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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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风,少奶奶想去观景楼休养都不成,就是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就来串门来了,那个气啊。
十三皇子蹙了下眉头,便让随身太监吩咐下去,待会儿他要亲自检查,少一篇补十篇,这纯属突然突击了,那些太太一天怎么可能抄二十篇女戒呢,谁不打着十三皇子闹着玩的想法,开始漏个两篇,后来就抄的更少了,还有让丫鬟模仿着她们的笔记把剩下的补齐的,可是识字的丫鬟原就不多,写的跟她们笔记一样的就更少了,是不是她们写的一眼就瞧出来了,十三皇子让太监比对着,谁也别想糊弄过去,少一篇补十篇,把他当傻子糊弄就是罪加一等了,补二十篇。
梳云跑去凑热闹了,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事跟宛清说了,那个高兴掩都掩不住,“老夫人抄了五百五十八篇,还差好些呢,十三皇子让她每日的抄二十篇,剩下的和罚抄的加起来要抄半年呢,那些投机取巧的太太更惨了,有的要写一年呢……还是十三皇子最霸气了,明说了,不抄也可以,去大御蹲一个月就可以了,不过那些太太苦苦的哀求王妃,王妃不忍心便求了句情,每日抄十篇是最少的了。”
宛清听得很满意,长期刑罚也成啊,这个更折磨人,绵绵无绝期啊,只要篇数不少一篇就成了,还是这个靠山最靠谱啊,占着年纪小不懂事就没那么多的顾忌,谁的面子都可以不卖,要不是不能下床,宛清还真想亲自下厨犒赏他一番,结果十三皇子半大的手一挥,气势十足,“先记着,以后再补上就是了,对她们不能太心慈手软了,不然真当你好欺负了。”
宛清连着点头,就是没打算心软,不然也不会把这事翻出来重新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是她毕竟是小辈,哪敢把这些长辈的怎么样呢,可不得借刀杀人,让她们没有半点回缓的余地,因为十三皇子连王爷的面子都不卖啊,关是这一点宛清就喜欢的不得了,王爷对这些人太过纵容了,老夫人不过就是养了他而已,等他认清老夫人的真面目,看他不后悔去。
宛清只料到贵妃会请王爷求情,没想到首先来的会是跟王妃断绝关系的国公府,来的还不是别人,是大太太,想必是别的谁来不大好意思吧,那时王妃正在宛清屋子里,所以丫鬟直接就把大太太领了来,反正都是要瞧瞧她的,宛清坐在床上,实在是坐不下去了,煎熬啊,却是在床上稍稍欠了欠身子算是福身行礼了,王妃笑着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大太太嘴角扯了扯,“国公府跟你断绝了关系,我都不好意思迈步进来了,这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来了么,宛清怎么样了,身子里的毒可清了?”
王妃招呼她坐,笑道,“宛清没什么大碍了,身子里的毒也除的差不多了,难为你跑一趟了,只是这事是半月坊在处理,我未曾过问一句,你来劝也没有用。”
大太太笑着,“我不过就是来一趟罢了,我何时劝过你,宛清被害成这样也得有个交代,你呀也别一味的忍着,该狠的时候就得狠,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一言不吭的,可真不像是我认识的云谨,王爷呢,没劝你?”
王妃继续摇头,王爷是不在府里,不然会不帮着求情吗,不过这事是半月坊在管,王爷求情也没用,王妃现在对那个半月公子才是好奇呢,说娶宛清,说不娶就不娶,倒是言而有信,但是关于他的传言王妃也听说了些,他莫不是真喜欢宸儿吧?王妃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宛清在一旁听着,当真没觉得大太太是在劝王妃,让王妃跟半月坊求情,倒更像是叙旧来了,聊着聊着,大太太便向宛清道谢道,“还要多谢宛清给瑶儿送去的好些药,不然今日我能不能来这里还不一定呢。”
王妃听得疑惑的瞅着宛清,宛清便打起了马虎眼,“上回在宫门口大婶子晕倒了,宛清那时候正在学习诊脉,便趁机给大婶子把了个脉,配了些药送去。”她就是要大太太好好活着,那么大的深仇大恨,二太太能有安生日子过才怪,虽然不能亲自动手宛清有些惋惜,不过结果一样就可以了,要是当初害他相公他们也插了脚,这事就另当别论了。
大太太点头致谢,一旁跟着的温君瑶也是一脸灿烂的笑,那些药有大用呢,吃了十几贴下去娘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表嫂连药方都附上了,她找大夫瞧过,还真不大敢把药给娘用,想着,她这会子心里还有些歉意,还真不知道表嫂扶着那么一小会连脉都诊了呢,才学就这么准,比那些学了半辈子的大夫不知道好哪里去了。
大太太聊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温君瑶走,宛清见王妃送她们出去,她实在是在床上坐不下去了,竹云瞧了便想笑,她们岂会不知道宛清有多坐不住,这么些日子真是难为她了,来瞧病的都来的差不多了,便劝道,“少奶奶,方才王妃都说您身子里的毒清的差不多了呢。”
宛清听得直点头,自打王妃说这句话起,她就坐不下去了,掀了被子就下床来,“再躺下去就该说我娇弱了。”
梳云从外面进来听了嘴角就鼓了起来,说少奶奶娇弱又不是头一回,三天没下床,可不是有人说世子妃天天吐都坚持请安的吗,就少奶奶中点毒就卧床不起,还把少奶奶出嫁前吹点寒风就发烧的事拿出来说,真真是个人都要被气死啊。
宛清瞅着梳云嘴撅着,手里还有个小竹筒,那该是信才对,莫不是传回来什么不好消息吧,忙问道,“怎么了?”
梳云拿眼睛觑宛清,耸了鼻子道,“少奶奶您惨了,您中毒吐血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到少爷耳朵里去了,专门写了封信回来训斥您呢。”
宛清听得嘴角轻抽了下,她也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不是已经打过招呼了吗,这才几日就传了信回来,那是什么时候就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她说话不管用是不是,看她被训很高兴啊,宛清闷着气,梳云道,“少奶奶您也别气,这事要不告诉爷,回头爷知道了,不当您受罪,那些暗卫也得跟着倒霉。”不可牵连无辜啊是不是?
要她说啊,就得告诉爷,让爷早日回来好好训训她,上回流鼻血时才保证不用这种自虐的法子的,她们都听着呢,结果还不是用了,就该打少奶奶屁屁,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嘴上说两句根本不管用,转眼就给忘了。
宛清其实想说,不就一点点的血吗,就当是捐了还不成么,这不是对身子没什么大碍吗,别那么当真好不好,心里这么想着,还是忙着接过小竹筒瞅着,宛清这时候才觉得把鹰训出来传信有时候也不大好,别如现在。
训就训吧,也得人回来是不,那时候的事谁知道,没准时间久了就忘了呢,宛清让丫鬟把信拿下去收了,这才道,“这两日我在床上想了好几个方子,我们去香室。”
宛清说完,迈步就往外了走,该出去透透气了,林妈妈在院子里瞅着宛清出来,有一瞬的怔住,“少奶奶,您怎么下床了?”
宛清伸展着胳膊,笑道,“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好好松松筋骨了,再躺下去,懒骨都养成了。”说完,迈步就往观景楼去。
林妈妈瞧着宛清,半晌抬头瞥了眼在空中徘徊的鹰,方才在观景楼上梳云手里头拿着的是什么?这些日子时不时的就有鹰在绛紫轩上面飞,偶尔还有鸽子,鸽子可以传信她知道,鹰是干嘛用的,少奶奶又是在和谁传信?
林妈妈站在这一边神游,那边竹云瞥了她一眼,对宛清道,“少奶奶,这些日子奴婢常发现林妈妈瞅着观景楼发呆呢。”
宛清笑着,对着观景楼发呆呢,怕是想进去吧,“让南儿北儿搬回正屋住,白日里没事不要去观景楼。”
不在床上躺着了,宛清便日常的去王妃屋子里请安,这一日,宛清去的时候,二太太正在问王妃,“王爷都出门十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妃正啜着茶,听了抬头瞅了她一眼,笑道,“王爷说了半个月回来,怎么会提前回来呢?二弟妹是有什么急事找王爷吗?”
二太太笑着啜茶不接话,她以为贵妃遇上这么大麻烦,王爷怎么样也会提前回来的,没想到说半个月当真就是半个月呢,那边王妃瞅见宛清,忙让丫鬟扶她坐下,“你怎么不在屋子里歇着,跑来做什么?”
宛清福身,回道,“宛清已经没事了,让母妃担忧了许久。”
王妃瞅着宛清,嗔笑道,“跟母妃这么见外做什么,昨天宸儿还来信让母妃看着你点儿,在他回来之前不许你出王府呢。”
宛清听得嘴角微抽,写信说她一顿还不够,丫的,还跟王妃说,离他回来还有小半个月呢,她答应宛絮身子好了回顾府一趟的,这不是让她失信吗,可他都跟王妃说了,王妃会让她出去才怪,现在跟她说就是打个招呼,不许有想出去的想法,她会很为难诶,宛清点头示意知道了,那等他回来了再回去就是了。
宛清坐下,玉苓就殷勤的倒茶,宛清点头笑着,三太太瞅了玉苓,目光有些微的冷,宛清瞅了嘴角就划过一丝冷笑,玉苓是苏妈妈放心送来的,岂是她们随便可以收买的,那样还有必要弄走玉蓉吗,只会是煞费苦心罢了,就听二太太问王妃道,“也不知道玉蓉可到偔水了。”
王妃听了微摇了摇头,宛清却是笑道,“母妃,玉蓉怕是回不来了,昨儿相公给宛清的信上说玉蓉去的第二天就翻箱倒柜的找信,被相公卖了。”
卖了?王妃听得怔住,二太太三太太都听得睁大了眼睛,不过倒是相信宛清的话,玉蓉去偔水老夫人不可能不让她找信的,没想到居然被卖了,还以为是去做小妾的呢。
王妃瞅着宛清,玉蓉找信,找的莫不是那封不存在的假信吧,难不成玉蓉也被收买了,那玉蓉上回说逼她去偔水的是宛清,难不成是宛清刻意弄走她的,正想问问,外边丫鬟掀了珠帘进来禀告道,“王妃,镇国公夫人来了。”
二太太听得嘴角微弧,莫不是因为宛清中毒的事来的吧,可真是有好戏瞧了,上回要和王妃断绝关系的是镇国公夫人,来找王妃的还是她,就是不知道王妃会不会卖这个面子,不过要说王妃和半月坊也不熟,还得看宛清的呢,也不知道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靠上了这么棵大树,连皇上的面子都不卖就为了她讨个公道,说她和半月公子有点什么吧,人家明明都可以娶她了,却临时变了卦,真是令人费解,几位太太端着茶啜着,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既是断了关系,不过就是个寻常人罢了。
宛清站起来对国公夫人行了礼,国公夫人瞅着宛清,“你已经没大碍了是不是?”
宛清客气的点头,国公夫人说了一句没什么大碍了就好,王妃倒是平平静静的福身行礼,请她上座,国公夫人瞅着二太太三太太都在,眉头蹙了两下,没有坐下,“娘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宛清听着国公夫人自称娘,忍不住笑了出声,她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逗了,国公夫人这一声娘是不是和王妃断绝的关系就复原了,之前断绝关系时说的那些绝情的话都是过家家闹着玩的,王妃伤心流的那些眼泪都是自作自受,宛清有种国公夫人把王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那边二太太更是火上添油的朝宛清道,“你笑什么,国公夫人之前说的那些话是气极了,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怎么能当真呢。”
那边国公夫人脸微窘,眼里有隐忍的怒火,宛清装傻的问道,“什么话?”
二太太语咽,貌似国公夫人说那话的时候宛清还被关在顾府呢,不过她不信她没听说,二太太蹙眉,不悦宛清拆她的台,“那你笑什么?”
宛清扯了两下嘴,“宛清想到一个笑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二婶想听么?”
二太太嘴角扯出来一抹讥讽的弧度,“国公夫人和你母妃有话说呢,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站起来福身告辞,宛清也福身要告退,国公夫人冷冷的目光瞅着宛清,“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宛清轻耸了下肩膀,贵妃娘娘的后台可真无敌,长一辈呢,还是王妃的亲娘,只要出动国公夫人,王妃只要能应的怎么会怎么敢不应呢,要是昨儿大太太劝动了,国公夫人今儿就不会来了吧,那是不是一直和王妃僵硬着,宛清轻呼一口气,眼睛在国公夫人脸上扫视再去看王妃,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霎时间走了个干干净净,连二夫人她们都走了,她们怎么可能留下呢。
国公夫人瞅着王妃,把脸上的怒气隐藏个干干净净才开口,“云谨,宛清如今已经无碍了,你就不能饶了陵容这一回,她可是你的亲侄女,她不过就是没管教好丫鬟,用不着她担这个过错吧?”
宛清听得嘴角直抽,白眼连翻,低头扭着手里的帕子,绣着玉兰的鞋轻轻的在地上踢踏着,王妃真是她的女儿么?她这么偏袒贵妃,是不是王妃不是她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