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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从战士到将军-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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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回 血色奉献(六十一)楚山其人()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秘密,每个组织都有自已的纪律,尽管郭开庆现在已经和楚山一起工作,可是楚山去哪里,在干什么,郭开庆依旧一无所知,他被当成了外人。

    郭开庆撒完尿后,又回到了炕上继续睡觉,当他早上醒来时,楚山已经生好了火,准备做饭了。

    “大哥,用我干点什么不?”

    “你先洗濑,咱们早上吃‘何乐面’。”

    ‘何乐面’在南北方有不同的做法,楚山的做法很是奇特,他先把面和好醒着,待做的菜汤开锅后,才会下面,那木制工具挤压面团的声音,就象给人‘上刑’,有可能是‘老虎凳’或者是‘步步高’,反正楚山的面目表情很是凶狠,仿佛那面团就是他手中的犯人,要是不说实话的话,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早餐过后,楚山说要带郭开庆逛逛古城的自然风光,于是他们带着中午吃的干粮就上路了,细心的郭开庆发现,楚山的身上没有带枪,自已也没有带,料想不是去调查情况,应该是‘纯玩’。

    古城的山虽然不高,但很有气势,树虽然不高,可都是千百年来的古树,在山中人烟稀少,走了好久,也见不到一户人家,只有爬上那所谓的最高峰,向下望去,才有一股成就感,郭开庆对爬山很是向往,就象当时流行的那句话一样,“不到长城非好汉,不爬深山太遗憾”。

    经过整整一天的游玩,两人又回到了村子,依旧还是,累了一天的楚山。早早就睡去了,郭开庆这回烧了些水,自已泡了泡脚后,也睡去了。

    由于晚上没有吃饭,郭开庆醒的很早,此时的楚山,还在身边。当他想起来找些吃的时,楚山也醒了。

    “你去哪?”

    “我有点饿了。”

    “哦,我也有点饿了。”

    “那我整点吃的吧。”

    楚山没有说什么,表示赞同。

    很快两碗北方的油泼面就端了上来,楚山有个在外边吃的习惯,他丢下了屋中的郭开庆,一个人去院里吃去了。

    见楚山出去了,郭开庆看着他挂在墙上的外衣,就伸手去摸。果然他没有带枪。

    可能是心虚,待楚山回屋时,郭开庆表现的很不自然,让楚山给看到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没睡好。”

    “那你接着睡吧,我出去转转。”

    一连几日。白天楚山都会带郭开庆去不同的地方游玩,晚上总有一个多小时时间,楚山会出去。郭开庆也爬到过屋顶上看过他,见楚山转到不远处的院子后,就不见了,隔了一个多小时后,他又会出那院子整理衣服,郭开庆对那院子里的人很是好奇,不知他是楚山发展的下线,还是他的‘老相好’。

    镇里邮政所的所长,和郭开庆一向很熟,回到村子里几天了。郭开庆还对他有些想念,于是就和楚山提出,想到邮政所去看看。楚山同意了。

    以前每次去邮政所,郭开庆都会买些熟食带去,这回也是一样,他买了二斤的各类吃食,还带了一瓶好酒,兴冲冲地走进了邮政所。

    “哎,大哥,你好啊!”

    “这不是郭老弟嘛,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快请,快请。”邮政所今天是所长值班,那名同事可能是送信件去了,所长虽然面带微笑,可是明显瘦了,脸上也没有那么红光满面了。

    ‘大哥,你咋的了,病了?’

    “是啊,得了场大病才好。”

    “哦,我陪楚大哥回村里转转,就想起你了,来看看你。”

    “楚山也回来了?他在哪?”

    “这会儿在家呢,一会就不一定去哪了,他这人神神忉忉的。”

    “我也听说了,听说他出息了,被招到国…安…局了,有没有这回事呀?”

    “是,有这事。”

    “真没想到,身体残疾,品质不好的人,也能当上国…安。”邮政所长显然话有所指,他对楚山摇身一变,成为国…家…干…部很不服气。

    “残疾?我没看他哪个地方不对呀,跑得和兔子一样快呀。”

    “你是不知道,这楚山我听说呀,当年在部队上,开了小差,让人给抓回去了,正准备给他就地正法时,敌人夜袭了他们军营,大多数人都牺牲了,他装成死人,才躲过了一劫,敌人怕还有活着的,就挨个进行补刀,这小子还算刚强,让敌人插了好几刀后,一动不动,最后和他一起活下来的,还有一个指导员,事后做总结时,碍于连里的名声,就把他也报上去了,这不,他也立功了。”

    “大哥,这是你听谁说的呀?”

    “都这么传,都传了好些年了,这小子本来立功后,还提了干,顺风顺水的,不知咋的,突然间要转业,就回到村子里了,他整天精神不好,又没有个媳妇,所以说村里人都说他神经病,他那老娘也整天唠叨,说在战场上受了伤,不中用了。”

    “大哥,你上班喝酒没事吧?”

    “没事,能有啥子事,一天信都没有几封,混日子罢了。”邮政所长没等郭开庆让他,自已就打开了酒瓶,开始喝了。

    猪头肉就白酒,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就是美味,在和邮政所长的交谈当中,他话里话外,都是对楚山的负面评论,说他那不好,这不好的,还说他是‘投机份子’,是混进革命队伍里的‘蛀虫’。

    “大哥,你说他品质不好,这从何说起呀?”

    “别提了,我老婆也差点让他勾了去,记得有一回我下班回家,正好碰见他在我家,一见我来,神情恐慌,还正在穿衣服,由于没有抓到典型,我也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把我那婆姨送走了好几天。”

    “他为啥要上你家去呀?”

    “那会不正是动乱时期嘛,他说是给我老婆讲革命战斗故事,我那会不得烟抽,不象他,造反派他都敢打,贫下中农出身,只能让着他了。”

    “哦,那时楚山还很年轻吧?”

    “就是了,这家伙就是头‘种驴’,在我家没捞到便宜,回他们村就和一个寡妇搞上了,听说晚上天天跑人家去睡,把她婆婆都给气死了。”

    郭开庆越听越生气,酒也喝不进去了,他起身告辞,大步流星的回到了村子里。

第90回 血色奉献(六十二)孪生宝刀() 
从邮政所一路回来,轻轻的小风,吹过郭开庆才喝完酒的头上,他感觉很是惬意,仔细一想,楚山不象是邮政所长,所说的那种人,一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缘故,促使他说些过激的话的。

    大院时,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工厂,从院内传出来各种机器的轰鸣之声,转头再向茶楼的方向望去,早间燃烧的痕迹早已不在,这里变成了一个独门独自的院落,院门前挂着个大牌子,上写“某镇税务所”。

    多日不见,这里早已是物事人非,郭开庆很有些感慨,他想去楚山的‘小土堡’看看,看看那里是不是也有什么变化。

    还没走到‘小土堡’,就见不远处,有好些孩子嬉戏打闹的场面,郭开庆快走几步,映入他眼帘的是,‘小土堡’让人从上面给豁开了,完全裸露于地表之上,里面的物件也不复存在了,小孩子们跑上跑下,扒着下面的沿壁往上爬,一幅正在‘战斗’的景象。

    从‘小土堡’回来,郭开庆心情沉重了许多,想起自已和张文治从京城出来,本想大干一场,多立功,多干掉些敌人,结果张文治现在还躺在医院不说,自已也一直不顺利,让人象皮球一样,踢过来,踢过去,没有一点脾气,还赔本赚吆喝呢。

    不知不觉,郭开庆走到了土壕之下,他觉得走错了,正想返回时,脚上好象踢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当当的’。

    郭开庆又连续踢了几脚,直到把那硬物踢到了山包上时,他才发现,这是一具‘狗头’,一具狗头骷髅。

    这狗头也许是当初楚山用‘问切’斩掉的其中一颗,日子久了,毛和肉都已腐烂不在了。只能看出有狗的轮廓,郭开庆苦笑了笑,胃中一反,吐了出来,他吐了好多的‘熟食’加苦水,连带的,还有好些子眼泪。

    血腥的场面,郭开庆也见得多了,只不过今天心情不好,加上又遇到了这不想见的东西。狠狠吐完后。他在山包之下。用树杈给狗头挖了个土坑,就算把它入土为安了。

    自此郭开庆并没有离开,他完完全全躺在了土包上,面对着朵朵白云。他唱了起来。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躺着面,仰着唱,气力一时还真上不来,可是他那时断时续的歌声,倒是传得很远,好在附近没有人经过这里,来笑话他。还算是自娱自乐。

    一曲唱罢后,郭开庆又转向了沉思,他有点想家了,认为前途很是渺茫,还不如在牧场生活得快乐。那套马杆的姑娘,骑着马儿驰骋的俊样,不比陈淑芹强多了吗,想到此,他跳了起来,飞快地跑向了楚山的家里。

    楚山家的破屋子,算是村子里最差的了,郭开庆进了院子后,并没有找到楚山,索性他跳上了屋顶,四处观察起来。

    “有狗院子”的一家三口,还在自家院子中的劳作,让郭开庆联想到了自已小时候的情景,他很是羡慕他家的孩子,就当他陶醉在回忆当中时,楚山在房下冲着他大声叫了起来。

    “你在上面干什么呢?”

    “我没干什么,这上头凉快,就是站得高,看得远呗。”

    “下来,你给我下来,我那屋顶不结实,你块头这么大,别给我压塌了。”

    从房上跳下后,郭开庆整理了一下衣服,“楚大哥,你那小土堡不要了呀?”

    “都不在村里待了,要它作甚。”

    楚山的无所谓,使郭开庆很不理解,这‘小土堡’是他多年的劳动成果,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我刚才去邮政所,和所长喝酒去了。”

    “我知道了,你晚上还吃不?”

    “吃点呗。”没有吃主食,又吐了不少‘货’,此时还真感觉有点饿了。

    “吃点呗,吃点呗,屋里啥也没有了,吃啥呀,走,跟我走,去别人混点吃的。”楚山没有想自已做饭的意思,他背着手,边走边说道。

    走过了两趟房子,郭开庆和楚山进了一家院落,这院落要比楚山家气派许多,一进院门,楚山就大叫大嚷道,“我家没粮了,给我,和我兄弟烙几张大饼吧。”

    从正房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只见她面容还算是标致,只不过农村人没有化妆品保养,多条眼角纹处很是纠结,划纹深得狠,女人一笑起来,眼角纹就更深了,“我家也没有粮啊,你上我家来,我到哪家去呀?”

    郭开庆见这女人口中说话,很是有股妩媚的劲,料定此人就是邮政所长所说的楚山的老相好,那个寡妇,他并没有上前打招呼,直接坐在了院中的石桌旁。

    “郭兄弟,她是本村的一支花,叫王大脚,咱们今天就在她家吃了。”

    “哦,”郭开庆装作喝多了的样子,他趴在石桌上,闭上了双眼。

    “他咋的了?”

    “喝多了,没事。”

    “让他去屋里睡呗?别着凉了。”

    “他不会去的。”

    楚山和王大脚开始准备吃食了,郭开庆闭着眼睛细听着,他们真的就象邮政所长说的那样,不注地‘打情骂俏’,说话声是时小时大,小的时候让郭开庆什么也听不到,只觉得他们的话语,就象两只蚊子,大的时候,又大声的不得了,活象两门大炮在轮流发作,令郭开庆的耳朵很是疼痛。

    当王大脚烙的大饼摆上石桌之时,郭开庆不容分说,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可当他喝了一口汤时,一股‘雪花膏’的浓重味道,立刻涌上了他的胃里,他想吐了,可是见王大脚和楚山还在大口的吃着,他不好意思马上喷出,他决定硬咽下去,这感觉是相当难受了,之后他索性不喝汤了,专吃这张大饼,早吃完。虽拉倒。

    “大兄弟,你喝点汤,这汤老好喝了。”王大脚的‘雪花膏’,明显是现抹上的,他们进院子时,那刺鼻的味道,还没有过,一听王大脚要他喝汤,郭开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大姐,我天生就是个‘干巴人’。吃饼时从不喝汤。”好在王大脚的牙齿。还算是雪白整齐。要不然,说不定郭开庆会联想到那‘雪花膏汤’,会直接把腹中的烂饼,喷到她的脸上不可。

    大饼郭开庆只吃了一张。因为他判断,也许第二张饼里,就有那难闻的‘雪花膏’的‘调料’,“大哥,大姐,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喝酒喝多了,有点上头。”

    没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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