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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倾城毒妃-第61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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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墨翎抓着画轴的手已是青筋暴起,蓦地骆蝉心底一痛,伸出手轻轻附在他的手背上,自己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怪不得。。。。。。”
怪不得他会那么恨骆相和芙妃,甚至还连带着恨了她,怪不得他给了芙妃那样凄凉的下场都难消心头只恨!却原来他这错位的人生都是拜他们所赐,而媛妃怕是在当时就已经遇害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知真相的,那种全世界都崩塌掉的疯狂他又是怎样一个人熬过来的,然后又怎么在怨恨中蛰伏了这些年。
忽然想到关于萧墨翎的那些传闻,关于他的十年之前,那时候他就知道了吧,然后任凭孤寂、痛苦、煎熬、不信任。。。。。。任凭这诸多的不幸在他的心房外筑起一道心墙。
她没有权利要求他不要去恨,只是忽然好心痛,痛到连流眼泪都是一种奢侈的事情,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样遥远,甚至远过千年的时间。猛然间心口一滞,一股燥热翻涌而上,淡淡的红潮直逼两颊,眸子因为隐忍也蒙上了朦胧的水雾。
“小蝉!”一直握着骆蝉手的萧墨翎惊觉她的异样,扶正她的身体关切道,“是不是缘丝蛊,你有没有有怎样,是不是很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她微笑着,还是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她讨厌极了这种明知道要失去却无法挽留的感觉,“如果,如果不是骆家,你就不会失去,更不会遭受背叛。”
“别说了!本王带你去找子皓,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佩心,对了,还有佩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本王一定会让她说出来的!”他记得子皓曾经说过,她如果在频繁的发作情况就不妙了,都怪他,怪他又让她起了牵念之心。
“原来,你和子皓背着我医好佩心是为了缘丝蛊的解药。”骆蝉倚靠着萧墨翎的身体,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呵呵。。。。。。翎,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也许说说话她就没那么快失去意识了,现在她还不能倒下。
萧墨翎睨着她满是痛苦的眸子,打横一抱把她放到了软榻上,“小蝉,我。。。。。。”
骆蝉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你只要跟我说说话就好,我们从未好好谈过心,我想听你说话。”
“除了佩心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见萧墨翎迟迟不语,她干脆趁机把心里的疑问都倒了出来。
“子皓说这缘丝蛊不可过多的动牵念之心。”萧墨翎蹙着眉,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骆蝉拱起的后背,妄图减轻她的痛苦。
“所以你才故意疏远我,甚至还把我送去紫阳山庄。”她埋首在胸前,闷闷的轻笑起来,“还有呢?”
“之前引我进宫见你的就是磬竹姑姑,她是从前侍候在母妃身边的老嬷嬷,这一次在宫里见了本王才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风旒毓生意上的事情,呃。。。。。。也是本王派人动的手脚,谁让他老惦记着本王的东西!”
骆蝉虽然心里暖洋洋的,但为了他无名的飞醋也不得不澄清道,“其实我和旒毓他。。。。。。”
“旒毓、旒毓!瑾、瑾!你从未那样亲昵的喊过本王!”某人隐有委屈的打断她的话,不满的咕哝着。
“翎。”骆蝉生涩的叹了一声,“其实我和旒毓他,我只是把他当好朋友一样,呃,就是蓝颜知己那种。”
“他是蓝颜知己,那本王呢,是你的什么?”他满心期待的靠近骆蝉的脸,直直的望进她的眸子里,心嘭嘭的好似快要跳出胸口一般。
骆蝉掩了眸底那一闪即逝的苦涩,挑唇一笑,狡黠道,“债主!”
他们这一生亏欠太多,早已分不清谁欠了谁。
萧墨翎神色一变,换了她看不懂的怜惜,修长微凉的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前额,撩起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吻了下去,“这一切都不怪你,本王一直都明白,只是不肯放下,这才错失了那么多。”
“其实本王还有一事没有告诉你,你的父亲他。。。。。。”


、第八章 释前嫌,遇故人

“你父亲他并没有死。”萧墨翎说这话时隐隐有怒气压抑在胸口,声音也低沉了下去。
骆玉乾竟然还没有死,难道他像芙妃一样被萧墨翎藏起来继续折磨了?除此之外骆蝉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会让萧墨翎留他一命。
看出骆蝉心中所想,萧墨翎拂开她额间因为痛苦紧蹙的疙瘩,无奈又心痛的叹道,“本王只是不想让你也恨了我,也许那时候本王就已经心不由己了,生怕我们就那样再也无可挽回,生怕有一天你会消失无踪,再也看不到,感觉不到。”
骆蝉眉色稍稍缓和,听了萧墨翎的话心中一时间也是五味陈杂,虽说她已不是原来的骆蝉,可是在别人眼里这在本质上根本没有什么改变,萧墨翎真的可以为了她放下一切吗,她真的值得他这么做吗?
“等本王查清这里的情况就带你一起隐居好不好?”提起美好的未来,萧墨翎的脸上也不觉腾起一抹向往和轻松的浅笑。他抬手抚上骆蝉微微开启的唇瓣,阻止了她要说的话,“天厥这二十几年,虽然身份是假的,但是大哥对本王的情义却是真的,本王想在走之前最后为他做一件事,也算为他此后扫平一些障碍。至于。。。。。。北辰枭的母妃是当年逼死母后的罪魁祸首,此事了结之后,本王不必动手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是啊,萧墨凰一旦跟萧俊揭发了这件事必定是大功一件,太子之位也再不可能轻易撼动,而萧俊为了不让北辰枭威胁到他的江山就不可能置之不理,两国交兵,天虞现在还真是吃不到一点甜头,不然也不会利用和亲之事拖延时间了,可见他们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这毕竟是你父皇辛苦打来的江山,你真的忍心。。。。。。”忍心看着它间接毁在他的手里?这一点她是真的不确定。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萧墨翎狡黠一笑,适时的引用了她在皇陵说过的一句话,“三国暗涌早起,兵戎相见也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本王相信大哥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这于百姓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是吗?”
转移了话题的骆蝉渐渐平复下心中那份躁动,恰又听到萧墨翎这一番说辞,不禁蜷着身子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只是好奇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深明大义和博爱的一面,舍家国为百姓啊!”
听出她话里的玩笑,萧墨翎假意冷着脸捏了捏她的软颊,嗔道,“你呀!本王看你是又舒坦了!”
极少的,他们之间的气氛能这样和谐,甚至让人感觉到淡淡的安心的甜蜜,就像两个累极了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彼此停歇的港湾,安逸的叫人不想也不愿离开。
此后几日萧墨翎都是偷偷宿在骆蝉暂住的宫里,因为知道那天北辰枭竟然对骆蝉动了念头,而骆蝉又触及了北辰枭的逆鳞,他怕北辰枭真的会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来逼骆蝉就范,更是加紧了自己的脚步。
这一日早晨,萧墨翎才离开皇宫,北辰枭就差人给骆蝉带来一个消息,竟然是北辰枭想通了,愿意拿幕后之人出来和她交换解药,三千亲卫的性命到底是重过一颗作为探子的棋子啊,如今骆蝉也不知该为自己的得手感到高兴还是该为那人毫无回报的付出感到惋惜了。
通知了磬竹姑姑传话给萧墨翎,让萧墨翎准备好她要的东西,骆蝉打算晚上正面会一会北辰枭,也好接收她的筹码。
荼夜靡靡,依旧是奢华的景侯宫,比之她之前来的肃静却是多了几分丝竹管乐的轻快,愉悦的好似今天有什么大喜的事情一般。
“皇上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开心的吗?”还未进门骆蝉就戏谑的扬声冲着殿内问道。
“呵呵,能请到骆侧妃自然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北辰枭半倚在椅子里,端起身前的酒樽一饮而尽,微微眯着的双眸暗藏诡诈。
请?她现在不就被囚在在皇宫里,真人还真是脸皮厚,还敢堂而皇之的说什么请!骆蝉翻了个白眼,大咧咧的落座,琢磨着北辰枭不寻常表现后的阴谋。
果然,她才一落座,北辰枭就迫不及待的给了她一份大礼,大到有惊无喜。“朕这几日回去好好反省了一下上一次与骆侧妃闹得不欢而散的原因。”
骆蝉斜斜睨了北辰枭一眼,腹诽道,这还用反思?不就是因为某人的厚颜无耻,龌龊下流!现在又加一条,妄图染指兄弟的女人,真是万人唾弃的行径!
“想来朕是一个大男人,也着实不了解你们女人的心理,所以今天朕特意找了一个人来作陪。”北辰枭无视骆蝉眼底的鄙夷,挥手示意了身边的李公公,“请榆妃进殿!”
莫名的一听到榆妃这个词骆蝉心底就涌上一丝忐忑,总觉得这个榆妃不是作陪那么简单。果然,传唤声还未落,景侯宫门口便走进一个红衣女子,裙摆只齐齐飘过脚面,有着不同于宫中妃嫔的精干利索,挽着一个宫妃常用的百花髻,额前攒着一条翠玉主子,尽管那一双细削妩媚的丹凤眼蓄满了盈盈笑意却也掩不住眼底的犀利和狠辣。这人竟是本该被囚在南城的桑瑜!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骆侧妃。”桑瑜福了福身,乖巧的依着北辰枭坐了下来。“骆侧妃果真是国色天香,皇上叫臣妾来不是折煞了臣妾,真是叫臣妾无地自容了呢。”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这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她可是清楚的很,在这里卖乖装纯,不知道背地里又掖着什么毒辣阴损的招数呢!只是她怎么逃离了南城,又为什么成了北辰枭的榆妃让骆蝉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桑瑜逃了,那么南宫严呢,想来桑瑜也不会带着那么个累赘的,难道是被灭口了?!
“不知道榆妃听没听过一句古话,叫做‘相由心生’,有时候美丑不过在与人心罢了。”在骆蝉的字典里,口德永远不是留给这种人的。
桑瑜脸色一青,尴尬的笑了笑,隐忍的唇线都抿做了一道利刃。
“好一个相由心生,榆妃早就听闻骆侧妃不仅人长得美,品格也是一等一的,所谓君子都喜音律,也以听乐识音来陶冶情操,所以榆妃还特意找人为骆侧妃准备了一段表演呢。”说着北辰枭就欲命人传唤献艺之人。
“皇上似乎忘了今日的主题!”骆蝉不满的蹙起眉,冷声打断道,“还是故意打算跑偏啊!”
北辰枭神色一滞,随即鬼魅异常的轻笑了起来,转而命令道,“来啊!把韦晴郡主带上来!”


、第九章 尹家的遗孤

语毕,韦晴一袭淡紫色宫装款步而来,眉目间青涩和纯洁不复,反而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嘲弄鄙夷模样。
“如此,骆侧妃可还满意?”北辰枭调笑的撇了撇嘴,好似出卖韦晴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一件事。
骆蝉厌恶的斜睨了北辰枭一眼,若不是形势所迫,对这种人她还真是一向不屑一顾,“韦晴郡主既是王爷的正妻,这件事情我想交给王爷处置,皇上应该不会介意吧。”
“自然,朕这就传令下去宣翎厥王进宫来。”
说罢,他击了击掌,一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子持一玉笛出现在景侯宫,眼小如豆,目光如鼠。那男子别有深意的瞥了骆蝉一眼,把玉笛横在唇边悠悠的吹奏起来,曲调断断续续,诡异异常。直听的骆蝉自脚底窜起一股凉意,顺着皮肤直窜面门,脸色陡的苍白起来。
“这可是臣妾专门从南域请来的乐艺师傅,不知道骆侧妃满意否?”桑瑜噙着一抹兴味的笑意,缓缓起身走到骆蝉身边,俯身和她平视着。
“你果然。。。。。。”骆蝉捂着猛然胀痛起来的胸口,湛湛的开口,“果然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狠绝!”
说着她视线缓缓飘向北辰枭,只见韦晴已经半倚进他的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挣扎的她,“兹兹,真是可惜了!朕原本是想把你留在身边的,可惜你就是不识时务,你说像你这样有手腕的人朕又怎么放心留你在萧墨翎身边。”
桑瑜还回味在骆蝉那句意味不明的话里,倏然对面的骆蝉一口污血喷出,她避闪不及被溅了一身,猛地后退几步,啐了一口乖乖的退回了北辰枭身边。
那厢,骆蝉胸口的胀痛还未退去,一股强烈的躁动迅速窜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和难以自制,明明痛苦的无以复加,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却让意识越发的清晰起来。缘丝蛊,他们竟让缘丝蛊暴走了!那吹笛的男子倒地是谁?
“疑惑了,怕了?”韦晴捂着嘴嗤笑出声,继而忿恨道,“这可是五毒城尹家的遗孤呢,你说就凭他和你们骆家有灭门的血海深仇,他会怎么折磨你呢?哼!你这个贱人!不是想把我交给萧墨翎处置吗,我倒要看看你这回还怎么趾高气昂的跟五哥哥谈条件!”
骆蝉无视韦晴的挑衅,捂着胸口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咬着牙开口道,“北辰枭,想来你也不过如此,我能。。。。。。能值那三千亲卫的性命,也算。。。。。。也算本事了。”说罢一股热潮直冲重门,退下一软便双膝着地,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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