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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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敲着扇柄不紧不慢地道:“不管是谁,扳倒她才是真事!”又慢慢阴冷一笑:“我总觉着,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宫女小心地陪了几句,慕妃也累了,便命人摇着扇子慢慢地睡了。
114 救她
( )114救她
月色如银,华照大地,南楚后宫里此时歌舞升平,管弦音飘,脂粉香滑,端地是温柔世界,销魂金窝。
秦楚两国民风不同,建造的宫殿样式也不尽相同。
楚宫偏于精巧,处处假山园林、小桥流水,楼台宫阁的建造都十分精致,处处皆景,景景如画。而秦宫则偏于大气,充满了宏伟的北地雄壮豪迈之气,宫墙厚重,颜色古朴,宫殿的建设也大多以金红二色为主,色调雄浑,图腾彪悍,果真应了南精北阔的谚语。
南楚皇帝程龙升一身明黄华服,面容清瘦,丹凤长眼,内里精芒敛蓄,脸色略微有些灰白,虽然颇有病容,但不掩他帝王霸气。
此刻他正坐在龙榻之上,一边享受美人恩一边观赏歌舞。
安然跪在地上,恭敬地道:“父王,皇妹身处秦国,多受风霜之苦,是否可恩准她回楚探亲,以解思亲之苦?”
程龙升不紧不慢地让身边的妃子喂了颗葡萄,眼眸如刀一扫安然,片刻之后才缓缓地说:“出嫁之女若无夫家命令,一生不得回国探亲,否则便视为有异心,这规矩太子忘了吗?”
安然眼眸深沉,红唇紧抿,良久才道:“秦国毕竟是我们盟国,若是父皇下令,皇妹必定可以返……”
“够了!”楚升龙厉喝一声,将一只白玉九连环掷了下来,咣啷一声,白玉九连环碎成数片,一时间,歌女停止了舞蹈,妃子们都跪倒在地,整个宫殿鸦雀无声。
“朕还没死,你还是太子,不是皇上,难道朕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楚升龙双眼紧逼着安然,咄咄地问道。
安然以首伏地:“儿臣不敢。”
“不敢就好,朕既然可以立你为太子,也可以废你。无双的事,不需你操心,下去吧。”程升龙厉声道。
“是,父皇。”安然答了一声,慢慢地退下。
走得宫门,心中郁卒难解,安然长吁一口气,望着天空的明月,今晚的月滚圆而硕大,却显得更加清冷。
月色中,一树梨花寂寂地绽放,远处的楼台暮山,如水墨画一般淡淡远去,天地间恍如只作他一人。
靠着一颗巨大的老梨树,安然太子寂寞地坐在那儿,突然幽幽叹了口气。
缓缓地拿出别在腰间的玉箫,轻启朱唇,一曲《长相思》流泻而出: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箫声,断,而续,续,又断,断断续续,主曲吹不成,无端自成韵。幽怨、动人。
箫声中,带着寂寞与愁伤。但隐隐透露着的,还是无奈与挫败。还有一种感觉:不知怎的,一般人听了,有时会不寒而栗,汗毛炸起。也在怆然中,忽然有点心惊。
那箫声欲断欲绝,如泣如诉,时险时宁,倏起倏落,暗香如月,流静如水,仿佛已告诉了人间许多苦衷,许多情愫,许多天地合、阴阳隔、离合事、悲欢梦。思君明月空长叹!
一曲末完,有心腹太监小东子连奔带跑地奔来。
“太子,太子——”声音急促,定是发生了大事。
安然收起箫缓缓地说:“小东子,我不是告诉过你,万事不可慌,以免自乱阵脚吗?”
小东子喘了喘气,来不及请罪,俯在安然耳边低语了几句。
安然面色大变,剑眉轻皱,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小东子急急地跟了上去。
太子府,一身是伤的小怜奄奄一息地躺地榻上,双手紧紧地按住怀里的一样东西。
她全身血污,嘴唇惨白,显然受了重伤。
府里的丫环看到安然进来,小心地说:“太子,这位姑娘一定要您,我们看她受伤太重,想把她怀中的东西拿出来,但她死活不撒手,还把玉儿打伤了呢。”
一边的玉儿眼窝青紫,显然是小怜在昏迷中打伤的。
“姑娘,你有什么事要见我?”安然沉声道。
听到安然的声音,小怜眼中才如灯炽一般闪现一抹亮光。
“太子——”她颤抖着掏出怀里的东西。
那布包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似乎有千钧重。
“公主拼了性命拿来的,太子一定要好好……保管,如果有机会,救公主,公主被……被抓了!”小怜一口气说完,小怜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安然慢慢地,一层层地掀开染血的绸布。
白玉清润,华丽温润,血迹顺着龙凤的脉络蔓延开来……
有人看到太子的手轻轻地颤抖,骨关分明似乎要握碎玉枕一般——
太子的脸上有着暴风雨欲来前的阴沉和晦暗,和平时温良的模样判若两人——
太子拔剑,腰中的青龙剑出鞘,青光荡漾。
一派一往无前,摧毁一切的霸气,丝丝寒气,透骨追魂。
“来人!”
隐者无声无息地站在旁边:“太子!”
“召集燕云十八杀,去秦国救人。”只是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却让隐者瞳孔收缩。
隐者冷血缓缓的抬起头来,眼睛微眯说道:“太子,这些人都是你最隐秘的势力,若是被人发现——,而且,太子有几成把握能救得了她?”
安然摇了摇头,声音略显低沉,说道:“一成也没有。”
“那太子还要——”
“我必须去,就算知道是死局,我也要去。”她为我可以死,我为什么不可以为她?
傻丫头,太傻了,不过随口一句话,却让她无端受累!
安然淡漠地说:“收拾一下,连夜出城,记住,任何不准向外透露我出城的消息,否则,杀无赦!”
冷血垂手:“是,太子!”
安然摸出一只黑玉哨子,在暗夜里吹响。
倾刻间,只闻整齐的马蹄声如惊雷边在暗夜里滚滚而来。
十八名黑衣人戴着青铜面具,只露两只狠戾的眼睛,手持扭股剑,身披黑甲,一言不发如龙卷风一般骑着大宛良马横扫过来,十八名黑衣铜面人行至离安然十米的距离,齐齐勒马,队型整齐,翻身下马,向安然单膝下跪,声若鸣雷,气势惊天地齐声呐喊:
“主人!”
安然抬手命他们起身:“今天要辛苦诸位了!”
115 三男争美(**)
( )115三男争美(**)
“属下愿誓死追随主人!”
十八名黑甲黑衣的骑兵便是安然养的死士,燕云十八杀!
他们以安然为首,呈燕翅列开,抽出扭股剑,森冷地举起:“犯我主人者,杀!”
安然一身雪衣华服,站在黑衣人中间,分外显得出尘飘逸,玉树临风。
冷血牵来他的马踏乌云战马,安然翻身骑上,缓缓地戴上一个银色的面具。
他催马疾奔,后面的十八杀如乌云一般紧紧相随。
十年磨一剑,今朝试锋芒!
十八杀马踏夜月,蹄踏寒霜,日夜赶路,不过两日功夫便来到北秦的境地。
与程安然不知道,此刻另有一人惊怒交加,正带着北疆的大股兵力向北秦出发。
这个人就是唐少渊。
他惊闻在北秦的细作汇报,原来那男扮女装的人正是北秦的皇后程无双时,不禁心如刀绞,怪不得她会跟东方辰,原来,她从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
本欲绝了思念无双的念头,不料又获飞鸽传信,信上说程无双被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唐少渊想也不想,立刻点铁甲兵三万,奔向北秦。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愿意再去考虑此时出兵的危险和个人的存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程无双不能死,他要救他!
两路人路同时向北秦出发,只不过唐少渊慢程安然一步,等他到的时候,程安然已经到了。
立秋时分,天气还非常热,但一听说今天处斩的人是秦国的皇后,不少人放下手中的事情,探着头望向斩首的监斩台。
无双被拉了出去,放在囚车里。
虽然她发丝凌乱,但神情安宁,淡漠高贵,自有一股不凡的气质。
东方辰坐在龙椅上,一字一笔的练字,淡漠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皇上不去看看她吗?”太后紧盯着他问道。
东方辰停下笑,抬眼望着淳于皇后,苦涩地道:“母后,你又何必逼儿臣?”
淳于太后拍着他的肩,缓步走了出去。
“太后,你看皇上他会不会……”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试探着问。
淳于太后冷哼一声:“皇上知道轻重。走,到玄武门看斩。”
老嬷嬷应了个诺,赶紧上前扶着太后。
大街上,人头攒动,路人纷纷在围观北秦皇后,这个传奇的女人。
交头议论的人群中,突然一个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哭诉:“皇后娘娘她一心为我北秦百姓,求皇上饶了她吧。”
接着另一个老太婆也跪了下来:“是啊,如果不是皇后娘娘研治出治疫的方法,我们早就死了,她是个好人啊!”
“放了皇后娘娘!”百姓们不由得嘈杂起来。
那些开路的侍卫拿着皮鞭抽着起轰的百姓。
“妈的,给老子闭嘴,滚一边去。”
“狼心狗肺的东西!”只听百姓人群中一声女子的哭声突然响起,只见一枚鸡蛋顿时飞出,对着侍一的脸就砸了下去。
“谁!”领头的侍卫大怒,怒声叫道:“是谁打的,站出来!”
“猪狗不如!”
连声的叫骂声齐声响起,马车渐渐上前,车轮缓缓滚过满是尘土的街道,尽管有那些长矛利箭的逼迫,可是,百姓们还是推搡着向前涌去。
无双只觉得眼眶一热,酸涩的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她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自己做过的那一点小事。
不过,百姓们终究是斗不过官兵的,她还是被推到了监斩台上。
戴着面具的青风立在监斩官身后,以防有人劫法场。
当然,这也是一个局,一个诱敌的局。
东方辰看着沙漏和日影越来越心浮气躁,不停地踱着步子。
一个小太监不小心把茶水洒了出来,被东方辰一脚踹上去,当场昏了过去。
人人都知道皇上现在心情不好,最好别惹他。
那时影慢慢地移向天空的正中,虽然室内满是冰块,东方辰仍觉得口干舌躁,衣衫尽湿。
终于,他拿起龙呤剑,疾步向门外走去。
“皇上,你到哪里去?”太后安排的小太监跪在前面挡住他的路。
“滚开!”
“皇上,太后娘娘说了您不能见血腥之物!”
东方辰抽剑,一剑砍向太监的脑袋,太监闷哼一声,软倒在地上,血,染红了青方砖雕花的地板,蜿蜒成一片刺眼的小河。
终是无人敢再送死,东方辰越走越快,到了最后直接跑了起来,骑上照夜狮子,飞奔向刑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见那个恶毒的女人,但是潜意识中,他觉得不见她一面,自己下辈子都不会过得安稳。
囚车正缓慢地走着,突然间,只听嗖的一声破空锐响顿时好似一个惊雷陡然炸开,一只银色的利箭旋风般激射而来,直射押囚车之人的脑袋,巨大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侍卫眉心中箭,晃了几晃,轰然倒地。
所有人齐齐转头望去,只见空空荡荡的长街尽头,一匹通体雪白,唯有四蹄漆黑的战马之上,眉眼冷寂如画的年轻男人,头戴银色面具,一手拿着一只描金劲弩,仍旧保持着射箭的姿势。眉眼凌厉如雪,身姿较小可是却有着那样强大的气势。
长风吹过,他的白色长袍随风而动,宛如战神一般凌厉。
而在他身后,如闪电般突然多了十八个黑衣青铜罩面的人,散发着浓重的杀意,让人感觉从暑天直坠向冰窖。
无双猛地睁开眼,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人,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她秀眉微皱,眸蕴精光,如一只熟睡的狮子突然苏醒,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观察起来人的善恶。
程安然遥遥的站在一箭之地外,银白铠甲,银白面具,当他看到无双周身是伤的模样,眸中立刻有着噬人的冰冷和喷薄积压的怒意,他冷冷地说道“放了她!”
这时,看守囚车的侍卫才回过神来,立刻把囚车包围,一个武官大声喝道:“都给**家伙,如果犯人被劫,小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程安然嘴角浮起一缕若有若无的叹息,他寂寂地道:“你们何必,要找死!”
他微一抬手,身后的十八杀立刻如惊鸿一般掠去,没有人看清他们是如何出手,只觉得一股疾风卷过,所有的侍卫已经咽气,而他们的人头,则如切断的菜瓜一般滚落一街,街上的百姓骇得惊叫着四散逃走。
程安然一剑劈开囚车,解开锁着无双的手铐。
“妹妹,”程安然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刻骨的怜惜和愤怒,但他不愿无双看到暴戾,于是缓缓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