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硬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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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心一沉,猛的低下头,凑在孩子被蛇咬过的腿上,猛吸起来,顿地,一口又苦又涩的味道涌入嘴中,我连忙吐到一旁,发现吐出的血已是乌黑。
吐完,蓦地听到吕震与水柔梦惊呼的声音;“你这是。。。。。。”
我瞪了二人一眼道;“不好意思,我不能和你们一样,见死不救。”说完,我又埋下头,将孩子脚上的毒血一口一口的吸出了来。
连继大吸十口,我见伤口这才由黑转白,当即也松了一口气。我连忙伸出衣袖,用力擦拭了一下嘴巴。然后又取来尖刀,在孩子被蛇咬过的地方轻轻用刀口划开。
“啊。。。。。”当尖刀刚划开缝来,那昏睡了孩子再次痛得惊醒过来。而站在一旁的吕震也陡然上前一步,满是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李沁南,你究竟在干嘛!”
我不理会那厮,而是径直对着那孩子说道;”还想保住这条腿就不要动!”说完,我再次朝那被蛇咬过的伤口划出一个十字形,然后让里面没有吸尽的毒血独自流出。
听了我的话,那孩子倒也争气,当即咬着牙,硬是没让自己哼出半句。看着他满头的汗水,我不禁也出了一声冷汗。这是第一次,我竟做了一个如此危险的动作,但此刻容不得我多想,因为这孩子的伤口还没有尽快解决。
随后,我又扔下尖刀,连忙朝那绿意盎然的杂草丛中走去。
果然,没走多远,我便发现了一株叶背通红,细如丝绸般轻柔的光滑小草,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红背丝绸草”,可以治蛇毒。看到这里,我一喜,立即采下药草,然后用尖刀把它碾碎,再迅速把那绿汁涂在孩子的腿上。
一切安妥后,血也止住了,我又从腰上撕下一块绸子,然后小心翼翼的绑在孩子的腿上。看着孩子那稍稍缓和的脸,我这才放下心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孩子望了望自己的脚,又感激的看着我道;“凉凉的,已经不怎么痛了。”
我点点头,满是欣慰的笑了。而站在身后的吕震与水柔梦却一直没有说话,二人都默然的望着我,似乎还被我刚刚的举动吓得回不过神来。
“起来,我扶你。”说着,我便帮孩子捡起竹筐,然后挽着他的胳膊,想让他站起来。
这时,孩子刚一起身,突然便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我模糊听得是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口气听起来颇急,似在呼喊什么。
就在我满是疑惑之际,这是身边被蛇咬过的孩子却是满脸欣喜的站起来大声回应道;“阿爹,我在这,我在这。。。。。。”望着那露出了雨过天晴般笑容的孩子,我放心的笑了,原来他爹来找他了。
很快,一位三十多岁身材魁梧的精壮男子匆匆朝这边走来,只见他做樵夫打扮,人虽黝黑但也生得面善,看他的穿着,想必也是这附近镇上的一位穷苦人家。
那男人见我挡在孩子的身前,他满是警惕的上前几步,然后绕到孩子的身边道;“三娃子,你真是急死俺了,你怎么跑出来也不给你娘和我打声招呼啊!”
那叫三娃子的孩子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责备自己,先是惭愧的低下头,随即又欣喜的抬起眸道;“阿爹,这次我是上山来采药的,你看,大夫说了,我只要采到这些药,娘的病就有救了。”
“药?”那名樵夫打扮的男子听到药先是一喜,后又发现了三娃子腿上的伤,当即脸色一沉道;“你腿上的伤是?”
说到伤字,三娃子似立即想到什么,蓦地心有余悸的望了我一眼道;“阿爹,孩儿刚刚在采药时,因不小心被蛇咬了,是这位姐姐救的我,所以。。。。。。。”说到最后,三娃子的声音已如蚊蝇,小不可闻。想必,他也再为自己刚刚的莽撞而感到后怕吧!
“原来是这位姑娘得救我儿,我乃一介莽夫,还真不知如何答谢姑娘,在此,请受楚某一拜。”说着,那位樵夫满是崇敬之色的望着我。随后,又朝他旁边的三娃子喊道;“还不快给恩公谢恩?”
说着,两人同时躬腰,准备朝我跪下。一直被当成空气的我,突然要受别人如此大礼,蓦地我被吓得不清,当即托住二人的手道;“别客气,别客气。其实救死扶伤,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如果见死不救,那还算人吗?”说到最后一句,我还有意无意朝吕震一瞥,言中之意已是明了。
看着我的眸光射去,吕震与水柔梦皆是俏脸一红,低头不再言语。
“说得甚是,不过恩公今日即不受楚某与吾儿一拜,那这个恩德楚某也会铭记于心。日后,若是姑娘有何所需,便可到江南水云镇,十里长铺的东前门打听,就说找楚二生,我想那里的乡亲都会告诉你我的住处。到时,只需你一句话,我楚某必定山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
听着那楚樵夫的激言烈语,我颇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这位大哥言重了,这只是举手之劳无须挂齿,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现在这孩子的蛇毒半未清理干净,我看你还是早些送他回去,让大夫看看吧!”
“嗯,多谢姑娘提醒,楚某一介莽夫不懂什么好听言词,但是姑娘的恩德我不是会忘,还是那句话,只要姑娘需要得上楚某,楚某一定会做到。好了,现在吾儿有伤在身,就不与恩公多言,日后还请恩公来十里长铺的东前门便是!”
见他神色如此坚定,语气如此激昂,我也不再推脱些什么,只是有些难为情的点点头道;“嗯,快送他下去看大夫吧,孩子重要。”
说完,那名樵夫向我重重抱了一拳,这才背着三娃子快速离开。
楚二生带着儿子离开以后,我见时辰也不早了,当即朝身后正愣愣望着我的二人道;“还不快走,再不走恐怕我们就会像那孩子一样。”
水柔梦听我一说,可能是想到刚才那孩子的恐怖之状,当即缠住吕震的胳膊,一脸谨慎的朝没草的地方浅步移去。
而吕震,却并没有丝毫动弹,只是用他那双漆黑如夜的瞳孔紧紧环视着我,看着他瞬间变得冷峻的神色,我不由觉得背部一寒,脑袋也变得昏沉。于是,我不敢多想,连忙朝前踏去,企图甩开这让人不大舒适的感觉。
就在我行走片刻,我突然感觉脑海的晕眩感越发加重,很快,我的意识变得模糊,瞬间眼前的东西一阵摇晃,似乎天地间不停旋转,很快,我竟重心不稳,陡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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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交易
朦胧中,我看见了我爸爸,他依旧面色祥和的把我抱在他那广阔无边的肩膀上,然后用那稀疏的胡渣子宠溺的扎着我的小脸,我顿时被这痒痒酥酥的感觉逗笑了,然后使劲的抓住爸爸的耳朵儿,再把脸贴在他的脸上,那种暖暖而柔柔的感觉,竟是那么的温馨幸福,瞬间流淌在了我的心底。这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很久很久的时候,爸爸还没有离开我的时候。原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可是这种感觉,并没维持多久,很快我便发现爸爸那祥和而俊朗的轮廓陡然变冷,一双眸子似地狱阿修罗般冷冷的凛向我,我蓦地一惊,这才发现,与我相对的男人竟不是我爸爸,突然间已经换成了另一张熟悉又让人陌生的阴冷面孔。当即,我吓得猛的一怔,浑身皆惊出汗来。
“南姐姐,你醒啦?”睁开眸子,发现屋内的摆设颇为熟悉,而那张此刻在我眼前放大的那俏脸,也是那么的亲切平和。我顿了顿神,片刻才缓神。原来,我做梦了。
“这里是哪里?”
“这是玲儿我就寝的地方啊。”
我皱眉又问她,我怎么会在这?
“南姐姐难道忘了?是你不肯回你和少爷的新房,而现在老夫人的榻又不能暂用,所以,只能睡玲儿这里了。”玲儿见我安然醒来,满是欣悦的回答道。
我打量了一下这简单而整洁的房屋,屋内除了一张榻与最基本的桌椅外,就还一个老旧的雕花木柜和一盏泛着青光的镜台,另外就是挂在屋角两边的橘灯了。
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我猛然想到我昏倒前的事情,当即充满疑惑的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玲儿见我问得如此急促,于是立即给我解释道;“是少爷把你背回来了。”
“什么?他把我背回来的?”我一阵错愕,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听了我的话,只见玲儿无辜的瞪大眸子,满是真挚的点点头道;“嗯,少爷说你在途中为救他人,而误吸了少许蛇毒,然而导致昏厥。所幸的是,南姐姐中毒不深,刚刚服下大夫煎的药以后,估计这两日恐怕就会将体内余毒全部排出。”
天啊,这难道还真是他背我回来的?而刚刚在梦中的情景,我对那个做出无礼行为的人,莫非就是吕震?想到这里,我心陡然一窒,略显紧张的朝玲儿问道;“那个吕震送我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特别不高兴啊?”
见我问得如此直接,玲儿先是一愣,接着有些结巴的望着我道;“呃……这个……。”
“不妨直说!”我不喜欢玲儿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于是有些不悦的打断道。
玲儿见我问得如此干脆,神色又略带愠怒,当即也不好隐瞒道;“是的,我见少爷背南姐姐回来的时候,少爷的脸色确实铁青,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得简直就像要杀人一般。后来,到了府中,少爷把南姐姐从背上放下时,南姐姐你却像生了根似的,用双臂死死的挂在少爷的肩上,若不是让多位家奴拉下,恐怕现在你还赖在少爷的身上不肯下来。”
“什么?我竟有这么不要脸?”我不可思议的说道。天啊,我怎么……。怎么……就缠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呢?这毒该不会是把我脑子给毒昏了吧;天啊;这么龌龊的事也让我做了,我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望着我变幻莫测的模样,玲儿似有些吓坏了般的凑上前来,满脸尴尬的说道;“南姐姐,我想少爷之所以阴着脸背你回来,大概也是因为担心你吧,害怕你有什么损失,所以才这。。。。。这样的,你也就别介意那么多了……。行吗?”
听了玲儿的一翻话,我更是捶胸顿足,差点窒息而死。那个姓吕的怎么可能担心我呢?肯定是因为没办法了才背我下山。而途中又被我如此折腾,我想他要不是看在他娘的份上,说不定早把我扔深山老林喂野猪了。唉,想想真是丢人到姥姥家了。
从未见过我如此发狂的模样,玲儿顿时吓得离我五步之远,然后怔怔的望着我,张着嘴巴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半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我,努力用平稳的口气说道;“对了,老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玲儿见我突然又变得如此平易近人,祥瑞可亲,似乎与刚刚那个还在崩溃边缘的女子有那么些不搭,当即她妙眸微微闪过一丝错愕,接着又欣然的回答道;“大夫说,那些菩萨果药效显著,夫人的痛已有所控制,只需再多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听了玲儿的回答,我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说到这里,我虽宽慰了许多,心却莫明奇妙的惆怅起来。是的,吕震那小子竟背我下山,真是让我。。。。。。无法接受不说;简直让我不想出去见人。
就这样,转眼三天过去。
前两日由于我体内毒素未清,身体较虚,再加上采药时手臂多处受伤,而导致伤口发炎,所以我一直躺在玲儿的房里,哪也不能出去。而期间,除了玲儿与几个下人以外,到也没人来打扰过我。
至于老夫人,我想这几日她应该也在休养中,不便来看我。而吕震,我也听玲儿说,他这几日在老夫人面前异常孝顺乖巧,一直守在吕夫人身边侍候左右。
第四日,我身上的伤总算好得七七八八,多日来,身体在玲儿的照料下,似乎也好了许多。当即,我就径直穿好衣裳,打算去看看老夫人最近如何。说实在的,这么多天来,一直闷在屋里,而且又看不到痛我的老夫人,我真的快憋坏了。
可是,当我刚可以行动自如时,玲儿的房门却被人推开了,来人一身锦衣华袍,长长墨发飘逸的挽在脑后,那素静的衣衫被门外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尤其是他负手而立的站姿,此刻竟犹如仙人般俊逸出尘。
我凝神抬眸,仔细的打量着那名气宇嚣昂的男子,只见他生得眉如长剑,眼若朗星,他的举手投足,优雅沉着,一顾一盼,更是夺人心魄。不过,在优雅的背后,他那淡然的神情,却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傲气,好像他自出生以来,就从未将天下的任何人放在眼里。不错,他正是吕震,吕大少爷。
看到这里,我微微怔住。刹时间,周围一片寂静,静得连门后那风穿珠帘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半晌,他这才皱了皱道;“你的病好了?”
听着他的话语,我这才回过神来,猛然一想当日昏迷时所犯下的过错,我满是囧色的转过头,心虚道;“好……好多了!”
“真的?”他语气带着一丝惊讶,还有一抹平日里难见的温柔。
听着他的话,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抬头望