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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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兴许回家我还有几天能去找我对象。’
‘我都听说了,要是按真本事来说,咱们这批兵里,你郭小松是这个,他孔祥武算个jb呀,不就会养猪嘛,这养猪能打仗咋的,我听说他也想考军校?’王亚利真的就是个是非之人。
‘是呀,怎么了,他咋不能考咋的?’一讲到考军校,郭小松还是有些兴趣的。
‘你家离他家远,你不知道,他呀,我可是知根知底呀,他高中都没念完,高中毕业证是他爸花钱给买的,他要能考上军校的话,我这王字倒着写。’
‘拉倒吧,王字倒着写也念王,你的意思是说,他想考军校是唬人的,压根就考不上是吧?’
王亚利点了点头,‘就是嘛,我看他就想在部队里入个党,当个班长啥的,回去回他们村,可以为以后打算,当个村支书啥的,你可不知道,这地方上入党可老难了,村里压根没有人,他们就不发展党员,就好比我们那边吧,十来年没有发展党员了,村支书都快七十了,还死抓着权力不放呢。’
郭小松虽然是农村户口,但他从来没有农村真正的生…活过,听了王亚利的一席话后,也就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对于孔祥武的入党,全连经过了几天,都已传得神乎其神了,就连连长都过问了此事,‘指导员,我听有人说,孔祥武入党了?’
‘谁说的,没这事,’指导员还在一口否定,对于入党的指标来说,一个连队一个月可以有两名战士,一年下来也就是二十几名,让一个新兵入党,成为‘预备党员’,那得连队的‘支委会’通过的,指导员是无论如何不敢承认的。
‘你别骗我了,文书都跟我说了,是不是孔祥武那小子给你出血了?’连长小声地趴在指导员的耳朵上说着。
‘出个屁血呀,这是团里头点的步,不信你去问四号,他说好不容易出了个新闻标兵,这对咱们铁血团有好处,本来我还想等老兵复员之后宣布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开个支委会补上吧,’指导员能用四号首长压住连长。心中也当然有数,于是七连本年度的最后一次‘支委会’召开了。入党的战士有两人,连长虽然提名了新兵郭小松,但让指导员给否决了,原因是郭小松为人太傲,不怎么服管,临时添加了一个二年兵班副,加上孔祥武两人入党了。
指导员在‘支委会’上的否决,令郭小松很是憋气。他自认为没有不服从管理的事情,也许是他不象孔祥武那样‘会来事’吧,好在连长也已经批准了他过年探家的事情,算是给了他一个‘安慰奖。’
‘复员费’,是国家对于战士当兵三年的资助奖赏,虽然钱数不多,可也有**百元,拿到‘复员费’的三年老兵们,也就等于成为了‘准复员军人’,他们也就不用再出操训练了。整天三人一群,五人一伙,胸前挂着那便宜不能再便宜的普通相机。游走于团里的各大景点,留下他们人生中,当兵最后一次回忆了。
作为马上就要成为第二年兵的郭小松他们,老兵复员期间,也是他们的活跃机会,郭小松特地花了十几块钱,洗了几十张自以为照得很好的照片,从一班走到九班,再走进炊事班。跟复员老兵们进行交换,这就是他引以为乐的最好的事情。
有了钱。自然就有新的玩法,老兵们总会在晚饭之后。挤到一个无人之处,买上一副扑克,进行‘小赌贻情’,‘扎金花’,‘掐一’,‘填大坑’,玩法也是多种多样,就算是有干部们走过,都会为之一笑,顺便说上一句,‘别玩太大呀,一毛的就行了,’
郭小松作为老郭家的第三代,他天生就有赌术的天赋,尽管父亲郭开明死于赌博,可他还是憋不住,前去卖一卖‘呆。’
‘二三五,我可搂底了呀,’对于‘扎金花’,玩的最好的当属一个来自‘s’市的老兵了,虽然他军事训练不咋的,可一坐下就赢钱,一毛钱的底钱,每把最大压注十元,这虽然不算大,可他几天下来,足足赢了一千多元之多。
郭小松的眼力一向很好,这老兵的洗牌动作,更是让他加以了注意,一连几天之所以能赢钱,全在这老兵的洗牌本事了,只要他洗好了扑克牌,不管是谁在他上家搬牌,好牌最终还是会到达他的手中,一边看了多时,郭小松的手也就痒痒了。
‘来,郭小松,光看多没意思呀,玩两把,咋也不玩大的,一毛两毛的,’这把仍然是赢了的老兵‘坐庄’,他见周围的人输的都差不多了,也就想物色物色新的目标。
‘我不会玩,我都不知哪个牌大,’郭小松嘴里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坐了下来。
一毛钱的底,郭小松扔了下去,这一把他全共赢了八毛钱,因为别人都没有跟。
‘看,多容易呀,一下你就收底了,这一毛钱的本钱,咋的,一转眼几根雪糕也就来了,’‘铁血团’的大门外不远处,就是一家雪糕厂,只要一有空,战士们就会去买些雪糕来吃,批发价三四毛钱,在外头要卖一块钱,这可是‘热狗。’
第二把郭小松输了一个底,他手中有一对‘k’,他没要。
‘让我看看,你啥牌呀,啊,两k你对不要呀,郭小松,你也太小心了吧,你看看我,两8,我就赢了,’说着老兵把自已的牌揭开了两张,可是他第三张并没有让郭小松看。
随后的几把,郭小松是赢多输少,输的最多只有一毛钱,那是一个底,赢可是赢的多了,一共赢了将近一百元。
到了睡觉的时间,郭小松准备扎好武装带站哨去了,原因是快复员的老兵,是不可能再去站哨的,不仅他们新兵多加了班,还多加了点,好在第二天不用出操训练,要不然新兵是不可能坚持下来的。(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集 后继有人(二十六)老赌棍()
‘铁血团’机关楼顶上的‘大喇叭’刚刚响起了熄灯号,这是晚上九点钟的那一段时间,郭小松跟随着副班长,还有另一名同年兵战友,三个人直行走向了门卫。
副班长是当班的哨长,他是可以进入到收发室暖和的,郭小松和战友和上一班的人交接完了枪支和皮大衣,也就一边一个,站在了团大门口。
比起平时‘站哨’的战士,一到夜晚就会面对着聊天,郭小松不一样,一站到自已的哨位上,他就会一声不吭,不管凛冽的冬风多么寒冷,他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跟你都快站一年的哨了,你这人真没意思,平时看你挺能白话的,咋的到了晚上就瘪茄子了呀!’面向自已的同年兵战友,不停地在原地打颤,虽然身穿皮大衣,但好象他还是觉得寒冷,‘八一步”在他的胸前是来回乱晃。
这已经不是这人头一回奚落自已了,郭小松并不加理会,只有在夜里,他才觉得自已是一名‘哨兵’,因为他就是个热爱黑夜的人,团门口的对面就是大街,大街的对面则是居民小区,万家灯火的场面,和老家a城很象,郭小松的手一持卡在‘八一步’上面,虽然他的枪里只有三发空炮弹,并没有实弹,可他还是认为自已的责任重大。
就在不久前赢钱的那个老兵,不知啥时候也窜到了门卫,他先是走进收发室和‘哨长’聊天,接着就走到了郭小松对面的哨兵处,‘把枪给我,你进去暖和一会,快复员了,我也想最后站一班哨。’
因为都是一个连的老兵。又好心好意的换自已,哨兵很乐意的解下了枪和皮大衣,挂到了那老兵的身上。‘我这班哨可长,得两个多点呢。你要是受不了了,敲收发室玻璃叫我呀!’
一连对看了郭小松十来分钟,这老兵终于说话了,‘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呀,一班哨两个点,你就不能动一动,’
郭小松还是没有理他,两个小时对于别人来说。有可能是漫长的,可是对于郭小松来说,这时间过得很快,原因是郭小松他就喜欢黑夜,早回去还真的睡不着。
老兵走到了郭小松的身边,‘兄弟,可以呀,我听说你春节想回家,钱攒够了吗?’
见人家来到了自已的面前,郭小松只得说话了。要不然还以为他这个新兵太傲了呢,不尊重三年老兵,‘钱不够能咋的。你借我点呀。’
‘说,要多少,哥哥我有钱,五百一千的,我还出得起,’老兵见郭小松说话了,他看了看收发室里的两人,之后又站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
‘你有钱是你的,我可不想借。借了还得还你,’
‘借了当然要还了。可是我不急用,我这人就是这样。我看你小子打牌还有两把刷子,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下,为啥刚才‘扎金花’,别人都输,就你赢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呀,你自已倒鬼别人看不出来,不代表每个人都是傻子,’郭小松不屑地说道。
‘我倒鬼你都看出来了?没看出来了,你还有这一手,和你说实话吧,我自已都没看出来。’
‘得了吧你,你洗来洗去就洗半摞,其它的半摞压根就在你手里,虽然是交叉洗了,可是你连洗四把,又洗回来了,你有能耐洗三把给我试试!’对于事物的观察力,郭小松是天生敏锐,这不是后天练就的,就象和对手打架一下,你能眼睁睁地看出对手出拳的方向和位置,就证明你胜了一半了,虽然老兵的牌技高超,要想赢钱必须得出千才是,郭小松也就看准了这一点,每每老兵为自已发到了大牌,郭小松是不会跟的,只有别人都放弃了,自已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和那老兵进行对抗。
‘你在地方就爱玩吧?’隔了半晌,老兵又开腔了。
‘我没玩赢钱的,不过我能看出来,’郭小松对于扑克牌技的交流,他还是很想和老兵说上一说的。
‘没耍过钱,一上场就赢,你小子果真的是天才,这样吧,有机会咱们强强联手,去别的连转转,现在咱们连的人,大多数都没啥钱了,光赢认识的,我也不好意思呀,’老兵的用意很明显,他打算通过和郭小松达成共识,两人一起‘出战。’
‘我不想去,捣鬼赢钱也不是啥真本事,要是没捣鬼嘛,咱们还可以再唠唠。’
‘不出老千能赢钱,笑话,我说郭小松,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上赶子送上门来的钱你不要,行了行了,我也不爱和你聊了,咱们以后再说吧,’老兵见郭小松装起了假正经,也就上前敲门卫玻璃交班了,这大冬天能在外头站一会,就以前是相当的冷了。
次日上午,连队仍然是自由活动时间,连里就连一个排长都没有找到,原因是他们都想利用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空当,干些自已的私事。
七连的邻居就是八连和九连,郭小松在这两个连队里,也有同年兵的老乡,平时虽然有所来往,但还真的没有去别连好好窜窜聊聊。
先行来到了八连,刚一进老乡的宿舍,郭小松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赢钱的老兵,此时也在这里,看来他正在搞着他的‘副业’,面前的一毛钱,二毛五毛的毛票,已经堆成了小山模样,一见郭小松进来,他叫了一声,‘你不是说不来嘛,咋的,是不是手痒痒上瘾了呀。’
老乡把郭小松拉到了自已的铺位坐下,‘他是你们连的吧。’
‘是啊,咋的了?’
‘赢老了钱了呗,这小子可厉害了,我刚才还输了他十几块钱呢,’老乡和郭小松一样,都是新兵,一个月的津贴也只有三十五块钱。
‘你等会,我帮你赢回来。’郭小松来到了牌局处,找个凳子坐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小子放不下这玩意。现在不是挺好嘛,就这几天。老兵复员了,你再想玩,连长指导员也不让啊,今天可是二毛钱底的,郭小松,你钱带够了没有呀,’一边洗着扑克,一边招呼着牌友们下注。
郭小松一连赢了好几把。由于牌好,他又很是仔细,基本上下大注的都是赢的,一直赢到了二十块钱。
‘看着了吧,我战友专门能治你,老班长,你可得悠着点呀,实在不行换个人做庄好了,’老乡在郭小松的身后观战,一遇到郭小松拿得好牌。他的嘴就合拢不上。
这间宿舍也就是有两个复员的老兵,郭小松来之前,他们就输了很多了。一见到郭小松来也赢钱,也就都不下注了,他们进行了观看。
‘你们咋就都不下了呢,那郭小松,可就咱俩了,你还来不?’老兵认为和郭小松单打独斗很没意思。
‘小松,跟他干,服他啥呀,你不都赢他了吗。’老乡在一旁边怂恿着郭小松下注。
郭小松投下了二毛钱,‘一对一。就一对一,发牌吧。’
老兵没有急于发牌。‘咱们就玩二毛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