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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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瞧他语气淡淡的,轻轻地咬唇道:“安然,你觉得我和以前比,变了没什么?”
安然侧目凝视着她,眼中似疑非疑,“我不知道,因为你离开了一年,我不知道你是因为离开一年才一身武艺,还是从前就隐藏得极深。但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肯定你喜欢的人是我!”
无双心中一震,缓缓地抬起头,闭了闭眼。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既然重生在这个乱世,她便要适应这里的环境,过去的人和事都要忘记。
包括:霍峰。
假如她以后真的会嫁程安然,定然瞒不住自己的身份,倒不如坦诚以待。
再睁开眼,无双的眸中已经一片清明。
她注视着程安然,轻轻地说:“如果我说,以前的程无双已经死了,你相信吗?”
程安然猛地一恸,不敢置信地看着无双。
无双望着天上的明亮,自言自语地说:“你明天一去,不知能否再重聚,倘若我不说出来,心里很难受。其实我是来自异空间,也就是你的末来。
我本来是一个冷血特工,自小父母双亡,为了报仇我加入了特工组织。在报了仇后就与仇家同归于尽,没想到没有死,转世到真正的程无双身上。
也许你早就有怀疑了,从我给你说了毒气瓶和五发箭的武器后,其实那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武器。”
无双顿了顿,看到安然并无异样的脸色,继续讲下去:“我们那个时代,华夏统一,没有战乱,百姓安居乐业,虽然有些腐败,但至少百姓不用受战乱之苦。我来这个时代,看到四国征战不休,曾狂妄地想统一这个乱世。
我以为我有着比你们多一千多年的智慧,就可以在这里任意妄为。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我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双手沾满了更多的鲜血——”无双长出了一口气,揉着额角道:“安然,你是一个出色的太子,不仅善于隐藏实力,而且有治国大策,将来会是一个好君主,我希望这天下,是由你统一的!”
安然震动地看着无双,良久缓缓地说:“死者已矣,既然上天让你的灵魂到无双的体内,就是让你来代替她。而且你胸怀天下,文治武略,不比任何男子逊色。不仅是我的良师,更是我的知已,这天下,若得你相助,我的帝业才圆满!”
无双顿时松了口气,调皮地笑道:“何时竟也变得如此会说话了?”
她靠在安然的肩上,微笑着闭上眼晴,只觉得胸中一片坦荡。
待她入睡后,安然才铺开宣纸,用写字来调整自己纷乱的心情。
床上那个女子,蓦地变得熟悉而又陌生,让他有点不适应。
但他没时间来想这些,黎明很快就到来。
整装待发的百万大军铠甲鲜明,刀锋森冷,右臂缚着黑丝带,带着壮士断腕的心情准备出行。
紫陵州几乎清空了所有人马,只留一万人。
其中守城的二千,其余八千要跟着无双去装作与匈奴开战。
众人喝完壮行酒,摔碎碗,跟在程安然身后,向西楚皇宫迈进。
突然间,响晴的天打了一个炸雷,紧跟着,阴云密布,暴雨如注。
听说天气有变,注定皇家要大乱,不知真假。
程安然冒雨前行,高唱军歌,气势如虹。
邀一轮明月把一盏长酒
请美梦伴我游
前方路漫长明天不知晓
唯我停停走走
人若易浮沉俗事总漂流
几许笑几许愁
世事总无常如海上舟
风云过看人情依旧
多少起起落落人间路
坦坦荡荡我驰骋
哪怕喜喜悲悲笑看我
潇潇洒洒踏歌行
就算曲曲弯弯坎坷路
孤孤单单走一程
也是来来去去竟是缘
平平淡淡若清风
无双立于城头遥望,身下有士兵不安地问道。
“程将军,太子——会成功吗?”
无双冷冷地道:“自然!”
直到紫陵军消失在视线中,无双才回到城中,她端然地坐在帅帐中,吩咐道。
“命人散播消息,就说安然太子要攻打匈奴,最好向南边散播,让皇上知道此事!”
手下的士兵应了一声下去。
无双看着坐在中位的年轻男子,他眉眼有两分似程安然,在无双的化妆术下,已经变成了十足的相仿,若然他不出声,就连近身服侍安然的婢子也瞧不出异样。
匈奴和柔然上次惨败,匈奴单于曾跪在祖宗破指滴血发誓,不取程安然,程璇项上人头,誓不为人。
安然离开紫陵州,紫陵州形同虚设,早有奸细告诉了匈奴单于。
匈奴单于拓拔纪迁眸蕴凶光,狠戾地道:“本单于定取程璇项上人头,以慰我十万匈奴好儿郎的亡魂!”
不等无双开战,匈奴已经率先发难,带着二十万骑兵,直取紫陵州。
程安然的太子军攻城掠池兵侵如火,西楚守将未战先怯望之风靡,竟让他一路势如破竹攻打到了兵家必争之地——茹永城。
离西楚皇都仅余六十里!
没有人能够阻止孤注一掷的疯狂了的程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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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对峙
( )三十九座城池在东方辰马蹄下洒落一路血色的妖娆,如一幅尽情湛放的鲜红画卷——
程安然带兵直袭皇城,顿时朝野动荡,议论纷纷。
程升龙眸光阴冷,坐在龙椅上。
“程信!”
“儿臣在!”
“朕命你带兵符速召程风程擎带兵八十万于茹永城截于太子!”
“儿臣遵旨!”
程信早就忍了许久,立刻带着兵符去调集人马。
程升龙始终没有舍得让小儿子带兵。
茹永城很快调来大匹兵马,毕竟是皇家铁骑,端地威力巨大,与程安然展开了廒战。
此激战无数次,尸体渐渐的垒积了起来,一层、两层、三层……耳朵在嗡嗡直响,到处是一片惨叫、咒骂,以及武器猛烈的抨击声,火花飞溅。
伤者在呻吟,士兵们已经杀红了眼,一刀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脚上滑腻腻的的,那是踩着的人体,不知是自己人还是对方的,浓浓的血腥味道呛鼻。长枪给打折了,刀刃给杀得钝了,匕首给折断了,气势简直只能用癫狂来形容!
茹永联军尽管占了人数上的优势又是生力军,但是面对太子军这种疯狂的反击,看到那群浑身浴血狞笑着的太子军军,他们统统寒了心破了胆:那不是人!是凶刹恶魔!
一天之内,敌人曾十几次反攻,但是碰上了太子军的铜墙铁壁,每次都被碰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
日头从东边升到了正中,又从正中下落到了西边,攻守战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双方大军的搏杀,就如同两个巨人,在拼尽最后一分力气做生死搏斗,气喘吁吁,伤痕累累。
万马奔腾,如无数道滚雷,让大地也为之颤栗惊吼。纵使楚军骁勇善战,却难敌潮水般永无休止袭来的联盟大军。
程安然所带领的一彪骑兵被联军骑师团团包围。
昏天暗地,冲锋厮杀。紫陵骑兵始终冲不破敌方的包围阵势。
程安然此刻身边的将领只剩下一个俞斌,另有五十个八方精锐死守在周围。
就算是死,也要送太子平安脱险!
俞斌的脸上流露出决死的刚毅,洒脱一笑:“太子,末将先行一步了!”
无法跟随太子您建功立业,是末将一生的遗憾。能在有生之年得遇太子您,却是末将一生的幸运……
五十个勇士的声音出奇统一响亮:“太子保重,吾等先行一步了!!”
这是走向死亡者对生者的致意,这是死者对生者的祝福!
五十个骑兵尽皆战死沙场,无一生还。
程安然仰天大吼,如猛虎一般连斩数十人。
但他是肉身,他也会累,就在他摇摇欲坠时,忽然看到鲜明的秦字大旗迎风招展而来,莫不是他眼花了,东方辰怎么来了?
更奇怪的是,东方辰率众竟攻打起联军起来,他在帮助自己?
有了援军,太子军立刻又潮水般地涌了上来,将联军再一次杀退,茹永城岌岌可危。
下章,辰将和璇相遇。
一曲殇歌踏碎京华月色,五陵绝响翻作烽火灼天。
在东方辰大军强有力的辅住作用下,终于攻破了联军防线,四皇子和五皇子见势不妙,快马飞奔到京城报信。
程升龙闻信绝倒在地,喟然长叹:“想不到千防万防,这天下,还是让程安然给得了!”
也许,他该使用最后一招了。
得胜的程安然望着一步之遥的皇城,胸中满是澎湃之情,他忍了二十五年,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骑在照夜狮子上的东方辰,半挑着眉淡淡地说:“程安然,你不想地本王说点什么吗?”
程安然瞬目,望着东方辰,他不惜千里赶来救他,损兵折将,所为者何?
他也是帝王,聪慧狡诈,自然不肯做赔本的买卖!
程安然轻吁一口气道:“不知道秦王想要什么呢?”
东方辰淡淡地伸出两根手指。
程安然一时不明,微皱着眉:“二十座城池?秦王胃口也太大了吧?”
东方辰摇摇头:“本王只要两个皇室中人!”
程安然低眉垂首,轻思了一会道:“好,本太子答应你,攻破皇城后,你可以得到你所要的!”
东方辰抬手:“帝王一言!”
程安然击掌:“重于泰山!”
两个宿敌在这个时候竟击掌为盟,为了不同的目标联合起来战斗。
因为,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得知太子军兵临城下时,宫中早已鸡飞狗跳。程安然将部队驻扎在城外数里处,每天都有为数不少的人前来投靠。
守城将官趁城中守备混乱之际偷出皇城来到太子军的驻扎地。远远望去,只见眺望哨、暗营、拦马、绊马绳,防御设施一应俱全,显示太子军军纪严明,营帐之间,巡逻的警戒部队星罗棋布。周围的
军营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巡营士兵精气十足、整然有序;粮草辎重堆积如山,守备森严。
守城官不由得心中暗叹,看来太子是占了上风了!
程安然一直在等,等皇都守卫主动开城投降。即使所有人都意识到程升龙的政权根基彻底崩溃,但太子军却没有就此展开最后攻击,一来,直接受皇帝管辖的十万御林军余威仍在,若是硬碰硬势必损兵折将。再者,内战本就可耻,再做无谓杀戮无疑更加难堪。
所以,程安然决定:围而不攻,攻心为上。
而尤其令人省心的是魏朱乾送来消息,他已经收卖了守城官,明日会城门大开,迎接程安进城。
翌日辰时,城门配合着攻城准时大开。
太子军将士如狼似虎冲入城门,大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太子军来了!太子军来了!”守兵齐齐惨叫,四散逃跑,竟没有几个敢回头停留原地抵抗的。
由于实力悬殊,负隅顽抗的尽忠守兵不到一时三刻,登时土崩瓦解。
猛将虎贲簇拥着程安然威风凛凛来到了皇宫大门前。
屋宇错落,矗立着九十九根沥粉金漆的蟠龙柱,踏在白汉玉砌成的台阶甬道上,仿佛置身于琼宫仙阙中。无一处无不精雕细刻,无一处不金碧辉煌,庄严绚丽。
这是西楚权利的顶端,皇权的象征——皇宫。
程安然眉眼舒展,轻轻道:“终于来到了这里。”
大殿的皇位上,程升龙正装黄袍,正在等他。
程安然冷冷望着他。
空气安静下来。
程安然走到程升龙面前,两人相离不过半臂距离。
面对君父咄咄逼人的视线,程安然静若处子,连眉毛都未动上一丝。
程升龙忍不住抖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乱臣贼子!”
淡淡一笑,程安然金石玉响般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父皇,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还记得你把母后和所有王家人打入狱的情景吗?你还记得你让儿臣孤身一人进攻匈奴吗?儿臣都一度怀疑,儿臣是不是你的儿子,如果是,你是怎么恨我才会做得这么绝情想致我于死地?”
轻缓沉稳的嗓音犹如实质,沁凉黏腻。
程升龙觉得阵阵阴寒之气通过地面顺着脊梁骨爬上,冷的全身止不住轻颤。
他蓦地突然疯狂地放声大笑:“程安然,你以为朕会把你当儿子吗?”
程安然蓦地一惊,惨白了脸,嘴唇颤抖着:“为什么?”
程升龙仿佛感觉了一阵快意,冷冷地说:“当年朕是为了让王家帮朕固巩帝位才无奈之下封你母亲为后,但是朕,从来没爱过她!
所以当西楚国危时,朕答应让后汉大汗带她去领略后汉风光半月,而宫中,则是由人假扮的皇后。谁知道这半个月中她与那大汗做了什么苟且的事情?朕一度想除掉你,不过时机不到,而是朕的弦儿羽翼末丰,让你多活了几天而已!”
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把自己置于最危险的权利巅峰,却让他毫无兵权和势力,犹如一个三岁孩童抱着一堆宝贝,只会引来更多阴谋和暗杀。就因为这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真相的原因,他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