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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既歌而语-第27部分

小说: 既歌而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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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只有这么一口泉么?”席蔽语抚上一朵奋力绽放的粉蕊。
常暮指着远处那堵黑顶白墙:“府里只得了半口泉,另一半被隔在外头了。”
“可惜!”席蔽语远远瞧了瞧说。
却听常暮笑:“不过能和农少这小子一人得一半春一半暖,倒也是件快意的事情。”
“农少?”席蔽语不禁多看了那堵墙一眼,“墙外是什么人家?”
“农府。”常暮看她一眼。
席蔽语愕然,她对这京城真是不熟悉,但也没人告知她农府和常府是邻居呀。转而想到农少的父亲,一心想要自己做他儿媳妇,却因一道圣谕便盘算全消,想昨日大婚的喜乐何等嘹亮,不知道农太尉听了却是什么心境,当然……还有农少。
正当她晃神之时,就听常暮说:“到廊檐那里歇一歇吧,让抱冬拿些花茶点心来。”
席蔽语看了他一眼,常暮也刚好看过来:“夫人应该是那喝茶赏景的雅致之人吧?”
“有眼光!”席蔽语赞了一句。
晚歌和抱冬手脚麻溜地将廊檐布置成一个小型茶厅。抱冬手里托着茶壶:“这是凌波水仙茶,口感最是香醇,热热地喝进胃里,强心暖肺。”说着就给席蔽语和常暮各斟了一杯。
晚歌则忙着将食盒中的茶点取出来摆桌:“厨房准备了青梅羹和樱桃酒酿,奴婢就都拿来了。梅肉饼儿酸酸甜甜,听说味道极好,也拿了一碟。”
“还有这茯苓糕和桃花糕,厨房刚刚蒸盘。”抱冬帮忙摆桌,手里托着两盘糕点,“奴婢看做得小巧精致,拿来赏玩也是好的。”
只这半天的接触,席蔽语对抱冬已经有了好感,小小年纪,做事却极为周到:“跟将军讨赏去!”
常暮道:“夫人怎么小气起来了?”
抱冬和晚歌嘻嘻笑着对望一眼,席蔽语道:“将军的丫头这般伶俐,本夫人那点嫁妆行头哪里够赏的?”
“多谢夫人夸奖,夫人不嫌弃奴婢手脚粗笨,奴婢就已经很开心了,哪里还当得起什么赏呢?”抱冬赶忙做了个揖。
席蔽语看她说话做事灵巧又大方,越发赞赏起来,便褪下腕上的景泰蓝手串:“就该赏你这样儿的!”
抱冬当然不肯接过去,席蔽语便对晚歌说:“晚歌,你便羡慕着吧!”
晚歌笑着推推抱冬:“抱冬妹妹,还不赶紧揣怀里,再迟上一会儿,就到我怀里啦。”
抱冬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手串:“那奴婢就收下了,谢夫人赏!”
常暮从旁看着,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席蔽语瞧见,打趣道:“将军这会儿大方了?”
晚歌忍不住嗤嗤笑起来,却不料常暮递过来一样东西:“晚歌,赏你了!”
那却是羊脂玉玦,玉质碧亮清透,晚歌懵懵地不敢接过去,只是一味看着席蔽语。席蔽语也不跟常暮客气:“晚歌你便收下吧。”
抱冬也是自小跟在常暮身边的,瞧这情景,便调皮地捅捅晚歌的手臂:“晚歌姐姐,我可抢啦!”
晚歌便笑着收下:“多谢将军!”
席蔽语看两个丫头都得了赏,忍不住笑道:“真是和谐啊!”
且不提主仆四人在廊檐下笑闹,草暮园门口的花丛旁正站着一个女子,手里不停绞着帕子,探头往里张望,站了一会儿似有些失落,正待要转身走开,却听身后有人叫住她:“流夏姑娘!”
回身一看,竟是草暮园的管事娘子:“是陈娘子啊。”
陈娘子顺着流夏方才张望的方向看了看,表情暧昧地说:“流夏姑娘,是要进园子么?”
“倒不是要进园子,只是顺道过来瞧瞧罢了。”流夏笑着说。
“姑娘是从哪里过来的?老太爷近来可好?”陈娘子也不追问,执了流夏的手亲切地问道。
流夏悄悄地又望了草暮园一眼:“在刚从夫人那边过来,老太爷自然是好的。却不知陈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陈娘子自然将流夏方才的动作尽收眼底:“巧了,夫人正让我过去一趟呢,说是有些料子要给少夫人。”
“少夫人……”流夏欲言又止。
“少夫人和将军正在园子里呢,这会儿估计在廊檐那里。”陈娘子抚了抚腕上的手串,故意道。
流夏这会儿自然是再也忍不住了,将陈娘子拉到一边:“陈娘子可曾跟将军说了?”
“说了。”陈娘子笑,“将军说一切都由少夫人做主。”
流夏脸上神情一黯:“那少夫人的意思是?”
“我跟少夫人说姑娘你想回来伺候,少夫人也同意了,姑娘这会儿便可过去请个安!”陈娘子道。
流夏犹豫了:“现在么?”
陈娘子望了望天,突然转了话题:“少夫人的样貌真真是好,怪不得连将军这样冷性子的都这般看重。”
“看重。”这个词犹如一根刺,不停地挠着流夏的心。
陈娘子也不再多言:“姑娘自己可得想清楚了。我这便去夫人那儿了!”
看着陈娘子远去的身影,流夏又看了看草暮园,转身要离去,但马上又折返回来。最后还是咬咬牙,跺了跺脚便进了草暮园。
抱冬来厨房再端一盅樱桃酒酿,正要出厨房的门,却听有人叫自己:“抱冬!”
转头一看,竟是流夏站在偏门:“流夏?”
“抱冬,今儿可是你在将军跟前伺候?”流夏走到近前,问道。
“是呢,这会儿正要端过去呢。”抱冬举了举手中的食盒。
流夏笑着把食盒抬过去:“我同你一块儿过去吧,少夫人不是让我回来在园子里伺候嘛,现在过去给将军和夫人请个安!”
抱冬觉得也没什么不妥,点点头:“也好。”
席蔽语尝了尝青梅酿:“酸甜刚刚好,餐前用来开胃倒是挺好的。”
“夫人吃辣么?”常暮问。
“吃,我算是很能吃辣的。”席蔽语转头看他。
常暮笑了笑才说:“夫人的口味同老太爷一致。”
“对了,老太爷的住处是在哪里?这几日是不在府里?”席蔽语想到早上请安,放下汤匙,郑重地问道。
就在这时,便见抱冬走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人。抱冬走上前来:“将军、夫人,流夏说要过来请安!”
流夏便低着头走了过来,走到桌前行了跪礼:“奴婢流夏给将军请安,给夫人请安!”
“今儿早上陈娘子就同我说过,你来得倒是早,路上可冷?”席蔽语示意晚歌将流夏扶起来。
流夏站起来后抬起头来:“奴婢一心想着早些过来见过夫人,路上并不觉得冷。”
如果说寄春是端庄得体,捡秋是淡然高雅,抱冬是可爱憨厚,那么眼前这个流夏便是秀丽精致,眉眼有些像章子怡。其实,流夏方才听陈娘子说少夫人样貌好,心里确是有些不服的,虽说自己不是国色天香,但却是有些容貌的,可这下亲眼看到少夫人,她心里头服气了,同时也感到有些颓丧。
这时常暮说话了:“老太爷可知道了?”
流夏看向常暮:“回将军,老太爷近日不在府里,待老太爷回府,奴婢自会过去回禀。”
常暮便没说话了,流夏视线在常暮身上停了几秒,马上便看向席蔽语:“少夫人,却不知奴婢是去何处当差?”
席蔽语方才没落下流夏在常暮身上留恋的时间,不过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笑着说:“这下苏叶该头疼了,你先在园子里安顿好,晚些时候我和将军商量商量,看看该怎么样。”
“是!”流夏点头,自觉地站到抱冬身后。
若是席蔽语没有注意到流夏的异样,这会儿看到她站在抱冬后面,席蔽语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但现在不同了,恐怕流夏只是不想离开此处罢了。
想着便转头悄悄地瞥了常暮一眼,却刚好看到常暮的视线正落在流夏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再更。


、安置

用完晚饭,席蔽语便回了房,常暮则是去了书房。
卸了钗环,换了一身居家服,走至雕花窗前,从书架上随手翻了一本《山海经》,每页的插图都十分精致,看上去像是孤本。她便在窗前的黄梨木雕花椅上坐了,手里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晚歌从外头进来:“夫人就这么腰酸背痛地坐着?”说着便拿了一个十香浣花软枕给席蔽语垫靠,又取了红锦团丝薄被盖在席蔽语腰以下。
晚歌瞧了瞧,又将桌上那紫金浮雕手炉拿过来,让席蔽语抱在手里:“这样才好。”
“果真暖了许多。”席蔽语笑着说。
晚歌撇撇嘴:“捡秋正好在偏屋守着,奴婢让她泡杯安神茶进来,暖暖胃。”边说边疾步走到屋外去,不一会儿就又回来。
“怎么是捡秋守夜?换个健壮些的婆子吧,可别在外头冻坏了身子。”席蔽语交代了一句。
晚歌却说:“苏叶怎么放心让那些粗笨的婆子守着,她们皮肉虽厚,惰性也是最强的。还是该让贴身的人伺候着最好。”
“那便多给捡秋送些暖袄和绒被过去,偏屋的地龙本就不旺,可别冻病了。”席蔽语只得道。
这时捡秋却托着盘走了进来,脸上露出笑容:“多谢夫人关爱,捡秋不是那体弱之人,况且还有抱冬、寄春和苏叶晚歌姐姐来替,也不是日日守夜,不妨碍的。”
席蔽语接过热茶:“多注意些总是好的。”
“是!”捡秋见席蔽语头发刚刚解下,还未梳理,便去屏风后头的梳妆台上拿了玉牙梳,一下一下地梳着席蔽语的长发。
席蔽语觉得此刻氛围极好,偏头问捡秋和晚歌:“可要听故事?”
晚歌道:“当然好。”
捡秋淡笑着点点头,拿了燃香点上。
席蔽语的本业是动漫,就将《名侦探柯南》改编了一下:“有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名叫新一,十分聪明睿智,小小年纪就已经是非常有名的判案高手,不管是多么扑朔迷离的案件,只要碰到他,都能迎刃而解。他的青梅竹马叫小兰,有一天两人相伴去游玩,新一无意中目睹了一桩不法交易,他本想进行跟踪调查,不料却被察觉,从后面被凶犯打晕,还被喂了一种特别的药。”
“啊。”晚歌和捡秋忍不住惊叫出声。
席蔽语眨了眨眼睛继续说:“这种药会让人的身体瞬间变小,等新一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常暮从外面推开房门,就看到这样一幕:屋内香气氤氲,雕花窗前坐着一个女子,她身旁站着两个丫头,她头发懒懒地披散着,有几丝滑落在肩头,眼睛里闪着灵动的光芒,嘴里说着什么。而后他就听清她在说什么:“就在这时,他的青梅竹马小兰却找了来,小兰疑惑地看着新一,不停地问他到底是谁,新一被逼无奈只能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晚歌问:“小兰没有怀疑吗?”
“当然有怀疑,因为此时面前这个小孩,同小兰记忆中新一儿时的模样非常像……”席蔽语还待要继续说下去,却看到常暮朝自己走来。
捡秋和晚歌这才意识到常暮进屋了,忙躬身向席蔽语与常暮告退:“将军和夫人好好休息。”
房门关上,席蔽语将书册合上,常暮却顺手接过,将《山海经》塞回书架上。席蔽语坐着看他:“将军这里倒有许多珍奇书籍。”
常暮说:“还算过得去。”
“我倒是有事儿要同将军商量商量。”席蔽语想了想说。
常暮倚着书架:“嗯?”
“晚歌和苏叶定是要留在我身边的,但你那四个丫头……”席蔽语道。
“瞧着你倒是蛮中意抱冬那丫头的,她便也留在跟前吧,剩下的由你做主便是。”常暮淡淡地说,视线落在书架上。
席蔽语没料到他指了抱冬留在身边:“那流夏呢?”
“流夏?”常暮困惑,“屋里不需要这许多人吧?风鸣和双城自是跟着我的,你跟前现下已有三人了,若是还要,就再指一个吧。”
席蔽语道:“那便捡秋吧。”
常暮却主动问:“倒是老太太那四个丫头,你打算怎么安置?”
“春夏秋冬以前是一等丫鬟,我也不能让人降了等,虽说只留了抱冬和捡秋在跟前,但流夏和寄春每月还是领一等月钱吧。往后在这园子里,晚歌、苏叶、抱冬和捡秋就留在身边贴身伺候,流夏寄春便留在园子里使唤。至于老太太那四个,就升良辰和月夕为一等,跟着陈娘子管点事儿,也顺便分一分陈娘子的权。”席蔽语掂量了下说道。
“倒是妥当。”常暮点点头。
席蔽语又说:“美景和花朝是二等,园子里那些丫鬟本就是末等,现在暂且也还照常吧。”
“嗯,你做主就行了。”常暮道,说着便走到床边的榻前,“早点歇息吧。
席蔽语将腿上的薄被拿起来,穿了鞋子就走到床边,回头看了看桌旁的烛火,又看了看在榻上似乎已经睡过去的常暮,顿了顿还是爬到床上去了。可她刚盖好被子,屋子突然全黑了下来,听见那个熟悉的男声说:“以后想做什么便去做,一盏烛火而已,还不至于伤肝动怒。”
席蔽语愕然,自己又没说什么。竖着耳朵听动静,感觉常暮已经翻身上榻之后,她才开口问道:“明日我去给夫人请安吧?”
“这会儿怎么改称呼了,早晨那称呼比这个好多了。”常暮轻轻地道。
席蔽语不理会他:“要去请安么?”
“不必了,方才娘已经遣了人过来说了,这几日园子里事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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