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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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一剑立即行礼:“儿臣知道。”回过头抱起怨恨,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颊:“疼不疼,乖。”
白怨恨立即扑他怀里,忍着莫大的委屈低声哽咽,小手紧紧的擦着吴一剑的衣襟害怕的窝在他怀里颤抖。
吴一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把他抱出去,嘴里不停的诱哄着,希望他尽快平静下来。
吴掌杀无奈的摇摇头,慈父多败儿,有他着急的时候,吴掌杀叹口气却也没办法多说。
十国的人中没什么人会注意白国的小皇子,这次人员众多带着孩子来的不在少数,只能说白国的皇子算尊贵的一个。
白怨恨脸色的巴掌还没消下去,昨晚吴一剑帮他悟了整个晚上也没用,弄得吴一剑第二天精神不济总想打瞌睡,慕容尊路过吴一剑的院子时,见白怨恨趴在吴一剑身上玩耍,远远的看了很久才静悄悄的走开。
长孙国都城热闹非凡,陆陆续续的人都到了,长孙国一片张灯结彩,为沉默了很久的公国注入一定安心的强效针,举国上下沉静在太子醒来万民朝贺的风采中。
白小鼠对此做不出任何反驳,以现在长孙国的人数的确像是臣子朝贺,没有办法的事。
一场宴会隆重且华丽,半睡半醒的长孙临文坐在主位,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却朝向皇启的位置,可如果说他重视皇启吧,可为什么对着皇启睡觉,明显是赤裸裸的挑衅。
元夕夜的目光一直看着吴一剑,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似乎前潜意识里很想知道吴一剑和白小鼠如何相处。
吴一剑扶着白小鼠做下,拿开了她面前的茶水换上一杯白水,把自己桌子上的坚果递给小黑。
白小鼠看了眼皇启后伸出手。
吴一剑立即递上手帕,顺便小心的靠近白小鼠嘱咐道:“简单的吃一点,别冲散了药性。”
白小鼠恩了一声,基本已经肯定长孙临文没睡着,此人的精神力果然了得,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涵盖如此广袤的范围,这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只是不知他想探查什么。
小黑耳朵一动,果断切除了长孙临文侵入的波动。
白小鼠平静的喝口水,对于小黑的举动没有苛责。
长孙临文的眼皮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场中几乎无人能看出两人间一闪而逝的侦查。
吴掌杀入座,他现在对儿子的婚事已经放心,虽然吴一剑宠爱孩子的行为他不赞成,可也自动理解成小时候没得到的如今让儿子得到的心思,就算不满意,此刻也成为了老一辈中除长孙正功外最得意的一个。
慕容关天懒得看吴掌杀一眼,却也羡慕非常,即便是对元释慕容关天也隐隐有几丝羡慕,元家至少个世子,他慕容家族什么都没有,如今长孙家宴请,长孙正功明显偏向元家,迎娶了长孙临律的元家仅次于长孙正功的位置。
皇甫飞楚坐定后看向白小鼠,礼貌的点头招呼,算是见过。
白小鼠以水代酒敬他一杯,对皇甫国正在推进的老有所养计划分外关注,可也知道困难重重。
慕容尊没有看白小鼠,刻意忽略了吴一剑,两位在他生命中重要的人物此刻对他来说不敢触碰。
免不了有人多看白小鼠和吴一剑一眼,可已经三年多的婚姻加上白国的发展还敢当笑话看的人寥寥无几,反而改为吴家父子有眼光,只是不服气怎么会是男对男!
司徒心殇已经长大,女孩的妖娆尽显妩媚,曾经没有话语权的她,隐隐成为一代佳人,看向慕容尊和长孙临文的目光,带着斟酌和衡量,国家利益面前,她在权衡哪种付出能免于司徒国被灭的命运。
宴会在长孙正功的笑声中开始,十八般技艺一一上台,长孙临文没一会功夫已经开始点头装蒜。
长孙正功赶紧推推儿子,这种场合怎么能睡觉!长孙国的颜面何在,长孙正功故意咳嗽一声让儿子起来。
长孙临文勉强移动一下,没一会又昏昏欲睡,无聊的歌舞加上无聊的人们,等于双重无聊!
皇启注意着长孙临文,比之以前他越加深沉,对这位从小就压他一筹的太子,皇启记忆犹心,即便张孙临文一副病怏怏的德行,皇启丝毫没有看低他一分。
长孙临文这条潜伏在草丛里的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起来咬人一嘴。
白小鼠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水果,抱怨的看眼吴一剑盘子里的主食:“换一下。”
吴一剑不赞同的摇头,把剩下的水果和青菜也拨到小鼠的盘子里:“多吃点,对身体好。”
慕容尊不经意的瞥见,突然站起来退了出去,憋闷在胸口里的气堵在他心里不舒服,想到和看到是两个问题,不管是见多少次都做不来淡定从容。
慕容尊走在热闹之外,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平稳自己乱了的心率,或许……不看到会更好吧。
慕容尊拿出丝绢擦擦冒汗的手心,面对着墙外的幽静心思也在一点一滴的平稳,就在他觉的能接受回身时,一个小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白怨恨背着手眼里噙着闪闪的泪花:“爹爹,我要找爹爹。”脸色的巴掌印还没有消肿,不舒服的白怨恨因为身体不适有些难伺候:“我要爹爹。”
小宫女着急的劝着:“小皇子,吴主正在里面跟很多很多厉害的伯伯说话,皇子不能进去。”
白怨恨能理解的话语不多,很厉害有多厉害:“找爹爹,我要找爹爹。”白怨恨不敢大声哭,委屈的在一旁扭捏着不让宫女抱他回去,此刻的白怨恨,只是单纯的想见吴一剑。
慕容尊远远的走来,看着背着手不让宫女牵的小家伙,心里顿时很暖很暖,眼神也多了一丝温柔,酷似他母亲的样子十分可爱,如今更添了一份委屈的可怜,让人分外怜爱。
宫女见有人过来,急忙俯身行礼:“奴婢参见慕容少主,少主千岁,打扰了少主兴致,奴婢这就带小主子离……”
慕容尊制止了她的话:“不用了,难得他想在这里玩。”慕容尊蹲下身与白怨恨齐平,面对自己的儿子,慕容尊说不出的惋惜,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更是心疼:“你爹爹在里面忙,一会他就出来了。”
白怨恨看了他一会,确定没见过后转向宫女继续磨:“我要爹爹,现在就要爹爹。”
慕容尊和蔼的笑笑,伸出手想触碰他受伤的脸颊,被白怨恨快一步闪开,慕容尊尴尬的收回手,心里不是滋味:“我陪你玩好吗?”慕容尊伸出手。
小宫女惊吓的不敢出声,祈祷小主子赶紧回去,千万别在闯出什么祸端。
白怨恨撇开头,他怎么可能对一个陌生人敢兴趣,所谓的父子血浓于水纯属天方夜潭。
慕容尊看着他拒绝后撇开头的动作,面色突然严厉了一分:“你知道你的行为很不礼貌吗?”身为白国皇子难道没人教他该有的待人之道,例如,对友善的行为要说谢谢,别人赠与的东西即便不想要也要接过去表示礼貌。
这里可是十国聚首,每一个经过怨恨身边的人都是不可预知的财富或者会成为两国交战的借口,吴一剑既然把他带来就有义务教好了再出来,否则就别让他踏入驿馆半步!
慕容尊脸色不善的看向宫女:“是谁让小皇子出来,你们是怎么照顾皇子的!”
小宫女吓的立即跪下,怯怯的道:“是小皇子自己要跑出来,奴婢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慕容尊脸色更加难看,荒谬!看不住一个两岁的皇子!白国的人都死了吗!教习宫女呢!这个时候强压也要把他压在驿馆!教习宫女不不跟着严重失职!
白怨恨晃着宫女的手,嚷着要爹爹,可怜的样子几乎是悬泪欲滴,看的小宫女很是心疼。
慕容尊瞬间直起身,严厉的看着想抱白怨恨又畏惧自己的行为,慕容尊的眼里多了层凉意。
慕容尊刚打算说话。
吴一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语气说不出的宠溺:“怨恨,又调皮了是不是?”
白怨恨瞬间回头,眼睛散发着无以伦比的光彩,瞬间扑吴一剑身上,楼着吴一剑的脖子指指脸颊:“疼。”
吴一剑抱起他,心疼的看一眼:“乖,过两天就没事了。”随后看向一旁的慕容尊:“刚才麻烦你了,小儿调皮希望没惹到少主。”
慕容尊看向吴一剑,身影不冷不热:“古有家训,父不抱子,吴少主似乎有意挑战礼教。”
吴一剑看眼慕容尊,事情过去了两年,他也可以当没发生过,难不成还指望自己视如己出,他慕容尊当自己是什么!“只不过是小孩任性,慕容少主勿见怪。”
慕容尊可不觉得,他慕容尊的儿子即便将来不会继承祖祠也该是人中翘楚,行如圣动如军,而不是被娇宠的女娃:“吴一剑,我固然跟你有仇,但请你善待孩子。”
白怨恨抱着吴一剑的脖子要回去,白怨恨的行为与当下所有的独苗没什么区别,若说对与错其实过早了,他只是孩子,很多时候依照自己的喜好做他自己。
就好比两岁的小孩子觉的好玩,扔了手里的一个苹果,有的家长捡起来当没看见;有的家长则会对此种不尊重他人劳动的行为严厉斥责。
此刻的吴一剑只是像大多数家长一样,捡起草果让儿子继续扔着玩,仅此而已。
难道你家孩子吐了你喂到口中的食物就开骂!相信很多家长就算不高兴也会妥协。至于对不对,恐怕只有孩子自己长大了才能,毕竟这一代孩子也是大批量独苗的试验者。
就连白小鼠也不知这代被娇宠的孩子长大了会有怎样的生活、价值观。慕容尊却觉的很不妥,他不是要求吴一剑交给这么小的孩子什么新书旧词,可已经两岁了总该教做人的道理,例如这个时候他就不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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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无垠 195乱字
吴一剑绕过他不想多谈:“晓歆,你在这里候着一会扶主上回去。”吴一剑说完抱着小怨离开。
慕容尊看着两人有说有答的背影,胸口不自觉的更疼,但就像他此刻的身份,没有资格说话。
慕容尊不希望小怨有成就是假的,哪个父母不希望儿女在实现自身的价值时,能得到社会的认可,慕容尊同样不喜欢孩子将来的路太窄,他慕容尊的儿子至少不该如此不像话!
慕容尊气恼的回到宴会场,歌舞声在一片沉默的权贵中祥和美艳,他却没心思欣赏。
长孙临文一头撞在软榻的扶手上,终于疼醒了,吓的距离他最近的宫女浑身僵硬。
长孙临文没有生气,他艰难的动动眼皮,眼睛眨了七八次才恍然知道自己醒了,既然醒了就该做点什么?长孙临文眯着眼睛环顾一圈,抬抬手让歌舞下去。
长孙正功不解的看向儿子,他怎么了?不让睡的时候装死,如今睡的好好的又醒了,添乱。
长孙临文闭上眼睛半靠在软榻上,申请悠然自在,声音清雅透着几分懒散:“皇启……”
皇启心知肚明,与长孙过招他也打起了十二万精神:“不知长孙太子有何指教。”
长孙临文摸摸额角,为难的道:“我想想…”睡多了脑子不灵光。
白小鼠闻言看了长孙临文一眼,心想这三个字很有杀伤力,看看皇启铁青的脸色就知道。
皇启感受着四面八方的目光,努力压下心里的情绪,长孙临文是想拿自己竖立他的位置吗?难道他就该乖乖听着!于是皇启上前一步:“太子慢慢想,本皇也小憩一会。”
长孙临文突然恍然大悟道:“本殿下知道你是谁了?住我们家后院的小子。”然后似乎自言自语又足以让其他人听见:“原来你也长这么大了,记得以前被我和夕夜打的往假山后面躲。”
下面已经有人偷笑,不少老一辈皇者头疼的摇摇头,似乎都被当时淘气的三个孩子整治过。
皇启心很静,长孙临文摆明了想打击他,他又何必硬碰:“小时候玩笑而已,大了未必如此。”
长孙临文困倦的探揉眼睛,头已经枕在扶手上,声音更加无力:“也对,毕竟不能因为身后有一条死狗还有一条没用过的狗,就自认有遛狗的本钱,现在遛狗很危险。”
皇启手指隐隐一握又悄然松开,长孙临文的武学到了何种地步他不知道,何况这里十有八九是长孙的人,他当然不畏惧动手:“猎人总自以为聪明,殊不知森林从未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慕容尊喝口茶看向小鼠的方向,他已经起身准备离席,只是想和小鼠谈谈怨恨的问题。
众人都等着长孙临文说话,直到慕容尊站起来,众人才发现一直等着人就是傻子,因为长孙太子睡着了,众人不禁唏嘘一片,不得不惭愧长孙临文的气度,想睡就睡谁能奈何的了。
长孙正功无无耐的让宫人连椅带人一起抬走,不屑的看眼皇启:“小儿顽劣,让您见笑。”
皇启纵然有再好的修为这时候也怒了,尤其是长孙正功已经把人带走,丝毫不给他反击的可能,皇启只能忍下此刻的侮辱,悄然退席,虽说人不能意气用事,可是这时候皇启还是忍不住想揍长孙临文!
白小鼠反而有些羡慕,瞧瞧,这就是本钱,就算长孙临文打不过皇启,他也敢挑衅,因为民族自尊心放在那里,这些东西小鼠生而没有,羡慕不来的,何况长孙临文应该打的过皇启!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