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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天河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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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未曾!”
  雷音谷主不禁冷笑道:“未经证实,何可妄言,强敌未除,已自失和,如引起鹬蚌之争,反使邢无弼乘间逸去,峡主问心可安?”
  三尸魔君荀异老脸一红,悻悻笑道:“荀某要去查证明白!”
  言毕反身疾掠而去。
  闵希骞乘机晋言道:“荀异及申屠怀远枭目豺声,不可共事,既不能共富贵,更不能共患难,不如早作改弦易辙,否则恐噬脐莫及!”
  雷音谷主长叹一声道:“本座岂能不知,无如频遭变故,事与愿违,邢无弼狼于野心,今日本座不杀他,日后他必杀我,是以不惜与申屠怀远荀异虚与委蛇,合力联手共谋除去后患,到时本座自有道理!”
  闵希骞低声道:“如荀老怪发现彭沛勋陈尸林中,那邢无弼无疑用李代桃僵之计逃去,依属下猜测荀老怪与申屠怀远必来此处无事生非,谷主不可不防!”
  雷音谷主不禁猛惕,面色微变,道:“贤弟速传命阵式倒转阴阳,慎防荀老怪猝袭!”
  闵希骞甫才领命而去,即闻阵中喝叱拼搏惨叫之声隐隐传来。
  雷音谷主情知有异,面色沉寒如铁,身形疾晃,循声扑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残照里夕阳在树,风云絮飘,暮霭渐合,巫山山道上现出雷音谷主踽踽独行身影。
  只见雷音谷主神色惨淡,衣履残破,一夕之隔,竟似苍老了十年。
  忽闻一个朗朗笑语声道:“恭贺谷主,想必邢无弼已然授首!”
  雷音谷主乍然一惊,循声望去,只见前路不远处立着一双身影。
  正是那丰神俊逸的冯云帆及丐帮帮三寸丁唐矮子。
  雷音谷主不禁机伶伶打一寒噤,暗道:“这两人怎阴魂不散,老是尾随自己的身后!”
  佯咳了一声道:“邢无弼本该授首,怎奈三尸魔君荀异制肘,以致功败垂成。”
  “如此说来,邢无弼莫非逃去了么?”
  冯云帆面色一寒,冷笑道:“谷主乃武林成名人物,说出的话总不能不算!”
  雷音谷主闻言不禁面色异样难看。
  唐矮子笑道:“老弟,算了吧!”
  “瞧谷主仅以身免,不言而知门下羽党伤亡殆尽,这一场拼搏想必极为惨烈,可惜老叫化未能亲眼目睹,难道都是邢无弼所为么?”
  “不是!”
  雷音谷主怒容满面,厉声道:“兄弟与申屠怀远及荀老怪物誓不两立!”
  立即扬声大笑不已。
  唐矮子淡淡一笑道:“谷主为何大笑!”
  雷音谷主笑声并无半点豪迈,却充满了凄凉暮境之感,半晌方定,复又冷笑一声道:“兄弟手下半数损折,半数逃散,两个老贼手下却亦为兄弟掌劈了五十七人,尸积如丘,血流成渠!”
  唐矮子与冯云帆相顾惊愕了一眼。
  雷音谷主怒容满面道:“兄弟与他们二人力拼之后均各负极重的内伤,想除去兄弟还没如此容易,但兄弟誓复此仇,不死不休!”
  冯云帆长叹一声道:“谷主虽然志行可嘉,但时不与我,为之奈何?”
  雷音谷主闻方不禁面色一变,厉声道:“少侠此话何意?”
  “谷主结怨树敌无数,申屠怀远及荀异不过是新仇而已,还有旧怨咧!”
  雷音谷主不禁勃然作色道:“兄弟有何旧怨?”
  冯云帆淡淡一笑道:“谷主真是身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难道令师在时,师徒二人不曾狼狈为奸,未曾做下罪大恶极之行!”
  雷音谷主大怒,双掌猛的推了出去。
  唐矮子虚空掌猛接,轰了一声,劲风四漩,尘土飞扬弥空,威势骇人。
  只听唐矮子呵呵大笑道:“谷主且慢动怒,这位老弟是直
  言直说,本是一番好意,须知谷主旧怨已纷纷赶来寻仇,不可不防!”
  雷音谷不不禁一怔,道:“兄弟有什么旧怨?”
  “别的不说,据老化子所知有就霍公衡父女……”
  雷音谷主面色惨变。
  只听唐矮子说下去:
  “为了明月峡之事,崂山玉清天竺盘龙至今仍无下落,武林均认系谷主暗中杀害!”
  “唐帮主无须含血喷人!”
  雷音谷厉声道:“兄弟并未见崂山玉清,天竺盘龙二人!”
  “这话有谁能信,崂山天竺能相信么?”
  唐矮子面以一冷,接道:“纵然谷主所言属实,并未与他们二人相见,但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谅无法辞其咨!”
  第十四章 九天狐勾魂媚
  “事无确证,何能妄入人罪!”雷音谷主疾言厉色,须眉激动飞扬。
  “难道霍公衡父女二人被囚在中雁荡庆福寺不是明证么?”
  雷音谷主默然无语,暗暗震骇霍公衡父女为何人获知内情,自庆福寺救出,迄至此刻前自己尚无耳闻。
  唐矮子笑笑道:“大概谷主离了黄山后,获知北雁荡为邢无弼摧毁,恐败露行藏,未曾转返大龙湫,故不知庆福寺之事!”
  话声略略一顿,又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谷主该不曾忘怀孟翠环姑娘吧,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今孟翠环得桂婆子母女慨允赐赠白眉蜂尾,天涯追踪谷主,多行不义必白毙,谷主仍不神明内疚么?”
  雷音谷主面色如血,内心猛烈震撼不已,狂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不到十数年养育之恩,反换来杀父反噬!”
  说着身形暴腾,穿空扑去。
  唐矮子面色一变,竹杖脱手掷出,宛如天际神龙,疾如闪电追向雷音谷主而去。
  冯云帆在雷音谷主狂笑时,察觉他眼珠疾转便知必萌逃念,遂先他掠去,摸准雷音谷主落下方向,扬腕挥出一式,只
  见流芒潮奔,破空锐啸,威势万钩。
  但闻雷音谷主发出一声宏亮大喝,竟然手中多出一柄短剑,陡的身形一沉,避开了唐矮子飞杖一击,身疾落地短剑猛迎冯云帆攻来剑势。
  唐矮子纵身一跃,接住了竹杖,与冯云帆前后呼应,前后夹击雷音谷主。
  这真是一场生死激烈拼搏,兔起鹘落,几近两个时辰,雷音谷主已是汗湿重襟,显是力有不继之感。
  突然,雷音谷主大喝道:“住手!”
  唐矮子与冯云帆闻声疾地住手不攻。
  雷音谷主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自问与二位无怨无仇,为何紧紧追逼?”
  冯云帆道:“霍公衡父女与谷主何怨何仇?严昌陵囚居地室多年不见天日,虽说礼遇有加,但其陈尸棺中,谷主竟欲诛尸,如非地震天变,严昌陵尚不能全尸。”
  似谷主此种外托仁义,内怀奸诈,用心之狠毒令人发指,有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之说!”
  雷音谷主闻言面色惨变,忖道:“自己隐秘他们居然这般清楚,莫非严老儿未死么?”
  突然灵机一动,转颜哈哈大笑道:“老朽往昔隐秘,居然能被二位知道得清清楚楚,难得!难得!”
  他竟然改口自称老朽,目露深意望了唐矮子冯云帆一眼,接道:“依两位之见,老朽该自绝而死以谢屈死在老朽手下之人?”
  “不错!”
  冯云帆冷笑道:“我等正是此意!”
  雷音谷主鼻中冷哼一声道:“凭两位武功未必能制得了老朽死命,何况越俎代庖,老朽未能心服口服,再邢无弼不死老朽怎可瞑目!”
  唐矮子忽向冯云帆道:“老弟怎么办?人家说我们越俎代庖,死得不心服口服,不如走吧,自有杀他之人,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冯云帆略一沉吟,慨然道:“好,我们走!”
  竟然与唐矮子转身慢步离去。
  雷音谷主料不到两人说走就走,不禁大感意外,就在此心神略分之际,突然觉身后微风突袭来,倏地旋身右掌劈去。
  只见一雀卵大小的黑弹疾如电射袭至,仅距身外尺许远近为掌力所阻,波的一声,突爆发一团熊熊烈焰,热炙之气扑面欲窒,不禁骇然叫道:“太阳烈火……”
  声犹未了,雷音谷主须发衣衫俱为燃及,身形没入一团烈火中。
  唐矮子在太阳烈火弹未爆烈之际倏的翻身一跃,人似飞鹰攫兔般,两掌平击推出,波的一声巨响。
  雷音谷主后胸挨了一记,只觉如中万斤重击,胸口逆血翻涌,真气涣散,忍不住厉嗥一声,张嘴喷出一股黑血。
  冯云帆已自疾逾闪电掠在雷音谷主身侧不远,腕中长剑脱手掷出,笃的一声,长剑透肩而过,插在雷音谷主肩胛骨下。
  这时林中暗处突飞掠出田大姑,双掌打出一蓬白雾,立时将雷音谷主身上烈火焰逼熄。
  雷音谷主已不复人形,宛如一具恶鬼,浑身焦臭,目迸怨毒已极神色,狞笑道:“田大姑,环儿真知道当年往事么?”
  “知道!”
  田大姑冷冷答道:“当年你借刀杀人,致环姑娘之父于死,志在觊觎其母美色。
  但孟夫人已洞悉你这老贼奸谋,吞服慢性奇毒,日渐枯瘦赢弱,体内发出恶毒,使你不敢染指……”
  话犹未了,雷音谷主大喝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田大姑冷冷答道:“孟夫人临终悉以相告,并嘱在没有可制你死命之前切勿为环姑娘知情。”
  可笑你将杀害环姑娘之父凶手除掉,但孟夫人并不承情!”
  雷音谷主苦笑一声道:“原来她早知道了,如此老朽死不为过,环儿何在?”
  田大姑道:“环姑娘不愿见你!”
  雷音谷主缓缓转身,面向唐矮子冯云帆道:“老朽已是心服口服,自信已练成金钟罩体,除了干将莫邪神兵利器之外,尚无法立即要得了老朽性命,两位何以知制胜老朽之策?”
  唐矮子嘻嘻一笑道:“谷主难道忘怀了在黄山被鄂祖东毒物噬伤双掌么?”
  冯云帆道:“因此得知谷主已习成易经封穴旷绝武学,纵然‘白眉蜂尾’袭体,所中之处立即自动闭穴,变为铜铸铁浇。
  只有以火攻,使谷主无法闭住全身穴道,唐帮主流星掌力无坚不摧,震使谷主真气涣散,在下一剑才得致功!”
  雷音谷主黯然一笑道:“尊驾姓名可否赐告?”
  “在下冯云帆!”
  雷音谷主蓦地忆起严昌陵遗函所赠诗句,不禁身躯一颤,笑道:“少侠请再赐一剑,老朽死当暝目!”
  冯云帆答道:“恕在下无法从命。”
  谷主尚须在天下武林群雄之前,澄清数件武林谜案不解之秘!”
  雷音谷主此时已如废人一般,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唐矮子嘬嘴发出尖锐哨声,四外林中纷纷飞掠而出数名丐帮弟子,带着雷音谷主走去。
  冯云帆抱拳向田大姑一揖,道:“多谢大姑相助!”
  田大姑微微一笑道:“冯少侠很会说话,和我们姑爷一样,难怪桂姑娘一见倾心,唐帮主及冯少侠一路珍重,见着我们姑爷,烦代为致意!”
  转身疾掠入林中而去。
  唐矮子嘻嘻一笑道:“老化子差点忙坏了,严老儿嘱咐我等赶紧返转与他相见!”
  “那罗喉十煞魔阵阵图不是已然送到了么?尚有何急事!”
  冯云帆诧道:“在下意欲赶往伏牛一行,稍助翔弟一臂之力!”
  唐矮子道:“老弟如欲玉成令姐心愿,此行恐不能免!”
  冯云帆道:“帮主请!”
  忽右手摸向肩际,神色惘然若有所失。
  唐矮子道:“老弟是否惋惜失去一柄好剑?穷叫化尚留存一柄,自信尚能差强人意!”
  “在下谋先致谢!”
  冯云帆抱拳一揖,与唐矮子两人双双穿空腾起,去如流星,瞬眼无踪。
  口口  口口  口口
  松风涛吟,竹韵篁鸣。黄山仍是奇松满谷,怪石一山,云海争奇,处处温泉,秀丽挺奇无比。
  天旋星君石中辉睁目醒来,发觉身睡在其妻经堂之侧雅轩锦榻上,不禁大为惊奇,转身侧顾,只见背伛龙钟,白发苍苍的戴福坐在窗前手握一卷正凝视阅读,遂咳一声,唤道:“老戴!”
  戴福闻声似瞿然一惊,迅忙立起,欣喜不胜道:“庄主终于醒过来了!阿弥陀佛,容老奴禀知夫人!”
  天旋星君闻言不禁一怔,诧道:“老戴!你说什么?听你之言好像业已昏睡多日了!”
  戴福堆着满面笑容道:“庄主昏睡不少日子了,详情只有夫人知道!”
  天旋星君更感困惑不解,欲待坐起。
  忽闻石夫人语声传来道:“最好睡下不要妄动!”
  只见石夫人满面肃穆之色,手持一串念珠翩然走了入来。
  戴福欠身施礼道:“老奴见过夫人!”
  石夫人道:“老戴,此处没有你的事了。吩咐厨下准备莲羹笋葺粥,送与庄主食用。”
  戴福唯唯领命而退。
  天旋星君含笑道:“夫人,方才闻听老戴言说,在下已昏睡多日未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石夫人道:“难道相公往事就一无所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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