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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既歌而语-第35部分

小说: 既歌而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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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彭府,又是彭起烟的及笄礼,彭息风绝没有不在的道理。若是此番前去,一来怕是席蔽灵又要记恨自己,二来恐怕会碰上彭息风。想了想,席蔽语对捡秋说:“咱们自去观礼吧。”
彭左徒家的亲友十分多,单是观礼者就黑压压地坐了一片,席蔽语混在其中真是谁也看不出来,看来要等及笄礼过了之后再去找彭起烟了。很快,礼乐就响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席蔽语忽而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的及笄礼,嘴角不禁牵起一抹笑容。正想着,彭起烟便出场了,席蔽语远远看着一身素净的彭起烟,彭起烟长相虽不足以让人一眼就感到惊艳,但却是十足十的可爱秀气,加上她本身性格爽朗不做作,便又添了几分明朗,是个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女孩子,若是有她与席延相伴一生,那果真就是席延口中所说的幸福了吧?
想起席延,脑中随之忽然浮现一张温润含笑的脸,与席延一样待人温和,却是全然不同的味道。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息风……温文尔雅,但似乎并不与人亲近;斯文淡淡,心思却细腻非常。席蔽语的眼睛在场中搜寻起来,却找不到彭息风的身影,难不成他没回家来?
及笄礼虽然很短,但是当事人却是疲累非常,这一点席蔽语深有体会。观礼宾客已然都散去,席蔽语对彭府里的一位丫鬟道:“劳烦引我去你家小姐的住处。”
那丫鬟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席蔽语一眼:“夫人,请!”
走了不到一刻钟时间,席蔽语之前来过彭府,自然记得彭起烟的住处是什么样子,远远地就看到一处院阁,向那丫鬟道谢:“多谢。”
那丫鬟这才看出席蔽语与彭起烟应是交好的关系,口气恭敬几分:“夫人不必客气,请随奴婢来。”
“夫人但请进吧,小姐就在里面,奴婢就不进去了。”那丫鬟带着席蔽语到彭起烟屋外,停下脚步,看了看捡秋和流夏。
席蔽语便对自己的两个丫头道:“你们在这等着。”
说完便推门进去,刚进彭起烟的屋子,首先看到的是一块屏风,按彭起烟的话说就是不想让人看到她在做什么。席蔽语暗笑了一声,这鬼丫头。
耳边听到彭起烟叽里呱啦的咒骂声:“及笄,真不是人干的!累得我哟。”
席蔽语朝屏风后走去,忍不住笑道:“起烟,要是让我哥听到啊,指不定……”
话未说完,在场的所有人皆愣住。
已经绕过屏风进到彭起烟闺房的席蔽语,看着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始终温润如玉的那个人:“彭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桑,你们都去哪了?
大声公借我一下~~~


、遇袭

彭息风始料未及;视线牢牢地落在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席二小姐。”
“我原以为只起烟在这里呢。”席蔽语的手足无措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就又恢复成那落落大方的样子。
彭息风捕捉着席蔽语脸上的神情:“及笄礼之后;我便过来看看起烟。”
“嗯。”席蔽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看向彭起烟。
彭起烟自然感觉到自己哥哥和席蔽语之间的不寻常,如果故事可以重写;这两个人是很有可能成为一对伉俪的。可如今……彭起烟只能狠了狠心,将彭息风拉回现实中:“哥;你还叫人家席二小姐呀?”
“那……”彭息风先是不知彭起烟所指的是什么,慢半拍之后才醒悟过来,却不愿去面对这样的现实;“起烟你们两个好好说话吧;我先去了。”
彭起烟看自己哥哥可怜;也不阻止他:“好。”
“蔽语,有个问题我能问问你吗?”彭起烟见席蔽语没再看往彭息风的背影看一眼,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所困。
席蔽语看她:“问吧。”
“如果圣上并没有赐婚,我哥和农少同时向你提亲的时候,你会选择谁?”这个困惑一直藏在彭起烟心里,席蔽语的心思,别人无从得知。
席蔽语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起烟,接下来我要同你说的,一句一句都是实话。”
“嗯。”彭起烟看席蔽语这个样子,知道她定是要说真心话。
“就算没有赐婚,我也不会选择彭公子。”席蔽语低声道。
彭起烟冲口而出:“那你会选择农少?”
“也不会。”席蔽语抬头看她。
“为什么!”彭起烟当然不理解,彭息风是万千少女心仪的对象,农少的天真爽朗人人都看在眼里。
席蔽语的声音突然变得悠远起来:“因为我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下一刻会到哪里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没有资格留在这里,没有资格带给别人希望,更没有资格带给别人伤害。”
“你怎么是浮萍了?你是席府二小姐呀。”彭起烟何曾见过席蔽语这样恍惚的样子。
“飘飘荡荡地穿梭在天地间,难道还不是浮萍吗?”席蔽语的声音越来越淡了。
彭起烟隐约看到席蔽语的瞳孔变得浅淡,心中一慌就伸出手捉住席蔽语的手:“蔽语。”
被彭起烟这么一喊,席蔽语仿佛从梦魇中惊醒,额头上竟也沁出薄薄一层汗。彭起烟看了越发害怕,一时情急就伸手抱住了席蔽语:“蔽语别怕!”
席蔽语被彭起烟抱住,这个怀抱温暖香郁,她的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流不止。彭起烟察觉到肩上湿润,笨拙地拍着席蔽语的脊背,拿了娘亲儿时经常唱的歌谣小声唱给她听:“蔽语乖乖,哭哭下雨……”
屋门打开,即使席蔽语将眼泪擦干净了,捡秋和流夏依然看出她哭过。方才一个男子从屋里走出来,接着夫人就哭了?
“夫人,咱们这是回府么?”捡秋只瞧了一眼,便上前扶住席蔽语。
彭起烟不放心地看着席蔽语,对捡秋道:“路上小心点。”
“是。”捡秋和流夏应了。
“那我走了,老太太那边你就别担心了。”席蔽语方才已经和彭起烟简单说了情况,这会儿丫头们在场,她便只是稍微一提。
彭起烟了解:“嗯,我知道。我送你出去!”
“不用,及笄之后还有许多事儿等着你呢,去忙吧。”席蔽语露出笑容,携了捡秋和流夏便出了彭府,坐上马车回常府。
席蔽语坐在车里,颠颠簸簸之中,她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便抬手掀起左窗的车帘想要透透气,却刚好看到走在车外的流夏目光一直追随着一个地方,席蔽语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不过是巷群罢了,便问她:“流夏。”
流夏恍然看席蔽语:“夫人。”
“你方才看什么呢?”席蔽语目光看着方才她看的方向。
流夏的神情有些犹疑,但又好似有什么话想说:“其实……”
“什么?”席蔽语觉得她神情蹊跷。
“方才奴婢看到老太爷了……”流夏咬了咬上嘴唇。
席蔽语又远远地瞧了瞧:“瞧得可真切?”
“嗯,却是老太爷没错,不过……”流夏不确定地道。
“不过什么?”席蔽语吩咐马车停下来,认真地问流夏。
“奴婢见老太爷跑进那巷子里……”流夏指着其中一条巷子,“可老太爷腿上好像有伤,似正在流血,奴婢没瞧真切。”
席蔽语对这流夏放心不过,但转眼想到流夏长时间伺候老太爷,自然是熟悉老太爷的,而且老太爷若是真受了伤,她怎能不管不顾?当下便有了打算,掀了车帘问那车夫:“马车可进得去那条巷子?”
“夫人,怕是不能。”车夫只稍微一打量,便道。
席蔽语想了想便在捡秋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车,对车夫道:“马车在前边儿的街角等着,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携了捡秋和流夏朝那条巷子走去,走到巷子口,席蔽语看了看这巷子十分狭窄,仅容得两人半之宽,马车的确是进不来,巷子看不到头,但青砖白瓦的倒是十分干净,当下也不多想就一人打头走在前面,捡秋和流夏跟在身后。
“老太爷的确是进了这条巷子?”席蔽语边走边看着有些院墙上开出的三角梅。
流夏确定地道:“奴婢的确瞧见了,就不知这会儿还在不在。”
“看看再说。”主仆三人走了一会儿,发现这条巷子左右还横插着一些小甬道,估计是通往各处四合院的小路,席蔽语便道,“流夏看着左侧,捡秋看着右侧。”
席蔽语则一心看着前方这条主巷,忽然听流夏扯了扯席蔽语的袖子,低声叫道:“夫人……”
席蔽语忙顺着左侧的甬道看去,地上确有一点点斑斑驳驳的血迹,只稍一犹豫便当先往那甬道走去。只走了十多步,在拐弯处就发现有一处杂物堆放的所在,席蔽语伸手示意捡秋和流夏停在原地,轻手轻脚地朝那处走去,捡秋和流夏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很快,席蔽语就发现竖立着许多竹竿的角落露出一条腿,她屏住呼吸正要去瞧个仔细,忽然耳边听到一声疾响,还有捡秋和流夏的惊叫声,席蔽语抬头一片眼花缭乱,不知从哪里飞出三个蒙面黑衣人落在她身后,她心中大惧,脚下瘫软,却不敢倒下。
那三名黑衣人手中拿着短刀,与席蔽语对峙着,那三人步步紧逼,席蔽语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后退,脚下踩着木屑木块。
一名黑衣人显然没了耐心:“一刀结果了,跟她费什么话。”
席蔽语听出这人口音有些怪,站在居中的黑衣人斥退刚才那名黑衣人:“着什么急!”
“这女人是谁,怎的也跑进来?”另一个黑衣人虽蒙着脸,但眼光却锐利地扫着席蔽语,让席蔽语心中一凉。
中间的黑衣人侧头瞧了瞧后面,没耐心的那个黑衣人点点头便走了出去,对着已经瑟缩着抱在一起的捡秋和流夏打量了一下,忽然伸手打昏了她们两个。
“你!”中间的黑衣人看着席蔽语,“是谁!”
席蔽语退无可退:“我……”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腿旁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她悄悄用眼底瞥了一眼,方才那条腿竟踢了她一下。席蔽语壮着胆子看那三名黑衣人:“你们想做什么?”
目光锐利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你也配知道?”
“常怀鸣。”席蔽语念了一个名字,眼睛来回扫着那三人。
听到这个名字,三人的眼神都有了变化,居中的黑衣人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你们不是要找他么?”席蔽语这会儿倒不害怕了,她是浮萍她怕什么!
没耐性的黑衣人嚷道:“让我一刀宰了这娘们儿。”
另外两个伸手阻止了他:“没错,我们是追着常怀鸣来的!”
“那你们怎么追着我跟我的丫鬟?”席蔽语反问。
居中的黑衣人道:“看你可疑!”
“你们才可疑。”席蔽语愤愤然。
“少废话,快说!常怀鸣在何处!”没耐性的黑衣人吼道。
席蔽语今天穿的是裙子,两只脚正好藏在裙子里,趁着黑衣人不注意,伸脚踢了踢旁边那条腿:“说了又如何!”
“那你和你的丫鬟自然就没事。”目光锐利的黑衣人道。
“说话算话?”席蔽语一边拖着面前这三个黑衣人,一边又往后退了一步,用裙摆将那条腿掩盖住,那些竖立的竹竿刚好留出一处可藏身的角落,席蔽语此刻半个身子就隐在里头。
居中的黑衣人道:“那是当然……”
话音未落,忽听一声嘹亮的哨响。三个黑衣人均是一愣,随后听出这哨声正是从席蔽语所站的角落传出,才知道自己中计了:“不好,这哨声!”
“臭娘们!”没耐心的黑衣人便要朝席蔽语砍来。
说时迟那时快,席蔽语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倚靠在墙上的竹竿朝黑衣人推下,黑衣人为了躲避只能跃开。霎时间,席蔽语和身旁的伤者就失去了防护墙。
三名黑衣人又是恼怒又是欣喜,挥着刀朝席蔽语砍去,可这时三人忽听一个声音响起:“三位这是要做什么?”
三名黑衣人脚步一顿,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抬头一看,不知是何时,墙上竟稳稳地站了一人。席蔽语仰头,那张英气的脸正俯瞰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
晚上还有一更~~~


、孙媳

常暮看也不看那三名黑衣人;目光只是落在席蔽语身上:“可有受伤?”
席蔽语乖巧地摇了摇头,转而看了看地上;神情有些焦急。常暮在墙头早将常怀鸣的伤势看得仔细;腿上中了一支箭,伤处的血发黑;显然是箭上带了毒,只有从这三个人身上得到解药才行;着急反而乱了阵脚。
“你们还裹这一身黑给谁看?”话音未落,常暮已然出手,只是瞬间的事儿;那三人蒙脸的黑头巾悉数掉了。
那三人本就见识过常暮的狠戾;现下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脸上的头巾就被取下;那么项上人头岂不是……这样想着,三人心里越发骇然。就在这时,便有许多人飞檐走壁而来,最后落在三人身后。
“把东西搜出来,人带回去。”常暮命道。
不一会儿功夫,那三人全被制服在地。风鸣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一个玉瓶,拿给常暮:“爷。”
常暮这时才焦急地夺过玉瓶,跪在常怀鸣身侧,将玉瓶拿给席蔽语:“拿着。”
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常怀鸣吃痛一声,腿上的毒箭就被常暮拔了出来,席蔽语眼疾手快地将玉瓶递了过去,常暮接过在伤处洒上解药。
席蔽语忍不住看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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