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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倾城毒妃-第36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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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惊喜复杂的填满,交错成她看不懂的情绪。
紧接着萧墨翎拖着她的腰一路游回到原来的船边,他们才一冒出水面,萧墨翎压低声音却掩不住的震怒穿破耳膜而至,“你这个疯女人!难道忘了本王警告过你什么?!”
他捏着骆蝉瘦弱的肩膀,以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颤抖嗓音咆哮道,“本王说过出事本王饶不了你!你怎么敢,怎么敢给本王跳船!”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在五毒城纵使身陷毒蜂的围攻她都不肯跳入河中避难,他怎么会不记得碧溪湖底她恐惧到忘了呼救!
一直跟着柳娘的红船的他一听到落水的声音就觉得大事不妙,想也没想就纵身跳入了月河之中,他的船离申字红船还有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他好怕他赶不上,来不及救起她,他甚至后悔不该被她威胁一下就乖乖就范。
骆蝉大口大口的往肺腔灌着冷嘲的空气,水珠顺着额前凌乱的发丝滴滴垂落下来,在身边的水面溅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听着萧墨翎粗哑的低哮,看着他狂怒到青紫的俊脸,她忽然觉得心口好堵好闷,河水明明是冷的,却由心底陡然腾起一股温热的暖流漫过四肢百骸。那颗恐惧脆弱的心忽然剥离出来,那种真实却陌生的感觉涌上眼眶,酸胀干涩的让她凭白生出一份慌张。
“你。。。。。。”萧墨翎一怔,把跑到嘴边的责备生生咽了回去。无措的眸子倒着着骆蝉绝美的容颜,绝美的水眸,还有眼角挂着的亮晶晶的水珠子。他犹豫着伸出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眼角,温热的泪珠便顺着他的指尖滑落至掌心,“你,哭了?”
话一落,骆蝉反而哭得更凶了,无声的泪水连成一条晶莹的水线,滑落至优美的下巴,凝成一颗颗饱满的泪珠。哭着哭着她忽然傻傻的扬起唇角,漾开一个魅惑揪心的笑容,那笑容越开越大,看的萧墨翎一时竟恍了神。
就在萧墨翎恍神的空挡,骆蝉扶着船舷靠近了几分,倏尔,倾身吻上了他的唇,陈酿的花雕和清甜的果子酒交融在一起,柔柔的叫回了他的神魂,下一秒他便反客为主,成了攻城略地的那一方。
“咳咳,爷。”就在两人都有些窒息的时候,早就顶替了船夫的剑诗站在船舷上撞着胆子打断了情浓意切的两人,“您看是不是先带着王妃离开这。”
骆蝉身子一僵,意乱情迷的脑子猛的清醒过来,羞赧的潮红一瞬涌上脸颊,揪着萧墨翎衣领的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收回来,羞红的俏脸低低的埋在胸口,再低几分怕是就要重新扎回水里。
第一次见着骆蝉这样羞涩的模样,萧墨翎不禁失笑,嗔怪的瞥了一眼剑诗,拖住骆蝉的腰把她先送回了船上,随即挺身一跃,稳稳的停在了船上,不顾反对的打横抱起湿淋淋的骆蝉向舱内走去。
回到内舱,骆蝉裹着干燥温暖的锦被坐在蒲垫上尴尬的盯着眼前的地面,萧墨翎干脆脱掉了湿透的外袍,只着一条雪白的衬裤坐在对面饶有兴味的望着骆蝉。
头顶那两束火辣灼热的视线实在无法忽视,烤的骆蝉面红耳赤,如坐针毡。她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脑袋也晕晕的发沉,她端手在脸前扇了扇,觉得这样做根本没法缓解分毫便打算起身去开窗,才一起身,还未迈出一步便虚软的倒了下去。。。。。。


、第八十二章 一时柔情,寂竟探访

骆蝉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翎厥王府,柔软温暖的大床,散发着淡淡的沉香木的味道,沁芳阁这张床是从风旒毓那里回来后被换进来的,这个味道她记得。
穿过挽起半面的水粉色纱帐她看到萧墨翎正斜斜的掸在软榻上小睡,那张软榻对于他来说有些小,小半截小腿还腾空挂在外面。他屈着一条胳膊枕在头下,好看的眉目微微皱着,在眼角晕开一抹浓浓的忧心,淡薄的唇也紧紧的抿着,看起来也睡得不甚安生。
骆蝉抬手搭腕、蹙眉、微微握拳,看来她昨天又犯病晕倒了,是萧墨翎和剑诗把她带回了王府。回想到昨天晚上,骆蝉不禁心口一滞,双颊火辣辣的烫起来,她怎么就那么冲动了呢,真是没脸见人了!她轻手轻脚的掀起身上的薄被,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躺了一夜身子还有些虚软,肚子也唱起空城计了。
“你醒了?”一道朦胧沙哑的声线拉扯着骆蝉僵直的停下了脚步。
完了,萧墨翎醒了!
“我。。。。。。”骆蝉用余光瞄了萧墨翎一眼,糯糯的自言自语道,“当我是梦游好了。”
以萧墨翎的耳力又怎么会听不到,他眼角轻扬,狭长的凤目笑起来格外撩人。
咕噜,咕噜!这次这空城计直接唱出了声音,骆蝉咬着唇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袭香,去把备下的燕窝粥热一热。”萧墨翎一直扬着唇角,不似他平素惯有的冷峻霸气。他揉了揉发酸的腿跳下床走到骆蝉身边,出其不意的横抱起她重新放回到床上,温柔的理了理她垂下来的发丝,“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骆蝉眼角抽了抽,不知该说自己有受虐情节还是什么,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总觉得会吃不消,“呃。。。。。。你知道江南织造王兴平吗?”
“江南织造?”萧墨翎指尖一顿,不打算去戳穿骆蝉转移话题的把戏,“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我们猜得没错,安道明果然与私窃贡品的事情有关系,昨日他约了寂竟在藏红楼把一方坤墨送予了他。”骆蝉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脸,与萧墨翎微凉的指尖错开了几分,“可是后来在装有坤墨的食盒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的就是江南织造王兴平。”
“现任江南织造并不是王兴平,不过他们想让下一任织造变成这个人。”萧墨翎紧拧着眉头,另一只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寂竟官至吏部侍郎,虽不是尚书一职,却因为他岳父的关系在吏部一向有很重的分量,加之此人又是个能在父皇面前说得上话的人,想在这次的官吏调动上做做手脚并不是什么难事。”
顿了顿他语气沉重了几分继续道,“看来私窃贡品一事没那么简单。”
“莫非幕后之人想来个一石二鸟之计,陷害栽赃给太子是其一,其二是想在朝中安插自己的势力?”骆蝉脑中忽然闪过另外一件事情,她微一犹豫道,“还有一件事情,寂竟不是喜欢印方嘛,那日安道明为了说服寂竟还曾赠与他一方玉印,那玉印的形态很是特别,你取纸来我画给你看。”
她循着记忆中的样子粗略的把玉印上狮子狗滚花球的图样画出来给萧墨翎,惋惜道,“可惜我并没有看清那上面刻着什么,安道明的话也被那阵风浪给打断了。”
萧墨翎蹙着眉拿着画看了半晌,想到一个人也许知道这玉印的来历,便把图像卷了卷,收了起来。
“本王会先去见见大哥,这件事还要再仔细谋划一下,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府里好好休息吧。”他不想让她搅进这些复杂的事情中,何况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怎么乐观。
“我没什么大碍,这件事你不能再把我排除在外!”
“没什么大碍?!”萧墨翎忽然柳眉倒竖,脸色一沉,“你以为什么才叫有大碍!想再睡回那口棺材吗?!”
他激动的脸色微微有些涨红,提高的分贝更突显了嗓音的沙哑,骆蝉心底某处一软,脸色却硬邦邦的冰冻了起来,“水晶的棺材睡起来凉快不行吗!”
“你!”
“我不就是大夫嘛,身体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骆蝉坚定的看着萧墨翎,使出了杀手锏,“总之王爷你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强制我呆在王府,不过我会想方设法跑出去,到时候就是我带着瑾在外面乱闯;再者就是你把我带在身边,闯不闯祸都有你盯着。”
萧墨翎好看的瞳子阴云密布的锁着骆蝉的脸,一丝疑虑在眼底一闪而过,继而愁眉紧锁的呼了一口气,看来是肯松口了。
见此骆蝉挑眉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朝着守在门外的袭香吩咐道,“袭香去给你家王爷沏一壶润喉的茶来,记得多放点蜂蜜。”
她话音才落,王府的管家便急急的找了来,说是寂竟求见,她与萧墨翎相视眼,心中都自有了一番计较。
一过花厅,还未进门就远远看到寂竟沉着一张脸端坐在侧位,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在胳膊上缠了厚厚的白布,小心的吊在脖子上,她记得他昨夜明明还好好的。
“下官寂竟参见王爷,见过王妃。”一见萧墨翎出现,寂竟身边的小厮激灵的款款扶起他朝着萧墨翎见了礼。
那小厮虽然在脸上下了些功夫,但眼底的下流和奸猾岂能逃过骆蝉的眼,那人不是安道明是谁,看来今日一早寂竟就急着跑来打探虚实一定和这个匹夫挑唆离不了关系,她瞥了眼安道明,不动声色的随着萧墨翎落座在上首。
“不知寂大人一早到本王府上是有何事啊?”对于不如眼的人,萧墨翎一向是连寒暄都省了,何况他昨日差点伤了骆蝉。
“下官昨日不幸遭遇了刺客,想来找王爷帮忙查找真凶。”
“寂大人遇刺受了伤来找王爷抓刺客?”骆蝉掩唇睨着寂竟调笑道,“王爷什么时候抢了九门提督的差事,开始登堂办案了?”
萧墨翎依旧黑着一张脸,不打算插话。
“这。。。。。。”寂竟一时语塞,又怕不小心说错了话惹怒了萧墨翎又不想白跑一趟继续提心吊胆,眼角的余光冷冷的横了身后的安道明一眼,警告他快些拿出个法子来。
接受到信号的安道明也不敢怠慢,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猛地跪倒在寂竟面前,趴着寂竟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号起来,“主子啊!您平日里天天念着菩萨的好,上天真是不公啊,竟然让您遇到这种事情!”
骆蝉以为安道明能使出什么把戏,没想到连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活都搬出来了,她倒要看看他这戏打算这么唱下去。
“这又哭又闹的成何体统,你家主子只不过受了点伤,你就这么急着替他吊丧吗!”她心底好笑,脸上却挂起了不悦的神色。
此言一出,安道明和寂竟脸色呛的猪肝一般,倒是一旁悠闲品茶的萧墨翎忍俊不禁的扬起了唇角。
“王妃可不敢这么说话,您这是要小人的命啊!”安道明跪着往前蹭了几步,假意抹了把眼泪继续道,“小人只是替我家主人叫冤啊,我家主人来找王爷是认为王爷是这银城的王法所在啊,是希望。。。。。。”
“混账!”忽然一直不作声的萧墨翎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盏,一声怒喝震慑了所有的人。

、第八十三章 剑拔弩张的会面

“翎厥王府哪里容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父皇健在你却说本王是王法所在,是想给本王扣上个谋逆的大罪吗?!”
安道明一怔,脸色霎时变得青白,一旁座位上的寂竟也虚晃一下,险些跌下座位来。安道明左右开弓响亮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声音急迫的带了几分颤抖,“王爷恕罪啊,是小人失言了,是小人失言了!小人的意思是银月上下的百姓都知道您刚正不阿,王爷明察秋毫啊王爷!”
骆蝉看着怒不可遏的萧墨翎,生怕他一激动就把安道明给就地处决了,她可不想断了这条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索性萧墨翎是个极其理智的人,他狠狠的盯着抖成个糠筛的安道明咬牙反质问起寂竟,“寂大人府上就是这么教奴才的吗?!”
“王爷恕罪!”寂竟拖着胳膊同安道明跪在一道,方才的震惊已经稍稍压下去几分,“是寂竟管教不严,恳请王爷看在他也是一片赤诚的份上就饶他这一回吧。”
他到底是皇帝身边的宠臣,肚子里又装了些墨水,有属于自己的傲气,也捏准了萧墨翎现在不能动他分毫,便也挺起腰杆说话了。
现在成了旁观者的骆蝉哂笑,“一片赤诚?对寂大人的一片赤诚就是污蔑诋毁我翎厥王府不成?”
“微臣惶恐。”
“小人绝没有那个意思!”安道明显然没有寂竟那么镇定,他既没有官职又没有恩宠在身,即使远远的靠着个萧墨琛,但他深知自己一旦东窗事发萧墨琛也不会出手保他。
“是吗?”骆蝉抿唇低笑,呷了一口清茶,和沉默不语的萧墨翎默契的等着安道明的下文。
这种无声的拷问最能给人造成心理上的压力,他们既不问罪也不放过,放任安道明和寂竟在那里胡乱猜测,估摸一刻不到,安道明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大约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下首的两人依旧在揣度萧墨翎和骆蝉的心思。半晌,寂竟有些干涩的开了口,“王爷。”
“呦,寂大人怎么还跪着。”骆蝉瞄了一眼地上的寂竟,主动跑出来唱白脸,“袭香,还不扶大人起来说话。”
“谢王妃。”寂竟几乎是咬着字,在袭香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寂大人刚刚是要说什么来着?”
“其实下官第一个便来找王爷也是有原因的。”
“哦?”萧墨翎懒懒的动了动嘴唇,声音里满是不屑,“本王倒是愿闻其详。”
“昨晚下官遇刺一事在被抓的几个刺客里审问出主谋是。。。。。。”寂竟显得有些为难的瞥了眼上座上萧墨翎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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