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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倾城毒妃-第5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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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的院子里晒着各种草药,有药童在一旁忙着分类和做初步的处理,见她来了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行礼,骆蝉点头示意后径直走进了中间的主室。
看样子主室是平常大夫们共事的地方,几张文案、几方笔砚、满屋的医书典籍。屋里只有一人,正是昨天为她诊脉之人,只是那老者少了灰白的长须,露出光秃秃的皱下巴。骆蝉嘴角微抽,几乎快要忍不住噗笑出声,难道是因为她昨天玩的太过火把他的胡子缠死了,他不得已才剪掉了?
“王妃。”那大夫诚惶诚恐的低下头,放下手中的医书,“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了,小小草庐怕是玷污了娘娘贵体,若是娘娘身子有什么不爽大可差人。。。。。。”
骆蝉微皱秀眉,走过去拿起他放下的医书翻了两页,“多谢先生关心,本妃并没什么事情。”
“是是。”
“昨日之事。。。。。。”
“昨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王妃娘娘放心。”那老大夫躬首鞠了鞠,很是圆滑淡定的摸样。
“老先生对王爷还真是忠心耿耿,本妃不会忘了在王爷面前多替你美言美言的。”
“这都是下官应该的,应该的。”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到底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连刚刚的拘谨都少了三分。
骆蝉心中暗笑,抬手拨弄着粉白的指甲,“先生你医术高超,可有什么方子能治这失心疯?”
“这。。。。。。”那大夫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胡子,碰到秃秃的下巴像触了电尴尬的收回了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骆蝉悠悠一笑,眉目飞扬着娇媚的色彩,展宣纸、提狼毫,她行云流水的在纸上写了起来,“哎,想来她也算命苦。失心疯,兹兹。。。。。。怕是这后半辈子都要痴痴傻傻的呆在黑暗里了。”
住笔,她把宣纸提起来吹了吹,眸中戏谑的光明暗闪烁,“先生看看本妃给她讨的这张方子如何啊?”
那大夫接过方子扫了一眼,冷汗涔涔的爬了一额头,有些不可思议的又看了一遍,只觉脊背一阵恶寒。他知道自古这深宅大院的争斗就没停止过,虽然不知道本该是王妃的骆蝉为什么会被关在密牢里,也不明白眼前这位与骆蝉形容相同的女子的来历,但是这方子开的着实狠辣,只怕骆蝉吃了这辈子就真的傻了。
他抹了把额上的汗,颤颤巍巍的把方子收在怀里,“这,这可是。。。。。。”
“这可是救命的方子。”骆蝉别有深意的睨了他一眼,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走过他身边时倏地笑了,侧身伏在他身边同情道,“这次您只是没了胡子,若是她好了,本妃可不敢保证先生您会少了哪里!”
她明显感觉那大夫身子一怔,脸色变的刷白。
。。。。。。
骆蝉一边拿捏着手中的一套银针一边走出主室,这银针也不过是暂时防身之用,不知道她刚刚让那老大夫准备的东西要花费多长时间,现下她怕是呆的越久越危险。
“这不是皇嫂嘛!”
闻声骆蝉先是一愣,反手把银针隐在袖中。逆着光可以看见一八尺有余的英朗男子向着她走来,冰丝软面的纹竹长袍,珊瑚玉带,墨冠束发。棱角分明的俊脸,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蔷薇色的薄唇微微上扬,好一个丰神秀挺的美男子!
萧墨琛?她犹记得十四岁那年的惊鸿一瞥,是她被赐给萧墨翎进宫谢旨的时候,他们也只不过有过那一面之缘。
“琛王爷。”她淡然的颔首并不想多言,言多必失。
“皇嫂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翎厥王府改了规矩,这主子生了病还要亲自来请大夫瞧病不成?”萧墨琛眉尖堆着狡黠的笑意。
哼!她倒是忘了朝露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清澈最多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
“本妃是不是亲自来瞧病并不稀奇,倒是琛王爷你来了府里既不去游园赏景也不去找王爷闲话家常却来了这小小的草庐,难道王爷你对医术感兴趣?”
“对啊!本王也想知道这王府的草庐什么时候对皇弟你这么有吸引力了?!”一道戏谑磁性的声线穿透空气,萧墨翎一身宝蓝便装出现在草庐门口。
骆蝉瞥见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紧缩成了一团。


、第十一章 风云际会,翎琛遇

萧墨翎眉梢微挑,浅笑晏晏地缓步走来,每走一步都生生踏在骆蝉紧绷的心弦上。
“二哥玩笑了,三弟自知愚鲁,怎么会对医药这种高深的东西感兴趣。本是想在二哥你的园子里闲逛的,不想看到二嫂在这草堂里,一时好奇便走了进来。”萧墨琛摩挲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显然淡定的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骆蝉。
骆蝉展颜一笑,主动揽上萧墨翎的手臂糯糯道,“臣妾有个好姐妹得了怪病,我本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坏了她的名声,这才亲自来找御医求个方子。”
“以后这种事情爱妃就不必亲自跑一趟了,大可差府上的御医去给她看看,这让三弟瞧去了不是要笑话我翎厥王府没有规矩吗?”萧墨翎佯装宠溺的搂过她的腰,温柔的眸子里却杂着一份警告。
“二哥你在整个天厥可是出了名的治府严明,我又怎么敢那这件事情取笑你。看二哥与嫂嫂夫妻恩爱、举案齐眉我也为二哥高兴,本害怕你们会因为骆相之事。。。。。。”萧墨琛话语一顿,眼珠骨碌碌一转,促狭的盯着萧墨翎和骆蝉,恍然大悟般一拍脑门,“你们瞧我这张嘴,还望二哥和嫂嫂不要见怪才好。”
“难得三弟你今日朝事繁忙还有空惦记着本王的家事!”萧墨翎放在骆蝉腰间的手紧了紧,一句话似在客套实为警告。
骆蝉眉尖轻蹙,狡黠的撩人一笑,“是琛王爷说笑了才是,骆蝉既然嫁入翎厥王府自然完事要先为王爷考虑,至于父亲的事。。。。。。呵呵!朝堂上的事骆蝉一介女流能懂什么。再者自古还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更何况骆蝉不过是爷的‘后院’。”
她此话一出,气氛一瞬降到了冰点,看着萧墨翎和萧墨琛极力压制还是黑了一般的脸她心中哂笑,她倒要看看这把火是烧了谁的身?!
这个女人不是愚笨就是太过聪明,竟然借‘后宫’只说暗喻萧墨翎为皇帝,她难道不知道这是大忌?
看着骆蝉淡然眼眸下隐藏的狡诈嘲讽,萧墨琛暗揣,看来这个骆蝉和萧墨翎的关系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美,只是她只是想挑起他们之间的争端好推脱自己在草堂之事,还是想借他的手打击萧墨翎甚至是除了他?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骆蝉爽朗一笑,“哈哈!看来你我都是有趣之人,只是这说笑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皇嫂今日的话本王就权当没有听到。”
“琛王爷倒是大度之人。”骆蝉端手掩着唇笑的眉眼微弯,眼角的朱砂痣微微翘起,明媚妖娆,晃得身前的两人皆是一愣。
她与平常有些不同,不再是唯唯诺诺的谄媚,难道是因为萧墨琛?萧墨翎心中忽然有些发堵,酒唇紧抿,面上一片黑云压成之势。。。。。。
她似乎与三年前一样,虽然多了一份他看不懂的狡黠,可笑容还是纯粹的真实的动人心弦,他还担心骆相之事会对她打击过大,看来他倒是多想了。想到他们刚刚的针锋相对萧墨琛涩淡一笑,他们的立场终是变成了他最不想见到的样子。。。。。。
骆蝉止住笑,瞄了眼表情各异的二人和院子里头都不敢抬的小药童开口道,“只顾着在这里闲扯了,琛王爷来找王爷一定是有事情吧,我看你们不如移驾书房,待在这里到显得怠慢了王爷。”
萧墨翎顿了顿,审视的看着面前的骆蝉,“剑诗,你送王妃回沁芳阁。”
剑诗是萧墨翎的近身侍卫,相貌平平却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眸光锐利,深沉稳健。
他只是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便静静地等在一旁。
“那骆蝉先告退了。”她回身娴静大方的施了一礼,目光触及躲在窗后吓白了脸的御医她眸光一凛,无声的警告着他不要忘了他们的约定。
那老者浑身一颤,咽了咽口水退回了黑暗中。
沁芳阁,阁如其名,芬芳沁人,满室花开。骆蝉在沁芳阁转了一圈,考量着逃走的可能性。她现在手里只有银针,若是加上她让御医准备的药材倒是能有八成把握,但是她总觉得等下去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正想着只觉得身上一阵刺痛,很短促,就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这件事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接下来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种反应越来越频繁。她扶着院子里的秋海棠,两片丹唇微微有些发白,双颊却异常的红润。
骆蝉心中有些发虚,抬起两指搭在脉上。噗、噗,脉象有一瞬的停顿,一阵钝痛袭来疼得她半跪在地上。
“王妃!”
“王妃!”
。。。。。。
远处丫鬟见了急急的围了上来,骆蝉只看到眼前摇摇晃晃的黑影,耳边嗡嗡的杂音作响,意识一片混沌,软软的倒了下去。


、第十二章 你这是自找的

黑暗中骆蝉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燥热的气体涌动,烤着她几近干涸的身体。燥热退去便是断断续续的锐痛,好像有什么在啃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想要一点点的把她吞噬殆尽。。。。。。
沁芳阁的丫头们手足无措的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眉头紧皱的骆蝉。王妃浑身滚烫,汗湿的发丝一缕缕粘在额头上,痛苦的嘤咛着,她还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颈子和胸脯,看起来甚是诱人。
“御医来了!御医来了!”外间慌慌张张跑来两个通传的丫鬟,守在床边的丫头忙不迭的把床上淡粉的牡丹烟水帐子放下来,只落了一截藕臂在帐子外。
“张御医快给娘娘瞧瞧吧!”一个稍大点的绿衣少女连拖带拽的拉着个挎着药箱的大夫冲进来,一脸的急切惶恐。
那姓张的御医正是留守在草堂的老者。
他诚惶诚恐的放下手中的药匣子,正要给骆蝉诊脉,指尖还没有搭上她的脉搏,腕上一紧一痛,一张汗涔涔的美人面放大在他眼前,脖子上凉飕飕的抵着三根寒气逼人的银针。
“王。。。。。。王妃。”张御医睨着放在脖子旁的三根银针艰难的开口道,“您,您这是做什么?”
骆蝉呼吸急促的冷眼扫了一下屋子里的众人,三五丫头都齐齐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本妃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下官还没给您诊脉呢?”
“我说本妃什么事都没有!”银针逼近三分,骆蝉眼底是震慑人心的阴郁暴怒。
“是,是,是!王妃您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银针刺痛皮肤的感觉骇的张御医连连称是,心中叫苦连天,他这是犯的什么太岁啊,一连两天他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就挂在脖子上晃荡,一个不留神就得掉下去!
“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啊?!”正说着,萧墨翎的身影便转瞬出现在了屏风边上。
骆蝉在听到声音的一瞬已经把银针收了起来,张御医如蒙大赦般蹭的弹坐而起,“微臣参见王爷。”
萧墨翎几步跨上前,掀袍坐到骆蝉身边,皱着眉扯过床上的锦被裹在她身上,不悦的瞥了一眼张御医,“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王妃,王妃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亏损又受了暑气所以才会昏过去,容下官开个方子再调养一段日子就可痊愈。”张御医思想向后竟觉得骆蝉比萧墨翎还要可怕上几分,咬咬牙又顺着骆蝉的意思撒了谎。
“哼!下去吧,药煎好差人送来。”萧墨翎挥手遣退了那老御医和一众丫鬟,一脸告诉我真相的严肃表情转眸看着骆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您什么意思?”骆蝉裹紧身上的锦被,不动声色的与萧墨翎拉开距离。
“今日在草堂,还有现在。”
骆蝉捻起鬓边一缕青丝放在耳后,笑得媚态横生,娇娇柔柔的,“就如王爷所见,去讨个方子。”
“哼!方子?不要说你那个得了怪病的好姐妹就是你的主子骆蝉!”萧墨翎眸中精光杂着狠戾一闪而过,凑近她还染着一片绯红的面颊。
“王爷真是英明!”
“本王警告过你,最好不要动她!”萧墨翎出手钳着她秀美有型的下巴,声音是低沉的威胁与喝令。
“呵呵!不要动她?王爷你是想说你还要留着她好继续折磨她,还是说。。。。。。王爷看上了她沉鱼落雁的姿容,想留着她日后暖床啊?”她毫不畏惧的迎视着萧墨翎逼人的眸子,眼中尽是不屑和嘲讽。
“暖床?爱妃这话倒是提醒本王你的用途了!”萧墨翎唇角微翘,一抹邪肆的淡笑挂在唇边,让骆蝉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紧接着她只觉得唇上一凉,萧墨翎两片薄唇就贴了上来。
她的唇是温热的柔软,还带着淡淡的咸涩,不同于平常,他却很喜欢这种感觉,萧墨翎心神一荡吻得越发认真起来。骆蝉只觉得唇上一痛,轻呼一声,萧墨翎趁机闯进她的世界与她纠缠。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他带着惩罚的意味,吻得急切狂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骆蝉捏着手中的银针盘算着该从哪里下手,她又能不能全身而退?恍然想到今天她晕倒许是和那养在她体内的蛊虫有关系,一个决定迅速闪过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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