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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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子又不是她的,谁来都与她无关。
却不料来人正是冲无双来的,两人站在无双面前,毫不客气的上上下下把无双打量了个遍,心底也不由赞叹这女子的美,脸上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无双不喜被人像看货物一般打量,睁眼起身,仿佛没看到两人似的,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娇斥:“站住,谁准你走了?”
无双只觉得眼前二人极其碍眼,理也不理,脚步未停的走出林子。
似乎来人根本不打算放过无双,足尖点地,一个跃身飞到无双身前,目光挑衅的看着她。
看到出,这两个女人都还有点功底,只是学艺不精,无双也不愿跟这样的女人纠缠。事实上,她连这两个人来干嘛都不知道。
这两个女子是表姐妹,他们的父辈和东海白衣人有过私交,家族触犯刑律,被朝廷抄家,只有她们二人逃了出来,受家人指点,找到慕容雪,慕容雪好心收留姐妹二人在此不远处居住,却不想她们却以女主人自居。
两姐妹心仪慕容雪已久,但慕容雪却似乎并无此意,因此为之懊恼不已。
忽见慕容雪数十日不出门,便上门来访,不想竟见到一个绝**子藏在其中,不由得醋意横生,杀机隐现。
粉衣女子脸上带着讥笑,尖刻地说:“我还以为雪哥哥的紫竹院藏了个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原来是个捡来的狐媚子!”
黄衣女子冷哼道:“贱人,雪哥哥岂是你配得上的,速速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无双拧眉,并不理她,绕路而行。
敦料,黄衣女人突然挥掌:“贱人,凭你也配住紫竹院?”
话未说完,巴掌就要掴上无双的脸,粉衣女子在一旁冷眼看着笑话。
突然间她喉咙一紧,黄衣女子的脖子被一只手死死掐住,呼吸为之一窒,粉衣女子惊呆了,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程姑娘,不要!”
黄衣女子顿时感觉那种在死亡边缘站立的感觉消失了,她重新获得了空气,看了一眼飞奔而来的慕容雪,脸色惨白,两人一起狼狈的跑出竹林。
无双象看闹剧一样,冷眼旁观,转身拂袖而去,走过慕容雪身边时,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若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眼前留下的……只会是尸体。”
其实无双也不想下狠招,但那黄衣女子指间夹着毒针,那一巴掌若是打实了,轻则毁容,重则丧命,所以她才出手,倒认慕容雪以为她是一个狠毒的女子。
慕容雪眼光复杂地看着无双的背影,心中升起了征服的意念。
他要化解她的戾气,让她成为一个温柔如水的姑娘!
(晓梦旁白:雪公子,你真有勇气!)
慕容雪说行动就行动,于是,某一日,刚练过完回来的无双,看着桌面上武器的“尸体”时,她怀疑了很久。
来来回回绕着桌子走了很多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简直吃惊的要抓狂了,原本诡戾的,覆满利刃和倒刺的钢鞭,此时就像是一条被扒了皮的蛇,软软塌塌的只剩一根光秃秃的“脊椎骨”。
天蚕丝,倒刺鞭,软剑是无双随身必带的三件兵器,今天竟被人肢解!
无双怒不可遏的抓起鞭子的“尸体”直奔慕容雪的房间,一脚踹开他房门,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把鞭子往桌子上一拍,指着那可怜的“尸体”,强忍着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鞭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慕容雪迷迷糊糊走到跟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悠然自得的拉了拉尚不能蔽体的衣物,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此鞭遍体生有倒刺,散发黑色邪气。打斗之时如巨蟒将敌人缠住,倒刺嵌入敌人体内,吸食其血肉,实乃不详之物,特意帮你做了件好事,怎得这般不领情。”
无双握紧拳头,怒瞪着他,对他坦胸露背的样子视而不见,“你……你等着瞧!”
慕容雪看着无双气鼓鼓的样子,笑容象春满大地,闪亮了一片竹林。
初夏的阳光,明媚刺目,晒的人懒洋洋的,林中的竹蝉都热的噤了声。
阳光透过木窗,照在屋中竹椅上昏昏欲睡的身影上,美的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无双的嘴角微微划了个弧度,依旧闭着眼睛假寐,门口站着个雪衣男子,气急败坏的指着无双的鼻子。
“死丫头,你给我起来,我种的月见草怎么全变成白色的了?”
“它们中毒了!”
“……”
你见过草药会中毒的吗?
“那我的养得鸥鸟呢?”声音小心翼翼的问到。
“被我烤着吃了。”
“那我心爱的桐琴呢?”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蠢货,你家烤鸟不需要柴火啊?”
“你……你怎么这样歹毒,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慕容雪泪奔。
无双眯着眼睛,象是回味似的咂咂嘴巴,“嗯,那鸟味道不错,下次记得多弄两只。”慕容雪捂着额头哀号,“天哪,居然有人比我更邪恶……”
悠闲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一晃眼一月过去。
程安然亲自来接无双。
看着无双脸上露出少有的温柔表情,慕容雪感觉自己心中某个部位很不舒服。
他强迫自己微笑:“安然太子,完璧归赵!”
程安然拿出一枚玉佩道:“多谢雪兄相救,安然无以为谢,以此玉佩为凭,但凡雪兄有所求,安然定尽心竭力!”
无双看着慕容雪道:“雪公子,无双谢过救命之恩,吃你的欧鸟,有机会再赔给你!”
慕容雪微微一笑:“只盼下次再见,无双姑娘已经成了一个温柔似的美人儿,不要再凶巴巴的——”
无双杏眼一扫,慕容雪立刻住嘴。
两人坐上马车,绝尘而去,慕容雪却依旧站在竹林边,久久凝望。
她是朋友心仪之人,怎可亵渎?
但那一缕相思却早已种下,在心底发芽。
伊人不在,此处空留相思,不如归去。
慕容雪轻哨,唤来一只比寻常白鹤大三四倍的红嘴神鹤,轻盈地跨坐在上面。
红嘴鹤振翅高飞,冲入云霄,向东海蓬莱岛飞去。
安然看着无双愧疚地道:“当时你怎么扑了上去,若真伤了性命,你叫我如何心安?”
无双摇头,淡淡地说:“前尘旧事,我俱亦忘怀,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不要再提了!”
安然弯唇一笑,郑重地说:“好,我程安然在此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人伤到你一根汗毛!”
马车行了半日方到宫中,因太子的东宫在宫里,突然领一个生面孔进去不免惹人怀疑。
无双便换上一身淡绿的宫装扮作宫女入宫。
无双看着这重重禁门,不由得喟然长叹,刚出此门又入宫中,难道自己与这皇宫有缘?
进得宫中,早有婢女准备好了香汤,六个婢女捧着香巾之物鱼贯而入,跟在无双身后服侍。
无双可不习惯一群人看着自己洗澡,挥手命她们退下,自己在宽大的浴池中尽情地洗。
左胁下的剑伤虽然已愈,但伤痕犹在,给晶莹如玉的肌肤增加一丝不和诣因子。
无双刻意不去碰触,仿佛自己从来没有伤过一样。
她是一个坚强的人,怎么可以允许骄傲的自己去怀伤过去?
沐浴完毕,腹中饥饿。
细心的程安然早已命人准备了香甜可口的清粥和花色繁多的菜式,摆在桌边等她。
周围站着数个婢女服伺二人用餐。
无双微微一笑:“你过得生活很腐化嘛!”
安然挟了菜放在她碗里道:“既然有条件享福贵,我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若有下人不听话,你只管教训。”
无双大口地吃着菜,含糊不清地说:“那我可不客气了!”
在紫竹林的时候,慕容雪不让杀生,害她吃了一个月的青菜,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今天看到这鱼啊肉啊,不禁心情大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程安然看着她可爱的吃相,不禁满心喜悦平和,仿佛平生最欢喜的时候便是此刻。
无双抬起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不吃?是怕胖吗?别怕,你不胖,再瘦下去就没肉了,反而没有男人味了!”
男人味?
程安然莞尔一笑,无双跟从前比变了很多,但是,也越来越吸引他了。
“傻丫头,我不饿!”
安然抬手,替无双拭去嘴角沾着的饭粒。
手触到她细致的下巴,一股麻酥的电流从指尖传来。
气氛很暧昧,两人都愣住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慌乱的模样。
安然屏住呼吸,生怕惊走了佳人这难得一见的娇羞。
无双一下子被呛住,不停地咳了起来,脸更红得要滴出血来。
安然宠溺地笑:“傻丫头,又没人和你抢,吃这么快干什么?”
无双猛喝了几大口,傻乎乎地笑了笑。
从前霍峰也喜欢叫自己傻丫头呢,感觉称呼好亲切!
婢女们收拾过碗筷,正准备泡茶,无双莹润如玉的手接过茶壶道:“我来吧!”
婢女一愣,慌忙退下。
安然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操作,只见无双半跪在地上,纤指捏杯,洗杯放茶、悬壶高冲、刮沫注水、巡城点兵,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伴着身上散发的幽幽冷香,简直是不是品茶而是欣赏艺术了!
安然眉梢溢喜道:“无双,这种泡茶方法如此繁杂,你如何学得?”
无双微微一愣,她当时从时特工,为了缉拿一个毒枭,这个毒枭是潮汕人,喜欢喝功夫茶,为了接近他,自己特地学了这个。
她笑笑道:“乌龙茶前涩后淡,我自己发明的这种泡茶方法,只留第二遍最好的,尝尝看!”
安然低头深闻,享受的闭上眼,轻抿了一口。
“好香!都道茶有三道,第一遍苦若人生,第二遍甘如爱情,第三遍淡如微风。这是我品到最好喝的茶!”
无双看他开心,也拿起杯饮了一口:“嗯,你喜欢就好!”
安然步入内室,拿出玉枕,柔声道:“无双,你既然回来了,纸是包不住火的,早晚要见父皇,待明天我就带你去见父皇,拿还魂枕交差。”
无双惊讶地挑眉:“你怎么没有给他?”
安然笑笑:“这件东西本应由你亲交,你应该知道你并非真正的公主,不过是宫婢代嫁,而且身负重任,就是盗取玉枕,若不完成任务,你是永远回不了楚国的!”
无双皱眉,默默无语,原来她竟是这样的身份,想必是如昭君出塞一般是个替代品。
不知为何,她竟舒了口气,心中的一块石头隐隐放下。
从前得知安然是哥哥,虽然她不介意,但古代人十分重视这个,因此一直隐忍不表,现在知道两人并无血缘关系,便放下心来。
“也好,反正早晚要见的!”无双扬眉道。
第二日,程安然带着无双去见程升龙。
当无双把玉枕交给他的时候,程升龙双眼射出激动的光芒,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抚摸了好几遍,仰天大笑:“哈哈哈,好啊,这稀世珍宝终于被朕拿到了!秦始皇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腐烂,唯有朕才配得这绝世宝贝!”
无双看他嚣张的模样,恨意勃发,就是因为这玉枕,才使得她和东方辰反目,让她伤痕累累!
等他笑够了,程安然这才小心地道:“父皇,无双即然已经拿到宝贝,是不是应该嘉奖!”
程升龙心情大悦,抬眼看到窗外飘落的琼花随口道:“嗯,不错,朕就封你为琼花郡主,待遇与朕的女儿一样!”
无双淡漠地谢恩,安然趁机道:“父皇,儿臣欲迎娶无双为妃,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程升龙停止笑,眼神锐利地看了程安然一眼,断然拒绝:“不行!”
程安然微微焦灼:“为何?”
程升龙拂袖大怒:“朕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敢抗旨吗?”
程安然眼神笔直地盯着程升龙,慢慢地磕下,一字一句地说:“儿、臣、不、敢!”
“还不退下?”程升龙不悦地说。
无双狠狠地剜了程升龙一眼,示意安然退下。
走出宫殿,安然脸色苍白,神情凄楚,轻轻地说:“无双,你瞧,你就像一个木偶,就连自己喜欢的人,也得不到!”
无双不料他竟直表心意,一时间心如鹿撞,稳了稳呼吸道:“没事,咱们就跟他耗,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年了,到时候你当了皇帝,谁敢不听你的?”
安然惨笑:“皇帝?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我死呢?”
无双断然道:“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待两人走后,六皇子程弦和其母吴贵妃从屏风后面转出。
程弦阴阴地说:“父皇,二哥的魅力可真大,连这丫头也被他收卖了!”
程升龙淡淡地说:“齐天大圣总是翻不出如来的掌心,弦儿怕了吗?”
程弦脆声道:“弦儿不怕,只是不甘!他用诡计害了大哥,还让儿臣丢了兵权,这口气不出,儿臣寝食难安。”
程升龙看他气得俊脸通红,只是笑而不语。
吴贵妃娇声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