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娆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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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秋儿十六岁的年纪,吓得面容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姑,这,这不是我的。”
宝笙听罢,上前便是一耳光,打的秋儿嘴角血红,“还嘴硬,当真我是蒙了眼吗?你不是经常找甘露宫的小超子吗?难道是姑姑我看错了?”
“我,我没有啊!”秋儿胆战心惊,姑姑居然什么都知道。
宝笙恶狠狠的踹了秋儿一脚,然后自己跪下来对张来喜道,“这披风确是秋儿的,宝笙发现她和小超子常常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想却做出了这等事,作为掌事姑姑,宝笙难辞其咎,还请公公责罚。”
张来喜眉头舒展,对他来说不管披风是不是秋儿,只要有人指认,那就是她的了,他终于可以向皇上交差了,严声厉词道:“来人,把秋儿带走!”
“公公,我是冤枉的啊,那披风不是我的,我也没有去毓秀宫啊。”
“这么嘴硬,有你受的!”张来喜一挥袖,侍卫们架着秋儿走,苏珞眼眶里满是泪水,是自己的怯弱害了她还是她的事真的害了她?不管如何,她确实是为自己挡了罪,是由自己而起。
“依照宫规,宝笙你自去司正房领五十大板吧!”
“是!”
张来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宫婢们簇拥过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宝笙,担忧的问道:“姑姑,秋儿她……”
“秋儿和小超子对食,是她罪有应得。”宝笙冷声道。
宫婢们也不敢多问,接着便散去了。只有苏珞依旧站在原地,手心里都是冷汗。
“锦茗,你跟我来。”
听宝笙唤她,苏珞抬起头,走在宝笙身后,进了屋子。
“跪下!!!”宝笙斥喝她道。
苏珞泪水啪嗒掉落,屈膝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宝笙,眼里甚是愧疚。
“宝笙姐,我不是故意的。”
“锦茗,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我告诉过你,别到处乱跑,你看看你这次闯出了祸事,若不是我知道秋儿和小超子对食,那么今日被带走的就是你。”
“她会怎么样?”苏珞匍匐上前,抓住宝笙的衣服哭道。
“她……呵呵,宫女和太监对食,必赐死。更何况,这次他们的头上被扣上冒犯了已故的董贵妃,要知道董贵妃生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物啊。锦茗你为何要去毓秀宫啊?那里是皇宫的禁地。”苏珞一听,整个人跌坐在地,“祸因我而起,因我而起。”
“啪!!!”宝笙重重的掴了苏珞一巴掌,怒道:“你给我警醒点,秋儿的事虽和你有关,但也不完全因为你,秋儿和小超子在进宫前就是相识的,因家境贫寒,秋儿被父母送进皇宫为婢,后小超子也进了宫,这件事情我看的一清二楚。宫女太监这等淫。乱之事早晚会被人发现,他们被赐死也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
“但是,锦茗,这次我保住了你,不代表以后我都能保的了你。记住,你是王爷的人,以后还有事情需要你去做,所以你不能出事,必须要学会在宫里活着,走下去。”
宝笙的一番话,点醒了苏珞,她差点忘记自己是宁安王的人,她身上还有蛊毒,她的命还在暗夜手中。
苏珞擦去脸上的泪水,“宝笙姐,我会牢记你的话。”
宝笙突然半蹲下身来,伸出手指勾住苏珞的下颚,嘴角一弯,“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亲乃们,给点支持哈!
、冉贵人
苏珞看着宝笙,是对她实话实说,还是?转瞬间苏珞下了决定,“锦茗不知姐姐说的是谁?”
宝笙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苏珞,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故作镇定的情绪,宝笙邪笑道,“凡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不告诉我也行,等倘若有一天你出了事,就别怪我不管你了。”
苏珞额间冒着细汗,没有说话。宝笙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然后用警告性的口吻对她道:“你好自为之!”
那日后,宝笙到司正房受了五十大板,最后昏倒在那里,被司正房的小太监给抬着回来的。宝笙卧床不起,清寒宫的大小事务,转交给一等宫婢瑞珠,苏珞则寸步不离的照顾宝笙,每日帮她擦药,煎药,送饭。十日后,宝笙已能下了床,身上的伤也快好了。
这晚,苏珞给宝笙涂完药后,便独自一人坐在清韵阁的门前,她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做,望着天上的月牙儿发起呆来,不由得想起自己醒来后的一些事情,好像走的每一步她都被逼的很无力,身不由己,然而她又无能为力改变,特别让她困惑的是,记忆中的女子居然是大炎帝国的董贵妃。为什么自己的记忆中有着这位女子?更让她吃惊的是,在她踏进毓秀宫时,那熟悉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就好像她在那里住过一般。还有那位男子是谁?他和董贵妃又有着怎样的关系?苏珞想不通。
“不好了,紫玉阁的冉娘娘自缢了!” 宫婢瑞珠跌跌撞撞的跑来,苏珞回过神,忙道,“救下了吗?”
“没有,发现时,人已经没了。”
苏珞轻叹口气,她虽没见过住在紫玉阁的冉娘娘,想也是一个可怜人。“瑞珠姐,我进去告知姐姐,还请你先去紫玉阁帮忙清理一下。”
瑞珠点头应了,匆匆而去。苏珞抬脚进了屋,走到宝笙床边,望见她正睡着便轻声唤道:“宝笙姐……”
宝笙拧眉,睁开了睡眼,“怎么了?”
“方才瑞珠姐过来说,紫玉阁有位娘娘没了。”
“什么?是紫玉阁的冉娘娘吗?”宝笙突感意外,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苏珞见她如此反应怔了一下,而后听宝笙对她道:“我就不过去了,你代我去瞧瞧吧。” 宝笙说完,继续躺下睡了。
待苏珞出门后,宝笙急忙起身,悄悄出了冷宫。
当苏珞到紫玉阁的时候,冉娘娘已被放在了床上,屋内的宫婢们都在忙着收拾这位娘娘的什物。
“谁都不曾想到半年前得皇上宠爱的冉贵人就这么的死了,真是可怜。”
“有什么可怜的,谁让她想害皇后娘娘。”
“嘘!!!可别再说这个了!”
听着宫婢们的话语,苏珞默默的走到冉贵人的床边,望着她苍白的脸,悲悯之心浮上心头,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难过,眼里的泪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她颤颤的伸出手,抚上冉贵人的脸。
她的举动让边上正在收拾东西的瑞珠很是诧异,“锦茗,你这是做什么?”
苏珞掩饰住自己的悲伤,道:“娘娘的脸脏了,我出去端一盆清水为她擦拭一下。”
话毕,苏珞跑了出去,整个人躲进僻静的拐角,蹲着默默的哭起来。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可是泪水就是不听她的话,更克制不住心里的哀伤。她自己都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冉贵人,冉贵人……’苏珞呢喃着,突然她瞪大了双眸。一望无垠的草原上,一个少女躺在草原那绚烂的花丛中,她把一只手垫在头下,满脸微笑的望着蓝天悠悠飘过的白云,身边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吐着芬芳,彩蝶停留在上面静静的扇着双翅,似一幅美丽而宁静的画。
兀地,蝴蝶一惊,翩翩飞舞,随之一个娇小身影窜了出来,一下子扑在少女的头上,眨巴着她那乌黑而透亮的眸子,冲着少女咯咯一笑。
少女故作生气,伸出手揪住了她垂下的两条黑亮柔软的小辫子,笑道:“下次再这样吓我,当心我把你这辫子给剪了!”
“哈哈!!!好啊,那我把你的也剪了,咱们一起做草原上的尼姑!”
少女听她如此说,噗嗤笑出了声,放下她的小辫子,让她同自己一起并排躺下,两人很有默契似的都抬着头看着美丽的蓝天没有说话。
少女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她眼里的笑也已不见,转过脸看向身边的女孩儿,“小卉汐,我再过不久就要走了。”
女孩儿听后惊的坐起了身,一脸诧然,“去哪里?”
“我昨夜得知,爹爹被调回皇都,所以我们全家都要离开这儿了。”少女说着,泪水溢在眼眶。
“云姐姐,卉汐舍不得你!”
这关于草原的记忆从何而来?苏珞站起身,嘴巴微张,她震惊的喊出声,“冉卉汐……”冉卉汐就是冉贵人,就是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尸体。
自己怎会知晓冉贵人?甚至知道她儿时的事情?按理说,她是北豫国大将军之女苏珞自然是没见过冉贵人的,可她却知道冉贵人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苏珞抹去脸上的泪,收敛住自己难过的心情,不管怎样,她都百思不得其解,她相信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端了一盆清水,苏珞回来了,用自己的白色绣花丝帕,湿了水为冉贵人擦拭,当擦拭冉贵人的脖子时,苏珞的手顿住了,为何会有两道勒痕,冉贵人不是自缢而死的吗?如果是自缢又怎会有两道勒痕,看来冉贵人是被人给……
苏珞不敢再想下去,她唯一能为冉贵人做的,就是帮她擦洗身体,让她走得干净一点。苏珞从头到脚一点一点细心的为冉贵人擦洗,她还能感觉到冉贵人身上的温度,若她还有呼吸,真像是在熟睡中。可苏珞明白,冉贵人已经死了。
苏珞的眉头皱的很紧,擦拭时,觉得冉贵人的身子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僵硬,当她忙完后,冉贵人的尸身再无一丝温度。
瑞珠吩咐宫婢们做完事情后各自散去了,她则来到苏珞身边,也望了望死去的冉贵人,叹了口气道,“若她安分的做着娘娘,不去害皇后,也许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是吗?”苏珞盯凝着冉贵人的脸,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冉贵人不是那种会害人的恶毒女人。
“你也别可怜她,死了或许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吧。锦茗,天儿快亮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得忙呢!”
瑞珠拉着苏珞离开了紫玉阁,虽是很疲惫,她却依旧无法入睡,心被冉贵人的死占据的满满的,她问自己,“我到底是谁?锦茗?苏珞?亦或是,我不是这个我?”想到这里,苏珞慌乱不已。
天明到来前,苏珞最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处在阴暗而潮湿的地牢中,悲从心来,醒来时竟发现眼角有泪水,只当是一场恶梦。
冉贵人自缢而死,皇帝得知后很平静,只命人好生安葬了便罢。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倒是极快,天儿也越渐暖和了,可是宫里却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
夜半,万籁俱寂的皇宫突然响起一阵阵哀怨的哭泣之声,连绵不绝,五衷菀结,缭人心头直发颤。第二日,便有人小声议论,这声音是传自哪里?又是谁在哭?
更有人猜测说,董贵妃的忌日要到了,所以这是她在哭。霎时间,传遍了整个皇宫。
这夜,刚过子时,哭声再次响起,汀棠宫内,熟睡中的女子一惊,“皇上,臣,臣妾好怕!”她颤抖着身子整个人瑟缩在皇帝的怀里。
权弘煊蹙起了眉,他早已醒来,睁着眼在细听外面的声响,却突然被身边的宫嫔打乱了他的思绪,自然有些不悦,一把掀开锦被,然后走下床。
女子见状急道:“皇上……”
权弘煊并未理她,只对守在门外的人喝道:“来喜,朕要出去走走!”张来喜听到皇帝唤他,忙不迭的推开了门,走进去为皇帝穿衣。
“丽嫔好生歇息吧!” 权弘煊丢下一句话,大步离开了汀棠宫,张来喜紧跟其后。
走在宫道上,权弘煊仰起头,四处张望,眸光甚是疑惑,“来喜,你方才在门外有没有听见哭声?为何朕一出来这声音却又没了?”
张来喜想了想,回道:“奴才确实听见了那哭声,宫里都传,传……”
“传什么?传那是贵妃娘娘的哭声?”宫里传言,他又怎会不知,只觉得可笑至极,他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只是,他很想知道这事件背后的人是谁?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张来喜低着头,不敢答话。
“今个是不是二十八?” 权弘煊的眸光盯着毓秀宫的方向。
“是,今天正是二十八!”
权弘煊的手紧紧的握着,四月二十八,那明日便是她的忌日了。好快,她已经走了一年了。
“去毓秀宫!”说罢,权弘煊甩袖,朝着毓秀宫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张来喜小心的跟着,皇帝的心情很不好,在这个时候可得要当心伺候着。
“呃……”头有些疼,我在哪里?为何身子软软的,动不了。
苏珞虚弱的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的是被风儿吹动的帷幔,随后是床头之外的摆设,屋内虽有些昏暗,可她依然能看个大概,这不是自己在清韵阁的房间。怔怔的望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只觉窒息的感觉袭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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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君
苏珞很想起身走下床,点亮烛光看个究竟,却无奈浑身没一点儿的力气,脑袋也像灌了铅一般很沉重。
我是怎么了?
苏珞在心里发问,黛眉不禁微颦起,她记得自己在晚间用过膳食后,同宝笙聊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回到床上躺下睡了,可是为什么当再次睁开眼,不仅感觉身体疲乏无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