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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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你,干部说话,当战士的少插嘴啊,你信不信,我找两人,把你们俩看起来,’年轻干部显然不是被吓大的,他恶狠狠地瞪了两名‘电台兵’一眼。
两名‘电台兵’一看这帮人,不光是年轻干部穷凶极恶,个个都是怒目以对,也就不再说话了,两个取出了电台,放在吉普车的前脸上,调试起了电台信号。
由于郭开山是中午之后从r军司令部出发的,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程,现在是又累又饿,加之天色也已经很晚了,心中的怒气,也就压了下来,‘这样吧,你找一下你们的营长关建国,要么找刘镖副营长也行,他们是我的老乡加战友,他们能证明我的身份。’
年轻军官看了看表,之后对着郭开山很遗憾的说道,‘我是新来的,营长,副营长,我和他们不熟,我只听我们连长的,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要不你等我下了哨,直接去我们连部吧。’
郭开山对b团一营的连长都很熟,一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就言道,‘那我就等等吧,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会,那就先去你们连部吧。’
‘那行,我敢请先叫你一声郭教导员,你们先在路边歇会,一会换哨的就来了。’
郭开山把吉普车停在路旁,坐在吉普车里,悠闲得抽起了香烟,两个‘电台兵’见郭开山上车了,也就前后上了后排座椅,闭目养神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当郭开山抽完了好几颗烟时,仍然不见路卡的换哨人员,就在他想下车问问时,突然发现这些战士,包括那个年轻干部,此时现在啃着干粮看着他们呢。
一口干粮,一口水,路卡的这些人吃得很是香甜,让本来就有些饿的吉普车上三个人,肚子里搞得是咕咕直叫。
‘我说教导员,你说他们换哨的啥时候过来呀,咱们是不是也该吃饭了呀,’二年‘电台兵’终于鼓起了勇气,冲着郭开山开了口。
‘刚才那干部说,一会就来了,我看也该来了,咱们再等一会吧。’
两名‘电台兵’见郭开山这么一说,也就又闭上了眼睛,但他们并没有睡着,眯着眼睛的夹缝里,仍然看着路卡的这帮人,大吃大喝。
又过了好久,路卡的人也吃完了,他们又起身站好,荷枪实弹的守卫路卡了。
‘哎,你下面一趟,问问他们,说还得多长时间啊,再问问他们,有没有吃的,给咱们点啊,’郭开山转身推了推身后的三年‘电台兵’。
三年‘电台兵’就象得了圣旨一样,高兴的跑下了车子,经过了一阵问话后,低头搭了脑袋的回来了。
‘教导员,他们说还有再等一个小时,吃的是没有了,我问他们有没有电话,他们说没有拉,我问他们有没有电台,他们说不懂,我看,咱们只好再等一等了,’坐上了吉普车的后排,三年‘电台兵’好象已经饿得不行了,他头倚着车窗户的位置,又眯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虽然边境的‘天长’,可也到了晚上十点多钟了,郭开山仍然不见有人前来路卡换哨,他终于忍不住了下了车,朝着正在沙袋子中间听收音机的干部过去了。
‘哎,老排,他又来了,’一个战士推了推正沉迷电台广播的年轻干部,那年轻干部也就起身站好,等着郭开山过来了。
‘我问你,你们啥时候换哨啊,这都几点了?’郭开山刚一走进,立马有好几个手电筒对准了他。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可能是他们来晚了,要不就是连里出了啥子事了,’年轻军官打着他的马虎眼。
‘那你们这里还有吃的没有,我和我的两个战士,可都饿坏了。’
年轻干部冲着自已的身后叫道,‘你们谁还有吃的,教导员饿了。’
一个班的战士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都说没有吃的了。
‘你们这帮笨b,来之前也不多带点吃的,光顾自已吃啊,’年轻干部一语双关,他话里话外,好象在讽刺郭开山他们三个。
郭开山实在压不住火了,‘你说谁呢,谁是笨b呀?’
“教导员,我没说你,我说他们几个呢,”年轻干部的脸,在黑夜当中还是乐呵呵的,这让郭开山都对他无法发火。
既然人家没有吃食,郭开山也没有办法,他又回到了吉普车里,为了不让自已总想着饿,他也只好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郭开山在睡梦当中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气之时,他的眼睛立马睁开了。
只见道路两旁,不知啥时候堆满了篝火,在火上架着好多‘白条鸡’,那香味就是烤鸡的香味,郭开山一看烤鸡的两人,一个是刘镖,另一个就是关建国,他们见郭开山醒了,都在冲他叫呢。
‘过来呀,过来呀,你再不起来的话,就没有你的了!’
关建国的身旁,两个‘电台兵’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半生不熟的烧鸡,他们是不管这些了,反正是饿坏了。
‘你们两个就损吧,是不是就是你们两个搞的鬼呀!’走到了篝火旁边,郭开山一把抢过了一只烤鸡,但他并没有急着吃,而是继续烤着。rlwxs520 ……》
第10回 壮志凌云(六)团结紧张走向正规()
饥饿,作为人类生存的最大难题,它或多或少能主宰着什么。
郭开山虽然肚子很饿,但他并没有急着吃这烤得半生半熟的‘白条鸡,’他观察着四周的干部和战士们,这回来的人中,大多数人,郭开山还是认识得了,其中有两个连长,还有几个指导员。
‘刚才在路卡设卡的领头的去哪里了?’
“报告教导员,是营部的文书,这会在那边和人聊天呢,”营部的通讯员回答了郭开山的问题。
‘那好,你去把他给我找来,我要问他点事。’
‘文书’,这个基层部队的士兵职务,它的对应级别,也只是个班长一级的,当这名‘文书’换好了士兵服装,来到郭开山的面前时,他乐呵呵的给郭开山敬了一个军礼。
“教导员好!”
郭开山用‘烧鸡’指了指‘文书,’‘你知道我是谁吗?’
“咱们营的教导员呗,大家都知道呀。”
‘你大声再重复一下我的职务!’
“是!您是中…国…人…民…解…放…军r集团军红军师b团一营教导员!”‘文书’的嗓音还算是洪亮。
‘那好,听我口令,文书,一百个俯卧撑!’郭开山的掰了一只鸡腿吃了起来。
众人还想和郭开山攀谈攀谈,套套近乎什么的,没想到郭开山小脸一翻,他生气了,于是大家也就向后撤退,让出了一块巴掌大的地界。
‘教导员,咱们回去再做呗,’‘文书’自知郭开山是绝对不会饶了他的,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想要些脸面。
‘没听到我的话吗,你是不是想让我亲自把着你做呀?’郭开山一扭头。不再看‘文书’了。
‘文书’又看了看旁边的关建国和刘镖,两人也没有说话,他们心里都很清楚,饿了郭开山一个晚上,也该让这‘文书’吃点苦头了。
没有人帮自已说话,‘文书’也只好摘下了帽子,放到一边,开始了自已的一百个‘俯卧撑’。
‘一,二,’同在营部当兵。营部通讯员在帮文书数着数。
‘不用你数,让他自已数,’郭开山看了看就在身边的营部通讯员,那营部通讯员也就不再说话了。
‘一,二,三,四,’‘文书’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随着身体一上一下数着数。
做完了俯卧撑。‘文书’整了整军装,又戴好了帽子,冲着郭开山道,‘教导员。我做完了。’
‘可以呀,这么快就做完了呀,出汗没有?’郭开山的一只鸡腿还没有吃完,他吃的很慢。几乎是一丝一丝吃的,从医多年,饿过了的人。不能进食太快,只能少吃多餐。
“还好,没咋出汗。”
‘那行,听我口令,一百个俯卧撑准备,自已数数,做完了再告诉我!’
站在一旁的刘镖见郭开山还不肯放过‘文书’,他终于忍不住了,开了口,‘今天这事是大家伙合计好了的,不赖他。’
‘刘副营长,咋的,我处理他,你心疼了咋的?’郭开山说出的话很是生硬,这让本来还想上前讲情的连长指导员们,都不敢再说话了。
‘他不就涮你一把嘛,你咋还不识逗呢,’刘镖不屑一顾的说道,对于郭开山,他们之间再熟悉不过了,也只有他敢这么和一个营教导员说话。
‘按照部队《条令》要求,军装混身,干群不分,一百个俯卧撑还多呀,你是不是想叫我给他个警告处分扔进档案袋里,你才高兴呀,’作为在红军师医院,做政工工作多年的郭开山来说,三大《条令》可说是倒背如流。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呀,一百个俯卧撑不多,文书,你就做吧,”一连的指导员,开口说话,也是缓解郭开山和刘镖之间的气话,要是两个营官不和的话,以后的事,也就更不用处了。
当‘文书’做完第二个‘一百个俯卧撑’后,他的军装都让汗水给打透了,“报告教导员,我做完了。”
郭开山吃完了一只鸡腿后,取出兜里的手绢擦了擦手,他走到了“文书”的身边,比了比两人之间的个头,应该差不了一两厘米,‘你是啥时候来到一营的呀?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报告教导员,我是才入伍的新兵,不是老一营的老人。’
“才入伍的新兵?”郭开山实在不敢相信,这穿起干部服就象干部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新兵。
“是,他是才入伍的新兵,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呢,”一个连长也开始说话了。
‘大学生士兵,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过,文书,我可要告诉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性质吗?不知道吧,原本我想让你做三百个俯卧撑来的,继续知道你是新兵了,我也不让你做了,省得背后让人家讲究,说我郭开山欺负新兵,走吧,剩下的一百个俯卧撑暂且记下,以后工作当中,你别让我捉到你的小辫子,要是让我抓到了,咱们就前账后账一块算,’郭开山用手指着‘文书’的鼻子训斥道。
‘报告教导员,三百就三百,我不欠账,我现在就做怎么样!’‘文书’好象也来了脾气,但他并没有把郭开山的手指头伸手移开,他的两臂一直在大腿的两侧紧紧的并拢。
郭开山并没有说话,他从刘镖的胸前口袋里,取出了‘特供烟’,自已谁也没让,抽了起来,诡笑地看着‘文书。’
‘文书’见郭开山没有说话,之后他又摘下了帽子,放在一边,很麻利的又做起了‘一百个俯卧撑。’
关建国是早就走了,刘镖和众人在看完‘文书’做完之后,他们也离开了。
当‘文书’站起来向郭开山报告道,“教导员,我做完了”时,郭开山留下了几个战士打灭篝火,他也上了他的那辆吉普车开走了。
作为营里的政工主官,郭开山连夜召开了干部会议。各连基本上除了负责警戒和值班的干部,全都来了,大约有五六十人。
‘营部’座落在‘扁担山’的最高处,在这里修建了三间小木屋,今天的会议就由郭开山主持,开会的地点,自然就在木屋子的面前了。
与会的干部们,各自手提着马扎凳站好,专等全都到齐了,‘营值班员’一连长集合起了队伍。
‘向右看齐!’
“向前看!”
“教导员同志。全营干部集合完毕,请您指示!”时间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钟,这次会议可称得上是‘凌晨会议’了。
“坐下吧!”郭开山一身整洁的军容,他的‘常服’带有备用,开会之前,他特地换了一身笔挺的衣服。
‘放凳子!’
“好!”
“坐下!”
在干部的人群中,营长关建国和副营长刘镖,坐在队伍中的两侧,他们不象干部们坐得那样板直。此时刘镖还手里夹着烟,不断的往嘴里头塞。
“半夜开会,没办法,谁让现在是战时期间呢。今天找大家来,就是相互之间认识认识,讲讲几个问题,”郭开山并没有坐下。他以居高临下的方式,看着自已的‘手下们’。
‘鄙人叫郭开山,是新分到b团一营的教导员。大家都还是b团的老人,具体情况我也就不太解释了,反正作为党委书记的我,今后就要跟大家伙在一个战壕里战斗了,以前六号怎么对待大家我不管,反正现在我来了,我就得把政治工作捡起来,做好,首先我提议,唱首歌吧,一连长,你来指挥。’
“教导员,唱什么好呢?”一连长从马扎凳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