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弃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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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忘记了,玄墨是孤家寡人,他不必背负那么多人的期望,不会为那么多人的性命担忧。当初皇后将那些女人送进府内,若违抗圣旨,那么他的母族将因为他抗旨不尊,被牵连处斩。他牵挂的太多,他要对太多人负责。
冥王将清影留在晟王府守护,他不断在朝中挑拨,将矛盾激化,徐宗伟和徐德邦水火不容,原先还是会敷衍含笑,虽然内心都很恨对方,可是却还是装着。可如今,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徐德邦从徐家脱离,分割三分之一的徐家势力。这是很多人想要看到的,冥王,睿王都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短短五日,就闹出这么巨大的变化,徐公闻讯赶回,一切已经晚了,徐德邦已经成了新徐家的新主人,不会再回徐公麾下,受其管制。
徐公无功而返,回到京中,在大殿之上,发动了一批人进言,说要和被狼国打仗,被狼国欺负大理国,公然带着铁骑侵入大理国。
“皇上,这北狼国太猖狂,无视我大理国国威,公然带兵南下,侵犯我大理国国土,微臣支持徐公出战的理论。”大臣纷纷进言。
徐公冷冷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冥王,睿王,他最大的两个障碍。
“冥王觉得如何?”徐公冷冷道,若按照以往,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议事,只要一句话,就够了。可是徐德邦脱离徐家,这下,他三分之一的兵权落在徐德邦手中,他不得不议事,他最恨的形势。
“徐公既然想要攻打北狼国,本王恭候佳音。”冥王淡淡道,想要借机用他出山,当刀子使,他就先直言不参与了。
“本王不喜战争,一切以和为贵,若徐公执意要以战争解决这个问题,本王不会插手。”睿王淡淡说着,看了一眼徐公,徐公的胡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想要用他们去替他打天下,他们直言回避,都让他自己出战。
徐公吹了吹胡子,他如今七十多了,他还想能再活个五六十年,坐上皇位,龙鳞必不可少。他知道他掌控不了这两个王爷,但是,他还有一个王爷,任由他摆布。
“那璃王认为如何?”徐公冷冷道,璃王对他还有用处,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他出山。
“外公的意思本王自然支持。”璃王说着,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他比谁都明白徐公的野心,更懂得如何控制徐公的情绪,他的母后,还傻傻以为徐公扶持他,他比谁都明白这其中的猫腻。扶持他,不过是最后除掉他。
皇上至始至终没有表态,徐公很少直接出面的,他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如今,他只能沉默,因为他的态度并不管用。
“可是北狼国兵强马壮,你们认为派谁去最为合适?”徐公冷声道。他的目光,落在冥王身上,冥王,墨家的拥护,势力不容小觑,能在他的刀魂下,长这么大,可见墨家不是简单的废物。
冥王迎着徐公的眼神,眼里全是冷漠的笑意,徐公失去徐德邦这一支的势力,如断了臂膀,他想要得到龙鳞的下落,又打退北狼国,夺回鬼谷,抓获鬼医,却又不想损失自己的力量,真是最狡猾的狐狸。
“徐公别这样看本王,本王刚回到京中不到一年,可不想还歇息好就又蹦波,徐公手下的张博,虎豹,徐林,可都是大理国赫赫有名的三位大将,手握重兵,本王自愧不如。”冥王淡淡道,看着徐公,他怕是要对付徐德邦,那日刺杀之事,让徐德邦认为是徐公特意设下的套,要将他除掉,于是决心,离开徐公,并防着徐公对付他,还不断摧残或者吸纳徐公弱小的势力,壮大自己。
徐公的胡子再次狠狠抖动了一下,他错就错在,不该亲自出山前往鬼谷,居然有人宣传龙鳞在鬼谷,他迫不及待要第一个抢到龙鳞,却不想,这一去,才到半路,徐家就发生了天烦地步的变化,等他回来,一切都晚了,徐公想着这些,心中的火气更胜。徐公看着冥王,他知道冥王一定在中间做了什么,可是他却没有证据。
“皇上,徐林是武状元,武艺高强,带兵有方,既然北狼国侵犯我大理国疆土,自当是武状元立功的时刻。”
“微臣也这么认为,徐林是武状元,也该是立功的时刻,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微臣也举荐徐林。”
“微臣举得徐林太过于年轻,带兵有方,谈不上,不如…”相爷正欲为徐林推迟。
“相爷,难不成,你说徐林这武状元是浪得虚名,不过是靠徐公才当上的?”冥王冷声打断相爷的话,相爷胆小怕事,立马不再言语,他知道徐公因为安琪的事情,对他误会颇深,他想表明一下立场。
“不敢。”相爷不再言语,立马低下头。点到为止,这就是他,圆滑的他,上官书。
“那就徐林出战,击退北狼国的铁剂,守护我大理国的疆土。”徐公细细思量,还是觉得徐林最为合适,因为龙鳞的事情,只有徐家人出面,他才能放心,徐林怎么也是他偏远的旁支下的血脉,他信得过。
皇上闭上眼睛,闷闷吐了一口气,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傀儡,在百官面前,好不给他一点颜面,也不问问他的意见,直接表决,不过他动用的是他的势力,他自然不会和他商量。
睿王嘴角一勾,面具下的他,容颜带着些愉悦,这是最好的时机,消除徐家的势力。
晟王府
安琪听着阿福将外面的消息一一说清。
“如今,徐公有些气血不畅,在徐府休息。徐林已经带兵去往鬼谷。”阿福说完最后这一句,看了看安琪,安琪一只手在把玩着晟王给她的玉佩,却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昨夜的刺客,可抓到活口?”安琪闷闷道。她发现这些刺客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越来越凶狠,她的命,并不值钱,为什么有这么一个人非要她死不可?
“回王妃,昨夜的刺客,比前日的要凶狠很多,听闻这些刺客在逃离的时候,被徐公的人全部杀害。”阿福淡淡道。
“看来昨夜放他们走是对的,不必让王府死伤太多。”安琪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厮离开都快半个月了,鬼谷到底如何?他真的打听到龙鳞的事情?安琪感觉像是和他分开了好几个世纪,那么遥远,可是和他的点点滴滴却历历在目,她记得清清楚楚。
“王妃,又想王爷了?”阿福低声笑着问道,目光落在安琪手中的玉佩。
安琪一怔,将玉佩放进怀中,面无表情,没有看阿福,也不愿意承认。她很想他,很想很想。徐公的耐心未必还那么好,各种不顺,让他开始心情不舒畅,加重他身体的负荷。昨夜他派人保护晟王府,他怕是更加气愤有人想要杀了她,好让徐家断了血脉。因为他完全不敢确定上官飞燕肚子里是徐讯的孩子,他真的担心那是段家的孩子。
“墨世子是不是又在府中等着?”安琪淡淡道,玄墨每天一大早上就会跑来看看安琪是否安好,他就是要亲眼看到安琪好,才放心离去。
阿福脸色不好看起来,有些不悦道:“是,在前厅等着。”
“那走吧。”安琪淡淡道,起身离开竹林。
前厅,玄墨在火炉边,来回跺脚,每一天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安琪受伤,每夜都要遇刺,可是他却找不到是谁做的,急得他每夜都无法安睡。
“看来你该静静心。”安琪远远就看到玄墨焦急得模样,笑道。
“小丫头,昨夜没伤到吧?那隐卫大哥可在府中保护你?”玄墨每天都会问同样的话题。
“是不是该换一句话,每天早上我都听到同样的话,我会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天。”安琪浅浅笑道。
“每次你都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自然担心。小丫头,你听闻徐林昨日出城了吗?鬼谷被北狼国的人重重包围,传言说龙鳞的下落在鬼医查到了。”玄墨坐到安琪旁边,激动说着。
“哦?是吗?鬼医可拿到龙鳞?”安琪淡淡问道,可是她的内心却波涛汹涌,鬼谷出事,鬼医得到龙鳞的消息,和晟王离开的时间太接近,要不是她突然犯病,她一定跟着他去。可是她如今,被徐公的人看得死死的,连晟王府都出不去,还每日都有人来晟王府问话。
“没有,只是说鬼医查到龙鳞的消息,他的一个弟子,在外出时不小心遇到北狼国的摄政王,摄政王抓获了这名鬼谷弟子。这个人将鬼医的这个消息泄露,摄政王带兵南下,扬言是请鬼医出山为北狼国国王治病,他的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北狼国国王死了,对他最有利,他可以直接上位。”玄墨淡淡道,将睿王那一番话说了一遍。一副自己才高八斗的模样,学着睿王那优雅淡然的神情,还有几分相似。
“徐府的情况如何?”安琪淡淡道。
“徐德邦和徐公二人背地里没少开战,损伤不少,听闻昨夜徐德邦的两个儿子,被徐宗伟派去的人杀害,你说,这事情还能就此了结?”玄墨开心道,那么幸灾乐祸,突然想起什么继续说道:“上官飞燕也差点被徐德邦的人暗地杀死,幸好发现及时,没死成。不知道她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璃王府也是十分热闹,秦媚儿不止一次闹璃王府,秦宰相那把老骨头也去和璃王评理,璃王都将他们拒之门外,如今所有人都知道秦媚儿名节已毁,璃王做了负心汉,被人指指点点。璃王最近也是事事不顺啊,哈哈…”
安琪恍若未闻,看来这就是璃王不再来晟王府找她麻烦的原因。看来璃王府似乎很热闹。
“小丫头,我还查不出,是谁要杀你,你自己小心点。”玄墨抱歉说着,担忧看着安琪。
“放心,在徐公的耐心耗尽之前,我不会有事。”安琪淡淡说着,看了一眼玄墨,玄墨站起来。
“小丫头,我怎么好久都没见到晟王了?他怎么了?”玄墨微微蹙眉问道。
“竹林。”安琪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却有些酸酸的。
“那你也回竹林去吧,免得不安全。”玄墨以为是安琪为了保护晟王,一直将晟王关在竹林。
“王妃,蜀国五公主求见。”管家走进来温声道。
安琪眉毛轻挑,看了一眼玄墨,最佳上扬,含笑道:“你的心上人来了。”
“才不是,我心中自有他人。”玄墨撇撇嘴,说着看了一眼安琪。
安琪淡淡道:“要是幽兰公主知道你心上人不是蜀国公主,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求赐婚呢?”
玄墨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还不得不打碎赐婚这个想法。
“有请。”安琪淡淡道。
“是。”管家出去,一会儿带来一个鹅黄色衣裙,面若桃花,甜美活泼地笑容,她依旧没变,还是那么活泼可爱。
慕容娇飞快跑到安琪身边,开心说道:“晟王妃,我终于见到你了,那天你跳下去,我都伤心死了,哭了好久。之后和皇兄回国。皇兄告诉我,你没死,而且回了晟王府,我都不敢相信,见到你好好的,真好。”
玄墨撇撇嘴,低声不屑道:“她跟你很熟吗?一见面就这么多话,像是八百年的好姐妹似的。却…”
“小子,不得无理。公主远道而来,自然是客,里边请。”安琪礼貌地做一个地主之谊。
“不用了,我还要履行我的承诺。墨世子,我答应过你送给你白罴,你给我讲故事,我带来了,要不要去看?”慕容娇根本不介意玄墨的话,含笑道。
“哦?是吗?”玄墨原本不理不睬坐在椅子上,一听,立马站起来,问道。
“呵呵…这么喜欢白罴啊?我运了很久才运到这里,怎么?要不要感谢一下我?”慕容娇大笑道,双手交叉胸前,仰起头,笑得很开心。她可不知道大年夜大理国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玄墨说她是他的心上人,还有什么誓言之类的。那时她还在路上运白罴,这一路来得很慢,花了一个多月才到,她连过年都是在路上度过的。可是她没说出来。
“咳咳…嗯,先给我白罴。”玄墨轻咳几声,改变心中尴尬的场面。
安琪微微蹙眉,玄墨要白罴做什么?
玄墨却立马冲安琪笑道:“小丫头,你不是说你要白罴做宠物吗?我把白罴送给你。”
安琪微微蹙眉,她可没忘记竹园里那两只白罴,可没少做坏事,毁了不少竹子,她还是舍不得杀了,一直养着。
“你确定要养它做宠物?”慕容娇紧蹙眉头,不解问道。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走,我们去看看。”玄墨微微蹙眉,迫不及待要去看看那白罴是不是安琪画的那么可爱,还会笑,冲出去,慕容娇也跟着跑到前面,安琪轻笑摇了摇头,跟着走出去。
门外一个巨大的车上,有一块布盖住。玄墨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慕容娇一脸疑惑看了看安琪,她见过别人养小猫小狗做宠物,还没有谁养白罴做宠物的。
玄墨两手叉腰,兴奋地看着那车,期待着那画中可爱的白罴。慕容娇挥一挥手,侍卫将布扯下来。
玄墨的下巴在这一刻,几乎掉下来,猛咳了好几声。安琪一怔,只见那熊猫比她竹林里的熊猫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