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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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拓拔纪迁阴险狡猾,且野心勃勃,绝对不能让他阴谋得逞啊!”
东方辰点头道:“不错,不过现在我们损兵折将,不是他们的对头,要等援军到后才好行动!”
战羽道:“皇上,你还记得血玉令吗?持此令者可号召匈奴皇家神秘军队,我们便以清理匈奴门户,保护幼主为名,召来铁骑当先锋,也要出师有名,且让匈奴百姓人心浮动!”
东方辰方才想起怀中的血玉令,他拿出令牌,不由得疑道:“只是我们不知道谁是皇家侍卫,如何号令?”
战羽也皱眉道:“这属下也不知道!”
无双缓步上前,拿过血令玉,上下看了看。
此令牌上刻着繁杂难懂的图案和文字,周身以生铁铸成,拙朴无华,大巧若拙,反复研究,却不知道如何使用。总不能拿着血玉令到处喝喊召唤那些神秘侍卫出来吧。
无双微微皱眉,略有不耐,突然抽出东方辰的龙呤剑,猛地击向血玉令。
众人不禁失色,齐叫道:“不可——”
当一声,火星四溅,生铁的令牌被劈成两半,赫然露出一管药粉和一封信。
无双淡淡地说:“破而后立,方是王道,这百年来,多少人为这血玉令葬命,可惜他们根本不懂只有破了这令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是死上十回也不足惜!”
慕容雪,东方辰和战羽都带着佩服的眼神瞧着无双,只觉得她英姿飒爽,沐浴阳光,犹如女神一般光芒四射。
此信中道只要燃起竹管,放出七彩烟花,两个时辰内,便可召集皇家侍卫。
东方辰大喜,立即点燃烟花,七彩烟花腾空而起,发出炫丽的光芒。
众人静静地等在一处,但令人意外的是,没有召来神秘的侍卫,反而召来了拓拔纪迁的追杀!
拓拔纪迁寒声道:“东方辰,本王倒要多谢你放出烟花,召来我匈奴骑兵!”
无双凤眼微眯,冷冷地道:“手持血玉令者方可驱使骑兵,莫非王爷不知道吗?”
“哈哈哈~”拓拔纪迁放声大笑道:“若你们都死了,那令牌自然便到了本王手中。众将士听令,把这群侵犯我领士的乱兵给本王处死!”
包围住众人的几万匈奴骑兵声势震天,呼喊着冲了上来。
众人不想情势急转而下,不禁人人色变,他们只有不到三千的人马,而对方却有几万精兵!
慕容雪,东方辰和无双互相望了一眼,三人立刻马首对马尾,并肩作战,冲进阵进一番血拼!
眼见秦军就要不敌之时,忽然天边黑云滚滚,宛如一道龙卷风一般直袭过来,那速度快得令人眼花,带着力破千军的气势疾冲而来。
东方辰不知来者是敌是友,不禁额上滴汗。
待到近处,众人方才看清,只见这一批骑兵,骑着黑马,戴着黑色面具,只露两眼睛,手持弯刀扭剑,披着黑色的披风,披风处绣着一只狼头,正风驰电掣地奔来。
无双心中一动道:“莫非是匈奴的皇家骑兵?”
东方辰道:“现在只能赌一赌了!”
他拿出血玉令,合并在一起,高声道:“皇家骑兵听令,拓拔纪迁杀害匈奴大汗,挟幼帝以谋大汗之位,其心可诛,尔等速速将他们歼退!”
众骑兵见得分明,同时调转马头,如一柄利剑直插向拓拔纪迁大军的心脏。
这些骑兵见人就杀,认令不认人,对着匈奴士兵手起刀落,干脆利索,所过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士兵纷纷坠马身亡!
拓拔纪迁被这赫人的杀法惊呆,喃喃地道:“来无影,去无踪,日行千里,杀人如麻,冷血无情,果然是皇家骑兵!”
一番厮杀之后,地上血流成河,这几万匈奴大军竟吓得连连后退。
拓拔纪迁大声道:“退入城内,撤!”
众匈奴人听令,忙向后撤退,片刻间便撤得干干净净。
这一队骑兵方才参拜。
他们只认令不认人,言语不多,出手冷冽,比无双的死士还要凶猛。
东方辰得了骑兵,如虎添翼,便在最近的一处扎营安置伤员。
第二天天没亮时,便听到战羽高声道:“皇上,我们的援兵到了!”
东方辰大喜,出帐相望,果然看到自家援军如潮水般涌来,朗声大笑道:“来得好,来得好啊!”
集结大军完毕,东方辰便向拓拔纪迁宣战。
东方辰策马到达南城正门,缓缓走到阵前,玄衣如铁,宝马如雪,身后的”秦”字大旗在风中猎猎飞舞。
“拓拔纪迁,你倒行逆施,背离人心,谋害兄长,要挟幼帝,其心可诛,朕便替天行道,讨伐于你,速速出来迎战!”
拓拔纪迁高站在城楼上,冷笑道:“东方辰,今天本王便叫你知道本王的历害,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无双见他狂妄,冷冷一笑,弯弓搭前,嗖地射出一箭。
那一箭疾如闪电,直左城楼上的拓拔纪迁而去,拓拔纪迁大骇,忙侧头闪在一边,头上的熊皮帽却被箭钉在了城墙之中,满头头发被风一发,凌乱不堪,气势大损。
秦军纷纷哈哈大笑,以助声威。
拓拔纪迁大怒道:“开战!”
“冲啊——”
“杀啊——”
两军各自放出人马,展开了恶斗。
匈奴倚仗深沟、蒺藜,以及用沙袋垒起来的障碍,以为可以阻挡北秦铁骑。谁知东方辰一声令下,号角响处,早已悄然迂回到了匈奴军侧后的两队黑甲军突然出现,策马飞跃过壕沟,自两翼驰入,随即分成几队,各自扑向敌阵枢纽。
匈奴军阵脚大乱,重甲铁骑后面忽然有雁骑冲上,每人手中都夹着一块长长的木板,到达深沟后,立刻挑下马来,将木板搭在沟的两岸。
一见没有盔甲的北秦骑军出现,拓拔纪迁便大喝:”放箭。”
但神秘的皇家骑兵不等命令,已拉开强弓,箭发如雨,迎头堵截拓拔纪迁射过来的箭矢,以掩护北秦铁骑搭桥。
很快,本来又深又长的堑壕便有十丈被铺平。黑甲铁骑立刻上马,在皇家骑兵放箭掩护下抢先驰过,随即箭发如雨,掩护剩余的骑兵缓步过”桥”。
拓拔纪迁全力推动大阵,并与黑甲军展开激战,阻止他们接近阵眼,无暇顾及这边。
无双立刻命令十队带甲军冲上前去接敌近战。
每个北秦骑兵的箭鞘中都带着数百支长箭,这时更不稍退,纵马来去,手中不停,千万支箭在空中飞过,似流星万点,又如暴雨倾盆。
匈奴步军虽穿有短革甲,却仍然挡不住强劲的箭矢,纷纷中箭倒地,余者畏缩退后,不敢再冲。
北秦的骑兵陆续过桥,随即迅速列成队形。
他们的铠甲和武器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芒,铁蹄踏地的沉闷声响令人胆寒。
匈奴众兵勇虽然仍在不停放箭,却已有人四处张望,打算觅路逃遁。
东方辰凝目看着整个战场的局势,脸上露出了笑容。
北秦骑兵一排一排的人马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匈奴步军阵中冲来。
就在这时,拓拔纪迁忽然下令:”开。”
挡在阵前的十队步军这时已死伤大半,幸存者一听将令,马上向两旁飞跑。
北秦骑兵没去管他们,笔直地向前冲去。
忽然,只听零乱的马嘶声响起,本来平整的地面被马蹄沉重地踏上,立即塌陷下去。第一排上千名骑兵一起摔了下去。里面还安置了尖桩,立时便将人与马的身体戳穿。顿时,马的悲鸣声此起彼伏。
第二排骑兵一见变故陡收,立即勒马。不少向前急奔的马匹一时刹不住,纷纷人立而起。就在这时,一排排箭矢破空飞至,直射马匹未有铠甲保护的腹部。
立刻,有不少马中箭倒下,匈奴与北秦两军对垒,已进行了数次血战,广阔的战场上到处是鲜血和尸体。
无双拧眉,这拓拔纪迁倒真是狡猾!
在秦军失陷之时,匈奴步军便旋即杀上,或出枪疾挑,或挥刀猛砍。北秦士兵使力挣起身来,与他们在地上相斗,一时激战不休。
东方辰见到自己的千余铁骑顷刻间折于敌手,又痛又怒,立即下令鸣金收兵。
北秦骑军一听退兵的信号,没有丝毫迟疑,立刻飞速地退出了战场。
匈奴军也伤亡甚重,更不敢出阵追击,拓拔纪迁便也下令收兵,并打扫战场。
当夜,北秦军队就地宿营,匈奴士兵也不敢稍离城池,彼此都监视着动静,轮换休息。
但谁也没料到,草原的天气多变,一夜之间,竟然突降暴雪。
而且这雪没有停止的迹象,一下便是十天!
双方休战,东方辰微微焦急,他急得是在这里呆一天便要多费一天的粮草。
无双也急,暴风雪肆虐了整整十天才渐渐停息,气温骤降,滴水成冰,已无人敢将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连马腿都被包上了棉毡,这场雪灾的规模一定非常大,那些草原上的牧民已危在旦夕。
看着一名匈奴皇家参兵,无双问他:“依你的经验,这次的暴风雪会席卷哪些地区?”
此人排第八,闻言立刻答道:“只怕这方圆数百里都不能幸免。这片草原上有二百七十多个苏木,九百多个嘎查,大约有八万多牧户会遭灾,所有牲畜全部不能出牧采食,只怕会有上千万的马牛羊冻饿而死。这次可是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风雪,不知会死多少人。”说到这里,他已是担忧得双眉紧锁。
无双知道“苏木”和“嘎查”是草原上对牧民定居点的称呼,前者大一些,后者小一点,但人数都不少,牲畜更多。现在已是积雪盈尺,在又冻又饿的情形下,人畜都不可能再坚持多久了。
因为拓拔纪迁要夺位,而秦军又有血玉令和皇家骑兵,因此不少拥戴前大汗的人带着自己的军队来投诚。这些士兵也有许多的亲属、朋友、族人都在这一带聚居或游牧,这几天来,他们想起自己家中的景况,也是人心不稳,只是都不敢声张。
无双对此也有所察觉。只是,在这个没有现代化机械设备的时代,应该怎么去救呢?
犹豫了两天,无双已是下定决心,对东方辰说:“我们要立即集合队伍,破雪开路,进灾区救人。”
东方辰闻言一惊:“匈奴一向叩关扰我北秦子民,怎么反倒要救他们?”
无双霍地起身,斩钉截铁地说:“风雪无情,人岂能无情?况且扰民的是军队,而非百姓,我们不可以坐视不管。更何况,现在我们打得是清君侧的名号,赢天下,先赢人心。救了匈奴百姓,他们感激我们,以后就算打败了匈奴也好管理。”
东方辰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慕容雪冷笑道:“可笑你还是男人,竟不如无双心胸宽广,怎能称得上是明君?”
东方辰大怒,冷笑道:“朕的事,何须你来插嘴?”
无双淡淡地说:“事不迟疑,我这就去找拓拔纪迁。受灾的毕竟是他匈奴的牧民,他不会见死不救。灾区面积如此广大,灾情如此严重,谁也不能袖手旁观。我会说服他一起去救人。”
186 暗助
( )186暗助
东方辰一听,脸色大变:“无双,那拓拔纪迁悍勇凶蛮,不是讲理之人,你想孤身入虎穴,那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准。”
无双已经拔腿往外走去:“辰,救人如救火,此时已不能有片刻耽搁。你立刻下令军中,按我的要求进行准备,我马上去对岸。”
东方辰急道:“等等,如果你一定要去,我陪你。”
无双回头对他一笑:“辰,你不用担心我,军中的事还需要你来调停。想来拓拔纪迁还不会如此鲁莽,如果我单枪匹马去找他,他定会听我把话说完。”
“那我陪你去!”慕容雪当即说道。
“不用,我怕人多反而不能办事!”无双摇头。
慕容雪去意已决,待无双一出门,便隐藏行踪,紧跟而上。
外面的积雪深得漫到了人的膝盖之上,走起路来非常吃力。
无双骑马行至城外,门前的两个哨兵立刻朝她举起了弓箭:“站住。”
无双朗声道:“请你通报拓拔纪迁,程无双求见。”
那两个匈奴士兵颇为疑惑,但见她乃孤身前来,似无恶意,便有一人快步回去报告,另一人仍然用箭指住了她。
无双站在雪中,纹丝不动,显得十分安静。
片刻之后,那个士兵一歪头道:“我们王爷有请,跟我来吧!”
宽大的毡帐内燃着巨火,拓拔纪迁正做毛皮上饮酒。
他看到无双竟然孤身前来,不禁也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素闻秦国的皇后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请坐!”
无双大大方方地坐下道:“王爷,这场暴风雪可是来者不善啦。”
拓拔纪迁脸色一变,放下酒碗皱眉:“是啊,草原上会死很多的人,会死很多的马牛羊。若再开战,匈奴和北秦两国,只怕会元力大伤。”
无双闻弦音知雅意,便知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王爷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分派军队突入灾区,救援所有的受灾牧民,但恐独木难支,此次前来,是想请王爷与我的兵马合兵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