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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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你和我过那屋去,我有事问你。”陈长者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命令道。
郭开庆无奈,只好从包里拿出了给陈长者买的好烟,来到了东屋。
“你是不是不在军校学习了?”
“是的,我现在的工作很复杂。有纪律,不能向外说。”
“那好,我也不问,我就问你。你现在还是个军人吗?”
郭开庆拿出了自已的转业证,递给了陈长者。
“怎么着?转业了,谁批准你转业的,你知道吗。一旦是脱下了这身军装,以后再想穿上根本不可能了。”
“我也不想的,一开始我认为是组织上安排的。可是后来一位首长说,转业手续是真的,我也没有办法呀。”
“开庆,你好糊涂呀,怎么拿自已的军人生命开玩笑呢,你也不事先考虑清楚,前几天三连长来了,我还没问清楚,他就跑了,他现在去哪个部队了?”
“他比我转业的还早呢,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工作。”
“你们呀,一会淑芹问起来,你得说你还在当兵,知道不,要是她一着急nai回去了,看你儿子不饿死。”
“知道了爸,我这回是请假回来的,住几天还得走。”
“那行吧,后天是好ri子,给你儿子补办个百天酒,满月的时候你没赶上,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你就办个百天酒吧。”
“谢谢爸,一切都听您的。”
郭开庆按照陈长者的吩咐,没有把自已转业的事和妻子讲,当陈淑芹问他时,他以是保密任务不能向外说为由,一语带过了。现在的陈淑芹是乡里的武装专干了,当然也懂得《保密守则》,丈夫自已不说,她也不好过问了。
郭小庆的“百天酒”,虽然过了几天,但也不晚,按照“放牛沟”的风俗,不超过半年都可以补办。由于陈长者在此地德高望重,不仅村里的村民都赶来祝贺,就连乡上,县上都来了客人,远在别的城市的军长夫人和副政委夫人,虽然没有亲自到场,但也都打来了报喜的电话,还汇了钱,她们是不会把这个“干女儿”给忘了的。
事情就是这样,“流水席”才吃了一天,从村口护栏旁,开过了一辆军用吉普车,车上来人说是来接郭开庆的,民兵也就放行了。
听到军车停在家门口的声音后,郭开庆跑步来到了自已的院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身着军装的人,见到郭开庆说道,“郭开庆同志是吧,看来你家有大喜事呀。”
“你们来的正好,我儿子摆百ri酒,进来喝两口。”
两人本想说什么,可是见到郭开庆如此的盛情,也只好坐在了一张桌子旁。
陪同来人吃了些饭食后,郭开庆言道,“是不是有任务了,你们是不是朱处长派来的?”
“是的,处长说你的假期结束了,这里有二千块钱,是组织上的一点心意,叫你马上和我们出发,有新的任务在等着你。”说着,一名军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了郭开庆。
“你们先吃着,我先安排一下,马上和你们走。”
郭开庆的一举一动,都让妻子陈淑芹看着眼里了,她走回了屋子,抱起了儿子进行喂nai。
当郭开庆把信封交到陈淑芹手中时,陈淑芹细声道,“是不是又要走了?”
“是的,有紧急任务,去哪里还不知道,这有点钱,是组织上给的。”
“马上走吗?”
“看这情形,应该是马上,虽然那两人没有说什么,可是看他们还挺着急的。”
“那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不用了,现在我的工作,什么都有,我人去了就行了。”
陈淑芹目送着郭开庆坐的吉普车出了村口,她就象似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虽然郭开庆已经回来三天了,可是他一直没有碰她,可能是累了,睡梦当中还说着胡话,有一回还说什么董小姐一类的,这使她和港地带来的衣服联系到了一起,她不晓得郭开庆怎么了,才出去几天呀,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百思不得其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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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 血染的风采(二十一)手足之痛()
军车上的两名军官一路上没有说些什么,不管郭开庆怎么问,他们都说是临时接到任务,来这里接他的。郭开庆见两人有难处,也只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自娱自乐起来。
是的,他的心情很好,不仅儿子长得硕大jing神,就连妻子陈淑芹也放下了“飒爽英姿”,变得温柔起来了。这次回来,他们虽然没有肌肤之亲,可是还是让郭开庆高兴得狠,必竟来ri方长,如今他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就在想得高兴之时,他在吉普车里哼起了流行歌曲,就是那首《酒干倘卖无》,这首歌在jing备区的城市里唱得很响,每每他走进朱军的美发学校时,都会听到这首曲子,去的多了,琅琅上口的歌词和曲调,他也就记住了。
坐在后排的军官,看到郭开庆如此的高兴,眼泪流了下来,还不停的抽咽着。虽然郭开庆没有回头,但是他的耳朵还是很灵光的,猛得回头看到那人在哭,厉声道,“哭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三连长快死了,首长不让现在告诉你,现在就让我们拉你去见最后一面。”
听到这句噩耗之后,郭开庆的脑袋“嗡”了一下,差点没背过气去,前几天三连长还好好的拿走了他带给妻子的衣服,怎么才这么几天,人就要没了呢。
于是那军官就把三连长受伤的事,一五一十的和郭开庆讲了。
原来,这位军校正规班出来的三连长,自从加入保卫部以来,就进行着“管家”的工作,但凡是哪位处在“前沿”的同志,家里需要帮助,他就会带着钱和物前去看看,ri子久了,他也乐于轻闲,必竟这是件做好事的工作。
郭开庆要他带的东西,本来没有安排这么快去陈淑芹家,可是三连长看在和郭开庆两口子的特殊关系上,还是把顺路的一件下个月要办的事,提前到了这个月,这样两件事一起办的话,也不算违反组织原则,就这样,三连长先去了远道的同志那里,回来的路上,把郭开庆捎给陈淑芹的衣服带给了她,还特地亲了亲郭开庆的大胖儿子,留了五百块钱,这钱是三连长私人送的,在当时的社会上,这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的一年工资,也就是保卫部的工作特殊,平时的补助又多,所以三连长也就手大了些。
一切事都办完后,三连长决定返回jing备区所在城市后,向组织上也请上一阵子假,也好陪陪自已的家人。
然而当大客车行至g省的一个小县城地面时,国道上接上来一群当地的人,只见他们一上车,就亮出了家伙,全是长达半米的大砍刀,这些人就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车匪路霸”。
三连长所在大客车上,以男乘客居多,他又是个宁折不弯之人,于是在车上一声大喊,“我是jing察,大家不要怕。”
听到喊声,这几个匪徒就赶忙逃下车,可是三连长反倒认为,这些坏人都怕了自已,更加变本加厉的下车追了上去。可惜的是,一车子的男乘客,没有一个跟着他下车,匪徒们见只有三连长一个人,也就放弃了逃跑,和三连长进行搏斗开来。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本以为车上会有帮手上前,弄到最后,只有三连长一个人搏斗众匪徒。
大客车虽然在路边停着,车上的乘客都在透过车窗,观看着三连长的“表演”,虽然三连长有一勇之气,但必竟他没有郭开庆那样的功夫,当一刀一刀砍到他的身上时,他无力的回挡着,他的手中只有一根车上用来拖地的拖布杆。
终于让三连长夺过了一柄砍刀,当他用力的挥舞着,众匪徒也就都快腿的跑掉了。
本来三连长认为自已没有大碍,他准备再向前追击一下,哪怕打倒一个“敌人”也好,忽然间他发现,自已肚子里有东西流了出来,原来匪徒的刀子,早已划开了他的腹部,如今他的肠子已没有了看管,流了出来。三连长又走了几步,跌倒在国道上,他不停的向前爬着,最后昏倒了。
车上有大胆的乘客见到三连长倒下了,也就不顾危险下来把三连长抬到了车上,送到了附近的县医院,好在送得及时,在县医院的简单处理后,由救护车拉到了jing备区所在的城市。
朱处长早就从jing方那里得到了报告,从三连长身上的“转业证”和介绍信,可以证实他的身份,朱处长带人守在医院的手术室旁,还命令当地的公安局相关领导来见他。
虽然朱处长的行政级别不高,可是他京城国-安-局总部的牌子相当的“唬人”,由于这个机构是新成立的,下头各省各市接到的指示是无条件的配合,自然这位处长一级的领导,在这里就成为“首长”了。
出事的地点离jing备区所在城市不远,接到调查命令的刑jing们,马不停蹄地捉拿着坏人,很快就在一个不起眼的村屯,找到了带头之人,通过他的“立功表现”,也就把其他的跟班也都找到了。
三连长的伤实在太重了,他要不是太过于凶猛,也许也没有事,朱处长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二个小时后,突然间想起了郭开庆,向左右说道,“郭开庆这小子在哪里?”
“好象是回家了吧,前两天你不让他走的吗。”
“去,你们派人把他给我找回来,也许能看到三连长最后一面。”
首长的命令当然马上去办了,于是两名军官开着车子找到了郭开庆,可是看到郭开庆这么高兴的样子,也只好喝了一杯他儿子的“百天酒”,每人随了五十块钱。
当郭开庆来到医院的时候,三连长已经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了,说是处在观察时期,不能让外人打扰,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郭开庆透过房间的门窗户,望着躺在床上的三连长,他不停的用拳头击打着一旁的墙,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是我害了他,我叫他捎什么东西呀,要是不让他去的话,他有可能不会出这事,都怪我,都怪我。”
“是郭开庆回来了吗?”朱处长由于太累,被医院安排在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休息,他让郭开庆的大叫给吵醒了。
一名军官走到郭开庆的身边,“处长醒了,在叫你呢。”
郭开庆来到房间内,向朱处长行了个点头礼,“朱处长,我回来了,这是咋回事嘛,现在的坏人也太无法无天了,这好好的一个人,才没见几天呀。”
朱处长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名军官,“处长,坏人抓住了,现在在市公安局。”
“走,去看看,去看看这帮王八犊子。”朱处长也激动的骂起了人。
“这帮人都该拿去枪毙,要是三连长牺牲了,全让他们陪葬。”郭开庆也激动了起来。
市局刑jing队的审讯室里,透出窗户,郭开庆看到这里足足有六个人,而且个个都是满脸的“横肉”,郭开庆恨不得跑上前去,用刀子一点一点把他们身上的肉给割下来,可是他还是制止了自已的情绪。
“你们审得怎么样了?”朱处长对一旁领头的jing官询问着。
“报告首长,都审得差不多了,是这伙人砍伤了你们的同志。”
“那好,你们把那个带头的人带过来,我们要问一问。”
“好的,去,把那个带头的带来。”刑jing队长又吩咐了手下。
当一名高大的男人被带到房间时,郭开庆冲着他笑了笑,“就你小子砍的我们的人呀。”
那人反倒是很稳重,稳稳地坐在了审讯椅上,有jing察把护板安好,用锁头锁好了。
“是我,起初我们并没有想砍他,是他咬着不放,非得追我们,我也就是看他就一个人,才叫人砍他的,不过这人还挺猛,抢了我们的一把刀,反倒砍起我们来了。”
郭开庆越听越气愤,他真想上前打那人两个耳光,可是还是没有这个“勇气”,“是你带头的就好,等着挨枪子儿吧。”郭开庆冒了一句出来。
“凭什么呀,凭什么呀,我就砍了他一刀。”那犯人觉得不公平。
“凭什么?就凭你砍了他,就凭他让你们砍的要死了?只要他一死,你们立马拉去陪葬。”郭开庆实在压不住火了,上前揪住那犯人的衣服领子大叫道。
“要死了?我们没下狠手呀,z fu,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想在道上弄两钱花,我真的是冤枉呀。”
郭开庆见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