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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倾城毒妃-第88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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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人话里的意思,说的好像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难不成是在对她“爬墙”的行为进行问罪!骆蝉秀眉一凛,推着他的胸口就要跳下来。
“王爷!”偏偏火昔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扯着嗓子给他们报喜道,“韦钰那厮领着还能行动的士兵撤回虞城了,白鹭城剩余官兵和百姓一齐推开了城门,迎咱们寒衣铁卫进城呢!”
“城。。。。。。破了。”芳菲失魂一般站起来,喃喃自语道。
萧墨翎和骆蝉对视一眼,无需言语他们都明白芳菲的心情,白鹭城是天虞皇城的最后一道屏障,白鹭城一破,天虞亡国已是早晚的问题,而芳菲被夹在中间,其中辛酸彷徨不是旁人一句能够理解就能诠释的。
接手白鹭城不过是旦夕之间的事情,百姓们兴高采烈,因为有了子皓他们就不必担心瘟疫,不必惧怕即将面临的死亡了;官兵们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萧墨翎一向带人宽厚,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江山易主这种事情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切身的厉害关系,能够回家一家团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鹭城几日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意味着轻松惬意亦或是湛湛自喜,最后的攻城计划在紧锣密鼓的谋划着。
每一天每一刻,骆蝉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生命迹象的流逝,好想自私的把萧墨翎捆在身边,如果逃不过死亡,那么在死之前的日子能和他朝夕相对,只要不是死在他的面前,也便没有遗憾了;可是她不能;注定不能。。。。。。
轻甲军和琛王爷带领的军队也已经兵临城下,只差天仇大军到位,他们就可以对虞城形成包围之势,偏偏在这个时候磬竹姑姑的生命危在旦夕,牵动了萧墨翎的忍耐底线。
磬竹已经被绑在城楼上整整一天了,当时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如果到了晚上寒气更是入骨三分,挨一天可以,再久了,以磬竹的身子骨怕是撑不住了。
骆蝉心里一直清楚萧墨翎的打算,她是该清楚的,只是在见了南宫然之后才肯承认罢了。再见南宫然,她的眼眸里小女孩那般的敌意早已不复,只有浓浓的坚决,她只留了一句话,她要去抢回她哥哥的尸身,不计代价。
是,抢!不论南宫然还是萧墨翎都一定会那么做!



、第六十六章 城破时成诀别

夜色靡靡,黑漆漆一片,今日,虞城之下,无月。
萧墨翎一袭黑色劲装,裹着修韧颀长的身子,在猎猎西风中宛如一只鬼魅矫捷的豹,他带着一身冷峻的肃杀,偏偏一双狭长的凤眸只为一个人盛满柔情似水,冰凉的指腹描摹过骆蝉秀挺的鼻,他笑了,笑得轻松温煦,好像今天这一战是一种解脱,“等我回来。”
骆蝉微笑着点头,心底却血淋淋的破了一个洞,空虚的像飘在云端,怎么都没有真实感,就好像她也变成那片云,轻的。。。。。。即将不存在。
泪不期而至,却是在萧墨翎转身之后,多年之后他的记忆里还是清晰的刻着她那晚的笑,一切犹在眼前,却轻轻一碰便碎了。
白天的时候已经有精锐的士兵分批潜进了虞城,所以此次萧墨翎和五行的行动并不会太难应对,只是困守在大本营还是让骆蝉觉得自己无能的很。
她们在等消息,从黑夜到天明,又到夜色微醺,时光好似停滞了一般。
“四嫂,你一夜都没合眼了,去睡一下吧。”北辰芳菲担心着她的身子,疲惫道,其实她又何尝不是,既担心着萧墨翎的安危,又怕他们真的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骆蝉摇了摇头,握着芳菲的手问道,“怕吗?”
芳菲眼眶一软,雾蒙蒙罩上一层水气,“他们都是我的亲哥哥,我不怪四哥,这就是我们生在帝王家的悲哀。”
生在帝王之家,这华丽高贵的身份地位要继承,就连上一辈子的仇恨也逃不过,也许经历了今日这一战,一切真的可以放下从头再来。
一瞬间的沉默忽然被一声急促的号角声打破,骆蝉两人一惊,正欲起身出去看个究竟,就见大帐的棉帘子被大力的掀开,一身污血的清流抱着几近冻僵的磬竹急匆匆朝大床走去,满脸的肃杀和急不可耐,“王妃,磬竹姑姑就交给你了,属下先行一步。”
话还没说完就朝着帐门冲去,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脚步,“王爷很好,让王妃不必为他担心。”
看着清流离去的背影,骆蝉只是怔了几秒钟,目光沉静如水的转身朝床上的磬竹走去,一边走一边冲着屋子里的芳菲和袭香吩咐道,“别傻站着,袭香,把我昨天准备的药浴准备好,芳菲你去营里打探一下到底虞城的情况如何了。”
才走之床边,忽然脚下虚浮的一软,她险些栽倒,幸好被赶来帮忙的子皓一把扶住了。子皓满目忧虑的看着骆蝉并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语气里除了无奈更多的是责怪,“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清楚么!”
感觉到子皓在扶住她的一刻探上了她的脉象,骆蝉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来,“救人要紧。”
“我来吧。”看到骆蝉还想动手,子皓挡在她身前,兀自动手给磬竹诊治起来,因为他们早有准备,也不至于手足无措,很快磬竹冻得青紫的面色开始慢慢恢复了正常,只是人还未清醒,整个的泡在浴缸里,使用药浴调和着。
现在虞城之内可谓一片混乱,萧墨翎他们潜进虞城后受到了北辰枭埋伏在城内的人的伏击,围追堵截之下损失了大批的人力,所以萧墨翎才决定傍晚突袭城楼。救下了磬竹一干人又按原计划分成两拨,清流和霁月带着人搞掉城门的守卫打开城门,而萧墨翎和五行等人杀进了天虞皇宫,只等城外的三支军队跟他们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天虞。
天虞皇宫之中,北辰枭玉冠金带,威严的坐在龙椅之上,身边只有一个近侍大太监垂目守着,宫内空寂的有些诡异。
北辰枭眼底始终带着笑,是作为一个帝王的淡然气韵,他是输了,却不是完败,他还有那个孤注一掷的报复。。。。。。
寒衣铁卫军营,此时已然与空营无异。一个小兵模样的男子低着头鬼鬼祟祟的靠近骆蝉所在的营帐,悠悠的眼瞳在火光中泛着森森的寒光,而枯坐在桌前的骆蝉和子皓浑然不觉危险的靠近,反而等到了不远万里赶回来的风旒毓。
骆蝉裹着狐裘跑出大帐来迎风旒毓,脸上有久违的笑意,借着营地插着的火把,映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王妃小心!”留守大营的万飞心中忐忑,走着走着便走到了骆蝉帐外,正巧发现了暗处大弓对着骆蝉的那个小兵,惊惧的出声提醒的同时,抽出别再腰际的小型箭弩朝着那人射了出去,可惜他出箭的同时那人也松开了手。
破空之声乍起,噗!噗!两声钝响,那人手臂中箭,借着混乱遁入人群,而骆蝉虽然悻悻错开了身子,却还是让那支箭贯穿肩胛骨深深埋进血肉里,脸霎时白的几近透明。
低头一瞧,箭伤处血流如注,竟像是开了水闸的大坝一般,胸前的白色狐裘迅速被鲜血染成了黑紫色,融入了夜色之中。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伤口,眨眼之间血水便顺着指缝涌出来,浸透了白皙的手背。
“小蝉。。。。。。”半晌,被眼前这一幕惊住的风旒毓震惊的伸出手,不可置信的想去触摸她,拥抱她,手到了近前却颤抖的停住了。
骆蝉瞥了一眼已经木在当地的万飞,费力的把视线定着风旒毓的脸上,裂唇一笑,软塌塌的向后倒去。
“小蝉!”风旒毓撕心裂肺的喊着骆蝉的名字,稳稳的把她抱在怀里,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脆弱和不甘。
子皓轻叹一声,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瞥了一眼急急赶来却愣在远处的尹厚,掏出一颗红色的丹药喂给骆蝉,几乎把两大瓶金疮药都撒在她的伤口上才湛湛止住了血。
“我还有。。。。。。多少时间?”骆蝉感激的看了子皓一眼,眸底没有一丝面临死亡的恐惧。
“一炷香,至多。”
一炷香啊,一炷香足够了。不必言说,风旒毓打横抱起虚弱的骆蝉折返回大帐内,跟在身后的芳菲早就哭成了个泪人,却不敢上前打扰她。
看着书桌上的陈设,明明那个人昨天还坐在这里,如今却觉得一切突然变得好遥远,遥远的却又无比清晰起来,从他们针锋相对的初见,处处算计逃避的相处,他穷追不舍,她万里奔逃,最后却偷偷躲进了他的心里。昨晚她还答应他会等他回来,此刻却注定要负了对他的承诺,这一世终要最后再欠他这一回。
她想要去拿桌上的宣纸,却担心手上的血渍会染在纸上,搓着双手在干净的衣料上擦了许久也擦不净,不知是急还是哀,眼泪暮地就掉落下来,砸在手背上,晕出一个干净的轮廓。
风旒毓越过她的肩膀,帮她把宣纸铺平,心疼的把桌上那支萧墨翎惯用的玉管狼毫递到她手里。骆蝉握着笔盯着那张白纸良久,忽然涩然一笑,她竟不知道写些什么,仿佛想说的很多却又没有言语可以表达,涣散的视线瞥见桌边的信封,她无力的指了指,只能在风旒毓的帮助下提笔写字。
最后的最后她只在信封上写了一个“翎”,落笔,远处传来高昂的号角声,虞城破了,骆蝉抬唇浅笑,仿佛还能听到萧墨翎临行前的叮咛,他该回来了,她却不能等他。
。。。。。。


、第六十七章 伴

虞城一役以逾三载。
有人说那一战天厥几乎可以说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天虞战败,传闻北辰枭自缢宫中,却没有人真正见过他的尸体,许多年以后也有人在虞城蟠龙山皇陵见过一个人,两臂全无,长相却与当年的北辰枭极为相似;
也有人说那一战天厥几乎统一了无涯大陆半壁江山,但奇怪的是萧俊并没有乘热打铁一举统一无涯大陆,而是把天虞划分为翎厥王萧墨翎的封地,琛王爷也论功得了天虞以西的一隅土地。
至于翎厥王萧墨翎,传说破城那晚毁天灭地的一声嘶吼之后便再无一人见过他,更为离奇的是那之后流风山庄庄主风旒毓也一并消失不见了。
不出两年天厥枭帝病逝,太子萧墨凰登基为帝,与天仇定下百年不战的约定,自此天下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他却不曾纳一妃一嫔,后位中空。
。。。。。。
又是农历三月时节,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遍地都生出一种清凉的寒意,赶着去祭拜先人的百姓愈加感怀伤感起来。
南城南宫家的墓冢,远远看去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隔着朦胧的雨雾站在那里,一袭素白的纱衣,在裙摆处开着满满的黑色的曼珠沙华,玄色的油纸伞上却简单的点着几朵白花,一清早的又是这个日子,倒像是一抹倩丽的幽魂一般。
静默的站了良久,她缓缓蹲下身子,拂过墨色的碑文,倏尔掩着唇剧烈的咳嗽起来。
“才没醒多久,受了风寒就不好了。”一道清越的男音打破了萧索的沉默,细心的给那女子披了一件藕荷色的软纱。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白色的软纱外只露了一双清洌洌的眸子,淡扫娥眉睫羽微卷,却在眼角点着一颗妖娆的朱砂痣,话语间像是有淡淡的笑意却有着更浓烈的哀恸,“你说我这么晚才来看他,他会不会怪我,我总觉得做的再多也还不清欠他的。”
男子没有言语,默默的扶着她向远处等着的马车走去,恰巧此时跃出地平线的晨曦滑进他的眸底,是一片浅茶色的包容与和煦。
不久之后失踪了将近三年的风旒毓忽然高调出现,竟有传言说他要在五月初五成婚,一时间整个无涯大陆都沸腾起来了。而流风山庄也确实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婚礼,旗下商号搜罗奇珍异宝,都只为了他们盼了许久的事情,他们的主子终于肯娶女子为妻了,风家终于有后了!
时光如流失一般飞快,不觉已经是婚礼前夜了。
铜镜中的女子一袭绯红的嫁衣,腰际系着紫金的流苏穗子,衬得肌若盈雪,风髻露鬓,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自有一番清润灵巧之美。
忽然一阵清风流泻进来,烛光猛烈的闪动了几下,一个修韧颀长的黑影投射在墙壁上,声音里有着满满的颤抖和贪恋,“小蝉。”
女子回头疑惑的瞥了一眼来人,娇憨的擀唇一笑,眼瞳里却是清洌洌一片,疏远的好似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你不是。。。。。。”来人一怔,欣喜俊逸的脸立时蒙上了一层森寒的肃杀,眼前的女子相貌虽然与小蝉有九分相似,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她。眨眼间闪身倾进那女子身旁,伸指捏起她的下巴呵斥道,“你是谁?!”
那女子吃痛的皱着眉,正欲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屋外乒乒乓乓一阵响动声,身前的男子放开他推门一瞧,只见院子里倒着六七条黑影,独独一抹素白的倩影立在那里,正从容不迫的把手里的瓷瓶收回袖中。
再抬头瞧见门前的男子,忽然面上一怔,心头涌起一股微温的热流,浮光掠影,往事如昨,是指的这种情形吗?
“表姐。”那穿着嫁衣的女子一见院中的人,笑着跑过去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便离开了。
表姐?男子挑眉瞥了一眼晕倒在地的手下,身形幻动如鬼魅,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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