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少女的穿越人生:香琴传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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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着他,对吗?”
小月没作声,只是再次将头低下,是的,她还想着他,就是因为他,她才怯了,她知道,只要她闭着眼睛一直走,一直走,她便能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这个有他的世界,从此她和他,再无交集。
后续之选择
她舍不得,她舍不得就此割舍与他在此世间的一切,所以她害怕,她每向前走一步她都在害怕,怕这是在此世界的最后一步,怕她对他所有的回忆就此消失无踪。
“别怕,我会陪着你,无论你是向前,或者向后,我都会陪着你”
小月将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放肆的哭着,似要将一切的不满都用哭声来发泄,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帝王,为什么他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已,为什么自已这么爱他,为什么他不能更绝情一点呢?
若桑轻轻拍着她的背,此时,他像一个父亲一般,安慰着伤心的女儿,任凭她在他宽厚的胸膛发泄她所有的情绪。
他从来不知道自已有多爱她,他只是知道,只要她幸福快乐,她做什么他都支持,他会如天上的星星一般,永远守候在明亮的月亮身旁,就算光芒微弱,他亦心满意足。
小月从大声的哭泣到小声的哽咽,最终,她离开若桑的怀抱,回复安静。
若桑道“现在有两个选择,前进,或是后退”他拉起她的手,又道“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陪着你”
小月沉默着,她的心千回百转,她知道自已最终会选择什么,只是她想再亨受一下这种难得的宁静。
。。。。。。。。。。。。
这天,乌托邦捧着小月完好如初的手,痴痴的笑了。
小月原本毫如血色的脸也渐渐有了好转,许是人生的功效,她的脸有着些许红晕,只是她一直如沉睡美人一般,不知何时能醒。
若说王子的亲吻能吻醒睡美人,那乌托邦这些天千百次的亲吻她的额头,她也早该醒了吧,再怎么说,人家乌托邦也算是一国的王子嘛。
后续之深山
当她下定决心后,她的身体不受自身控制的被拖拽而行,瞬间,她与若桑分开了,她脱离了无边的黑暗,她看见自已在天上飞行着,仿佛被设定好路段程序的飞机一样按着已定的轨道飞行着,不知道目的地的飞行。
她不知道守在自已身边的人是谁,她希望是他,可会是吗?在自已昏迷前一刻,他并没有出现,也许他此刻正在宫中听着李静肚子里孩子的声音,脸上也许漾着滋父的笑容,也许。。。
她飞过城镇,飞过高山,来到一片她从未见过的森林,她的身子缓缓降落,立于森林入口处唯一的小径上,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试着回身,却发现跟本无法后退,看来,她的路,在前方,好奇心另她战胜了一切对这黑压压森林的恐惧,她很想知道,自已的身体此时是什么状况,是有人守候,还是已经被弃尸荒野。
她朝前走着,路途满是荆棘,开始时,她躲着走,后来她发现,这些荆棘,甚至是所有的前方的障碍物都对她毫无作用,她可直接穿过它们前行,走了许久,她也毫无累感,她不禁感叹,做人不如做鬼啊。。。
来到半山腰,一个山洞口出现在她的眼前,洞口有用泥土堆砌而成的小灶,上面搭着三角架,架上悬着一口小铁锅,地上放着一个貌似药罐的小瓦罐,一缕缕青烟从黑呼呼的木柴上冒出,看来这火刚灭不久。
小月静静的看着洞前的这些零碎用具,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温馨,她多想和他在这样静的地方过这样自在的生活。
后续之山洞
小月静静的看着洞前的这些零碎用具,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温馨,她多想和他在这样静的地方过这样自在的生活。
她走上前,心想,我的躯体,在这儿吗?
她此时虽只是一缕香魂,却也能感觉么烈日下的波波热浪,而一走进山洞,里面却是异常的凉爽,犹如从烈日下直接进入到空调房一般。
小月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简单的山洞,一个大木桩加一个小木桩这便是一桌一椅,还有一些零散的山野食物置于洞壁一侧,一大一小两只水缸怕是这儿唯一是花钱买来的东西吧。
看着空空如也的山洞,她有些失落,不在这儿。。。
正欲转身离开,一位男子从内里走了出来,他面含微笑,手里拿着一只用竹子制成的小碗,他走得很急,小月来不急躲闪他便这样直接穿过她的身体朝外走去。
这不是乌托邦又是谁?虽然他没穿着华丽的衣饰,脸上原本冷酷孤傲的表情也不再,可他身上那股与旁人不一般的独特气质却无法让小月忘记,她还记得她昏迷前他一直都在她身边,莫非,莫非自已的身体是被他带走?
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乌托邦出了山洞,只见他蹲在洞口的小灶旁,小心翼翼的将药罐端起,里面清黄色的药汁缓缓注入小竹碗中,他的脸上一直有着微笑,为何?
他又端起竹碗转身进了山洞,小月紧跟在他身后,想要一探究竟。
山洞内有着另一个小山洞,显然乌托邦将此洞设置成了卧房,房内依然很简单,同样的一桌一椅,一方经人工打磨而成的石床。
后续之重生
乌托邦径自走至石床旁坐下。
她看见了躺在石床上的她,许是怕她受寒,宽大的石床上铺着柔软的兽皮,而毫无知觉的她便躺在上面;乌托邦轻柔的将她上身托起,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再一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鄂,另一手将药汁灌入。
这么些天来,他一直这样做吗?
床尾散落着一些巾条和一只竹碗里的半碗青绿色药膏,见到自已完好如初的双手,她想,相必是这药膏的功劳吧。
乌托邦脸上的温柔让她以为只是自已的错觉,他当初的阴狠冷酷都去那儿了?难道,难道他爱上了自已?看他的眼神,想必是不会错了,只是他难道不知自已和金尚的事?
突然,一道引力拉扯着她,她不由自主的朝自已身体飘去,在瞬间的失去知觉之后,她又回复了知觉,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她有了痛感,手臂和腿又麻又疼,她忽然明白,她又活过来了。
原本喂她喝药的乌托邦,刚放下药碗,发现原来一丝如蜡像般纹不动的玉人儿皱起了双眉,他惊喜道“小月,小月,你醒了吗?”
小月手脚发麻,麻的发疼,她不单皱起了眉,还呲起了牙,小小的呻吟声从樱花般的唇瓣逸出。
乌托邦喜极,他握着她的双肩摇晃着“小月,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小月被他摇得头晕,本想睁开眼睛,可光线太强,让她不得不闭上适应一会,她大声嚷嚷“别摇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乌托邦见她开口说话,心里更是狂喜,这么多天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他高兴的将她拥入怀中,深情的说“你可知道,你这个模样,吓得我日日不得好眠”
小月忍着手臂的麻疼一把推开他,道“是怕我睡到半夜变成厉鬼找你算账么?”刚一推开他,自已也因为没了依靠而跌倒在石床之上,幸好上面铺着这厚厚的兽皮,否则非淤青不可。
后续之醒来
离开他的怀抱,她感觉安心了许多,对于他,还是陌生成分占多数。
乌托邦定定的看着小月,脸上有着些许委曲,他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她?
“你还在怪我,对吗?”
小月又将身子朝后缩了缩,她冷声道“有些人范的错是可以得到原谅,而有些人范的错,却无法让人原谅”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难道不懂?”乌托邦突然的深情让小月相当的不适应,若桑的深情,金尚的深情,她都觉得很自然,甚至是当年南风和宇扬,她都未有如此刻般的反感。
“真是谢谢你这么抬举我,你为了一已私欲,置万千百姓之性命于不顾,只为了引我出来,你可知,你可知因为这次的瘟疫,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有多少幼儿失去父母,又有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我,为了赎这因我而起的罪,也差点命丧黄泉,这些,就是你想要的吗?”
乌托邦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知道了,他懂了,可惜懂得太晚。
小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深深的倦意来袭,她知道,是她此刻身体太虚,无奈,她黑着脸躺下,朝他摆手“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乌托邦眼里升起浓浓的失望,可他知道,他犯下的错太大,她一时半伙无法原谅也是理所应当,想着,他轻轻执起角落的一张兽皮,将它盖在小月身上,这才拿着碗离开。
小月昏睡过去,梦里,她见到了香琴,香琴告诉她,若不是乌托邦,怕是她此刻已是一缕幽魂。
小月撇撇嘴道“若不是因为他,我会遭遇这些苦痛么,你可知道这十指连心之痛,我愿死十回,也不愿再受那般如炼狱般的折磨”
香琴小脸上浮现心疼,是啊,十指连心之痛,大家只是心疼的看着,而真正感受到的人只有小月自已,若是可以,她愿分担她的一半,只可惜,这是她命中注定的一劫,谁也替代不了。
后续之若桑醒来
“你为劫算是过了,后面的路依然崎岖,可不要掉以轻心”
小月点头“我也算是历经了生死之人,我比别人更清楚生命的可贵,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不但要好好活着,也一定要活得精彩”
乌托邦靠在小月就寝的洞外席地而坐,小月不喊他,他决不会擅自闯入,但如果小月一喊他,他想在第一时间冲入。
日落西山,小月依然熟睡着,他虽然坐在外面,可以他深厚的功力,他依然能清闻她平稳的气息。
他燃起火盆,虽然时值仲夏,可外面的炎热与之洞内算是毫无相干,夜间凉如秋水,他怕小月着凉,每晚都会在她床前燃上火盆,即可以驱蚊虫又可以保暖。
今日,她醒来,她不再需要他日夜无间的陪伴,他虽然很想悄悄走进洞内默默的替她燃上温暖的篝火,可他不能,他不能也不会再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尤其是在她面前,他想以面貌一新的乌托邦与她生活,以前的种种陋习,他一定会改个干干净净。
于是,他只好用内力将一根燃着火苗的柴棒掷入内洞,柴棒不偏不倚的落在内洞火盆之中,不消多时,内洞一片光明,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终究是将小月惊醒,她睁开双眼,见到室内的火盆,心想,他依然是那将诺言视做耳边风的乌托邦,在她昏睡之际,他还是进来了,他难道不知,男女有别吗?他难道不知她已是他人之妇吗?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信任度可言?
不行,明天就要离开,决不想和他多待一刻。
她嘟着嘴翻了个身继续沉睡,必须养好精神,否则怎有精力离开这深山老林?
话说这若桑醒来后,第一眼见着的便是悠然,知道她这么多天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自已,让自已从鬼门关回来之时尚有完好的安身之躯。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只是他分清,只是感动,还是也有了一丝的动情?
后续之她没事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只是他分清,只是感动,还是也有了一丝的动情?
稍做修养后,他找到了正欲陷入疯狂的金尚,也难怪他,自已的妻子出事时,他不在身边,需要他时,他不在身边。。。
金尚发疯似的将边境这些小镇全部翻了一个遍,却依然没有丝毫线索,金国国事告急,可他却没有丝毫要起程回国的意图,不找到小月,他又怎能走?
若桑找到他,告诉他,最起码小月没有性命之忧。
金尚紧紧抓着若桑的衣襟,紧张的问“你怎会知道?你不是一直在昏迷吗?你还知道些什么?”
若桑仔细的打量着他,只见他双目满布红血丝,脸色憔悴干黄,比之从前,简直叛若两人,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金尚么?
想必,他是真心爱着小月,否则他又怎肯放下整个国家,放下整个身架,放下所有所有,只为找到她。
“金尚,你冷静点”
金尚松开手,可语气依然是激动,甚至是冲动“你让我怎么冷静?这么多天,我找不到她,我甚至找不到有关她的任何踪迹,我是个不称职的丈夫,我简直不是人,我怎能在知道她离开后而不来寻她,我怎能,我怎能”说着,他抱着头缓缓蹲下。
在若桑面前的,已不是金国之君,而只是丢了妻子的落迫汉子而已。
他走到金尚跟前缓缓蹲下,轻声道“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说一遍,她爱你,她的心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其他,我昏迷的这些日子,灵魂出窍,在通往地府的路上,我遇到她,她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却始终放不下你,最终我和她一起回来了,我没有死,所以,她也不会有事”
后续之乌衣国
“她在那?哪她在那?”金尚再度失去理智,这也难怪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终天有了。。。
可若桑只是摇头,他说“我也不知道,怕是当时的她也不知道吧,我们各自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行动,她朝乌衣国方向而去,而我却是这里。”
“乌衣国?好,我现在就去乌衣国”这便是线索,最起码知道她在乌衣国。
若桑拉住他,金尚有些不解的回头看他。
若桑微笑道“别误会,我只是想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