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卿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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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带我去找你家主子!”云卿走下楼梯,看着花影说道。
“小姐……!”花影刚想说些什麽,但在接触到云卿那冷如冰霜却坚定不已的目光时,便咽了下去,点头道“是!”
说着,她便朝前面带头走去,而走动的方向正是那日云卿误闯的殇音殿。因为是清晨,路上的人并不多。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便来到了殇音殿。
由于上次云卿已经来过一次,故而守卫的士兵便没有阻拦的让她走了进去。身旁的话音见此咂舌不已,要知道她来了几次,每次都要通传禀告。
果然是主子的心上人,待遇就是不同。心里想着,由于平时的冷峭,面上便是不动声色。
云卿一路畅通无阻,在太监的引路下很快来到了书房门口。门口只有无垠守在那里,见云卿到来刚想禀报,却被她阻止了。
云卿轻轻踏上书房的台阶,伸手推开了门。而花影便自觉地留在了门外,跟无垠一起充当了门童。
云卿踏进房门,走了进去。看到南羽殇还在伏案处理事务,而且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到来,便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看着处理政务的南羽殇,此刻的他没有了平日里的轻佻和不正经。时而紧皱眉头,时而低眉深思,云卿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资本。不记得是谁说过男人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她此刻是真切的体会到了。
南羽殇在处理完一切后,准备仰头躺在靠椅上闭目休息一下。可是抬头却发现了坐在他不远处的云卿。他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优雅的起身来到她的身边道:“小卿儿,你不是呆在梨语斋吗?”
云卿看到脸色有些苍白的南羽殇,心中闪过一丝心疼。刚想开口,闻言气结,一张俏脸上不觉染上了冰寒之色。她怒道“南羽殇,我不是囚犯!”
南羽殇仍是一脸笑意,半天才回过味来,明白了云卿话中的含义,温和的问道:“你是有事找我?”
“南羽殇,没事我不能来是吗!”云卿想起那日自己提起离开,他的惊人表情,不由得一阵恼火的问道。
南羽殇闻言雪亮的眸子盯着云卿闪过锋利的精光,然后微眯起双眸:“这几日外面很乱,你且好好的呆在梨语斋,我有空就会去看你,好吗?”
云卿闻言,只觉得自己为了这份感情失了自我,心里溢满了悲哀。眼泪不觉的夺眶而出。她看向南羽殇,说道:“你把我当作了什麽,你的附属吗?还是以你为天的妃子,整日等待你的传召和心情好时的怜惜吗?”
半晌,南羽殇回神看着云卿,心里觉得十分压抑。他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那粉腮上的两行清泪让他眼神更加暴躁。
他细心的用拇指划了那挂在香腮上的眼泪,放到她的眼前。压抑着心中的不快,问话的语气温和中带着怒气:“傅云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卿这才回过神似地挣脱了南羽殇的手,“你想要听什么呢?好,我说!我不是任你摆布的笼中鸟。我要的是自由,可以和你并肩的条件,而不是整日温室花朵般的匿藏。
你是未来的南焰帝,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不可能的!你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你!况且,你这样把我安置在梨语斋的做法,让我深深的怀疑一个帝王的真心能有多久?!”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交易暴露
第一百三十五章交易暴露
随着云卿的话语,南羽殇的目光就像猛然点爆的炸药,瞬间爆裂如数火花!长臂一挥,“哗啦”一声巨响。那小案子整个掀翻落地,案子上笔墨纸砚,公文书籍散落一地。
那飘洒的墨水,飞舞的纸页如同主人的怒火,张狂的肆虐开来,蔓延至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而,那声巨响之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世界很静,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四周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用暴戾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她!而她却只盯着地上凌乱的公文。
“爷……”前来禀报的无眠见着满屋的狼籍,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迅速恢复镇定,弯腰继续禀报:“爷,他们已经动身了。晚上就会到达,时间地点都没有变化!”
南羽殇此时哪里顾得上想那些事情,他毫无表情的望了云卿一眼,起身,踏着那破碎的一切,离开了书房,唯留下一道孤单的剪影和满室的狼籍。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夜幕降临,掩藏在夜色下的黑暗交易逐渐拉开了帷幕。功成垂败,皆在着一夕之间。
影城外,断桥边。年久失修的断桥经历了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如同风烛残年的老者,颤巍巍的立在那里。
此刻,月明星稀,风轻露白,苍穹如洗,空气里缓缓流动着的清爽将白日里的炙热一扫而光。月光皎洁,透过那银色的光线,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队人马分立两边。
没有多久,几艘小船随波逐流来到了桥边。南鑫硕一身黑衣,站立在桥头。当他看到顺水而来的小船,心里雀跃不已。
小船缓缓靠近断桥,南鑫硕急不可耐的飞身跳上了小船。接着便是验货,交钱。
南鑫硕将兵器装好,小船已经掉头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突地桥头的两侧突然多了几十道穿着兵甲的身影,几抹寒剑的光泛着那河水,发出刺眼的光芒。
南鑫硕一愣,没有想到还会有车的人马在此。当他回过神来,那人马已经高举着火把,朝他们冲了过来。而借着火把的光亮,他清晰的看到了领头之人的面貌。正是清王爷,南疏钥。
“抓活的!”南疏钥突然下令道。
正是这句话惊醒了南鑫硕,他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他想不明白,为什麽会有消息泄露,明明他谁都没有讲。
但现下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飞快的撕下黑袍的一角掩盖住自己的脸。在手下的护卫下,急急忙忙的往别的地方逃窜而去。
南疏钥如何会允许南鑫硕的离开,他急忙朝他追去。而南鑫硕此刻却是冷静了下来,他从小为了讨好皇后,加倍练习武艺。虽然他有些软弱,但手上功夫确实不错。
想着,心里便有了勇气。两队人马便厮杀在了一起。
“你还不束手就擒?”为首的南疏钥,他冷冷的打量了黑夜中的南鑫硕一眼,冷声吼道。想起南鑫硕占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他的心中充满了恨意。
南鑫硕斜睨了一眼南疏钥,很快他便瞧出其中的不对劲的地方来,来的这些人,个个身怀绝顶武功,不是泛泛之辈。看来南疏钥的确是费了心思要杀他。
“怎么不说话?有胆量做就没有胆量承认吗?太子殿下”南疏钥冷声喊道,一双暴怒的眸子里闪着狰狞的光。
“太子殿下……!”一个士兵惊呼道。接着便是绵延起伏的惊叫声。
“太子……”
”那身影的确很像太子呢……”
”真的是……”
……
“呵呵!你果真是我的好兄弟!”到了这时候,南鑫硕再想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他就真的傻了。看来这就是一个圈套,他笑了笑,冷哼一声道“你是怎么知道是本宫的?”
南疏钥闻言眸光一突,大喊一声“那你就是承认自己是太子了?兄弟们,上,抓住他!”
数十个黑影就冲向了南鑫硕,黑影霍霍,刀光剑影,每一招一式皆是杀机。南鑫硕呼啸一声,黑色的身影飞驰而出,与之对上。
寡不敌众,南鑫硕最终还是被人擒住了。他看着南疏钥眼里充满了仇恨,没想到他竟然会栽在他的手里。他看了看压着他的人说道“你们放肆,本宫是太子,你们放开本宫!”
南疏钥上前拉掉他脸上的面巾,拍了拍他的脸颊,眼里充满了狠厉,笑道:“呵呵,太子?我想很快就不是了!”
南鑫硕闻言,突然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地上。是了,这事如果捅到父皇那里去,小命都可能没有了,更何况是太子之位。
想着,他竟然哭了起来。他害怕,真的害怕,该死的害怕。如果他没有了太子之位,他就什麽都没有了。而且这事如果传出去,他的母后肯定也会受牵连,她本就不喜爱自己,这下一定会恨死自己这个不孝子。
场上的人看着流泪的南鑫硕,心里皆是一寒。没有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会是这幅德行,实在是颠覆了他们的观念,对他更是厌恶不已。
周围投来的目光充满了不屑,嘲笑和讽刺。南疏钥看到这一幕,觉得心里舒坦极了。曾几何时,他就是这般过来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顶替了自己的地位,他霸占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必须死!
南鑫硕看着满脸笑意的南疏钥,突然挣来身后人的束缚,飞速的爬到了他的身边。急切的哀求说道:“皇弟,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
南疏钥闻言,缓缓蹲下了身子,用力得踌躇被他拉着的衣袖。漫不经心,笑语盈盈的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我为了把你拉下来,费了多少心血。我怎麽可能放了你,你就等死吧!”
南鑫硕闻言无力的瘫了下来他看着志高气满的南疏钥笑了起来。先是轻笑,接着是大笑,最后是狂笑。笑得泪流满面,笑得疯癫异常。
、第一百三十六章 计划升级
第一百三十六章计划升级
“你笑什麽?”南疏钥看着狂笑不止的南鑫硕问道。可是南鑫硕只是讽刺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大笑着。
半晌,南疏钥上前一把捏着他的脖子,不耐烦的开口:“南鑫硕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疏钥斜眼看了南疏钥一眼,笑道“本宫今日沦为阶下囚,乃是技不如人。本宫无话可说。可是,南疏钥,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宫女生下来的贱种。
你以为你今天抓了我,父皇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呵呵,恐怕你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贱种永远都是贱种,卑贱的身份,低贱的血脉,注定了你永远都上不得台面。
即便你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清王,你妄想自己不该妄想的东西,迟早会有比我还狠的下场!哈哈!哈哈哈……”南鑫硕似泄愤一般高声说着。他看着脸色骤变的南疏钥,觉得无比畅快。
随着南鑫硕的话语,南疏钥的目光变得狰狞狠厉,似有火面闪动,爆破如数火花!他猿臂一提,就把南鑫硕提了起来“你该死!”
“哈哈!哈哈哈……南疏钥,你……你恼羞……羞成……怒……了吗?哈哈……”南鑫硕似无所觉一般,一点都不在乎越收越紧的胳膊和渐渐稀薄的呼吸,笑骂道。
“你说对了,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拿了别人的东西,迟早要还的。你今天的一切,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身份卑贱,血脉低贱,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我怎麽会落到如此田地?
南鑫硕,你知道,为什麽我会知道你和圣鹤山庄的人做交易?你知道为什麽我来的这般及时?”南疏钥怒极反笑,他看着南鑫硕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着南疏钥嘴边邪佞的诡笑,南鑫硕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什麽意思?”关于这次交易的详情,他告诉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
南疏钥好心情的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南鑫硕。上前一步凑到他的耳边,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那是因为,你的母后……不对,应该说本王的母后,是此次最大的功臣!你才是野种不含丝毫皇家血脉的野种……”
似一道惊雷炸响在南鑫硕的耳边,他整个人完全愣住了。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一切的一切竟然会和自己心里,最为尊敬的母后有莫大的联系。
野种?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低贱的人。怪不得,她从来不肯抱他一下。怪不得,自己不管如何努力都入不了她的眼。怪不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会冷如寒冰。怪不得,自己和她的长相竟没有相同之色……
南鑫硕看着南疏钥那张,和自己母后有七分相似的脸庞。终于明了了一切,原来如此!自己霸占了属于她儿子的光环,身份……
“哈哈,哈哈哈哈哈……”南鑫硕仰天狂笑。罢了,争了这麽久什麽都没有得到。不争了,不争了……
看着瘫软在地的南鑫硕,南疏钥好心情的挥了挥手,对身后的心腹道“带上他和兵器,回宫!”此刻他也不在意那因为见势不好,转身溜走的圣鹤山庄的船只。
他已经知道了是他们,溜不溜走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让他们去报个信也好,如果他们够聪明,就要拿出能让他心动的筹码。否则,他不介意让这个有几百年历史的圣鹤山庄荡然无存。
于是,一队人马和几车的兵器全数的被带进了皇宫。
是夜,微风轻拂。不知什麽时候,乌云竟遮住了那皎洁的月光。此夜,注定适合无眠夜……
皇宫往日优雅蛰伏,安然入眠皇宫,今日灯火通明,喧哗闹耳的声音,声声不绝于耳。只因为,第一次南焰国有太子带头触犯法律。
金銮殿上,分立两旁,站立的是深夜被匆匆叫起的文武百官。此刻皆是一脸迷蒙,整理着因为匆忙而纷乱的衣袍,在大殿上等候皇上。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高声唱喏,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南景,缓缓走上了那高台之上的宝座。由于生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