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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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大双目瞪着男子手中蠕动的黑色小虫,长得很像蜈蚣,却比蜈蚣多了N倍足脚。
“唔……”男子被白夫捏住腕骨,痛得脸发白。
“在老夫面前想耍这种花招你还嫩得很!”白夫面色阴地说。
唐少渊冷冷地盯着那名男子,眼中的狠戾之色几乎让他错以为自己看到了刀光剑影,男子后悔自己找错人了。其实他也是出于好玩,随便下的。
“白夫,给他下一个情盅!”少渊淡淡地说。
无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觉得自己来到这里算是废了,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新鲜。
年轻人惊恐地说:“老先生,是我错了,我还没有娶亲,没有找到心爱的姑娘,啊——”
128 圣女
( )“小姐,嗯,我可以陪你~~~”
“滚开!”啪一声脆响,一个苗族姑娘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掌。
“臭不要脸!”又有人踢了他一脚。
这个年轻男子的名声算是坏了,以后能不能找到姑娘嫁他还是个问题。
无双觉得好笑,看来苗族的姑娘们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娇弱。
三人哈哈大笑,继续向前走去,少渊作了个手势,白夫便悄然隐入众人间,剩余他们两人独走走着。
火光透过人影如精灵般舞动跳跃,明明暗暗的烛光将两张年轻容颜映照得亦真亦灭……
“二位且慢。”两人走至僻静处,忽闻后面叫唤。奇怪转头望去,却见一个白须飘飘的道士正立在他们身后。
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身着素净靛青宽袖道袍,显得飘飘若仙。
只是与这里的环境不太符合。
更奇特的是,他手持一副竖联,上书:卜尽人间人,算遍天外天。
“这相人之术,贫道倒是略通一二。刚才忍不住替这位公子相了相,冒失冲撞了二位。勿怪,勿怪。”
相术也是无双感兴趣却在现代不能参于的事情,因此当唐少渊拉着她走的时候,她却站住了。
“老先生给这位公子算一褂,如何?”无双看唐少渊黑了脸,心中扬起玩弄的恶趣味。
相士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细细打量起唐少渊的脸来:“这位公子面相实在贵不而言!三庭聚风,五岳纳云,实乃人上人之格局。目无双如水,灼灼生辉。眉似剑锋,锐气千万。龙睛凤目,至尊至贵。只不过……”
相士说到这里,稍稍犹疑了一下:“此面相为白虎镇世之形,虽能席卷千军吞吐六合,但血流万里,不免杀孽过重……容易损伤命数……”
唐少渊看到无双脸色微变,忙打住道:“好了,替我也看看她的面相。”
相士仔细看了无双几眼,脸上大惊失色,掐指细算,掐了几遍,脸色越发凝重。
“姑娘可否与我单独说几句话?”相士郑重地说。
无双大惊,他怎么看出自己是女的的?
无双上前几步,相士轻声道:“姑娘你不是这里的人,老夫夜观天相,发现星相移位,异军星突起,原来竟是姑娘你来到这世间了!”
无双沉默不语,眼中杀机隐现。
相士道:“姑娘不必动杀机,老夫还不到死的时候,姑娘的来到会改变许多帝王的星迹轨道。历史也会因此而改变,你虽然为世间造成血煞气浓,但总体则是为民造福。老纳劝姑娘一句,切莫多杀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还望姑娘心存慈悲。”
无双这次才真的心悦诚服了,拱手道:“受教了!”
唐少渊看着两人在一边低语,却听不到一句,不禁微微着急。
正在他抬眼望的时候,一个美貌的苗女将手中的香袋突然扔到他身上,朝他妩媚的一笑。
唐少渊生性风流,被这突然来的桃花弄晕了眼,不禁也回之一笑。
他这一笑不打紧,一下子围上来十几个苗女,纷纷秋波流转,要与他送定情之物。
都说苗女多情,果不其然。
这厢算命的相士已经告辞,无双朝这边一看,秀眉微皱,冷哼一声,独自朝前走去。
唐少渊又急又忙,奋力从温香软玉中冲出来,向无双追去。
“无双,你听我说,是她自己要上来的,跟我没关系……”
“那跟我也没关系!”
“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是清白的呀!”
“…………”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震天的锣鼓响声响起:“斗盅大会开始了!”
白夫笑眯眯地出现在两人身边道:“主子幸亏没收那苗女的信物,不然苗女会缠着主子终生,若主子始乱终弃,就会中绝情盅毒,心痛而死!”
少渊身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忙道:“快去看热闹去!”
无双不可置否地笑笑,向看台上望去。
在华彩热闹的人群中,无双一身白衣出尘,给人误闯冉冉红尘的迷离。
眉目清俊,温润如玉魄,清冷似月魂。
硬把她与众人区别开来,若不是她表情冷淡,恐怕也逃不过热情的苗女们的围攻。
看台中央的青竹椅上,端坐着一个姿色曼妙的少女,少女面罩轻纱,眉中纹着火凤图案,给人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感觉。
仅观露出来的两弯柳眉和一双杏眼,已经感觉到她清纯中夹杂着妩媚的姿态,若掀了面纱,更不知道是何等姝色。
这便是南疆的圣女阿依娜,阿依娜轻启朱唇,拿出一个翠玉盒子脆声道:“一夜一度的斗盅大会现在开始,依照规矩,谁胜了,盅王便由谁使用一年。”
一言既出,台下欢声雷动,众人都摩拳擦掌,一副按捺不住的模样。
先上台的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和一个年轻的男子。
两人行礼完毕,不再客气,各施绝技。
“啪”男子一抖手,绿光闪动间,一只绿色盅虫缠上红衣女子。
绿虫只是眨眼的工夫便爬到红衣女子手上,虫嘴张开即将咬上她的皮肤时,红衣女子毫不示弱,衣衫一挥,立刻有蜂虫钻进青虫的嘴里,反蚀它的齿,虫齿硬生生断成粉沫。
“啧——”
绿虫嘶叫,大小不一的眼睛里放射出对红衣女子的恨意。张嘴,一股稠稠的黏液喷出不偏不倚糊到她的脸上。
蜂虫见主人被袭,顿时眼睛冒凶光,“腾”一跃而起,把屁股对准青虫面门。
正当无双疑惑之际,一支黑色网从蜂虫的后门喷出。
不是只有蜘蛛才吐丝吗?!为何这只蜂虫也会?!而且吐的还是黑丝!当真匪夷所思!
蜂虫看青虫被缠,丝吐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青虫奋力挣扎,怎奈越挣扎黑丝就越快的将它缠牢、缠紧、缠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从外面看青虫已然变成一只大大的黑蛹,片刻之后便不再动弹。
129 复仇(精)
( )红衣女子扬脸一笑:“承让。”
年轻男子灰头土脸地一抱拳,逃一般地走下了台。
无双见识不少古怪的盅虫和下盅方法,三人一直看到子时才回到客店。
大概是晚上看盅太多了,作梦里尽是乱七八糟的虫子,让她一夜没曾睡好,起来的时候脸色微微有些惨白,眼窝深陷。
走出门外,却看到唐少渊身披火红的战袍,整个人如战神一般沐浴着阳光站在高高的台上,一身银甲闪着耀眼的光芒,令人不敢正视。
手下的三军就齐声举矛高呼:“威!威!!威!!!”
其声震天,令人心神为之一奋。
唐少渊立于高台之上,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扫过。喧杂的广场渐渐安静,直到悄然无声。
唐少渊神色漠然,清冷的声音远远地荡开:“将士们,诸位被迫背井离乡,无家可归,都是被唐令和唐棣这两个败类所害。他们杀父矫诏,暴戾成性,简直是乱臣贼子,你们说,该不该诛?”
“诛乱臣,清君侧,保太子!”
下面喊声整齐震天,群情激昂。
“好,大家等这个机会等得够久了,本太子现在告诉大家,这个机会要来了!十日后,三军儿郎饱餐战饭,准备出征!”
训完话,唐少渊走下看台,看到无双气色不佳,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肩上。
“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无双发间落了淡淡的晨露,发丝柔顺地披在肩上,眉眼却依旧有神。
“快要出征了,得召集将士们商讨攻敌之计,训练的那些人,也该用上了。”
“我们还像上次一样先烧他们粮草?”唐少渊问道。
无双轻笑着摇摇头,“同样的手段我不会用第二次。粮草只是一个方面,但绝不是取胜的关键。狭路相逢勇者胜,两军对垒,先比气势,后比将帅,这第三比的才是士兵。
擒贼先擒王,这是更古不变的道理。唐令的人多又如何?这回我们来个围魏救赵,在南唐边境还有楚国五万驻军,这就是取胜的关键。他唐令不是倾全国之力吗?那我就让他后院着火。然后趁火打劫,相信两次重击,一定会让他们势力损失一半以上。”
定完计策,无双提笔写了一封密信,令人快马加鞭,务必于五日内送于楚国太子程安然手中。
哥哥压抑已久,也该扬眉吐气了。
几天后,南唐到处盛传一首歌谣:
天无眼,地无道,百姓早晚要造反!
杀昏君,保家园,真龙横空耀世出!
这也是无双的计策,先动摇动摇民心,让唐令和唐棣忍耐不住主动出击,然后再借着机会出手。
唐令和唐棣果然慌子,决定每人各出一个将令来征讨唐少渊。
唐令派出大将苏青,唐棣则派出李虎,两人带兵二十万,亲赴南疆。
与此同时,西楚一向沉寂的太子程安然突然要求出征,立下军令状保证替楚国拿下唐国的十个城池。
这个也是同唐少渊约定好的。
所以苏青和李虎还没有遇到唐少渊的兵力,先被程安然截住了。
程安然收到无双的克敌法子,日夜赶工,制出连环射弩,即一开机关就能几十支箭齐发的法子,这样的箭车造了二十台。
一遇上唐军,二话不说,万箭齐发。
苏青和李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楚国大旗飘扬,几万只长达两米的巨大弩箭划破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像是集体迁徙的乌鸦,遮天蔽日,用尖锐的叫声欢唱着死亡之歌。
两万多支利箭汇成一片阴云将联军完全笼罩。时间仿佛突然停止了,联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云笼罩,看着黑云又幻化成一支支长箭将自己贯穿,他们看到红色液体慢慢地染红草地,感到身体的温度渐渐丧失,一股称为死亡的疼痛在身体里蔓延,低头只能看到一杆乌黑的箭柄露在自己身子外面,他们甚至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
而楚国打完就撤,再不露面,联军一战损失的人数就有几万人。
当天晚上联军营地里气压低迷,苏青苦思无计对付这种毒辣的战术,颓然地坐在裘毯中发愣。李虎却是暴躁极了,如果不是属下拦着他恐怕会将整个军帐都破坏得无法居住。
半夜时分,众人睡得正香,忽闻军营中出现喧哗,苏青和李虎第一时间冲出军帐。苏青刚一出来就被一道冷光晃花了眼,身子被一股大力推到一边。一阵剧痛让他从突变中回神,伸手一摸,满手是血,手臂多出了一杆长箭,其长度比之今日早上所见也毫不逊色。
“将军……”
微弱的呻吟声从身边传来,苏青才发现刚才那股大力是自己的贴身侍卫将自己推开造成的,而那侍卫已被数只长箭贯穿,如同一只刺猬。若不是侍卫舍命相救,只怕现在做刺猬的就是他了!
“将军、将军快进帐!”
侍卫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就断了声息。
苏青左右环顾,零星有箭矢飞来,还携带了一些小陶罐。那些陶罐落在地上碎开,流了一地液体。苏青心中疑惑,就发现那液体竟散发出白色的浓烟,风吹过更是带来一阵刺鼻的恶臭。
苏青才刚刚皱起眉头,苏青的副将贾六奇以布捂嘴跑了过来。
一个将领扶起苏青,贾六奇递上一块用水弄湿的帕子,又为苏青草草包扎了伤口。
贾六奇说:“是楚军夜袭,请将军快跟属下离开!楚军不知用了什么毒气,这种白烟让很多士兵都倒下了!”
苏青一惊,才发现白烟笼罩之下联军士兵都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整个军营一片混乱。李虎那边更是火光摇曳杀声阵阵,显然是楚国军队已经冲进了军营。
贾六奇拉过马匹道:“我们的军营比较靠后,楚军还没有过来,请将军速速离开!”
苏青还要犹豫,那边将领已经说:“将军快走吧!我们断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苏青心一狠,跨上马,道:“贾六奇,你跟本将军一起走!”
“将军请先走,在下和诸位将领断后,随后就跟上!”
苏青一咬牙拍马而去。
楚国在以强攻射入毒气罐之后,率军从北边袭营。这次楚国不单是夜袭,更是压上了所有的骑兵,准备一举摧毁联军,他们首先接触的就是李虎的大营。
联军这几日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