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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轻色下场Ⅱ男宠-第3部分

小说: 轻色下场Ⅱ男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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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那人给他留下了过深的印象,单是因为那张脸吗?他疑惑,不过日后会再见的,这深宫中的人谁都逃不掉。眼看便是十八周岁束发之礼,也正当册立太子之时,这宫中,是该有一次重新部署的机会了。
青涩有点没头没脑的看着琉璃坐在自己身边刺绣,他想,这算是什么日子?他在巴黎的时候,双修工程设计和企管,夜里就飙车逛GAY吧,一时间,这种安静的日子还真难适应。
他是双性恋,洋妞不是没玩过,再看看眼前肤若凝脂,惹人怜爱的琉璃,怎么都比洋妞要高出何止一个等级。毕竟他还没上过一个‘古人’想到这里,内心不禁蠢蠢欲动。
感觉到青涩肆无忌惮的故事,琉璃羞红了脸,“为何这样看我?”露水清台下,女子面容娇羞,宽大的衣袖半遮半掩着面颊,青涩当下就想起了犹抱琵琶半遮面那句古话——还真有这么回事!
“没什么,我睡了。”他说,转身欲走,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这样做,夏潜还在他的身边。
“公子说什么?”琉璃一时间没有适应那太后现代话的词语。
青涩无语的转身,苦兮兮的说,一双桃花眼分外勾人,“我乏了,要去就寝。”他想了想曾看过的小说里的词汇,总算是搪塞了过去。
躺在榻上,却反反复复难以入眠,这里不是床,硬邦邦的难受。枕头也好高,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落枕。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再见到夏潜。太多的未知,给了他一种恐惧感。紧张的一天下来,他感觉到一种慌乱的疲乏。
手指不自觉的抚摸在胸口原本有纹身的位置,虽然那两个字在四年里,被重重叠叠的烟疤掩盖,但他从未忘记。那个雨中,夏潜如何倒在自己的怀里,又如何失去最后的一下心跳。他愧疚,甚至恨过自己为何要出现在夏潜的生命当中。
“你还会再爱我一次吗。。。。。。”他喃喃自语。
、第四章 宠爱阴谋不得知
说起来,青涩懒床的习惯迟迟没有改,一早,琉璃就轻声唤他,“公子,要起了,元德公公正在正殿恭候。”
“现在是几点?”他睁开眼,眼底的愤怒让琉璃吓的一愣,“什么时辰!”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他迷迷糊糊的改口。
琉璃恭敬的低头答,“卯时。”
青涩听了就眨巴眼睛,心里算了半天,大概才推算出现在最晚也就是早晨七点——艹他祖宗的,这算什么日子?上学也没起过这么早。他一言不发的转身,扯过被子打算继续睡。他估算的没错,六点半,的确超过了他的许可范围。
“公子!公子您不能这样做!”琉璃慌了,连忙跪在地上,“求您赶快梳洗,随奴婢出去!”
青涩要疯了,他掀开被子,端坐在床榻上,“恭候!恭候个P!我要是不出去,是不是就他妈的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琉璃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发火,大步走出寝殿,片刻过后她才想到什么似的的追出去,“公子!您不能穿成这样,不合礼仪。”
青涩哪里听这些,披头散发的走了出去。他想的很简单,就是自己的形象实在吓人,正好让元德看见两眼一闭魂归西天。事实上,他自己的形象跟想象中贞子的形象还是相差很远的。
白皙的脚掌踩在地上,与深色的地面形成鲜明的对比,白色丝绸的里衣半敞开,一头长发全都散落在脑后,胸前几缕黑发趁着白皙的皮肤格外撩人。只是那张脸的确笑的可怕了点,“元德公公,您来有何‘吩咐’吗?”
“岂敢、岂敢吩咐公子什么。。。。。。”元德有点发懵,说完才想起今日的正事,他扯着嗓子喊,还真有点尖锐的调子,“陛下有旨,因昊王公子青涩,才学过人,深得朕的欢心,赐。。。。。。”之后是一长串名单,青涩跪在地上想,才学过人?说的真的是自己?难道是那句曾经或者曾几何时让夏天睿觉得自己出口成章?去他妈的!
除了一大堆把玩之物和金银珠宝外,还有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青涩这会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常言道,无功不受禄,这赏赐来的实在蹊跷。面前让人眼花缭乱的东西也不知道名贵与否,他随便拿出一样,放在了元德的手中,“公公一早亲临韶华宫辛苦了。”元德眼睛一眯,道岂敢岂敢,却还是把东西收了起来。
这些物件都是夏天睿亲自赏的,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只是元德这样做是另藏私心。
青涩这会倒是看着面前的小太监眼睛发亮,看元德走了,就更肆无忌惮,“你叫什么名字?”眉毛一挑,桃花眼中说不出的暧昧。
“奴才等主子赐名。”这句话一出,青涩就愣了,原来这三个人还真‘没有’名字?看几人的样子也就是十五六岁。名字在他眼里,可不是随便赐的,想他在另一个世界,哪个父母给孩子取名不是左思右想?
霎时,他又有了种‘为人父’的心酸错觉。他蹙眉,在正殿里绕了几圈,指着那个白净可爱的太监说,“你就叫、叫,琉璃,名字的事交给你了!”他不负责任的说完,又对着那小太监勾手指,带到了内室,终于得以解惑。。。。。。
琉璃也听话,当下就取好了名字,太监叫流光,两个宫女分别叫流飞、流舞。
因为得以解惑,有人心情非常好,那一堆的赏赐只留下了一个金镶玉的瑞兽摆设,和一个杨木雕花的笔筒,又分别给几个奴才一样不起眼的物品,被流光提醒不合礼仪,也不在意。其他的都让琉璃收起来。
其实他私心是都留给琉璃的,一旦自己出什么事,也起码给琉璃留下点值钱的东西。留在殿里的两样东西也不光为把玩,一是让夏天睿以为自己很高兴他的赏赐,二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要能及时兑现的好。
被这么一折腾,他也没有了继续睡觉的心,因为刚才硬是扒了流光衣服,看了裸体的人心生愧疚,当下就决定将这小太监留在身边。“你可知二皇子的寝宫在哪里?这韶华宫又是什么来头?”
昨日,他就心生疑惑,据他所知,这里距离皇帝的寝宫并不远。
“二皇子住在景阳殿。”流光一边打量眼前年纪不大相貌非凡的主子说,“韶华宫是过去一个男宠住过的宫殿。”
青涩眼睛一垂,面无表情,手指一动,桌上的玉器便应声落地,“你可知二皇子现在是否在寝宫。”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流光心生不满,这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跪?他妈的没听过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吗?想起那日在御书房跪了许久的事,他还是心生在意。
琉璃低头站在他身后,流飞和流舞收拾地上的碎片,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奴婢不知。”
按理说,他的身份是不得随意出行的,但抛去‘男宠’的身份,他又是当朝昊王的次子,随便走一下又该是无伤大雅。
景阳殿与韶华宫的距离不远不近,走过一片花园,便是望月台,那望月台后便是景阳殿。
一个看门的小太监从门后迎了出来,那太监也精明,小眼睛一转笑言道,“公子,您驾临景阳宫所谓何事?”这宫里,耳目众多,青涩住在韶华宫的事早已传开,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青涩心底苦笑,他以什么身份来找夏潜呢?今时今日,他们本就是素不相识之人,“无意中走来这里,便想拜访一下。”
“二皇子刚刚被陛下宣召,此时应在往御龙殿的路上。”青涩点点头,没再多说,带着流光和琉璃离开。他并没有走,而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等夏潜回来。
夏潜此时正往御龙殿的路上,今日夏天睿独自召见他,又不知作何心思。在夏潜眼里,夏天睿是一个威严的父亲,这个皇帝身上有太多的传奇色彩。当日,他是最不得宠的皇子,皇帝驾崩前已然册立太子,又在驾崩之日改立,朝堂之上竟无一人心怀顾忌,果真是众望所归吗?
夏天睿对夏寄和夏潜一直很好,这就凸显了其他几位皇子的劣势。太子之位只能有一人,而另一人就当真是真正太子的挡箭牌了。
“儿臣参见父皇。”他行礼,衣着相对简单,却凸显了他干净的气质,当真脱俗。
“过来坐。”夏天睿放下手中的兵书,“今日邻国奉上贡品,我看有几件也算稀奇,便找你来一同赏玩。”
一边的宽大杨木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精致物件,摆设,书画,兵器应有尽有。
夏潜没有丝毫的拘谨,他站定在杨木桌前,手指划过精致的兵器,最后落在了一个画卷上,夏天睿抬眼道,“潜儿喜欢什么,悉数拿去。”
他听了这话,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就这幅画卷。”他说,下场的凤眼中是直达眼底的笑意,他是真的很喜欢。
“你可要想好。”夏天睿微眯起眼,眼中的光芒狠戾的让人心惊,“这之上没有你真正想要的东西吗?”
“父皇,儿臣一向喜欢这些文雅之物,还有什么能比得过这幅牡丹图?”他面色不变。刚刚,他当然看见了那杨木桌之上的兵符!这,不过是夏天睿的一次试探,或者是一次提醒,告诉他别越了据。
夏天睿面无表情的审视他,这个儿子的性子不是不讨喜,只是此时那张淡然脸上的略微惊愕,又有几分真假?作为一个君王,他习惯性的看穿所有人,能否容忍这样一个特别的存在?
他见夏天睿是真的生气了,便黯然的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惹您生气了。”
此时,元德又刚好进入正殿复命,一见这幅场景,连忙跪下,“奴才失礼。”
夏天睿默默站了半晌,转身之际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意,眼中依旧犹如磐石般坚定狠戾,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出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让人不敢直视,“都起来吧。”说着,手掌一挥,重新坐定在椅子上。
“东西可都送去了?”他漫不经心的问,手里是一件和田玉的把玩,“他可还高兴?”
元德见他提起这件事,就证明不想在任何人面前隐瞒这份心思了,看来那韶华宫青涩是住定了。“奴才看不出。”元德实实在在的回答,“不过他赏给奴才这个。”他说,拿出那间价值连城的珠宝。这就是他的心思,夏天睿的为人他理解,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更何况,陛下刚刚赏赐的东西,被随便赐予一个奴才,也根本不合礼仪。
“他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夏天睿淡淡道,又看向一边那盏九头凤枝灯,“这个也送去韶华宫。”这等是红铜与青铜制成,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支架,凤冠上是第一盏灯,又上下不等的筵席了八个分支,共有有九盏灯芯,九一向被夏寰誉为最吉利的数字。九灯一燃,满室生辉。
夏天睿就是这样一个性子,他不喜欢宣布什么是他的,而是旁敲侧击的用赏赐来验证。这种做法无疑就在宣告青涩今后的位置。夏潜暗生好笑,心知这灯一送,又将升起一阵轩然大波。
按照宫中体制,雕刻有凤纹的任何事物,都将是皇后的独享。这皇后和昊王的脸色可想而知。这赏赐到底是宠爱还是阴谋,不得而知。
夏潜面带笑意的退出御龙殿,当身后的门关紧那一刹那,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一双凤眼毫无情绪,薄薄的嘴唇形成一个寡情的弧度。
一路上,他不徐不缓的走着,最后站定在萧阳宫门口的水池中,握着画卷的手指轻轻一松,那一纸画卷便落入水中。一袭青衣侧身而立,柔和的五官俊雅非凡,只是站在远处的青涩心惊。这一世的夏潜,有几分说不出的寡薄,那温柔竟寥寥无几。
夏潜警觉的转过身,入眼的是一双被那面容遮盖的深邃眸子,他略微心惊,那双眼眸里的该是执着,或者是爱慕,为何那表情竟如此苍凉?那日在御书房之上,他并未有机会正视青涩一眼,今日再见,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恍然似曾相识。
、第五章 胡言乱语改不掉
青涩很尴尬,甚至可以称为二十五年从未有过的慌乱,他要怎么说,或者要怎么做?在这里,他们就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那日在御书房,我们见过。”夏潜也有些疑惑,直觉上是不该与他这种身份的人太过接近。
琉璃站在青涩身后小声说,“公子,行礼。”
青涩这才反应过来有失礼数,他行礼,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夏潜的脸上离开。冰冷的雨滴落在脸上,夏潜眯起眼,看不出情绪,“下雨了,公子进来稍坐会儿吧。”
“好。”雨滴划过脸颊的时候,勾起了太多回忆,“叫我青涩。”他说,不想顾忌现在所处之境的任何事。
夏潜有些疑惑的转头,那张媚气的脸上没半点轻浮,眉宇间的执着让人心惊,“私下倒也无妨。”他说,与青涩并肩走,于理不合,也无从拒绝。他多少有些了解到,这个人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难道世间真有人如此相像?
雨虽不大,二人进入正殿的时候,也都稍微淋湿了些,宫女赶紧端来手帕与烤炉,虽是三月,雨水仍有些刺骨。青涩拿起手帕,身边的人安静的站着,长发用一根玉带束起,发髻微湿。细腻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身体先一步做出了行动,他抬手,亲自拂去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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