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弃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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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具,我的面具。”晟王双手握住脸,惊恐道。
“别怕,为什么要戴面具?”安琪蹲下来,看着他,他和自己一样,不受欢迎,连安王都毫不掩饰鄙夷看他。
“他们都说我长得很丑,吓到人,所以要戴面具。面具还我好不好?”晟王的声音很好听,宛如天籁之音,那么纯净。似乎如清泉,缓缓流入安琪的内心。
“有些面具戴的太久了,就再也摘不下来。倒不如让我为你提早将面具取下,让我看看你的脸,有没有他们说的吓人?”安琪温柔地声音和她平日冷淡的模样判若两人。
晟王的身子一怔,莫名其妙听了她的话,慢慢拿开双手。
安琪笑得更纯真,美丽,她见到了一张精致美丽的脸,那么清秀,被泥土和鲜血污了半边脸,只可惜那条狰狞的伤疤,令他的美大打折扣。忽视那道疤痕,那美丽绝对不属于尘世。
“可是我感觉这是最美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明白吗?因为你的眼睛,很纯洁。”安琪静静看着那双眼睛,那么干净。
18做我娘子,好不好?
“可是我感觉这是最美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明白吗?因为你的眼睛,很纯洁。”安琪静静看着那双眼睛,那么干净。
“小丫头,你说什么呢?”玄墨蹙眉道,胸口闷的出奇。居然说一个毁了容貌的傻子是她见过最美的人。那么温柔,她对别人总是冰冷,唯独对这个傻子,居然那么温柔。
“好了,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相信你自己,你是最好看的。面具,以后就不用带了。让这条伤疤替你辨别人心。”安琪温柔的伸手去触摸那条狰狞的伤疤,轻声道:“一定很痛吧?”
“呜呜…痛。”晟王嘟着嘴,眼泪如珍珠般滚落,伸手双手给安琪看。
“呵呵…吹吹就不痛了。”安琪笑道,自己说的是伤得脸上那一刻,可是不手。
安琪掏出手绢,轻轻擦去泥土,在上面吹了吹。
“还痛吗?”安琪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怜惜看着他。
“嘿嘿…吹吹就不痛了。”晟王拿起面具,又戴在脸上。
“安琪,别理他,他就是一个傻子。”安王闷闷道,安琪对他都是冷眼,怎么对一个傻子就那么好?
“那你就当我是疯子好了。”安琪慢慢站起来,冷冷道。
“安琪?做我娘子好不好?你不是说我是最好看的吗?以后我的脸只许你看,好不好?”晟王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安琪的手,嘟着嘴道。声音那么纯真,甜美,那双大手那么暖和,令安琪的心跳慢了半拍。
“九哥,不许胡闹。”安王狠狠打掉他的手,恶狠狠道:“将晟王带下去。”
“安琪,安琪,不要拉我,我要安琪做我的娘子。”晟王嘟着嘴,像个孩子,甩开所有人的手。安琪只是静静笑着看他,那笑容,那么甜美,发自内心的笑容。纯洁的灵魂,那双眼睛,那双大手。可是她不能。
“对不起,不可以。”安琪笑道,这笑容有些苦涩。
“为什么?难道你已经是别人的娘子了吗?”晟王不屈不饶,像个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新玩伴,不想这么快失去。
“她嫁过人了,带他下去。安琪,我们走吧。”安王不耐烦道。
“不行,嫁过人了是什么意思?”晟王死死抓住安琪的衣袖,不肯松手,那么倔强。
“我是璃王的下堂妇,明白吗?”安琪耐心回答,像是一个大人在教一个孩子,那么耐心,眼里全是关切的笑意。
“下堂妇是什么?好吃吗?”晟王贴了贴嘴唇,似乎在问自己。
安琪轻咳一声,有些想笑。
“王爷,下堂妇是被休了的女子。”玄墨磨磨牙道,若是别的女子,他不会如此,可是那个人偏偏是安琪。
“被休了?那你就不是璃王的娘子咯?做我娘子好不好?”晟王嘟着嘴,像是一个孩子那么纯洁。
“怎么?这么快又勾搭上一个王爷了?”一个女子突然嘲讽道。
“她又是谁?”安琪淡淡道。
“你真的失忆了?她是你的九妹,上官飞燕。”玄墨微微蹙眉道。
“见过安王爷,世子爷。”上官飞燕鄙夷瞟了一眼晟王。看来晟王在宫中,谁都不放在眼里。
“你来这里做什么。”玄墨微微蹙眉道。
19对,我是故意的。
“见过安王爷,世子爷。”上官飞燕鄙夷瞟了一眼晟王。看来晟王在宫中,谁都不放在眼里。
“你来这里做什么。”玄墨微微蹙眉道。
“没什么,见到这个所谓的安琪小姐,又在勾搭男子,真不知道会不会又干出偷梁换柱,不知廉耻的事情。”上官飞燕十分嚣张,不屑看着安琪。
“以前上官冰儿也和她一样这么嚣张吗?”安琪抬头看了看安王。
“嗯,可谓目中无人。”安王点点头道。
“那走吧,一个相府小姐而已。”安琪冷笑道。
“安琪,我也要跟着你走。”晟王死死抓着安琪的衣袖。
“安琪小姐,你如今不过是个草民,见到本小姐,也不行礼吗?”上官飞燕拦住安琪的去路。
“论身份,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臣女,这里有两位王爷,还有一位世子,哪个的身份没有你高?你在他们面前这般耀武扬威,是在给他们下马威吗?别惹我,否则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安琪的眼神突然很凶狠,盯着上官飞燕,那双眼睛如同千年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走吧,不必和这种人计较。”玄墨撇撇嘴道。
“不过她这副模样,倒是可以让皇后知道知道。”安王笑道。
“臣女知罪,请王爷世子饶命。”上官飞燕立马跪下求饶,她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讨好皇后,若让皇后知道自己不是在她面前那般温顺,那么功夫都白瞎了。
“那就在这里跪着吧。我们走。”安王不屑看了看上官飞燕。
“安王,世子,寿宴开始了,请快点入席吧?”一个太监冲冲忙忙跑过来。
“安琪姑娘,这边请。”另一个太监温声道。
“晟王,您这边请。”另一个太监示意晟王跟他走。
“不,我要和安琪一起,我要安琪做我的娘子。”晟王死死不松手,跟着安琪。
她是第一个见到自己脸上狰狞伤疤不害怕的人,是第一个见到自己狰狞模样却始终微笑的人,是第一个敢触碰他伤疤的第一个人,是第一个真心对他笑得人,是第一个关心他的人,是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她眼里那份真诚,那份发自内心的笑容,都印在他的眼底,下堂妇?那又如何?她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那个人。晟王在面具下的容颜变了变,最后那是一份决心。
“放开她。”冥王不知何时站在一边,冷声道。他不知道为何心口闷得出奇,不过是一个无关的女子,一个失真的女子而已。
“七哥,我要她做我娘子,做我娘子。安琪,做我娘子好不好?”晟王委屈得颤抖着嘴唇道,那么可怜。
安琪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带着泪光,那么美好。
“你爱我吗?”安琪温柔一笑,淡淡道。
晟王一怔,却不露声色。
“爱是什么?”晟王弯着头,似乎在苦苦思索。
“不爱,要婚姻做什么?没有爱情的婚姻,我不会要。所以,放手。要是想找人玩,可以找我,我们可以是朋友。”安琪浅浅一笑,却那么真诚,纯洁,美丽。和一个单纯的人在一起,心情总是会变的很好。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晟王着急握紧衣袖,怕安琪立马离开。
“你是故意的。”冥王站在一边冷声道。
“对,我是故意的。随你怎么想。”安琪转身看冥王,看到他眼里的醋意,这下明了,冥王不该喜欢上自己。因为她对他没有感觉,只有简单的友谊。那么最好快点扼杀他的爱意。
20初见圣上
“对,我是故意的。随你怎么想。”安琪转身看冥王,看到他眼里的醋意,这下明了,冥王不该喜欢上自己。因为她对他没有感觉,只有简单的友谊。那么最好快点扼杀他的爱意。
“你刚才对晟王的一切都是故意的?”玄墨微微蹙眉道,因为在他眼里那一切都那么真实。
安琪转脸看玄墨,所有人都在指责自己,无论做得对还是错。
“我越来越看不清你,越来越看不懂你。”玄墨受伤的眼神,看着安琪,颤抖着声音道。
安琪闷闷吐了一口气,并未做任何解释。
“故意什么?安琪,他们在说你故意做了什么。”晟王咬着食指,懵懵懂懂看着安琪,问道。
“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是对的,在你们眼里,我就是十恶不赦。是,我就是故意的,随你们怎么想,怎么看,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安琪转身欲走,却被晟王死死拉着衣袖。
“安琪,不要不理我,我又没有说什么。不要这么凶好不好?”晟王嘟着嘴,可怜兮兮道。
“我累了,放手,好吗?”安琪无力道,觉得一切都在沸腾发展。晟王放开,安琪跟着太监离去。
“她怎么能这么坏?居然连个傻子都要骗。可恶,可恶。”玄墨恨得眼泪几乎落下。
“她以前是攻身,如今是攻心,手段越来越高明了,亏我刚才还以为她那么善良。”安王紧蹙道。
“善良?不,她心狠。”玄墨突然一怔,是的她说过她心狠。不加掩饰的心狠。
“本王不该带她下山。”冥王暗暗悔恨当初,冷冷道。
大殿之下,安琪被安排在一个偏远的角落。离开这里,自然离开,必须离开。上官冰儿给自己带来的负面影响太重,让她无法安宁。故意?呵呵…可笑。
“传民女安琪。”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
“小姐,叫您呢。”小菊轻声唤道。
安琪跟着一个宫女缓缓上去,无数不屑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七小姐吗?怎么会是安琪?”
“谁知道她又耍什么把戏。”
“她怎么不死了算了。”
“就是。”
各种骂声不绝于耳,安琪面色平静,这样的气氛让她有些压抑。
“民女安琪,叩见皇上皇后。”安琪微微蹙眉,跪下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就当是在跪千年的木乃伊吧。安琪优雅跪下,那么不卑不亢。
“抬起头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威严的王者气息。
安琪抬起头,看着那是一个五十岁的男子,威严的面容有些消瘦,却很干练。
“皇上,这不是相府的七小姐吗?怎么会是安琪?”一个美丽的妇人,四十岁左右,雍容华贵,诧异道。
“你是安琪还是那个七小姐?”皇后指着安琪问道。
“民女早已和相府断绝关系,民女是安琪。”安琪淡淡道,那一身气质,似乎不属于这世间。
“那是你杀了两条巨蟒?”皇后再次问道。
“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冥王的侍卫,睿王的侍卫,民女不过是正好也参与其中而已。”安琪淡淡道。
21上官嫣然的心机
“民女早已和相府断绝关系,民女是安琪。”安琪淡淡道,那一身气质,似乎不属于这世间。
“那是你杀了两条巨蟒?”皇后再次问道。
“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冥王的侍卫,睿王的侍卫,民女不过是正好也参与其中而已。”安琪淡淡道。
“原来如此,看来传言不实,说你一介女流,杀了两条巨蟒。”皇上失望叹了一口气道。
“民女不敢邀功,巨蟒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安琪淡淡道。
冥王微微蹙眉,清影和他讲述了那些事情,她才是最大的功臣,可是她却没有邀功,将功劳都推给了众人。
睿王在面具下,静静看着这个女子,似乎世间万物都无法走进她的心,她无视一切。
玄墨微微蹙眉,看不懂她,看不懂。
“冥儿,将蛇皮乘上了,朕要看看这蛇有多大。”皇上威严道。
“是,父皇。”冥王淡淡道,清影将两张蛇皮展现在世人眼里。
“真是巨蛇啊。”
“太恐怖了。”
“睿儿,这么大的蛇,你们是怎么杀死的?”皇上最后问道。
“儿臣没有做什么,只是见到一个女子拿着巨弓,跑上一颗千年老树,后面紧跟着一条蟒蛇。那女子跳上树枝,一个翻身,稳稳落在蛇的身后。那女子趁蛇一口没咬住她而是要在树上,一箭将蟒蛇定在树上。将蟒蛇捆绑。至于后面的,儿臣并未参与。”睿王爷淡淡道。
“你说的那位女子可是眼前这个女子?”皇后问道。
“正是。”睿王淡淡道。
璃王一怔,怎么可能?
“大胆草民,竟敢欺君,你杀了蟒蛇,却说不是自己杀的。”皇后怒道。
“回皇后的话,我只说不是我一个人之力,而是很多人。这个道理如同桌子,桌子有桌面和桌脚构成。杀了蟒蛇这件事情就是桌面,而我们这么多人就是这周围的四只桌脚,少一只,就无法撑起这桌面,无法构成完整的桌子,自然无法杀死蟒蛇。民女有幸成为一只桌脚,但是还需要有众人,才能完成此事。民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