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硬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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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管了,若是此人现在敢侮辱我,那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吕震无视我的躲闪,一本正经的说道;“躺下!”
“什么?”这人还真是脑袋坏了?竟然让我躺下?可恶,要敢做什么,我一定要踢爆他那犯罪的东西。
见我这般,吕震突然放柔声音道;“李沁南你脸红什么?你还真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别自作多情了,就算你贴上本少爷的身来,本少爷也不会对你动心。”
虽感到耻辱,但我仍保持镇静,随后我双手护胸,瞪着他道;“那你干嘛让我躺下?你自己不会躺下啊?”我让他躺下的意思,是让他躺地下,大意就是让他今晚睡地板,而我则睡榻上,毕竟他是个男人嘛!
听了我的话,吕震满是懊恼的咬着牙回瞪我道;“笨蛋,你以为我是想对你干嘛?你难道不知道我娘现在正派人守在门外吗?现在我们屋内的动静全在她们的范畴之内,你若不乖乖照做,那么按照我们的协议你就算违约。”
“什么?有人?”我听后精神蓦地一振,脸红与心跳感也转移许多,于是连忙起身朝门外张望,怪不得吕震刚刚站在门外凝思那么久,原来是在想对策啊。
“别看了,听我的快躺下。”吕震用稳健有力的臂膀匡过我的身,然后满脸不耐的朝我说道。
被他这样一吼,我有些莫明恼火的回道;“凭什么,协议上不是说晚上我是自由的吗?”再说,他明明是求我的,怎么还用这副嘴脸?好像是我欠她的。
吕震凛了我一眼,径直脱口道;“协议第四条,李沁南除了夜晚,一定要在众人之面做出贤妻良母之面,而且在任何情况下要夫唱妇随,恩爱缠绵,不得有半点违背。”
我不理,翻了个白眼钻字眼道;“协议上虽说我要夫唱妇随,可好像是说晚上例外吧,我想就所以我就没有听你的这个必要吧!”
“难道你想让我娘知道我俩到现在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让她气得病发吗?”吕震拿我无可奈何,便出言威胁。
“虽然我不想老夫人病发,但我们也不能做“那事”吧?你别忘了,第一条,吕震与李沁南从成亲那天起便是无实夫妻,所以人前只可逢场作戏。好像并不可以假戏真做吧?”哼,臭小子欺负我没背条约啊?想占便宜,门都没有。
“胡说,谁要和你假戏真做?本少爷不管你嘴里说的“那事”是哪事,但本少爷让你躺下并不是要碰你,看来你又自作多情了。”说到这里,吕震眼里立即扫过一丝讽意。
我被他一凛,气得有些无语道;“你……那你又不说清楚,孤男寡女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再说,就算你现在要对我怎么样也不会有人救我啊,毕竟老夫人听见了也肯定不会管这档子事啊。”
“好了,别废话,躺下。”说到这里,吕震的耐性似乎被磨砺光了,随即就用力将我撂倒在了榻,那粗野的动作,简直毫无半点怜香惜玉可言。
“喂,我躺下就是,如果你真的要对本姑娘做什么,那可别怪我不客气。”虽然躺下的我已经紧张得全身瑟瑟发抖,不过我还仍不忘警告着眼前这个风流鬼。毕竟那天他与水柔梦的丑事,我可全见着了。
吕震轻薄的迎上我的怒眸道;“李沁南你究竟要我说几遍,本少爷对你没兴趣,瘦得就跟铁板似的,长得又是一张痰盂脸,对你有兴趣才怪。现在,你记好了,我用这个银针扎你,到时你负责叫喊就是了。”说到这里,他竟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一根食针长短的银色长针,然后眼里充满得呈之意的朝我脸庞伸了过来。
什么?这小子要用银针扎我?有没有搞错?叫我做戏竟然是用银针扎我?天啊,我严重怀疑这是做戏,这一定是光明正大的报复。李沁南啊李沁南,看来你还真忽略了刚刚陷他于不义之仇,现在你总算看出了他的真面目,真是一个心胸狭窄,有仇必报之人啊!不行,这计绝不能让他得呈。
“住手,为什么要用银针扎我?”我恼火的正要起身,却被他再次推倒。脑袋刚好撞在了鸳鸯枕上,竟有些昏沉。
“因为演戏需要。”吕震充满阴谋的笑,嘴里虽说得振振有词,眼里却略闪得意之色。
我气得朝他怒声吼道;“那为什么不是我扎你?而你扎我?”
“你见过行房事是男人会痛得叫的吗?”
“嘎?”房事?
(谢谢亲们留言,作者精神大好,但由于紧日工作紧忙,对于有些留言无法复回,请亲们见谅。如果亲们觉得本书还有要修要改的地方,就请多发见解,我一定会认真品读,我后进步及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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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0暧昧
“啊——”一道痛苦的惨叫声,突然在寂寥的寒夜,横空划破,吓走了一群觅食的乌鸦。
死吕震,竟然敢趁气氛微妙之际对我下手,说是迟,那是快,他带着魔鬼般的笑意一针便扎在了我的大腿上,让我措手不及,如此阴毒之手真是痛得我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
大家别以为这是最严重的,其实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吕震那臭小子为了做戏,竟在同一地间又抽出五支粗细相同,长短统一的银色长针出来。就在我张着鹅蛋大的嘴巴还来不及反应时,那厮竟再次毫不客气的五管齐下。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折磨和摧残啊?靠,这是人做的嘛?只有偿过的人才知道,这种针锥之疼简直变态极了。
被五根银针猛扎,我痛得一次比一次叫得大声,本想挣扎,无奈却被他死死按捺在了榻上,这真的不是做戏,真的不是,如果当你被五根针一齐扎进肉里五厘米长,那么你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可恶,阵痛片刻后,那小子再次把五根银针猛的拨出来,就在我痛得还来不及回神之际,我发现在他那纤长的十指之间,蓦地再次增加到了十根银针,我晕,眼一翻,当即有种想昏死过去的冲动,要这十针下去,我想我不死也残了。
“姓吕的,我说你有完没完啊。”妈妈哦,五根不过瘾,还来十根?当我的肉是五花肉吗?
“再忍忍,快好了!”他一脸无关紧要,满是专心致志的盯着我倍受摧残的躯体,似在研究下次的十根往哪里扎!
“你丫的,快点拨出来啊,痛死我了!”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竟然再次扎进去不拨出来,成心让我咬着牙疼么?可恶,总有一天,姓吕的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别急,再坚持一会!”说完这句,吕震诡异一笑,然后猛的使劲又把针给拨出来。
“你有完没完啊,疼死我了,呜呜——!”痛啊,痛啊,我真的受不了,只能靠眼泪来宣泄了,从小到大,我就算再怎么样,也不曾受过这种针扎之痛和侮辱啊?此刻的吕震,简直比过去时的地主还要恶毒百倍。
“好了,好了,才这么一会时间你至于嘛!”吕震见我眼泪泛滥,然后有意无意的盯了一眼门外被月光映得模糊的身影,脸色瞬间变得烦闷的把针收了起来。
“呜呜——”小时候最怕打针了,这臭小子可好,五根啊,这还是人吗?
“好了,事情已妥,别哭了,大不了半年后本少爷多给你些赏赐。还有,看你今晚表现不错,你睡上面,我就睡下面。”落下这句话,吕震竟破天荒的从腰间取出一跟白色的方形手帕,然后转过脸,假做没看见似的扔到我的跟前。
望了望那块与他衣衫一般洁白得不染半丝尘埃的丝帕,我不由哭得更厉害了。妈妈的,如果当一个人先是打了你,然后再给你吃一块糖,你想你会接受吗?不,当然不会,有的更是委屈。
“李沁南,你究竟要怎样?难道还要本少爷哄你吗?”吕震见我不领情,神情颇为恼怒的转过身朝我怒吼道。
“滚,走开,我才不稀罕你,我不想见你,别跟我说话。呜——”说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与愤怒,然后一把拉扯过锦被,将自己遮蔽得严严实实,随后蒙后大睡。再也不想去看那张惹人烦闷的脸。
萧索的风,在暗夜里吹着落叶打卷,昏沉的街道一片死寂。不知是梦,还是幻境,在这冰冷的夜里,我竟听到一声长叹。夜,如此凄凉又慢长………
竖日,天气微凉,冷风在不自觉中夹杂着一股阴寒。算算日子现在也是正月十几了,好像再过半月多就快过年了吧?嗯,穿越也一月左右了,我想明年的四五月分应该就可以脱离这里了。是的,我现在时刻盼着离开,一想到昨晚那个变态吕震那样对我,我连一刻也待不住了。
“李沁南,你还在生我气吗?昨夜没弄疼你吧?”坐在八仙桌对面的吕震竟脸带愧色的望着我问道,眼里的关怀之意虽不像装出来的,但我也全无好感的瞪了他一下,随后望了望他身侧满脸疑惑的水柔梦一眼,便埋头不再说话。
这时受到冷落的吕震明显僵了一下身子,似要发火却又极力仍耐住了。
片刻,玲儿便扶着身体微弱的老夫人前来用膳。我们三人立即起身给老夫人请安问好,当老夫人刚刚坐定后,便眉开眼笑的盯着我打量个不停。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看,反正我觉得很不自在,全身似乎都在起毛,于是我故做漫不经心的端起莲子羹假装喝起来,以避免所有人的奇异眼光。
“南儿?”刚喝一口,老夫人竟莫明的唤我一声。
“啊?”我抬起头有些诧异的望着老夫人,只见她暧昧的朝我眨眨眼道;“昨晚,那个,震儿没弄疼你吧?”
望着她充满希冀的眸子,我竟没由来的“噗——”一声喷了。这母子真是母子啊,大清早的这么默契,一来就问这样的问题。
“南儿怎么了?震儿有伤害你吗?是不是哪里痛啊?”发现我有如此异状的老夫人也不问原因,一个劲的把责任往吕震身上推,不过说实在的,会造成这样,也全是他害的。
想到这里,我当即没好气的瞪着吕震道;“可不是嘛,都是他害的,现在我腿还疼。”扎得也真够狠的,我估计简直就深可见骨。
“扑哧——”老夫人强忍笑意转过头道;“南儿啊,你也别怪震儿了,第一次嘛,难免会如此,你忍忍就好,今晚就好了!”听了我的话,老夫人不但没有责怪,反而敞开胸怀大笑起来。
发现老夫人这般模样,吕震既是羞怒的,又是无奈的,而他旁边的水柔梦则是低头沉默不语,当然我和一旁的玲儿则是满脸疑惑不解的。
“老夫人什么叫第一次嘛,这个不管多少次都痛好不好,今晚吕震若还要这样对我的话,那我就要对他不客气了,别看他外表斯斯文文,实际表里不一,昨晚他可真不把别人当人看。”哼,用针扎人难道就第一次痛吗?老夫人还真奇怪。
老夫人见我这般讲,突然神秘的凑上前道;“唉哟,我南儿还生气了,你看我老婆子都是过来人了,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听娘的,过了今晚就不一样了噢?”
“不要。”我倔强的憋过头,哪有人会当虐待狂啊!
说服不了我,吕夫人再次把矛头指向吕震道;“咳,震儿看来这次你真把南儿弄疼了,你真是不懂事,这种事情难道不知要温柔细心吗?你那么粗野,哪个娇滴滴的姑娘会受得了啊?”
“什么啊娘,这……。我……。李沁南,我最好给我住嘴。”吕震听了老娘的话,脸先是青一阵的白一阵,最后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般的朝我怒吼,看他的模样,似乎正有满腔怒火朝我发泄。
“干嘛又骂我,你敢说你昨晚下手不够狠吗?你看看,现在这里都肿了。”妈妈的,我还委屈没说,他到先火了。反正老夫人在,吵就吵,谁怕谁。
“好了,好了,吃饭,你们都是夫妻了,“那事”还是私密一点好,怎么搞和像生死仇人一般?不提了不提了,免得让旁人笑话,吃饭吃饭。”
“哼!”老夫刚和解完,我便与吕震同时冷哼一声。什么人嘛,简直差劲得要死。
一顿饭下来,吃得硬生硬气,在场的除了老夫人一直眉开眼笑以外,其它人皆是一副闷闷不乐之色。当然,吕震没少朝我瞪眼,但却又不敢过于明显。
想到日后的日子便会这般下去,我突然有点绝望。不行,我想我得要搞个谋生的活,以后既使靠不了吕震,致少自己能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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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1赌气
日子渐去,转眼已是五天。老夫人所派的“眼线”,也慢慢对我们消除戒心。而老夫人则是每天喜笑颜开的为吕震炖人参,当归,鹿茸,老鳖等补肾东西,对于我呢,也是乌鸡,燕窝,熊掌不断。面对每日送来的补品,别人的眼里虽是充满了羡慕和嫉妒,但只有我和吕震知道其中的苦。
犹记得那日过后的第二晚,吕震又要在暗影的偷听下故施重计,却被我咬得鲜血淋淋。
第三晚上,吕震被我咬后老实了许多,所以不敢再对我下狠手,可恶的他竟用点穴功,让我哭笑不得了一个晚上。
第四晚,我威胁吕震,若在敢对我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我就把我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