主也跟池脩之耍无赖,池脩之一男子,总不能无赖回去。谁能想到新昌郡主是看上敌对阵营的少年了呢?洒狗血也不是这等洒法的!这也是大理寺同僚们的观点。
新昌看了池脩之无数眼,却并不跟他答话。如果说少女情怀总是诗,也不见她吟风弄月,啥优待的表示都没有,池脩之还打了东宫的脸,不由得让人觉得她是在憋着坏。荣国夫人的表现,更加证实了这一点——对于她们这一边的人来说,来自东宫的关注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新昌郡主果然是仇人!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至于池脩之,他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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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日的短暂碰面只是一个小插曲,其影响却是重大的。
荣国夫人回家就“病”了,气的。京兆池氏,历史比荣国夫人的娘家早两百年,夏氏发家的始祖还是当时做丞相的池氏推荐做官的,一开始做的也是池丞相府里的主簿。池脩之这熊孩子,当面不行礼,摆明就是在提醒。荣国夫人焉能不生气?
新昌郡主则是辗转反侧,池脩之近着看更美貌、更优雅、更有礼,完全不像是东宫某些人口中所说那般奸滑。多么温文尔雅的一介贵胃公子啊!阿爹别是误会了吧?
郑瑜把妹妹送回娘家,好一通告状,说的全是新昌郡主无礼之处,又把荣国夫人骂了个半死:“老婆子恁般无礼,舌头伸得好长,专说人是非。”
郑靖业捻须一笑:“你多喝点凉茶吧,火气这般大。”
郑瑜被气走。
郑琰一直闷不吭声,送郑瑜到门口,又默默地回来。郑靖业多看了她好几眼,这捻着手指头的小模样儿嘿,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与这些女人们相比,池脩之这个男子汉就持重得多了,照旧去上班,照旧留一只耳朵听八卦。
李丞巴着门框儿伸出脑袋:“新昌郡主今天没来,难有什么事不成?还是她要动手了?”
张丞道:“池郎一向奉公守法,一丝错处都挑不出来,她要是不放赖,根本无机可趁,要是放赖,翠微宫前,她也讨不到好。也许是没耐性,撂开手了。”张丞八卦得起劲儿,不防他的家仆从外面递了消息来:“郎君,咱们家叫人给告了。”
“!”张丞顾不得别人了,出去询问。
众同事都尖起了耳朵偷听:“地……胡家……袁……”
张丞脸色腊黄地回来了:“诸位看笑话了,家里有事,我须得回去一趟,这就去请假,诸位多担待。”
八卦男们不知道消息就罢了,知道了残缺的消息,真是百爪挠心,李丞就问:“究竟是什么事,须得你亲自回去一趟?好歹透个信儿,咱们总还能出一二主意。”
这事儿还真得活动活动。张丞也就面上带羞地道:“不过是买了块地。我在京东有块地,本是零散着收了小块儿凑成的,不合中间有旁人家二十亩田,我就想着,把这二十亩也买了来,凑成一整块,看着也舒服……”
土地是宝贵的,但是不同的地段地价是不同的。比较耕田,肥沃程度、所在地点,都是决定因素。还有另一个因素就是完整程度。比如,你一整片土地,哪怕只有十亩,也比分散在十处、每处两亩的二十亩土地要值钱得多!这涉及田间管理,还有与周围土地的分界问题,最重要的是水源问题。整地比较值钱,这与一颗十克大钻石比一兜子碎钻值钱是一个道理。
本来二十亩地,买也就买了,占人家便宜也就占了,侵夺啥的,也就夺了。没想到……这是人家最后的保命田。弄得人家欲生欲死,全家要上吊。
要说把人全家逼死了,只要不漏出来,没人弹劾,这事儿也就过了——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土地兼并是哪朝哪代都避免不了的事情,本朝开国快九十年了,兼并也越来越常见了。张丞升职希望渺茫转而要为家里多置些田产,他家本就豪富,只是出身不显,能力也不逆天,故而是个从六品小官。即便是小官,那也是个官,买个民田什么的也占优势。
不幸被人间正义袁曼道遇上了,袁曼道是出门抓他那个四处蹓踧的儿子的,父子俩你逃我追,一路追到京城边儿上遇了这么档子事儿。袁曼道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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