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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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撑着手臂坐起来,没成想那麻木比她想像的来的还要猛烈,手下一软又跌回了地上。
“你醒了。”凉薄的声线掩不住淡淡的关怀。
骆蝉抬眉一看,此刻萧墨翎正闭目盘坐在岩壁前,光影斑驳在他俊逸的脸上投下蝶翼般的剪影。她心中一惊,难道她看到的那个人影是萧墨翎,为什么他会跟着她跳下来?她眸光一转,注意到身旁不远处的断箭和一滩污血,是他帮她把毒血吸了出来!
“过来!”她蹙眉盯着萧墨翎,心中矛盾的揪作一团,她应该不去管他,最好他是能中毒身亡,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救了她!
萧墨翎顿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起身走到骆蝉身边把她扶起来靠坐在岩壁上,正要离开却被骆蝉突如其来的拽住了手腕,她蹙着眉静静的诊着他的脉象。
他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忽然化了一池春水在唇边,裂唇轻笑,灿了一室星辉。
骆蝉抬眸瞟了一眼去了满身戾气的萧墨翎,微嘟着唇腹诽着,萧墨翎简直就是精神分裂,明明恨的她要死却还是跳下来救她,明明千般万般的折磨她却愿意为她吸毒疗伤,明明吸了她身上的毒血竟然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本王运功逼过毒的。”萧墨翎笑得越发开心了,唇边漾起一个浅浅的梨涡。
这男人是有读心术的吗,还有他如果笑得正常点的话竟然会让人觉得有点可爱的味道,这种想法一经出现她就恶寒的起了一身疹子,骆蝉嘴角微抽,像是扎了刺般甩掉萧墨翎的手腕,往后缩去。
是她先拉住了他的手,他怎么能轻易放过她。萧墨翎反手一拽便把骆蝉圈在了怀里,抵着她的额角笑得邪肆狷狂,“只是诊脉这样来关心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点?还有你之前把本王骗的团团转的事情,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低沉暗哑的嗓音,湖水干过的纯净味道,呼吸相闻,眼神交汇,一股奇异的暧昧气氛骤然聚集,连空气都羞涩赫赧的慢下了流动的速度。
骆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自在的向后仰了仰身子,她就知道萧墨翎正常不了多久,依旧嘴硬道,“怎么,大名鼎鼎的翎厥王也有承认自己被骗的团团转的时候?”
“没办法,谁让本王这次碰上的是一只诡诈多端的千面小狐狸。”她装作怯懦,装作冷漠,装作天真,现在又狡黠多怪,千面这个词再适合不过她了,“恩。。。。。。让本王来想想,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呢?”
说着他凑近她的脸颊,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他挑眉浅笑,捻起她耳边的一缕青丝在鼻端轻轻嗅了嗅,她的发端还挂着若有若无的淡淡湿潮,姣好清秀的面容,娥眉浅浅的蹙着,带着一份不服输的倔强和抵抗。
他承认她不光是美的令人心悸,还有着让人想去探究的性格,这样的女子该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吧。不知道她和风旒毓、南宫瑾之间都发生了什么,毕竟他不得不承认那两人也是人中龙凤、各种翘楚,一想到这段时间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完全是他不了解的甚至是不可控的情况,他心底就像有千只蚂蚁爬过,烦躁陡然而起。
“本王还是把你变成自己的比较安心一点。”他豁然一笑,蜻蜓点水的吻扫过她的眉尖,鼻翼,一直到甜美的樱唇。
骆蝉大惊,素手用力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戏谑嘲弄的笑道,“王爷,别忘了我身上有毒!”
他眸光灼灼,轻吐笑意,靠近她耳边哑着嗓子低沉道,“本王不介意做一回牺牲品。”
不介意做一回牺牲品?!温热的呼吸搔刮过耳廓,激的她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第四十八章 万中旖旎
言罢,他并没有立刻有什么动作,只是用慵懒性感的眼神死死地锁着她戒备的瞳子,看着她失了镇定,他得逞的牵起嘴角,魅惑的抬起修长的手指似有意似无心的抚过她裸露在外的妩媚锁骨。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酥麻袭上她颀长滑腻的颈项,穿过她如缎的发丝掌着她的后脑,让彼此的距离更贴近。他妖娆性感的薄唇突然勾起,声音带着某种诱惑的味道,“怕了吗?”
她不习惯的向后一缩,他紧跟而上,不让她退却,甚至还埋首在她颈间咬着她的脖子,嗓音低沉如醉,“怕吗?”
湿濡冰凉的触感让骆蝉浑身一颤,不自觉的歪着脑袋去躲避他的进攻,她想推开他开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麻了了半边的身子根本没法移动。
“该怕的是你!”暧昧的狭小空间,多了一丝战争的味道,实在无法她只得用头死死的顶着他的胸口,看起来就像一个斗气的小孩子,“且不说我身上的蛊毒还在,你知不知道近亲结婚的严重后顾,光残障、畸形、死胎等等一系列问题在后代之中的发生率就高的可怕!”
“这是乱/伦,乱/伦你懂不懂,我是你的表妹,难道你碰我的时候就不会感到恶心,不会有罪恶感?!”她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甚至忘了在古代旁系亲属之间的通婚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这种压抑狭小的空间加上我们现在的处境,如果你出现精神上的失常是可以理解的,其实想要镇定下来也不难,你只要。。。。。。”
“唔。。。。。。”骆蝉的瞳孔瞬间放大,随即眼前的景象整个的翻转过来,后脑不轻不重的磕在身下的岩石上,引起一阵晕眩,下一秒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就占满了她的视线,迫至最贴近的距离。
“萧墨翎!”她惊恐的瞪着眼睛,眼神几乎要吃了身上的这个人。
“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他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紧张到不行的小女人,咬了咬她的鼻尖,眸底的狠戾一瞬而逝,“不过我和你可不是表亲!”
“不是表亲?”骆蝉朦胧的呢喃着,迷茫的眼神一瞬不可思议的凌厉起来。
他抬手蒙住她锐利的眸光,凉薄的酒唇直落下来,却略过了她的唇,直接袭向了她的脖颈。她费力的伸出余下不麻的那条手臂,吃力的推拒着他压得的她发痛发热的身体,萧墨翎反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钳制在身侧。他埋首在颈项间舔吻吮吸,啃咬,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挑逗的她蹙眉闷哼,却是束手无策。
她感觉到他修长有力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侧用力的擦过,一直绵延到小腹,流连着一路向下。倏尔,身上陡然一凉,身上仅余的里衬也被撕裂开来,他修长的手指也染上了情欲的温度,所过之处无不阵阵惊恐与战粟。
此刻她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好身躯被忽明忽暗的水光环绕着,她曼妙的胸脯、玲珑的腰肢在他越发深邃的眼神中无所遁形,散发着一种惑人的妖媚。
开始的时候要说情欲他是没有的,只是想看看她无措的样子,只是为自己的东西有可能被别人觊觎而气恼,而如今随着体温急剧升高而越发粗重的喘息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体内有一股近乎刺激的痛苦叫嚣着想要破体而出。
他低低的沉吟一声,拂开骆蝉额角汗湿的碎发轻轻吻了吻她额角上紫阳花的刺青,有些心疼的、喜悦的、庆幸的、不知名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小妖精!”
他本是想顺便算她当初给他点火的账,想着也要让她尝尝被挑逗的不能自己又吃不到的痛苦,现在看来似乎他更像是给自己下了个套,到头来忍得辛苦的那个还是自己。
骆蝉咬着唇撇过头不去看他,可是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脯和紧紧攥着的拳头却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萧墨翎展开她握在一起的素手,因为用力上面有浅浅的血痕带起奢靡魅惑的弧度,他噙着笑意细细的、暧昧的吮吻着她每一个指尖,盯着她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痛苦的咬着唇,发出的声音似幼猫低低的唔鸣,“别,别那么做。。。。。。你会后悔的,呃~~”
他停下彼时的动作,掌在她后腰的大掌微一用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她撞进他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胸膛,鼻腔忽的酸涩,心底某处开始绝望的崩塌,还带着某种她不想承认的期待。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不再隐忍,也不想再隐忍,低头捕住她柔嫩的带着果香的唇瓣,手也终于不老实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火辣缠痴的吮吻,他揽着她的腰肢,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越发卖力的亲吻,以舌尖逗弄,以唇齿啃噬,想着法的想要挑弄起她身体里的欲望,毫无例外的他看到骆蝉拼命抵抗却越发迷醉朦胧的眸子,他含糊的低笑,她远比他想象的要甜美,当初会把她送给付明辉那个老家伙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他大手一挥解下自己的衣袍铺在地上,细心的把骆蝉放了上去,他贴着她软弱无骨的身子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沸腾起来的体温,她痛苦的扶着他的手臂,在肌理上留下不清不浅的抓痕,她泪眼朦胧的低低呜咽,痛苦的钻进他的怀里,身子都颤抖的有些不能自己。
萧墨翎很快发现了她的异样,撑着身子板正她的脸,顿时心惊的忘了呼吸。
却见骆蝉双颊通红,无力的仰着脖子,一头汗湿的乌发在身旁蜿蜒出妖娆的形状,她咬着唇急急的喘息着,像是极力的克制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小蝉!小蝉!”萧墨翎抽了身下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抱她在怀里惶急的拍着她的粉颊。
“缘,缘丝。。。。。。”一行难忍的清泪跌出眼眶,湿了萧墨翎的纤指,她窝在他颈间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缘丝蛊。。。。。。”
、第四十九章 百草地室
缘丝蛊!萧墨翎心神一震一时有些慌了手脚。他一直以为她能活下来一定是因为已经解除了体内缘丝蛊,起码也该是找到了什么办法克它,倒是忽略了她不顾危险硬闯五毒城的事实。
抱着骆蝉还在持续升温的滚烫的身体,看着她痛苦的蜷着脚趾,嘴唇都咬的渗出血来,莫名的他心底的恨意越加强烈起来,骆家的无情、狠辣、不择手段,把他们当做棋子的冷漠,一切的一切都清晰的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双目赤红,脸色乌青,身体都有些颤抖,抱着骆蝉的双臂紧的她有些发麻,“疼!”
她低低的呜咽声才把他从忿恨绝望中拉了出来,他白着脸松开紧握成拳的双手抱起骆蝉就像水潭边走去。
“不要!”骆蝉看出他的意图,瑟缩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因为疼痛也不再掩饰无助和恐惧,颤抖着肩膀失声痛哭起来。
“乖,有我在。”他轻吻了吻她额角的刺青,说的一脸柔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还要带你回家呢。”
说罢抱着她迈进了水潭的浅滩处,他先是给她身上淋了些水,等她适应了那个温度才慢慢把她沉到水中,就是这样还是明显的感到她的身体一颤,在水中紧张的瑟瑟发抖。原来她是怕水的,怪不得当初怎么也不肯跳进跟他跳进河里,萧墨翎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抚摸拍打着她的后背,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絮絮的念着,“不怕。。。。。。不怕。。。。。。”
直到骆蝉不再颤抖,体温也渐渐降下来,最后沉沉的在他怀中睡了过去,萧墨翎低头看着安静的像一朵睡莲的骆蝉,用谁也察觉不到的温柔晕染了眉梢眼角的冷厉。
。。。。。。
水下的岩洞,潋滟的水光恒久不变的闪烁在岩壁上,仿佛时间也静止在那一明一暗的光景里。
骆蝉醒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散开的发丝用一根丝带松松的绑成一根马尾,她靠坐在洞壁上看着同样散着一头墨发的萧墨翎负手立在岩壁前蹙眉思考着什么,狭长悠远的凤目里是少有的平静,薄唇微启,隐约能窥见酒色后皓白的齿贝。
“看够了?”他促狭的转过头来,挤出一丝戏谑的口吻。
骆蝉只觉得脸上微微发烫,不自觉的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在想什么?”
“闲着的时候发现这个岩洞还真不一般。”他颇具兴味的抚上粗糙冰凉的岩石。
“不一般?”
萧墨翎点点头,眸底甚至有兴奋的光一闪而过,“这上面应该布了某些阵法,或许是为了保护什么东西。”
骆蝉活动了一下已经恢复了的身体,走到萧墨翎身边讥诮的撇撇嘴,“这个你应该很拿手!”
想当初她被困在王府的密牢里,可是见识过他的那些阵法,无门之门,无路之路。
萧墨翎却笑了,抬手在岩壁上的一个凹槽处轻轻一按,“本王就当做你是在夸奖本王了。”
依旧是狂放不羁的语气,骆蝉撇撇嘴,看着那个凹槽突兀的弹出来,嘭的掉落在地上,“你都研究通了?”
“没有,总比呆这里什么都不做好吧,不然本王会担心自己饿死。”他低头望进她的眸子,故意加重“饿死”两个字,一语双关把话暧昧撩人。
想到昨天的场景,骆蝉耳根一热扭过脑袋,樱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言语。他们是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等死,其实凭萧墨翎的功力既然可以把她带来这里就一定能顺着那个水潭返回地上才是,可是为什么他肯冒险陪着她在这里另寻出路,莫非是因为顾及到她怕水?
萧墨翎兀自在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