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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倾城毒妃-第34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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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骆蝉张了张嘴,估摸着一时半刻南宫瑾也脱不了身,她自己也决计不可能抓到安道明的把柄,毕竟芙蓉巷是烟花之地,很多事情她一个女子做起来多有不便,如果是萧墨翎就不同了,何况就这件事来说他也不算是局外人。
“我和瑾查到私窃贡品一事与琛厥王府安氏的远房亲戚有关联,今天便一起等在一家茶楼。。。。。。”
听着骆蝉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萧墨翎眸色暗沉,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了良久才阴翳的开口,却是不让骆蝉在胡闹下去,“我会让剑诗先送你回府,以后私窃贡品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若是在府里觉得无聊就翻翻本王送去药庐的医典。”
“你觉得我是因为无聊才插手这件事?”骆蝉美目一凛,不可思议的瞪着沉着脸的萧墨翎,“你就这么看我?!”
“本王知道你是急于进典药寮,这件事本王会尽快处理,允诺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
“你!”被一语戳穿的骆蝉微微涨红了脸,却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决定,“王爷是和我一起行动还是想我自己去芙蓉巷!”
“胡闹!”萧墨翎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骆蝉,知道她一定不会乖乖的就此罢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拽着骆蝉窜进了一家不起眼的成衣店。
。。。。。。
芙蓉巷是银月城最为繁华的温柔乡,若说它有什么不同,大抵就是两岸的青楼皆是就着河势而建,高低错漏,别有风情,另外比较特别的就是入夜后河面上彩缎翻飞的精致红船,在水面上赏荷情拥美人,啜美酒闻弦乐,怎么想都是人生一大快事。
“好好跟紧本王!”芙蓉巷口,一袭绛紫纹兽锦袍的萧墨翎黑着脸小声警告着在他看来不知所谓的某人。
某人一袭月白的长袍,乌发高高以白玉冠起,折扇一打,故作风流的遮在脸前,“萧兄,来逛窑子怎么拉着个脸,美人环膝可是人生一大美事啊!”
说着就连自己都忍俊不禁的噗笑起来,和自己的丈夫光明正大的一起逛青楼她怕还是千古第一人,只是看另一个当事人的脸色好像并不是特别高兴啊!
她收起折扇,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抚了抚贴在右脸颊上的巨大黑痣,挺了挺腰径自迈进了那片脂粉味中,“走吧萧兄,晚了这戏可就唱罢了。”
芙蓉巷里各家青楼的姑娘们一见有客人上门都各展妩媚,扭动着腰肢凑上前来拉客。
萧墨翎蹙着眉捞过骆蝉手中的折扇,推开折扇不动声色的挡在身前,拉开了自己与那群花蝴蝶的距离。空了手的骆蝉白了身侧的萧墨翎一眼,嘻嘻一笑,拉过一只大红丹蔻的纤手,“这位姐姐长得真是美啊。”
那大红丹蔻故作羞涩的端着帕子掩着嘴角呵呵的笑了起来,“这位小公子真会说话。”她虽是在和骆蝉说话,眼角却冒着红心,羞赧的瞟着俊美邪佞的萧墨翎。
萧墨翎一直冷着的脸忽然一沉,拽过骆蝉的手掏出自己的帕子用力的擦了擦,不悦的穿过人群,径直向着藏红楼走去,把一众怔忪的美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喂。。。。。。”紧跟其后的骆蝉试探的扯了扯萧墨翎的衣角,心道,这家伙府上小三小四可没少养,怎么好有这种洁癖不成!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骆蝉撇撇嘴,不置可否,唇角却不由自主的轻快的扬了起来。
那藏红楼便是柳娘挂牌卖艺的地方,果不其然那柳娘早已有了客人,他们点了一艘红船,两个唱曲的姑娘悠悠的飘荡在银月河上。藏红楼的红船都是根据干支编了号码的,大约亥时将近,一艘盖“申”字样的双层红船结了缆绳,下了河。
“四月飞絮,十月生芙。”骆蝉倚在窗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申字红床,“原来是这个意思。”
四既是申,代表柳娘;十既是亥时,十月生芙意为约在芙蓉巷相见。今日安道明去那茶楼果然不是单单喝茶那么简单,他等的就是这个消息,也难怪当时他因为一株芙蓉乐得眉开眼笑。
“坐下!”自斟自饮的萧墨翎连头都懒得抬,就把打算近前谄媚的两个青楼女子喝住了。
“呵呵!你们就好好唱你们的曲儿吧。”骆蝉瞟了眼阴郁的萧墨翎,眸光一转笑谈道,“我这位兄长啊,其实不喜欢女子。”
啪!萧墨翎手中的杯子又牺牲了,那之后那两个妖艳的女子也在惋惜中碉堡了。
骆蝉耸耸肩,可怜巴巴的对上萧墨翎嗜血的眸子,她这可是在替他解决不必要的麻烦呢。萧墨翎颜色一变,倏尔嘴角渲开一抹狷狂妖冶的冷笑,甩手一拉就把骆蝉圈禁在自己的怀里,姿势甚是暧昧撩人。
“萧墨翎!”骆蝉一僵,挣扎着就要起来。
却见萧墨翎微凉的手指划过她薄软的唇瓣,魅惑的轻启酒唇,眉间堆着不可言喻的妖冶韵味。


、第七十八章 申字红船

“嘘。。。。。。”萧墨翎轻嘘一声,末了蜻蜓点水的点过她的朱唇,挑眉瞥了一眼快要驶到近前的红船。
红褐色的朱漆大船,赫然写着“申”字样编号。骆蝉咬唇噤声,伸手推了推半欺在她身上的萧墨翎,尴尬的看了看抱着琵琶坐在珠帘后的两个青楼女子,那两人一触及到骆蝉的眼光便迅疾的低下了头,却来不及收起她们眼中的鄙夷和惋惜,不知鄙夷的是她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惋惜萧墨翎这朵鲜花插在了她这坨牛粪上。
骆蝉脸色一黑,回眸白了罪魁祸首一眼,一记粉拳砸在他胸口,责难不足,娇憨有余,惹得萧墨翎心情大好,不由扬唇轻笑起来,好看的眸子灿了一室星辉。
只这一笑,骆蝉只觉得心跳莫名空了一拍,别过头暗暗呼了一口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顺藤摸瓜。”
“怎么顺?”想起皇宴上萧墨翎使的那一招传音入密,骆蝉撇嘴轻嘲,“这回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啊?”
萧墨翎一怔,笑着摇了摇头,“难道你在相府竟看些胡诌的话本不成,亏你也能想得出来。”
此时恰逢柳娘的红船驶近丈余,远远的擦过他们的船,一阵婉转的歌声穿纱而出,琴瑟应和,娓娓潺潺间动人心弦。忽而有清风调皮的撩拨起粉纱轻帐,露出一角美人眸,正可谓:芙蓉贴面柳拂鬓,黛染远目丹浸唇,身曼曼,姿娜娜。
“莺啼燕语化春风,风动柳拂暖人间。”一浑厚的男音响起,杂着酸溜溜的书生气和满心的骄傲自负。
“寂竟?!”萧墨翎笑意突敛,眉间微蹙,不可置信的吐出一个骆蝉不甚熟悉的名字。
“好诗,不愧是天厥第一才子!寂大人好文采啊!”好似在肯定萧墨翎的猜测一样,安道明夸张俗气的声音高调的破空而出。
骆蝉不解的以眼神询问着萧墨翎这船中的寂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萧墨翎紧拧的剑眉掠上一层阴翳的影子,压低声音道,“寂竟现任吏部侍郎一职,是丞相高斯的乘龙快婿,在父皇面前很是得宠。”
“吏部尚书,他诗文写得有些意思啊!”骆蝉目光远远的放向越来越近的申字红船,眉角染上一层别有意味的笑意。
“什么?”萧墨翎音色一沉,明显有些不悦,抱着骆蝉的手微一用力,扯着她坐起身来,正正的挡在了她身前。
骆蝉抿唇低笑,眼角的朱砂痣清晰的抹上一层促狭的意味,“我说。。。。。。”她说着跳出萧墨翎的桎梏,退了两步继续道,“我来做你的千里眼顺风耳。”
“你要到那船上去?!”马上会意的萧墨翎空了的大掌一紧,眸色暗沉了几分,且不说她有什么办法到柳娘的船上去,就是有他也决计不会同意她孤身犯险,“不行!本王绝不答应!”
骆蝉根本不理会某人的反驳,瞥了眼渐渐远去的双层游船,藏身在纱幔之后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分贝轻灵开口,“西施谩道浣春纱,碧玉今时斗丽华。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新歌一曲令人艳,醉舞双眸敛鬓斜。谁道五丝能续命,却知今日死君家。”
她引用万楚的《五日观妓》,在惊才绝艳中又多了一分哀婉和无奈,若寂竟真如方才那样是一个酸文倒醋的人,必定会引起他的好奇。果不其然,柳娘的红船在水中停住,船夫长槁一划,掉转船头向着他们这里驶来。
“敢问方才作诗的姑娘可是在这船上?”船外传来寂竟有些激动的询问声,“寂某冒昧,可否请姑娘出来一见?”
骆蝉听言回眸对上萧墨翎气闷阴沉的眼神,露出胜利的笑容,虽然是先斩后奏,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前萧墨翎的反对也只得作废了。她摸出腕上的银针,眸底划过一丝淡漠的冷意,视线定格在珠帘后的女子身上,想来让她们继续对着萧墨翎凌迟般的眼神,让她们小睡一下也是好的,至于那身行头嘛,暂借一下就当做是施针的费用了。
几针下去弄晕了那两个青楼女子,骆蝉换了女子的衣服,轻纱遮面,淡扫蛾眉,彩妆半点不点倒别有一番清雅出尘的味道。
寂竟等了半晌也等不到人出来相见,正待要走,一鹅黄攒花的曼妙身姿出现在甲板上,“这位公子请留步。”
寂竟松绿的绒布长衫,绣着兽首的厚底官靴,浓眉大眼,憨厚中透着一份精明。他指挥着船夫又驶进了几分,手搭着精致的船桅,探着身子,愉悦之情不甚言表。
“在下寂竟,敢问姑娘可是方才作诗之人?”
“公子过奖了,不过胡言几句怎能比作诗词。”要在这花红柳绿之中有所不同,怕就是普通女子的那一份矜持内敛了。
“姑娘若是虎眼岂不是羞煞了我们这些文人。”寂竟一瞧骆蝉的谦逊,不觉对她的赞赏又多了几分,“在下对姑娘的才情很是敬慕,可否请姑娘到在下的船上一聚?”
骆蝉眼底依旧盛着清冽疏离,面纱下绯色的唇角却不觉轻轻扬了起来,她踌躇几步,回头为难的瞧着床舱里气闷的灌了几杯酒的萧墨翎,“可是,楚璃总不能怠慢了原本的恩客,若是半途丢下公子怕是要遭妈妈责骂的。”
“什么客人能比寂大人还重要!”适时,安道明钻出船舱,趾高气昂的对着骆蝉的船喊道,“告诉那里面的人,他出了多少银子本公子双倍奉上!至于徐妈妈那里本公子自然会去说,她还能不卖本公子几分薄面!”
安道明见寂竟对骆蝉很是感兴趣,本着巴结寂竟的宗旨他便出来掺了一脚,可惜张嘴闭嘴都是银子却触了寂竟的眉头,他略微皱着眉,藏起自己的不耐,“是本公子疏忽了,倒为难了姑娘。”
“既然这位公子对楚姑娘有意,我倒是愿意割爱和寂公子交个朋友。”故意改变了声音的萧墨翎有些别扭生硬的在舱内说道,既是说给寂竟也是说给骆蝉。
得了应允的骆蝉得意一笑,朝着船里欠了欠身,浅浅的抬起裙裾朝着申字红船走去,正欲上那红船伸过来的长板时,耳内传来一声冷冷的警告,“出事本王饶不了你!”
是担心她还是担心事?骆蝉脚下微微一滞,眼中带笑的离开了萧墨翎的视线范围。。。。。。


、第七十九章 送出的坤墨

柳娘的申字红船装饰的格外精致,除了她藏红楼当红头牌的头衔怕是还有很多原因,譬如她身边的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又譬如她的手段或是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红漆的廊柱回窗,金粉色漆料勾勒的大朵牡丹簇拥着开在其间,紫纱帐幔被粉绿的苏子松松的揽起,竹制的桌椅、垂帘很是写意。骆蝉才踏进船舱,就见一弱柳扶风的女子素手揽起珠帘探出头来,腕上的轻纱滑下,露出一小节雪白的藕臂,此人便是柳娘。
“刚刚还要谢谢妹妹的诗。”说着她抬眸瞟了一眼安道明和寂竟,复又把视线转到骆蝉身上柔柔糯糯的道,“不过柳娘看这位妹妹眼生的很,不知妹妹芳名为何?”
“方才她说自己叫楚璃,怎么你们不认识吗?”安道明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竹椅上,询问的看着柳娘。
反倒是柳娘嗔怪的白了安道明一眼,“藏红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丫鬟婆子、姑娘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人,安公子难道指着柳娘都能一一认出来不成!”她莲步轻移,友好的抓着骆蝉的手,“想来璃儿妹妹一定是新来的。”
“柳娘说的极是,再者璃儿姑娘还戴着面纱,怎么叫人认得出来!”寂竟顺着柳娘的话说道,看似是在帮骆蝉,实则不然。
“哎?按理说妹妹若是一直蒙着面纱应该很特别才是,可是柳娘好像并没有在藏红楼见过妹妹啊。”柳娘恍然,掩着唇拉着骆蝉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了个细详。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另一个还坐在那里装傻充愣,从一上船开始这三人便开始试探她的身份,是平素就如此谨慎还是已经有所怀疑?
骆蝉像被什么蛰了手,猛的缩了回来,略略带着些许凄哀的捂上脸前的面纱,“我,我因为。。。。。。”她欲言又止的咬着唇,委屈的眼看就要落下泪来,转而低垂的别过头,“我才来藏红楼没几日,还未挂牌便。。。。。。便起了疮疹。徐妈妈怕我吓到楼里的姑娘们,便让我一个人在后院里修养,本来我今日也是不该见客的,却碰巧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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