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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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官员大赞皇上英明、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杀人不眨眼。
白小鼠笑容勉强的接受各种奉承,暗地里气得牙都痒痒,不就是让平民当官,至于跑得比见了土匪还快,平日被几大势力欺压不见跑,当个村长就像要了他们命一样!
白小鼠被打击的几乎要死了那条心,她宁愿四处卖消息,也好过被‘民心难测’弄疯。
吴一剑想同情她也同情不起来,她怎么就能想出如此诡异的方法,不出半个月已经让洪城死了一片,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也不过如此。
白小鼠挥挥笔,命洪城余下的人挖运河,戴罪立功如果谁敢拉帮结派定斩不饶!一直困扰小鼠的洪城开凿终于解决了,国库也彻底没钱了。
白小鼠不觉得国库没钱悲哀,而是对废了如此多心思,一点用也没有的无力。
白小鼠明显不爱说话、也没心情埋在书库里寻找线索,无论扔出什么也没一点涟漪的死水让小鼠兴趣锐减,白小鼠不禁想起了闻一多,他恨铁不成钢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个心情: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诅咒你死的更快一些。
如果还苟延残喘不死,
也算你心有不甘想活。
恨的是自认满足无知。
捶打不出一点油渣污渍!
我就不信身为人类,
贪心杂念能挫骨扬灰!
吴一剑收起乱七八糟的字迹,真心的道:“你的诗词退步了。”
……
慕容尊拿到如此荒谬的顺口溜时,无声的叹口气,她想在白国做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慕容尊站在窗口,仔细的想小鼠最近的所作所为,她到底要在强兵富民的路上闹到什么地步才能高兴了。
慕容尊突然吩咐小厮:“把牛先生找来。”或许他能猜出小鼠的心思。
……
长孙国内,皇启自昙花一现后什么动静也没了,他甚至没引起各国的重视、尚不足白小鼠把洪城抚平在公国有影响力。
皇启也很郁闷,白小鼠对他称不上友好,有凤君蓝在中间她就不想知道自己以后的安排,为什么问都不问?还有慕容尊,慕容尊绝不是如此不把事放在心上的人,可他却如忘了自己一样,一直没找长孙家族商量。
皇启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在他的计划里他的出现会让他们不安,为了抚平不安他希望十国让出夹山区作为皇家的发展地,成为第十一个家族,但如今都不曾有人过问,他怎么开口要夹山。
景妃不知道怎么安抚他,可:“爷,以你的实力终有沉冤昭雪的一天。”
皇启收回手,无声的望着窗外,等到那一天也不如眼下走出长孙府,所有事不知为什么突然间不在他的掌控,周国的大水、慕容的打算、元夕夜的态度,尤其是元夕夜,往日最有心思的人,那日的聚首几乎没说一句话,他的引水计划就那么消失了,如果那样自己做出的努力还有什么用?
皇启突然觉得所有的事都要从长计议,让他不免对自己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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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萌芽
各国的日子还是要过,不可能因为皇启没了主意,即便皇启夺位,也是四大主国说了算,与他们何干!
周国紧锣密鼓的接收新城,因担心司徒国别有用心,所以凡是二十岁以上男丁均要离开割让的土地,凡是妇孺百姓可嫁给周国派去的男丁否则也要离开,幼童和老人可以留下,但要分散开居住。
司徒国为此憋了一肚子气,立即建设房屋安置被驱赶的子民、还要修复河道、上贡慕容、赔偿周国发水的损失,司徒国的局面顿时陷入一滩泥沼。司徒、周国因此次事件跌落第四大国的境地,与白国齐平。诸葛、皇甫因为一年多的修养一跃成为第三大国,相比与第一大国长孙、元、慕容他们在国民经济和军事实力上薄弱,可也有话语权;处于第二大国位置的吴国,特立独行的几乎要让人忽略,尤其是太子嫁入白国后,各国更摸不透吴国想做什么。
皇甫飞楚走在清德殿的长廊上,有时候他宁愿没有长大也不愿参与见不得光的血腥,可他又不得不把雨蕊推上去,只能为她远嫁争取最大的利益,就算这最大的利益也不过是自己图个心里安慰,能有什么用处?
皇甫雨蕊摸着手里的木琴,对哥哥充满了感激,名字是哥哥帮她求得,她万分喜欢。
说来惭愧,她不过是淹没于宫廷内的一个小公主,即便嫁人都不曾被人记起,从小到大更没机会见父皇一面,姐姐的荣耀之于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梦,她卑微她认这份卑微。
有时候她宁愿不生在皇族,不曾距离权势那么近才不会心有贪念,才不会追逐上飞楚的脚步,让那位与天地争光的男子见到她的不堪,如今她如愿以偿的走出来,却怕面对自己从未接触的荣耀。
皇甫雨蕊低下头,抚弄着纤细的琴弦心里一阵动荡,她问自己舍得离开锦缎荣华吗、含得他给予自己的幸福吗?不吧,如果舍得就不会一点点的靠近,就不会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求他拉自己出来,她只希望将来不会让飞楚失望,以报他对自己的恩德。
可如今那个梦就这样走了,机会就摆在她的面前,雨蕊茫然的不知是伤心还是哭泣,应了,就要离开住了多年却从未享受过的皇甫宫殿,希望以后的路能安坦一些……
皇甫雨蕊远嫁没有任何仪式,因为是续姐姐之位甚至不曾通告天下,她尚没踏出过自己新住的阁楼已经被送上了去元国的路。皇甫雨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走出了皇甫皇宫,颠簸的路上,她握着手里的榴莲,想着他目送自己时的怅然,飞楚说,“这一去怀中的东西便是自己的命运,他说‘终是他把她推入了火坑’。
雨蕊歉意的哭了,希望他不要自责、希望德馨能化解他心里的忧郁……慕容国被慕容尊的政策翻的乱七八糟,慕容关天一天内收到七八份弹劾文书。
慕容国的农业和经济均能自给,国民生活一片欣欣向荣、军事势力是十国只最、贵族平民安居乐业,找不出什么问题。
所以各省官员不知道他们伟大的太子想干嘛,今天征用这个、明天挪用那个,你用就用了,干嘛还要改动人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指责他们更重的物种,弄的那些大庄家户集中闹事、聚众吼叫,顿时人心惶惶!
慕容关天拿着奏章统统甩在不知所谓的慕容尊桌子上:“你闹什么!小鼠搞的伦官制度你要不要学学!她让官道开放你要不要试试!再不行您也娶个男妃看能不能靠她更近一些!”
慕容尊觉的最后一点无理取闹:“如果您同意官道开放,儿臣一定能压制住反对的声音。”
慕容关天首次想抽他一巴掌:“你先压制住这些声音!你想做什么!好端端的你征用土地干嘛,嫌我国的粮食太充足挑战饥荒嘛!还是你太平日子过久了非弄的哀怨一片!”
慕容尊绝没有那个意思,他更不是刻意效仿,而是做了半天的研究觉的确实能增加各地的常量才会实施改草:“难道好了我们不能往更好发展,没有一个国库会嫌粮食太多。”
慕容关天觉的儿子脑袋秀逗了,白小鼠那蠢货做什么他就学什么:“增加那一丁点还不够今天的烦心事多!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能不能少做。”
慕容尊看着父皇坚定的神色,撇过头不说了,他不认为白小鼠无事生非,她一定有她的想法所以‘胡来’,白国没有达到她的目标也许慕容国可以,他绝不允许白小鼠爬他头上,所以这点压力他会摆平,当然了白小鼠把牛国昌赶出白国他还是不赞成。
慕容关天觉的自己老子,看着尊者无所谓的样子,他早已没了大肆改革的冲劲,人老了反而更安于此刻的现状,但不表示他什么都认同尊者:“跟你说件其他的,放下你手里的事。”
慕容尊抬起头:“请父皇示下。”
慕容关天十分不服气,元夕夜都续了自家儿子一个都没有:“朕觉得夏草姑娘确实不错,朕想……”择日下聘。
慕容尊却先一步道:“儿臣说过自有主意。”
慕容关天不想听那一套:“你有主意!你想娶谁说来听听!”慕容关天吼完觉的不妥,立即清清嗓子道:“不是父皇逼你,就算你不满意夏草,东邪家族的女儿是一定要嫁入慕容皇室的内定妃嫔,说吧什么时候迎娶。”
慕容尊看向父皇,这是他一定要面对的一道坎,可不管如何他确实不想娶:“我不想将来的子嗣是被祖祠遗弃,父皇,儿臣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慕容关天闻言想说又怕他不高兴,可是:“你可以不要孩子,婚事总是要……”
慕容尊道:“可以从叔伯中选一位兄弟迎娶。”慕容关天顿时觉的胡闹,更胡闹的事他竟然想过这样的方法:“你就不怕东邪背后捅你一刀!这种话不能再提!你和东邪国的婚事,朕会尽早处理,总之你留出时间看着办。”
慕容尊见父皇想走,突然面容严肃的道:“父皇,如果您做了,或许儿臣只能离开。”
慕容关天瞬间望过去:“你什么意思!你抢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跟朕作对!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份!”慕容关天说完气的拂袖而去!
慕容尊头疼的揉揉眉心,也许他该晚两年再夺这个位置,此想法一闪而逝,他对自己做过的从不后悔!
白国的皇宫内,白小鼠羡慕的听着小黑对慕容国的报备:“能有质问的意识就萌芽了,如果慕容尊现在跳出来以他们的意见为意见,积极鼓励此大逆不道的行为,所不定人家就先民主了。”白小鼠不得不惋惜的叹口气,自国的这潭水有点熬了。
小黑也挺郁闷,为什么人家就能见成效,到了白国屁事都没有:“难到物质条件要发展到慕容国的地步?”
白小鼠摇摇头:“是慕容国处的地位让他的子民敢于嚣张,大国荣耀呗。”经济实力只是一方面,但绝不最重要:“夹山区有什么发现,东邪哲言一直在那里,慕容尊回归的时候也去了一趟,不会看云儿漂亮想多瞄两眼?”
小黑摇摇尾巴:“估计是发现了石油,他们称之为黑水,但是他们不确定,只是一个小孩子说看到水燃烧,东邪哲言就去了,但至今没发现。友情提示,夹山区确实有石油。”
白小鼠丝毫不惊讶,只要形成的环境吻合哪都能产,就算是白国境内也有油田,可惜呀白国没有会使用的人才,人才都集中慕容国去了。慕容国新研发的战争火器就是以石油为原料提取,人家有两百年的使用历史,怪不得称谓军事第一强国,如果放弃武学的话,慕容国就是第一大国。
白小鼠叹口气,哎,白国还不知道石油是啥,人家都应用到火器上了,跟没原子弹被打有什么差别,怪不得人家子民意识高,差距呀:“他们能找到吗?”
小黑再次摇摇尾巴:“地下九百米,慕容国的勘探术没那么先进,你会不会提醒他解放思想。”
白小鼠厚颜无耻的道:“我傻了吗?扶持个对手跟我对抗。”
小黑意料之中的点点头,它只是想小鼠会不会拿慕容国当试验品先试试效果,小黑突然一怔:‘主子,出事了,学堂那边有富商从夫子手里买九等毕业证书,有官员从中撑腰,为首的是礼部丁求贤。’
白小鼠阴冷的一笑,她正郁闷自己国技不如人竟有人在这时候让她更丢人!买毕业证是吧很好,正巧她这几天有空,一点一点的收拾他们!
贪婪是人的本性,不管是什么制度都有私下投予这些交易,有些是为钱、有些是面子,可惜这事撞在事事不顺的小鼠手里,她难免有些小题大做。
白小鼠很轻减,骑了匹马就出城了,官道上的人她没刻意驱逐,按说算是一次微服私访,可有微服私访穿龙袍的吗?但白小鼠偏偏穿的龙袍。惊的路上的人跪了一片。
京城提督吓的赶紧要来接驾,白小鼠已经先一步堵住了他的举动,他只能派几个暗卫跟上。
白小鼠走的不快,方向是技术学堂,路上看到好吃的还会扔两个铜板尝一尝,让很多人以为是哪个大逆不道的戏子在开玩笑,可是皇帝的容颜在哪里摆着很多人都不敢起身。
有一个小孩子,从人前跑过,小鼠没做反映,别人跪不跪她,她没什么意见。
她离开的时候,众人无一不松口气,心里暗骂皇帝没事瞎跑什么,就算出来也先通知一声。
白小鼠被这帮刁民气的早不愿意管他们,通报什么!
白小鼠下来马,走进技术学堂,学堂开课已经半年,只是制度评级才执行一个月,却已经有人要从中捞好处。
学堂的夫子闻讯,惊的统统跪拜:“参见主上,主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小鼠没动桌上的茶:“朕听说有学院九等毕业甚为欣慰,来呀,拉过来朕瞧瞧。”
顿时有一帮人面露异色,可似乎并不担心:“下官这就去叫。”有四个培养了九等毕业生的夫子退了出去。
一等大学士屡屡胡须静静的站在皇帝身侧,他是技术学堂的校长,能出人才他自然高兴,皇帝亲自检查更是莫大的荣耀,大学士春风得意的望着众位夫子,似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