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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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视伦理朝纲为无物,才惊觉自己下错了注。“独孤掠,住手……七公主才是你的王妃……”
“你还敢提七公主!”独孤掠把玩着她变幻出来的小刀,忽然向上一抛,刀尖直直的没入她的心房。
“啊——不要——”绾鸥惊恐的叫了出来,却没有听到声音,本能的求生意志使晶莹剔透的身躯挣扎着却躲避不开锋利的刀刃。
一丝嘲笑从冷酷的嘴里清晰无比的溢了出来,独孤掠手腕一翻,伸出两指夹住薄如蝉翼的刀尖,和他比狠,怎么可能?
在生死边缘上的绾鸥惊恐的望着这个男人,他是恶魔,他是个被诅咒的恶魔,他不仅想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丑样,来满足他一些变态的心理,还要从心里对他恐惧。
她发誓,如果可以扯开恶魔披在脸上的白发,恶魔肯定在得意的放肆的笑,明白了他的用意之后,惊魂未定的俏脸上马上冷若冰霜。
“春。宵苦短,不应良辰美景虚设。”沉浸在新婚夜能拥有水晶娃娃的好心情中,他毫不迟疑的开始征服她的身体。
挣扎不开的绾鸥绝望的承受着冰冷如蛇又凶残如狼的男人,身子弓了起来。
翻云覆雨谋(四)
明明是满腔的恨,为何这具身体会迎合这个恶魔,在独孤掠邪恶的大手和冰冷的刀锋下越发敏感。
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样的过错?一只狼的过错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了,这个男人却比银狼更狠,撩拨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
“告诉我,水晶娃娃叫什么名字?”享受着她身体的美好,独孤掠决定要重新认识她。
“绾鸥。”她轻轻的说,只有顺从他,他才会温柔的对待她,若她违逆他,他就会像野兽一般进出,令她生不如死。
他含着她的耳垂,“小绾鸥……小玩偶……好名字……”
绾鸥羞愤的吐血三升,无人不称颂的名字居然被他叫成了玩偶,身体被操纵的无法抵抗,一种灭顶的快。感席卷得她快要失去控制,全身剧烈颤抖时,他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结合。
“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她虽然紧到令人窒息,可他知道她并非处子,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独孤掠几时开始在意这些,连他自己都快搞不清楚了。
中国的男人都具有处。女情结,真是上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绾鸥的嘴角浮上了赤果果的嘲笑,水晶般透明的肌肤像一块印象画油布,只是这个三流画家正是独孤掠。
“你不是我的夫君。”她“好心”的提醒他。“亦无权过问关于我的任何私生活。”
独孤掠的眼里不再是隐藏的风暴和戾气,面无表情的冷酷面容盯着她单薄纤细如凝脂似的身子,“无论你以前是谁的女人,从这一刻开始,你只能是我的,这里……还有这里……都只能是我的烙印……亦只有我才能享受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妖女……”
“闭嘴!”绾鸥受不了地喊道,他的大手所到之处,是一种让人绝望到灭顶的感觉。
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传来的疼痛立刻让她惊呼出声,独孤掠使劲捏住她的纤腰,似乎想把它捏碎,他冷酷的黑眸压得很近,“这两个字你最好少说,知道吗?”他挑着眉,手上又加了劲道。
“我不是你的,我只属于我自己……”绾鸥的腰被扭得像蛇一样变形,疼痛自他残酷的指下钻入她的骨髓,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
倒抽一口冷气,他的进入是难忍的痛楚和那无上的快。慰交织出的绚丽色彩,疯了似的简直就在糟蹋般狂虐暴力的冲顶,咆哮着奋力捅入,紧密的结合,让绾鸥全身剧烈颤抖,她咬紧嘴唇泪流满面。
“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窥视……”独孤掠丝毫没有减轻力道,因她的不驯服而更加蛮横而粗鲁,透过雪白长发却是急促的喘息……
“我是你的什么?用过就丢的布娃娃?还是你独孤掠的第N号女人?还是……你想封我做王妃?”
翻云覆雨谋(五)
绾鸥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可还是不忘讽刺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女人可真是懂得提要求的时机,王妃?你配得上吗?”他冷眸里的叽笑不言而喻,还以为自己拣到一个宝,原来也不能免俗。
无力承受他虐待似的粗暴,绾鸥却笑得极其美丽,用倾城倾国的笑容将他推上风口浪尖。“御狼王,王妃你给得起吗?中原五国相互制约,御凰国与逍宣国盛大联姻,新婚之夜新郎就抱着来历不明的女人激。情冲刺,作为拥有雄厚实力的逍宣国会怎么想,骄傲无比的七公主会怎么样?”
独孤掠身体一滞,紧跟着像狂风骤雨一般肆掠她的身体,被人一语中的,而且是被一个拥有水晶般透明身体的女人说中自己的软肋,她能看透他与御凰国所处的位置,他能穿透她晶莹剔透的身体,却不能穿透她优秀的灵魂。
优秀?他不禁审视着这个审时度势的女人,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独孤掠心里竟然起了波澜,这可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你也是逍宣国的女人,我会让你代表逍宣国接受御凰国的‘宠爱’,如果你能想办法与七公主和平共处,岂不是让两国友谊继续传承!”独孤掠也不是好惹的主,强势的进出她柔软至极的身体,却最想要征服她倔强不屈的心灵。
久经职场的白骨精遇上在沙场上驰骋风云的御狼王,她有分析权益利害关系的头脑,他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计策和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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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云淡风轻,红枫的凋零和金菊的绽放在皇宫内外排列成一道绝佳的风景,放肆的颓败,亦高调的开放。
城楼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风而立,微微皱着的眉头在听到脚步声的到来时舒展开来,银白色的长发不羁的在风中飘舞。
“今天早朝没来,朕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独孤恒轻摇手叫小毛子他们走开,独自一人走上城楼。
没有转身,“臣弟每次出征归来,皇兄都会在这里迎接。”
“你是朕最爱的弟弟,朕当然挂念在前线拼搏的你。”独孤恒静静的说。
豁然转身,阳光下两个影子并排而立,如日中天。
两兄弟一个勤政爱民,一个战斗勇猛,将御凰国从最小的国家变成今天能与最强大的逍宣国联姻,两兄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都是功不可没的千古功臣。
“臣弟向皇兄讨一个老师,皇兄可否应准?”独孤掠微微笑着,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顽强抵抗却徒劳无功的水晶娃娃,她是帝王的老师,他却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皇兄这边……
独孤恒愕然:“老师不都是和父皇陪葬了吗?”
“皇兄不是舍不得?”独孤掠绿眸一冷。这个小骗子!愤恨的捏起拳头,他又被她骗了!
翻云覆雨谋(六)
这样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娃娃在宫里当独孤恒的老师,若给大臣们知道,帝王也必是不能安抚其质疑。
“朕有什么不舍得?江山同坐,女人同享,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独孤恒望着他,“朕知道,娶七公主委屈你了,等计划一实现,拖她喂狼以报血海深仇。”
独孤掠点点头,“七公主已经‘请’回府了,经过昨晚的下马威之后,她在御凰国不敢不老实了。”
“掠用治军的方法来治家,朕可是大开眼界了。”独孤恒爽朗的笑道,拍拍弟弟的肩膀,并肩站着俯视江山。
微风拂过,心情也好了起来。
江山如此多娇!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限的希望,即使是用自由和血汗来换取。
“喜”字随着秋风飘到了城楼,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独孤掠的脚下。
看着他轻皱眉头,独孤恒嘴角溢上笑容:“怎么?昨晚欲。求不够?”
他确实好像毛头小伙子一样急躁一样要不够似的,整个晚上都不肯放手。“我发现了一个宝贝。”气氛融洽,他们之间不再是君臣,而是兄弟,就像小时候一样互相炫耀自己的珍藏。
“那可要分享分享。”独孤恒捡起地上红艳艳的喜字,“有人专门为你设计的。”
独孤掠可不领情,一把抓过撕得粉碎丢在地上,却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法力高强的独孤掠快速反应将独孤恒护在身后。
“只是一串铃铛。”独孤恒安慰着他,可独孤掠却气绿了那张俊颜,拂袖而去后,只留下他自己呆立在原地。
小毛子拍着胸口连滚带爬的跌倒在帝王的面前,“皇上……皇上你没事吧!小毛子看到御狼王好恐怖啊……”
“还有更恐怖的要发生了!”帝王望着弟弟消失的身影后,及目眺望属于兄弟俩的御凰国,他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可独孤掠却天生拥有战斗的力量。
独孤掠风驰电掣般的回到御狼王府,房间是激情之后的一片凌乱,可床上粉嫩可人的水晶娃娃已经消失不见,满屋都充盈着香甜的气息。
敢逃脱他亲手定下的结界?
伸出大手轻轻碰触,琼楼玉宇的新婚房间美仑美奂,随处可见的风铃声在唱着迟到的婚礼进行曲: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些是什么?”水晶帘外闪烁不停。
棋玄走了进来:“王爷,难道绾鸥姑娘设计的这些不是经过您同意的吗?”看着刹那间脸上变色的独孤掠,棋玄指了指他的手腕处。
手腕上空无一物,专属于他御狼王的手镯在逍宣国的那个晚上亲手戴在了她的手上,“给我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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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鸥一夜成名,却是始料未及,拖着疼痛到无法忍受的身子逃出了御狼王府。
翻云覆雨谋(七)
心里诅咒独孤掠走路跌死,爬城墙摔死,出门被砍死,上马被踢死……总之死得越难看越好,死得越快越好。
比野兽还野兽,比恶魔还恶魔,把她索取了整晚,害她现在在逃跑的路上都在打瞌睡。
去哪里好呢?
脑袋寻思着,当望着整个皇宫都沉浸在风铃的“祝福”声中时,她就想开怀的大笑,即使是浑身疼痛着在笑,如果那个不可一世的坏男人看到了她送他的礼物,不气得爆炸才怪呢!
“祝贺御狼王与七公主永结百年之好!”这句好俗,不过是准备给老百姓们看的。
“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恭贺绝代双骄(娇)!”这句赞美式的讽刺话,是给权臣等高级人才们看的。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偷用了白居易的版权,是专门送给那个恶魔看的。祝福七公主用她的鞭子与这个野蛮人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可惜,咱绾鸥是理科出生,实在想不出更精典的句子来为他们歌功颂德,但是,以独孤掠的才智,应该一看就明白她的意思。一想到那霸气的脸上是咆哮冲天的怒吼和咬牙切齿的悔恨,她就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只是有一件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虽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防守森严的皇宫毕竟不是都市里的豪华会所,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但是,报了一夜强占身体之仇的绾鸥来不及想这些原因了,想要驾驭她?那个男人还没有出生。
慌不择路时,听见了侍卫们巡逻的声音。谁能给她一件破披风,暂时隐身不被发现,她不是哈利波特,也没能继承到这样一件宝物。
又是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伫立在眼前,想也不想的高举着手腕跳了进去,可门口的侍卫像石像一般对她置若惘闻。
好一派山清水秀绿树成荫的美丽景象,以为进入了龙潭虎。穴,原来意然是天上人间。
只是宫殿的建筑设计都缩小了几个尺寸,她本来已经够娇小了,可是好像给她住也勉勉强强,顾不得那么多了,伸出纤纤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设置下结界爬在豪华大床上睡觉了。
这边狂补睡眠,那边已经怒气横生。
“什么?她竟然跑到祖宗们的宫殿去了?”独孤掠一掌劈断玉石方桌,冷冷的望着棋玄。
棋玄低头,“天上人间殿只认令牌不认人,棋玄不敢贸然进入。”
“走!”独孤掠如风一样飘了出去,棋玄等侍卫紧紧跟上。
天上人间殿前。
烟尘滚滚,世外桃源瞬间陷入撕杀之中,杀气巨升,幻化而来的刀光剑影弥漫在这天上人间。
闻讯而来的侍卫跪成了一片,“王爷,王爷住手啊!在天上人间殿前动手可是会触犯天条的。王爷……”
翻云覆雨谋(八)
此时正与天上人间的两位门神斗得正狠的独孤掠哪里还听得进去,在这个世上,还没有谁敢拦他的道,即使这里葬得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
“棋玄公子,你快说话啊……”知道求御狼王爷没用,宫廷侍卫马上求王爷的贴身侍卫。
棋玄一挥手,“下去,王爷自有主张。”
他家王爷孤傲无比,想要做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想要得到的人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是踏过祖宗们的森森白骨,也是在所不惜。
尖叫、厮吼、啃食,独孤掠用幻术制造出来的意念之剑,招招进逼两位门神。两位门神面无表情毫无顾忌的与当今雄霸一方的御狼王过招,双方都是破釜沉舟的决然,剑气凛然。
“王爷没有令牌,恕小神们得罪了!”
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