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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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大哥给郭开山倒了一碗酒,“我就佩服你们当兵的,随时都能拿出这么好的东西出来,你看我家啥也没有,连个花生米都没有。”
房东说的是实话,动乱十年,早就把这里整得不能再穷了,好不容易赶上了“改革开放”,可是“春风不过玉门关”,这山里的人还是穷得狠。
“你有酒,我有菜,这就够了,来,老哥,干。”郭开山把拿来的罐头分了房东一半,打开后往他身边一推,拿起酒碗主动碰了一杯。
‘好,干。’
房东是个爽快人,聊着聊着,他和郭开山聊起了这方圆百里的地形,“你看我这酒好喝不?”
“不错,纯粮食的,你们村自已酿的呀?”
“不是~”房东的话拉得很长,他可能是喝得太急了,酒量不如郭开山。
“向北走,离我们屯子百里,有个‘杨家烧锅’,那里有个能人,这酒都是他酿的,我们自个儿家的粮食,你看我院里的驴车没,到了秋收,我就赶着它,拉去的是高梁,回来就是这酒了,这两缸酒,我一年都喝不了,今天你来了,正好,明天走时带点。”
“好,我一定多带。”
由于前晚睡觉较早,刘雪华决定早上三点半起床,四点钟开饭,四点半钟准时出发,为了不让自已睡过头,这次演习,她还带来了“马蹄表”。
“还喝呢呀,喝了一宿啊。”一进“队部”,就看着郭开山和房东,双双“大”字在炕上,满屋子的酒气,一炕的“狼藉”,此时郭开山早已不省人事了。
“起来,你给我起来。”刘雪华用脚踢了踢郭开山的腿。
“哦”郭开山翻了一个身又睡过去了。
“叫他再睡会吧,吃饭时再叫他。”张护士长言道。
待吃完饭后,郭开山走到刘雪华那里,提出了道歉,“昨天喝多了,不好意思啊。”
“还说别人呢,能不多吗,怎么着,今天还往哪走呀?”
“‘杨家烧锅’”。
“啥,你还没喝够呀,还去烧锅?”
“我想好了,不能再走大路了,再往北,去杨家烧锅。”
从“胡家窝棚”出来,郭开山的酒,可能还没有马上全醒,房东就叫了自已的侄子,给郭开山的水壶又灌了一壶酒,赶着驴车,在队伍的后面拉着郭开山。
“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大伙都看没?自已把自已给灌多了,要是上前线的话,听他的不都全完了。”军医队伍中,有个眼科的男军医不忿说道,他的‘军龄’很老,平时是不爱说话的,此时他觉得郭开山的确有些过份,大伙在路上行走,他自已则躺在驴车上睡觉。
驴车行走在土路上,很是平稳,远比马车要平稳得多,车上头铺垫着褥子,郭开山枕得是用“荞麦皮”做的枕头,身上还盖上了房东家炕上的棉被,凉风一吹,更是清爽加暖和,郭开山半眯的眼睛,心里想着他的心事。
走了两个小时,郭开山叫停了驴车,从通讯员处拿来了几瓶罐头送给了他,说是给房东和他,一家一半的,房东侄子千恩万谢,高高兴兴的赶着驴车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四十一)红蓝之争(四)打前站的()
部队行军,特别是步兵,最常见的莫过于以整连,整排为基本建制,轮番打头阵,向前行进。
它也会“以弱带强”行进,意思是说,让身体瘦弱的人在前,这样不宜掉队。
也有“以强带弱”的,这种情况一般为“急行军”或者“强行军”,为了达到快行的目的,争取时间,不看后果,永往直前,这样会有好多掉队的人员出现。
“蓝军”红一营,在关建国的带领下,整体实力相当优秀,几乎没有一个身体素质弱的,所以关建国采取了以整连建制,轮流行军,第一天打头炮的,自然是红一连了,他们走在大路的正前方,分两路纵队,旗手还打出了“红一营”的大旗,很是威风,尽管是黑夜行军,可战士们都没有丝毫困意,在晚上十点之前,一直保持着“前后拉歌”,很是热闹。
“二连的,来一个,来一个呀,来一个。”一连在唱完一首歌曲后,集体冲着跟在十多米处的二连发声。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披荆斩棘奔向前方,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气势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朝着顺利的方向。”
当二连唱完之后,二连的指导员在二连的最排尾,他大声叫道,“下面请机枪连的兄弟们来一个好吧。”
机枪连和炮连,最开始处在全营的“第二梯队”,现在由于转换,变成了第三级,由于人数较少,二个连的连长采取了一边一路的方式行军,左边的是机枪连,右边的则是炮连。两位连长走在两路纵队的最前头,听到二连指导员拉他们的歌,自然也不含糊。
“二连兄弟们唱得真好,我们机炮分队的兄弟们一起来一个好不好啊。”
“好”。两路人马应喝着。
“大刀向,预备,齐。”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前面各连“拉歌”兴起,关建国和刘镖则走在队伍的最后头,他们在商量对付“红军”的办法。
“他们有白天行军的优势,看来第一天是追不上他们了。老刘,你说我们在哪里休整。”
“白天走一百四,晚上走八十,这是咱步兵行军的极限,我看哪,还真得合计合计,别等我们黑道走得都不行了,大白天犯困,撵不上他们。”
“他们今晚一定在‘胡家窝棚’歇脚。我们尽量天亮前赶到那里,看看形势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先带些人去打前站吧,号号房子。省得耽误工夫。”刘镖自告奋勇,他准备自已带人先一步去“胡家窝棚”。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连长呀,你是副营长厘,你走了我找谁去商量呀。通讯员。”
“到”。
“去把三连指导员叫来。”
三连的指导员是个正规院校毕业的大学生,通过长时间的接触,关建国很是看好他。他也认为以后军队建设,没有文化是不行的,趁现在有机会锻炼,还是把任务交给他比较保准,这些有文化的军官,可是军队的未来啊。
“营长你叫我。”
“你带你们连的副指导员和司务长,再带几个副班长,先去‘胡家窝棚’打个前站,号号房子,要是有时间的话,你们把饭给先做了吧。”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三连指导员正想走,刘镖拉住了他,“话还没说完呢,你着啥急呀。”
“请您指示。”
“你做饭的米呢?”
“我们连出,我叫他们一人带六个米袋子走,我想肯定够吃了。”
“好,有你的,不过一定要给我做熟了呀,别整夹生了,闹肚子,为你是问。”
“放心吧您哪。”
又打前站,又要做饭,还要每人多带六个“米袋子”出发,几个副班长都苦着脸,走起路来慢吞吞的。
“咋的,不服气啊,我可告诉你们,任务咱是接下了,饭不熟的话,每人一个严重警告处分,还不给我快跑。”
几个副班长一听还有惩罚,一溜烟的没影了。
“咱们也跑吧,两位。”三连指导员冲着同行的副指导员和司务长道。
“没整,跟着你吃苦我早就想到了。”副指导员是三连指导员的同班校友,两人当排长时就是在三连,现在是正副职,关系一直很好。
“我好久没这么跑罗。”司务长边跑边气喘吁吁说道。
“看你胖的,该去杀了吃肉了,减减肥也好,这个多给你一个。”副指导员把脖子上挎的米袋子套在了司务长的脖子上。
司务长虽胖,但身体素质很好,并且很能体会跑步的动作要领,当指导员和副指导员都跑得满头大汗时,他反倒是没有丝毫累的表情。
“嘿,你是啥做的,咋不出汗呢?”
三连指导员用照亮的手电,晃了一下司务长的脸。
“别照我,会夜盲的。”
“我说你为啥不出汗。”
“我胖人有力气,就这点玩意不在话下,要不你们把米袋子再给我两袋。”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是说你为啥不出汗。”
“这都不知道呀,还当领导呢,你们听出来什么了没有?”
“什么?”
“你听听前头几个战士跑步的声音,再听听你们的。”
两人细细的品了品跑步的声音,没有听出有什么区别。
“我说你们笨,就是笨,你看跑在最前头的是谁?”
“哎,这小子怎么跑到最前头了?”炊事班买菜的“上士”,此时已跑到几个副班长的前头,从背后的脚伐轻盈上可以看出,这小子“练过”。
“急死我了,你快告诉我吧。”
“三步一呼吸都不会呀,亏你们还是鸟学校毕业的大学生。”
两人没有了声音,这些跑步的要领,两人都曾经学过,只是时隔几年,都忘得差不多了,也就是关建国来一营的几个月,他们才从政工干部转变成“步兵军官”。
“也是啊,看我的。”三连指导员飞快的追上了“上士”,两人并列前行着。
当“蓝军”全体行至到“胡家窝棚”时,米饭的香气,让大家忘记了疲劳,大家围坐在村委会前的广场上,以班为单位,享用着“打前站”人员劳作的美食。(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四十二)红蓝之争(六)尖刀班()
“前线医疗队”本身配有两台“步话机”,这是很落后的老式步兵电台,由文书和通讯员各背一台,也就只有他们是不用自已背行李背包的,背个“步话机”就可以了。
新为“红军”配的电台兵身上所背的,为我军上世纪八十年代最新型的步兵轻型电台,无线电信号强是它的主要特点,发报装置也很人性化,军火专家是在缴获y军电台的基础上进行了升级,研制而成的,(y军的这个东西,也是和米国作战期间所缴获的,所以说,他们的电台也是当时世界上最新型的装备。)
“红军师前线医疗队”的警卫排,顾名思义,就是保卫医务分队的安全,此次“红蓝对抗”,‘红军’最主要的演习内容就是锻炼这支队伍,为以后“边境轮战”打好基础。
由于去往“杨家烧锅”的路逐渐变窄,最后完全都是山路,在两座丘陵一样的小山之间,道路两侧更是荆棘密布,变得难行,王凯提议,派出“尖刀班”在前头探路,清理路上障碍,为了保证完成任务,王凯想自已担任“尖刀班”的负责人。
“可以,给你配一台步话机吧,文书,你和王排长去,有事步话机联系。”
“是。”
王凯带着十多个人出发了,他们从背包上取下来了“战备锹”,用来砍掉拦在路上的“荆棘”。
“女兵班”的歌声,也随着难走的山路停止了,不时的有人滑倒,有的人都被树杈刮破了衣服。
“吗呀”,护士班的女兵在上山的路上,在草地上滑了一跤,直接从半下腰,滑落到起步点。屁股着地阵得她一动不能动。
“没事吧。”张护士长赶忙跑到自已战士的身边,她没有强拉她。
“没事,可能是草上的露水太多,不小心滑了下来,屁股痛。”女兵自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背包和身上大多是泥水。
“没事就好,大家别着急啊,看着点,最好找个树棍拄着走。”刘雪华也曾红差点摔倒,好在自已掰了根杨树枝。“三支脚”稳当多了。
“走的什么破路,有好好大路不走,非得走这山路。”眼科的军医一天一直对郭开山很是有意见,他嘴里嘟囔着。
“大路好走,你去走啊,咱们不好走,蓝军那帮小子也一样,有可能他们还是晚上行军呢。”王军医现在是相当佩服郭开山了,从上回靶场打靶。他就跟定了他,只要有人在背后说郭开山的风凉话,他都会加以反驳。
“同志们,大家互相照应点。特别是医疗设备和仪器,要是有拿不了的,交给警卫排的战士们。”
郭开山的话音刚落,警卫排的战士就跑到了军医们的身边。争着抢着他们手中的仪器箱子,有的军医给了,有的为了自已“宝贝”的安全。没有放手。
“别抢,你知道这东西多少钱吗?我自已能拿动。”眼科军医见有战士抢他肩上的箱子,扭过了身子。
“人家就想帮帮你,不乐意拉倒呗,看你这态度。”
“我这态度咋了,你们知道这东西多少钱吗?要上万块呢,我说不带来吧,非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