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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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北疆军区’胡副部长,和已经调入到军区工作的r军前指作战时的‘老五号’,一同回到靖北时,两人先是参观了一下b团的荣誉室,缅怀了一些在边境作战期间牺牲过的‘姓名墙’后,胡副部长写下了这么一首诗。
‘首长,您两位都好几年没回到靖北了,作为您的老部下,我们可想您了!’b团现任团长刘镖,接过了‘书法’,递给了宣传干事,命令其加紧装裱,就挂在荣誉室的门前。
‘当年我和胡副部长,还有你们a城三剑客,在边境一带,可是令敌人逢风丧胆哪,我还记得郭开山当年的三守神仙山一役,真是打出了我方后勤医院自已的气势,’r军入边境参战的‘五号首长’,如今已经是军区作训部的副部长了,军衔也是少将,但他不如胡副部长出名,他们都是授了‘老四连长’的委托,回来看看r军还有几人,是他所认识之人。
‘首长说的是,真正能体现出军人英武果断的日子,当然是能赶上一次战争了,您说的a城三剑客,是不是就是当年b团一营的三个营官,关建国,郭开山还有刘镖呀!’红军师政委潘某,现在主持红军师工作,由于师长被安排到‘中央军校’受训,今天带队的坐陪只能是他了。
‘对,就是他们,我听说关建国调到你们师里去了,怎么没见到人呢,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吧!’
‘两位首长不知道,关建国现在已经转业了。刚办过的手续!’
‘转业?谁批准他转业的,我说你们师党委的手也太松宽了吧,他我记得还不到四十呢吧。不到四十五岁你敢放人!’
‘不是我们师里放的,是集团军党委放的话。关建国的转业报告刚一打上去,军党委就批了!’潘政委为了给自已摘清关系,把军党委的决议搬了出来,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两人他都惹不起,他们都是‘老四连长’家边的红人,按照现在‘老四连长’发展的趋势,用不了几年。兴许就是大军区级的了。
‘我就说嘛,这帮狗东西,刚来r军,就开始大量砍人了,这不是欺负人嘛,关建国的转业手续办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把他调到军区作训部去,当兵当得挺好的,说什么要转业。都是你们这帮人给熊的是不是,好好的团长,一下子让人当什么师副参谋长。要是我,我也转业!’
首长批评,自然作为下级的要听着不敢再反口,潘政委心里清楚,关建国的手续虽然没有全都办好,可他是无论如何不能回来了,现在已经到地方去上班了。
关建国转业的速度惊人,原因和妻子李玉芳有关,当他战战兢兢地和妻子提出要转业时。李玉芳一反常态地表示赞同。
‘想转业也挺好的,既然你说在军队混不下去了。趁着年轻转业到地方,也是有用武之地。我们区里书记和区长都是转业干部出身,要不你也转业到我们区里吧,咱们两人还可以在一起工作!’
关建国想了想,‘那也好,离家近不说,还能早回来给你做做饭,以前这么多年,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我转业了,天天我给你做饭!’
李玉芳让丈夫的话语给感动了,双眼含泪地说道,‘我乐意给你做饭,你转业了我也不用你来做,我还是给你做,我想做一辈子。’
相拥了,终于相拥了,关建国不是个浪漫之人,他和妻子认识以来,满打满算,拥抱的次数不足三次,今天是两人推心置胕最好的一次,关建国紧紧地搂抱着妻子,双眼含泪,失去了往日硬汉的形象。
‘爸,妈,你们干什么呢呀!’女儿关欣宇做完了作业,本想来到父母的房间问安睡觉,当她见到父母抱在一起哭,也就大声的来了这么两句。
‘作业写完了呀!’关建国没有直接回答女儿的问话,他的双手还在搂抱着妻子。
‘写完了,我把新课都温习了一遍了。’
‘那就洗脸睡觉,我搂我老婆呢,管你屁事!’关建国的语中惊人,令母女二人是十分纳闷,李玉芳要是换到了平时,一定会挣脱丈夫的怀抱,但她今天没有,而是笑得是十分的灿烂。
关欣宇是何等的聪明,她好象是在那屋也听到了老爸要转业的事,‘爸,你是不是不想当兵了呀?’
‘不想当兵咋了,你不满意啊!’
‘我还是觉得你穿军服时最帅,你要是脱了这身军装,我还是有点看着不习惯,这样吧,老爸,你转业到地方,也找个戴大盖帽,穿制服的单位好不,这样看着帅!’
关建国张开了手臂,待女儿来到自已的身旁时,也搂抱起了她,全家相拥,这更是第一次,‘好,老爸就选个穿制服的单位,戴大盖帽。’
公检法,都是身穿制服,戴大檐帽的单位,可关建国一了解到,公安局他去还行,这里没有什么门槛要求,可检察法和法院,可不是他能去的地方,到那里的人,之前都要经过相关法律的培训,一时半会也分配不到任务,他也就放弃了。
‘关团长,我以前也是你的兵,您可是咱靖北的名人,我们主任都说了,所有的职位都让您敞开了挑,不过我得告诉您一下,这现役军人到了地方,必须得降半格使用,这些还都是副职,您得有个思想准备!’靖北市‘军转办’的接待人员,也是b团走出去的人,见关建国一进来,就向他倒出了实话。
‘这个思想准备我有,我是正处转业,到了地方应该是副处,你说对吧!’关建国是有求于人,自然要对人和蔼许多了。
‘您的工作,我们主任向市委领导也已经汇报过了,您是本地驻军,又是立过一等功,参加过老山前线作战的,市里有规定,对您这样的转业军人,待遇上原则不变,职务是按副处进行安排,可待遇还是正处,这个您请放心!’
‘满意,这个我可太满意了,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都有什么位置,我可以去呀?’
‘您之前是不是找过北靖衔的县委书记呀,他前几天还特地来了我们军转办一趟,说您要是能去北靖县,这个副职的条件,就不加限制您了,他们县属各局的一二把手,您都可以选择!’
‘这个嘛,是不是北靖县有点远啊,我家你嫂子和孩子都在靖北,要是去那的话,难免又得两地分居了,我看还是在靖北找个副职好了!’关建国早就和妻子商定,好好过好正常家庭生活,他也就放弃了去北靖县的打算。
‘那就只有这些了,这些都是市属各区的职位明细,市里的也有,可是您要是到了市里,因为级别所限,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办事人员,我看您还是看看这些区里的吧!’当惯了领导,指挥过别人的人,就算是虎落平阳,也不想让别人指挥,但凡是转业军人能找到个小官的位置,他也不会当个普通的办事人员。
‘安监局,卫生局,环卫局,计生办,民政局,’关建国还真想去公安局找个工作试试,但一看这里并没有这个位置。
接待人员好象是看中了关建国的心思,‘关团长,您是不是想找公安局呀,我们之前都和各区的公安局联系过了,副局长的位置还真没有,咱们地方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市局倒是有些名额,我看都不是好的去处,您还是不要去了吧!’
听了人家这么一说,关建国也就索性不看了,他本来就是个急性子,找过作讨论来,讨论去的,实在让他受不了,当他看到和妻子所在一个区,有个民政局副局长的位置还空着时,他也就用手一指,‘去这里吧,这里离家近!’
‘关团长,您可真会挑,这民政局的副局长一连退休了两个,您要是去了,说不定排名还要靠前呢,我赶紧给您划上,关建国,’接待人员在那个职位的下面,用圈圈定了关建国的名字。
‘可以了?’
‘可以了,您现在就可以回家听信了,您的联系电话,我那有,只要是组织部下函了,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临走临走,接待人员还向骑上了车子的关建国喊了一声,‘关局长,再见!’
没过多时,区委组织部的任命下达了,关建国成为了靖北某区的民政局副局长了,上班的第一天,他就告别了自已的那辆自行车,专职司机来到家里接了他。
‘关局长,咱们该上班了!’司机是个五十左右的矮个汉子,在等关建国下楼的同时,他还不忘拿用抹布,抹了自已的轿车。
‘看着没有,我可上班去了呀!’透过阳台往下瞅,关建国是心满意足,这轿车的品牌和妻子李玉芳的专车差不多,还算是能撑起门面的。
上得车来,关建国问及了司机的姓氏,‘王师付,以后你最好提前十分钟来接我,我不想迟到!’
‘关局长,您这事只管放心,我在区里开了这么多年的车了,还从来没让领导迟到过呢,我以前的老领导总想多睡一会,您既然这么说了,那明天我提前十分钟来接您!’
‘那谢谢你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集 后继有人(一)出身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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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郭家第三代人,郭小二的参军入伍,算是第一个的话,郭开山二哥郭开明的儿子郭小松,堪称是接他们‘班’的第一人选。
本身在郭氏兄弟之中,二哥郭开明算是最为聪明之人,郭家新宅的整体施工建设,更是他一人独揽,可是好景不长,由于天生好赌,种种原因内,得了脑部肿瘤,三十来岁就撒手人寰,那一年郭小松虚岁六岁。
失去父亲,就等于失去了家庭支柱,由于母子二人又是农村户口,好不容易在父亲原单位找了个接班的工作,母亲被评定成‘二级工’,在区建筑公司某个下属分厂,当仓库保管员。
郭小松的父亲郭开明是‘非农村户口’,可母亲是地道的农村人,之前是村里的妇女主任,跟了丈夫结婚后,生了儿子就没再上班,按照当年户口的限制规定,母子二人只能在夫妻年满七周年时,才能按照有关户籍规定,申请成为‘公业户口’,老天爷就是爱这么捉弄人,还差几个月就到期的母子,永远失去了希望,因为就算是郭小松的母亲在工厂转了正,那也得十几年后,才能按照普通职工的相关规定,解决户口问题。
没有户口,就没有‘供应粮’,母子二人好在还可以在宿舍里住,平时吃单位的食堂,予以度日。
(就在郭小松的父亲郭开明死后不久,爷爷也深患重病,老郭家全家人也都就为老人的护理工作,分配了各自的时间,郭母还算是公道,她提出各家进行护理,不要把郭家二房算得上,孤儿寡母本来就不容易,还提出让还没上学的郭小松。搬到家里来住,这样还可以给郭家二嫂减轻点负担。
对于郭母的这一提议,郭家大嫂厉声反对,‘妈,您这么做是不是不妥呀,老二才死了不久,老二家的现在还不到三十,又年轻又漂亮,现在专指望着儿子绑着她呢,你要是把他儿子弄过来。那她不得跟人跑了呀!’
郭母听后,用十分怀疑的眼光看着郭家大嫂,‘我儿子死了,我想想孙子还有错嘛,别说老二家的外头没有人,就算是有人了,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脑袋骨比我的思想还落后呀。我主意定了,老大,你负责把小松接过来,我带两天。等孩子上学了,我再送他回城里去,这农村的教学质量不好。’
郭父有病住院,郭母就是一家之主。很快郭小松到了祖母的家里,每天和祖母奔走于家里和医院之间,闲瑕之余。他还会跟着郭母去找人看看‘小牌儿’,年纪幼小的他,从此也就沾上了好赌的习性。
某天,郭母拉着孙子打了两场牌,见时间到了做饭时间,就转回到了家里,打算马上做饭,之后给郭父医院送去。
数着炕上的硬币加毛票,郭母忘记了自已拿了多少钱去,是输是赢,还弄不清楚。
郭小松一边帮祖母数着毛票,一边用心算着,最后他说出了一个数字,‘奶,你今输了,输了二块四毛钱!’
‘真的假的,你这么小的年纪,还知道我输了,我咋就不知道呢,’当时的硬币分为一分,二分,和五分的,纸币郭母带去打牌的最大面值也就是五块钱,其余的一块,二块,五毛,一毛,几分的都有,这郭母才把兜里的钱,倒在炕上不多时,孙子就算出来了,这可是一个没有上过学的小男孩。
‘当然是真的了,我记得您走时数过手绢里的钱,是十二块六毛钱,这里一共是十块零二毛,当然你输了二块四毛钱了!’郭小松的眼力极强,他的观察力惊人。
‘好小子呀,这点你象你爸,过来,让奶奶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